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炮灰小白脸的那些年 第1节
我演炮灰小白脸的那些年 作者:风雪添酒
简介:
武术冠军顾白衣穿越了,穿成了身娇体弱、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炮灰小白莲。
一来就撞上剧情转折——
男配妈拿着支票甩到他面前,叫他去勾引自己儿子再甩了他,叫他见识社会险恶。
再一转头,男配将他堵在墙角,一张黑卡买他假扮矫揉造作小白脸跟他在一起,恶心完他妈再分手。
囊中羞涩的顾白衣:[心动.jpg]
原剧情中,小炮灰入戏太深,契约结束后仍然纠缠不放,还觊觎起了男配家产,连番作死之后锒铛入狱。
只想赚钱应急的母单顾白衣:……问题不大。
敬业打工人兢兢业业扮演起废物小白脸。
本以为是利益交换逢场作戏,等到合约结束就能拍拍屁股走人。
然而没想到雇主无师自通了双标、倒贴、卖惨、装可怜等等等的恋爱脑技能。
逢场作戏变成了假戏真做。
意外收获的男朋友温柔体贴,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保护欲太强,滤镜太厚。
总以为顾白衣真的柔弱不能自理。
-
沈玄默曾经以为,他的小男朋友身世凄惨、无依无靠、性格绵软、柔弱可欺。
连下雨打雷都害怕。
——要是没人护着,这个小可怜一个人在外面一定活不下去。
在外面拳打抢劫犯、脚踢小混混、险些荣获见义勇为优秀市民锦旗的顾白衣:???
后来某一天,顾白衣真的被人绑走了。
沈玄默面沉如水,心急如焚,一边想着将绑匪挫骨扬灰的十八种方式,一边头脑风暴该如何安慰受惊的男朋友。
然而当他满心慌乱地冲到现场,只见横“尸”满地。
满身杀气的顾白衣是唯一站着的那个。
背景音是准备来教训他的打手,噗通跪地,喊着“大哥饶命”。
沈玄默:“……”
说好的柔弱不能自理呢?!
然而对上那双凛然凌厉的眼眸时,他却听见自己加快的心跳声——
是心动的感觉。
————
-主受,沈玄默(男配)×顾白衣,沙雕小甜文
-能屈能伸双标脑补帝沙雕霸总攻×长得柔弱不能自理的天然黑武术家受(后期走演员线)
-现代架空无原型,全文放飞自我,全部为感情发展服务,请勿代入现实逻辑~
-23/07/02文案已修
内容标签: 恋爱合约 娱乐圈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白衣,沈玄默 ┃ 配角: ┃ 其它:预收《抱错大腿怎么破[穿书]》、《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一句话简介: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武术冠军老婆
立意:以貌取人不可取
第1章 穿越
◎曾经试图勾引的对象◎
某间餐厅大堂正中央。
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年轻姑娘站在长桌前低着头微微发抖,颤声说:“对不起客人,我还要工作,不能喝酒……”
话音未落,酒意上头的男客人脸色一沉。
“穿成这个样子,跑到这里来打工,抱的不就是那点心思,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不过是陪我们喝杯酒都不愿意,怎么,看不起我们?”
年轻姑娘气得眼眶通红,忍不住抬头瞪了客人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
一桌四个客人皆是面色不虞,离得最近的客人端起了装满红酒的酒杯,就要往她身上泼。
她有些害怕地缩了下脖子,下意识闭上眼。
就在这时,旁边伸来一只手,拉着她的袖子将她拽到了身后。
“哗啦——”
冰凉的酒液浇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女服务生愣了一下,偷偷睁开眼,抬头,有些惊讶地小声叫道:“小白?”
发现浇错了人的客人先愣了一下,随即发现上赶着来护人的年轻人也是一副服务生的打扮,那点心虚凝滞转瞬间便消散了。
“唷,我说怎么喝个酒都不情不愿的,原来这还有个小情郎呢。”
被护在身后的女服务生安然无恙,到底也是新来不久,下意识反驳:“我们不是——”
顾白衣推了推她的袖子,轻声提醒:“后厨安哥那边喊你去上菜。”
后厨哪有叫安哥的?
而且这会儿客人就只剩最后两桌了,菜早就上齐了。
女服务生刚想反驳,触到顾白衣低头递来的眼神,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哦”了一声。
“那、那我先过去。”
声音越说越小,背也不自觉地往下低,却也一点点往后厨的方向挪动着脚步。
桌边头顶着墨镜、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原就看中她长得漂亮,想要她作陪,这会儿见她要跑,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抓。
然而旁边又是一只手伸过来,按在他的手腕上。
纤细白净、骨节分明的手指好似只是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如同暖热了的白玉,漂亮得晃眼。
中年男人只是恍了下神,便觉手腕之上重若千钧,动弹不得。
自然也没办法再去抓那个女服务生。
男人恼怒地抬头,就见留下的这个低眉顺目,温温吞吞地说话。
“客人如果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声音不知是因为胆怯还是温柔,也显得绵而软,听起来就是个很好欺负的性子。
对面瘦得像竹竿一样的男人自打他过来,眼珠子便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脸看。
新来的这个看着也就刚成年没多久的样子,还可称一句“少年”。
这个少年长了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
而且是不大“端庄”的漂亮。
唇红齿白、眉目含情,五官轮廓合到一起并不女气,甚至是能够吸引到绝大多数女性喜爱的好看帅气。
但与“踏实”、“稳重”、“成熟”、“可靠”之类的形容词绝对南辕北辙。
这简直就是一张生来就该吃软饭的脸。
即便此刻被人泼了酒,低着头听训,也看不出半点狼狈与丑态。
泼到脸上的酒液也浇湿了他的头发,刘海与脸颊侧的发梢被打成湿漉漉的几绺,还在往下滴水。
如墨的发尾间淌下一道浅红,沿着苍白的肌肤缓缓流淌,滑过脖颈,没入衣领,再无从追觅。
鲜明的色彩对比之下,透着狼藉的美。
偏偏那双漆黑的眼睛却透出一股清亮的纯良,好像温顺无害的犬类。
但乖顺又漂亮的东西,总是更能催起某种欺负甚至毁灭的欲|望。
瘦子盯着他看得目不转睛,喉头微动。
周围人看出他的意动,霎时间什么火都熄了,斜对角的眼镜男撞了撞身边胖子的胳膊,一边倒了满杯的酒推过去。
“既然那个妹妹被叫走了,那就你来替她陪我们喝好了。”眼镜男笑嘻嘻地说,“喝得我们高兴了,这单酒水就叫老板记在你们头上,如何?”
嘴里说着征求意见的话,那杯酒却已经不容置疑地推到了顾白衣的面前。
顾白衣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视线又垂落到那杯酒水上。
“好。”他依旧温吞地应下,伸手接过那杯酒,递到自己嘴边。
好在不是烈酒,他能咽得下去。
……
大厅正中央闹出来的动静,被坐在角落里的一对母子尽收于眼底。
母亲沈瑰意眉头挑得都快要竖起来:“这就是你精心挑选了一个礼拜无论如何也要带我尝一次以表心意的特色餐厅?”
沈玄默心不在焉地“唔”了一声,视线一直落到大堂中央看戏,过了一会儿才分神,反问:“这里的菜不好吃吗?”
沈瑰意实话实说:“好吃。但也没有比家里厨子做得更好吃。”
沈玄默只听前半句,慢条斯理地说:“好吃不就完了。又没给你下毒。”
沈瑰意:“……”
沈女士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狗儿子给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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