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恋综前夜我换老公了 第69节
“不可能,”佟雨摇头,“庄园只有一个出入口,宴会厅内外还布了那么多安保人员,这么堂而皇之地将一个大活人带出去很不现实。”
“这些安保就是废物!”傅奕文骂道,“南琤不也堂而皇之地进来了吗?”
关于这一点佟雨多少也有些想不通南琤是怎么避开这么多安保人员的,傅时琛甚至都派人去找了南琤母亲的骨灰做后手,确实没道理忽略掉安保环节。
就算南琤有本事在里面安插自己的人,难道所有安保人员都选择性失明?这太不科学了。
“先不说这个,肯定还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这里有什么一般人不会去的地方吗?又或者说……有什么地方是南琤一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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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傅时琛把那瓶水喝下去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尽管他始终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一动不动,但是南琤知道,药效应该已经开始发挥了。
傅时琛喝下去的东西,是他特意找人调配的一瓶“快乐水”。
这种“快乐水”主要就是小剂量迷|药和春|药混合而成的化学制剂,主要是用来在床|事上助兴的,南琤费了很大劲才弄到。
南琤猜到傅时琛不会轻易就范,因此特意让人加重了药量。
南琤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他的确拥有超强的自制力,如果按照配药的人所说的,傅时琛现在应该已经欲|火|焚|身了。
但他依旧强撑着坐在那里,除了明显加重的呼吸和不断从额上渗出的汗水,他甚至都没有伸手去解开脖子上的领结。
走到这一步,其实南琤早就不在意所谓的脸面了,他根本不介意傅时琛眼底的厌恶。
那水里的迷药的成分不小,只要他走上前去,傅时琛几乎无法抗拒他。
南琤抬头看了一眼实时画面,南宵已经没有在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没了什么力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镜头这边,明明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却没有一秒的逃避,倒是没了平日里哼哼唧唧的怯懦模样。
这想法只在脑中堪堪闪过南琤便忍不住嗤笑,不过是还没有到紧要关头罢了,豌豆公主当久了,哪里能扛得住这样的场面?
早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他就已经想清楚了,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就是要当着南宵的面跟傅时琛颠鸾倒凤,即使只有这一次,从今往后,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也会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南宵的心脏,插|进这对亲密无间的“爱侣”之间,让他们的后半辈子都活在这事情的阴影之下。
南琤原本是没有丝毫犹豫的,但南宵的反应实属有点在他的意料之外。
南琤可以忍受傅时琛的冷眼,却意外地无法忍受南宵的注视。
那倔强又坚定的目光像是无声的嘲笑——一个对着南宵神魂颠倒不顾一切的男人,在此刻,他却只能用这种下贱又卑微的方式去渴求一丝对方的注目。
不能再想了!
南琤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指甲深深陷在手心里,他将那些荒唐的想法赶出脑际,冲着傅时琛的方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在傅时琛面前站定,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身上原本属于南宵的衣服。
白色的西装外套被脱掉,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衬衣,南琤的手指抚上领口,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最终露出赤|裸的胸膛。
若是傅时琛这时候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南琤的皮肤显露出一种不正常的白色,他的胸口也像是被人工涂上了某种颜料,红得几乎骇人。
南琤向前走了一步,微微躬下腰,伸出手试图去触碰傅时琛脖子上的领结,“呵……傅总,这滋味儿不好受吧?那不如——”
可南琤的手刚刚碰到领结,一直垂着头没有反应的人却突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傅时琛的手心滚烫,温度高得像是发了高烧,他如同一头被困在笼中几近暴走的狮子,阴沉着脸抬起头,扯着南琤的手腕一把将人甩了出去!
南琤明显没有想到傅时琛吃了药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身体骤然失去了平衡,瞬间被掼在了地板上。
他身上的衬衣随着倒地的动作散开,露出了腰侧的还未完全愈合的刀口。
那条红粉色的疤痕暴露在空气中,傅时琛眼底猛地一跳。
南琮察觉到傅时琛的目光,没有伸手去遮,反而站起身来,眼底隐隐显露出一丝兴奋。
他在傅时琛犹疑的目光中缓慢靠近,甚至撩起衣服将疤痕展示给对方,“怎么……你很好奇这是什么,对吗?”
他一边走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蕾丝衬衣,将上半身完全显露出来。
那太过于扎眼的皮肤颜色让傅时琛眉头缓缓皱起。
南琤的手指抚摸过腰侧的疤痕,再一次躬下身跟傅时琛对视着,他的嘴角缓缓翘起,眼底带着疯狂和诡谲,“我抽掉了两条肋骨。”
南琤话音落下的瞬间,清晰地看到了傅时琛的眼底骤变的情绪。
此刻,傅时琛任何一点情绪的波动都像是南琤精神的补给,给予了他某种□□对方的快意。
南琤扭动着枯槁可怖的身躯,笑得肆无忌惮。
“这具身体现在的样子……傅总喜欢吗?”
傅时琛眼底被毫不掩饰的厌恶染透,南琤却像是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能将厌恶虚幻成爱意。
他蓦地冲上前去,伸手死死抱住傅时琛,满脸疯狂,目眦欲裂。
“哈!傅时琛……我是为了你才做的手术啊!你要不要摸摸我!你摸摸我……你不喜欢我吗……”
实时画面里,南宵目睹着这场景“唔唔”地挣扎着,双目通红,崩溃却又无力。
南琤近乎痴迷看着傅时琛,强行握着傅时琛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摸。
药效已经彻底开始发挥作用,傅时琛痛苦地喘|息着,眼前一片花白,似乎周身空气都被南琤的气息占据,恶心感和窒息感让他脑袋发晕,几乎失去所有的行动能力。
当南琤的舌头舔上他的耳朵时,那种毒蛇吐信般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让傅时琛骤然惊醒,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
“滚!”
南琤狼狈地跌落在地板上,眼底浑浊的欲|望被霎时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浓重的恶意和狠毒。
他撑着手臂站起身来,转头看了讲不出话的南宵,又看了眼傅时琛,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傅时琛,你在装什么呢!怎么,装模作样的次数多了,真以为自己活在童话世界里吗?”
“你现在是在为南宵守身吗?哈哈哈哈……可你身体的反应又怎么解释呀?傅时琛,你在兴奋!你在渴望我的触碰!”
“少装了!你们都少装了!总是装得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装得你爱得有多么纯粹!爱得是南宵高洁的灵魂!但其实你龌龊!恶心!下|流!”
“你以为我看不透吗?你喜欢他什么呀,你当初为什么喜欢他呀!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过是见色起意!你爱他?哈哈哈哈……你爱的是他漂亮的脸蛋!是能让你□□的肉|体!你不就是爱他这些吗?现在我都可以给你……我都可以给你!”
南琤一把捏着了傅时琛的下巴,“你瞧啊,你喜欢南宵这张脸,我就照着他的脸去改变……变得一模一样,对了,还有身体,我抽了两根肋骨,腰够细了吗?应该比南宵的要细了吧!我还做了丰臀,身体漂色……都是你喜欢的……傅时琛!你看看我!我从头到脚,到底还有哪里比不上南宵!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
傅时琛的头发已经完全湿透了,他整个人像是被浸在水里,汗流如注。
他被迫仰起头,终是施舍般看了对方一眼。
面对南琤的歇斯底里,傅时琛甚至连多余话都不想讲,只嗤笑了一声。
南琤却不放过他,用力地捏着他的下巴,像是一定要傅时琛给出一个回答。
傅时琛的气息已然很弱,几乎没有了什么力气,但却又硬撑着抬起眼皮,语气坚定地将刚才丢给南琤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滚。”
作者有话说:
我来了!不好意思今天有点晚了,这章太难写了,写得我要吐了,本来想一口气写完这个部分不让大家再膈应一天的,但是发现写不完= = 慢工出细活,下章继续吧
第56章
距离傅奕霖接到傅时琛的电话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 南琮已经带着人把庄园上下都翻了个遍。
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每个人额上都是汗涔涔的,却依旧寻不到南宵的一点踪迹。
傅奕文几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实在不行就直接去问南琤,他肯定知道南宵在哪!”
“不行, ”佟雨立刻就否定这个方法,“傅时琛给傅奕霖留的那两个字不会是乱留的,他这么说就一定有这么说的道理。”
傅奕文沉一口气, 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转头问身旁本家的一个堂弟,“取骨灰的人还没回来吗?”
对方摇了下头, “已经取到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但是现在这个时间恰好是晚高峰,估计还需要起码二十分钟才能到。”
傅奕文异常恼火, 一把拍在身旁走廊的立柱上, “妈的,难道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找吗?我怕再找下去……”
他话说了一半噤了声,所有人脸色都很差, 傅奕文的话虽然没有说完, 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南琤就是冲着报复来的,若是不能尽快找到南宵, 很难保证他不会对南宵做什么。
就在众人毫无头绪的时候,在前厅安排好事宜的傅奕霖终于也跑了过来, 他一向以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形象示人, 这会也难得狼狈, “还是没找到吗?”
南琮摇了摇头。
“安保怎么说?”
“很奇怪, ”南琮道, “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安保人员发现南琤混了进来,这人就仿佛开了障眼进来了似的,我们现在甚至在想,会不会是找错了方向,他们现在根本不在这庄园里。”
“不会,”傅奕霖喘了两口气,呼吸稍匀,“小叔叔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就说明他所认定的范围与我们所能迅速掌控的范围是一致的,肯定就是在这个庄园的范围里……至于南琤,他肯定是用了特别的方法进来的,但只要他还没有出去,就是把这块地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把人找到。”
傅奕文:“但是就我们几个人完全不够,我们顶多可以去找一下这庄园里的房间,但这庄园的范围大得很,现在又是晚上,他不一定会把南宵藏在房间里……安保人员真的不能用吗?”
傅奕霖抬了下手,“再等等……出动安保就等于直接逼迫南琤就范,他这种疯子一定会不择手段,那样我们根本保证不了南宵的安全。”
傅奕霖伸手扯了扯领结,深吸一口气,“让我们再来仔细想一下,如果你是南琤,你要在一个人员密度如此之高的地方把某个人给劫走,但是又要做得悄无声息不被任何人发现,你会做哪些事情?”
傅奕文现在就像是一只暴怒的霸王龙,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问题,“我他妈又不是南琤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被发现?难道把所有安保人员都打晕吗?这样倒是能明目张胆把人带走,可现在他们所有人都好好的,只有南宵却不见了!”
傅奕文的胡言乱语却像是突然点醒了傅奕霖,他眼睛微微眯起来,突然道:“那么……除了人呢?”
傅奕文语气里带着急躁,“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这一刻,傅奕霖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冷静,“有什么是比安保的眼睛更厉害的。”
傅奕文一怔,下意识道:“……监控?”
一语道醒梦中人,一直沉默着未曾言语的南琮和佟雨几乎同时开口:“监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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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傅时琛那个不屑一顾的“滚”让南琤陷入了彻底疯狂,此刻,休息室里的暖风让热浪翻滚,南琤双目猩红站在房间的空地上,像是被刺激到陷入了两个诡异的极端。
他一会揪扯着傅时琛的头发,声音尖锐地质问对方,一会又像是一条蛇一样黏在傅时琛的身上,极尽卑微地问对方到底为什么不爱他。
傅时琛身上的西装已经在两人反复的缠斗中凌乱不堪,即使隔着镜头,南宵也能够感觉到傅时琛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弱下去。
他的体力应该已经是撑到了极限。
南宵不确定傅时琛还剩多少清醒的意识,他沉默应对着南琤的疯狂,像是在拖时间,又不住地抬眼看向镜头的方向给南宵一个安抚的眼神。
就像是知道他在难过。
南宵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根本已经无瑕顾及其他,唯独担心傅时琛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傅时琛有一颗不会轻易垂下的头颅,但他此刻为护着南宵低了头。
那狼狈模样太触目惊心,不停地穿凿作弄着南宵的心脏,让他真切地感受到痛苦。
南宵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
实时画面里,南琤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了腿侧那惊悚的疤痕。
他骑在傅时琛身上,扭头对着镜头另一端的南宵叫嚣:“看得爽吗我的弟弟!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跟我抱在一起是不是心都碎了……没关系,更心碎的还在后面……”
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脑际,南宵嘴巴里塞着棉布呕不出来,他的痛苦地抽搐着,眼前的画面瞬间被泪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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