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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第321节

姚凤鸣现在就已经是一捧骨灰了。

让姚凤鸣代理案子,坦白说,薛深不放心。

“薛深,上次张帅的案子,是我对不住你。可是张帅找到我头上了,那个时候他还是赫赫有名的总工程师,我拒绝不得,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欧阳律师拉住薛深,苦口婆心地说道:“你看,最后张帅起诉你侵犯隐私权的案子庭前会议,我不是没去吗?去帮他代理官司的是另外一个律师,不是我,我是因为不想跟你对簿公堂,以免失了和气,所以才没有去代理这个案子的,你应该不会跟我这个君璟的老人置气吧。”

“欧阳律师这话说的有意思,要是我跟您置气,那岂不是我不敬前辈了?”薛深淡淡地反问,话里讽刺的意味很明显。

欧阳律师脸色一僵。

他没想到。

薛深会真的这么不给面子,让他下不来台。

薛深又说:“我只是个律师,不是王婉容和沈语的父母,她们俩是成年人,有自己的行为能力,要选谁做代理律师是她们两个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就算她们俩真的醒不过来了,那也该由她们的直系亲属来决定代理律师的人选,而谈不上从我这里,把这个案子让给你,没这个说法。”

薛深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一番话,堵死了欧阳律师所有未出口的话。

欧阳律师如鲠在喉。

连反驳,都不知道该从何反驳。

因为薛深字字占理,这话听起来真的没毛病。

“薛……”

“欧阳律师,我要下班了。”薛深下了逐客令。

欧阳律师脸色一变,“薛深,你别后悔。”说完,他起身,拂袖而去,把门板摔得震天响。

薛深懒得搭理他。

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缓缓地闭目养神。

手机震动了两下,薛深拿起来一看,是季然在微信上给他分享的微博上的帖子。

B大出官方声明了。

——B市大学v:“关于我校@B大徐邵同学用@徐少这一账号在密室逃脱事件中发表的不当言论,鉴于徐邵同学主动承认错误,深刻检讨自己,现对徐邵同学作出处分决定,决定如下……”

具体是怎么处分的,薛深淡淡地扫了一眼,只知道没有开除,具体是什么处分决定他没仔细看。

没开除,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倒是下边的评论区里,网友的评论挺有意思的。

『这是国家法律界的悲哀。』

『不懂就问,怎么主动?怎么深刻了?』

『现在提到B大,我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马上就是徐邵这个名字,不知道贵校校领导对于自己学校多了个[徐邵]的标签,作何感想?别人的招生简章是招生简章,你们的招生简章因为有了徐邵,分分钟秒变招生减章。』

『u1s1,B大明年的高考分数线得降吧。』

『你看他配读这个专业,配上这个学校吗?』

『……』

薛深闲着无聊,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在评论区吃瓜。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他似乎是天生就具有瓜田体质,吃瓜的时候,吃着吃着就吃到了自己身上。

第406章 采访薛深,格局打开(3000+)

一个明显刚注册不久的小号,发了两条帖子,还特意@了他。

小号的昵称叫:阎王不开心。

——阎王不开心:“一直听说律师圈有四大传奇律师,君璟薛深,胜宴江迟宴,金诚时玥玥,康泰苏杉。这四个人里以薛深为首,因为薛深是最年轻的,也是打官司胜诉率最高的。但是在我看来,这个排名的水分还是蛮大的。做律师想要胜诉率百分百难道不是很容易的吗?就像医生做手术,只要选自己有把握的,成功率高的手术来做,成功率低的都推给别人,胜诉率100%只要是个人都能做到吧。众所周知薛深是个学民商法,做民商事案件的律师,他根本不懂刑法,却还要坚持接这个案子,蹭热度,蹭流量,抬高自己的身价,有意思吗?@薛深v”

——阎王不开心:“希望您能给我,给广大网民中那些追捧你,把你吹得天花乱坠的粉丝,一个合理的解释。@薛深v”

薛深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易躺枪的柯南体质。

他习惯性地点开评论区,去看下面的评论。

只是,这一次,评论区里看到的内容却让他有些吃惊。

『就……只有我觉得,薛深老师接的案子并不是能躺赢的,而是深渊副本,地狱级别的难度吗?』

『+1+1,和薛律师一样,我也是90后,我也是律师。我还在打新手村副本呢,他都已经在做跑环任务,快要打到sss级BOSS了。』

『薛律师:你礼貌吗?』

『礼貌:你薛律师吗?』

『薛律师礼貌:你吗?』

『张三老师为什么要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谁啊你?人家凭什么要给你解释?』

『家人们,薛深打的第一场官司是国内劳动诉讼第一案;第二场官司是友情帮助自己的大学室友,分文不取;第三场官司……还有最近期打的姚凤鸣死刑案的再审,我想请问一下这位昵称叫阎王不开心的网友,哪一场是随便打打就能躺赢的?这些案子随便拎出来一个,你去找个从业三四十年的老律师来打,你看看能不能轻轻松松地赢???』

『苍天可崩,正义不失。法律先锋,匡扶正义。如果你心里还有身为一个人的正义,请你不要再莫名其妙地引导舆论网暴薛律师了,他已经做得够好的了。@阎王不高兴』

『……』

一条条的评论看下来。

气得欧阳律师猛地抬手,把手机摔在了墙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手机掉落在地上,屏幕摔碎了好大一块,呈现出蛛网状。

欧阳律师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气得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烟盒和打火机,出门去了律所楼下。

刚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准备点上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律所门口。

车子就是普通的车,但是那车的车牌欧阳律师认得,好像是国家电视台的车。车上坐着的,不用想,肯定是国家电视台的记者。

“丁记者?”欧阳律师一眼就认出来,下车的人是丁慨,上次君璟因为薛深的爆红而名声大噪,丁慨来君璟做采访,薛深和顾平闻刚好都不在,还是欧阳律师出面,接受了丁慨的采访,还上了一次国家电视台的新闻频道,长了好大的面子。那几天,欧阳律师喜上眉梢的,逢人就问:看昨天的新闻了吗?

丁慨西装革履的,穿得很体面。看到欧阳律师时,目光顿了下,“欧阳律师,这么巧,您还没下班呢。”

欧阳律师笑呵呵的,“丁记者,是需要到君璟来采访吗?”

丁慨点点头,他是来采访薛深的,薛深参与录制的《巅峰访谈》第四期,总播放量和完播率,已经远远地甩出了《巅峰访谈》前三期一大截,甚至打破了国家电视台的收视率记录,再加上最近的社会热点问题也与薛深相关,丁慨想再给薛深补一个专访。

“是,到君璟有个采访。”丁慨顺着欧阳律师的话说道,因为不知道薛深和欧阳律师的关系怎么样,他知道律所这种地方水深,也没想帮薛深树敌,就没有多说。

“哦这样啊,那到我的办公室谈吧,采访完了我请您吃个便饭。您看您大老远地从京城赶过来,也不容易。”欧阳律师做了个请的手势,眼底不受控制地闪过一抹得意,下意识地以为丁慨是来找他采访的,“您的口味是偏西式晚餐还是偏中式,我记得您好像是南方人,那一会儿等你采访完了我,我们……”

“不好意思啊,欧阳律师。”丁慨只能打断他的话,实话实说道:“我是来找你们君璟的薛深律师的,刚刚在车上已经给他打了电话,我还有工作,失陪了。”

丁慨朝欧阳律师微微颔了颔首,然后匆匆进了君璟。

丁慨是名人,经常上电视的那种,君璟的门卫认识他,拦都没拦,直接放行了。

徒留欧阳律师站在原地,憋得脸都涨红了,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薛深,怎么又是薛深?怎么哪儿都有他??”欧阳律师把手里的烟盒都攥得扭曲了。

*

薛深办公室。

“丁记者,你来了。”薛深给丁慨泡了杯茶。

丁慨注意到,薛深的茶叶柜子里有红茶、绿茶等各种茶叶,还有各式各样的咖啡,这些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价格都不便宜,随便一丁点茶叶就要上千块了。

而薛深给他泡的这杯,无论是水温,茶的浓度,还是茶叶种类,都是他喜欢的口味。

丁慨眼底闪过一抹欣赏和钦佩。

他只有给薛深做《巅峰访谈》的专访时,和薛深有过短暂的交流与接触。那时候,他桌上有个装了茶水的保温杯。就一次,只是那么一次,薛深就把他的喜好给记住了??

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没有人会不喜欢。

丁慨也是一样。

身为国家电视台的记者,他每天接触不知道多少大人物。有很多采访对象,官职没多大,地位没多高,但是摆谱却摆得比谁都大,一口一个小丁,一会儿说小丁帮我把我的包拿过来,一会儿说小丁这个镜头会不会显得我的颜值有点低,一会儿又问小丁你们这个采访的视频后期能不能把我的脸精修一下,加个滤镜。

搞得丁慨无比头疼。

不少采访对象就差让丁慨帮他们端茶倒水跑腿买咖啡了,哪里会像薛深这样,还亲自帮他泡好他爱喝的口味的茶。

“薛律师,不好意思啊,上面对王婉容和沈语两位受害者的案子很重视,让我们尽快去安排采访,所以我这才贸然上门,在路上给你打的电话,没有提前通知你,是丁某唐突了。”丁慨端起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

这个案子,警方正在立案侦查,凶手还没有捉拿归案,他去警方那里采访不太方便。而案子的两位受害者还住在ICU里,更何况直接采访案件受害者,很有可能给受害者造成更大的心理伤害,身为一名记者,他不能为了完成任务而罔顾职业道德。

所以,思来想去,和这个案子有关联并且方便他采访,他又能说得上话的人,就只有薛深一个了。

薛深坐在他对面,笑瞥他:“哪儿的话,能有机会在国家电视台上露脸,我很荣幸。”

丁慨看了一眼腕表,“那……薛律师,咱们现在就开始采访,你看可以吗?我看你办公室的采光和陈设就都不错,不知道薛律师介不介意,直接在你的办公室进行采访?”

“完全不介意,你是专业记者,我听从你的安排。”

“好。”

丁慨打电话让自己的助理把设备拿上楼,很快架设好设备,开始了采访。

丁慨问了薛深第一个问题:“薛律师,王婉容和沈语的案子,在网上引发了大量的舆论风暴,连我身边的女同事,也有不少在朋友圈里转发,说女孩子以后真的不敢出门了,太危险了。对于这个观点,你是怎么看的?”

丁慨问的时候,也是替薛深捏了把汗。

从专业性的角度,这个问题能把尖锐的矛盾展现出来,他必须问。这是台里交代给他的任务,是他的工作。

但是从朋友和私交的角度,丁慨深知……要是薛深回答不好,搞不好就要引起男女之间的对立,很麻烦,甚至容易让薛深成为炮灰。

有多少名人和明星,就是在这种对立之中变成炮灰的?

“我认为,与其把对于这个案件的讨论和争议点落在女性权益上,不如首先去看这个案件背后的人身安全问题。你知道,我在得知这个案子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哪些法律问题吗?”薛深回答完了丁慨的上一个问题,主动抛出下一个问题,语速不疾不徐,语调抑扬顿挫的,整个人漫不经心地倚靠在沙发里,脊梁又是笔直的,并不会让人觉得他的姿态太散漫,或者让人觉得薛深不尊重这次的采访。

丁慨想,这大概就是颜值高,气质好的人独有的优势吧。

颜值高的人靠在沙发里叫慵懒。

颜值低的人靠在沙发里叫不端庄。

“什么法律问题?”丁慨推了推镜框,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薛律师请讲,我洗耳恭听。”

薛深说:“我思考的是,案件发生时,为什么周围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敢出手相助。舆论怒骂人性卑劣,媒体痛批周围的男人软弱,自私自利,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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