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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1节

燕折一愣。

对于原生家庭不好的普通人而言,脱离家庭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展事业,自立自强,但对于他们这种家庭行不通。

家族在各行各业都有话语权,会对他们形成绝对性的压迫,除非他们愿意一辈子做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不问世事。

“对你来说,和我结婚就是你脱离燕家的唯一机会。”

燕折:“……”

真的是唯一的机会吗?

不寒而栗的感觉席卷全身,对于穿书的燕折来说,燕家小少爷这个身份并没有多重要,他大可以躲远些,找个小城市做个大隐隐于市的普通人,平淡却安定地度过好不容易得来的新人生。

可白涧宗却直接斩断了这条路,只给他一个选择。

表面上是在履行交易,实际上却是把他绑定在身边,一旦将来发现燕折在骗自己,说不出关于母亲的踪迹——

与燕家所有人割裂的燕折将求救无门,只能任白涧宗为所欲为。

是扔刀山还是浸火海,他都逃不得、躲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白涧宗:先煎后炒。

更新时间换到零点。

第8章

这次燕折没怂,他认真道:“我要回去考虑一下。”

“三天内。”

“……”燕折迟疑了下,“好。”

白涧宗的态度不算强硬,燕折心里微松。订婚而已,也不一定会发展到结婚的地步。

但白涧宗为什么愿意和他发展到这一步?总不能只是因为母亲的事吧……

燕折想到了白家老太太。

他犹豫了下,还是没问出口。

白涧宗之所以变成如今阴郁的样子,和他的家族情况脱不了干系,三言两语很难说清。如果说燕家亲属关系还算简单,那么白家脉络就是非常错综复杂,难以理清。

原文也没有对此做出过多的描述,燕折只知道,白家在两代人以前还不姓白。

——那时杨才是主姓。

“滚吧。”

“……”白涧宗把他绑来就是单纯的兴师问罪?

白涧宗已经操控轮椅到了房间口,燕折随便瞟了两眼这个房间——

一张单人床,靠墙一排柜子,还有一把刚绑过他的椅子,不过椅子有些奇怪,扶手是竖起的,有些不合常理。

他还没想出门道来,白涧宗的背影就快消失了,小小纠结一番,他还是开口道:“白总能不能借我点钱?”

白涧宗回头,斜着瞥他一眼。

燕折拍拍衣兜,表示囊中羞涩:“想换个手机。”

白涧宗道:“你手机不是上个月刚买的最新款?”

这你都知道!真不是暗恋原主?

燕折有点意外,随意找了个借口:“想换个更fashion的颜色。”

“……可以。”白涧宗突然调转轮椅折了回来,并关上房门,幽幽道,“那里有张床,看见了吗?”

“……?”

“躺上去,钱就有了。”

燕折喉结滚了滚,这话怎么这么暧昧呢?

但这是张单人床,对于白涧宗来说肯定不方便,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燕折像只警惕的小猫:“您要叫十个大汉来创我吗?”

“……”白涧宗不耐道,“我可以现在叫。”

燕折很想嘴欠一句“叫一个就够了”,但还得维持一下人设,只好提前打好招呼:“我要留着清白在人间。”

“……你有清白这一说?”白涧宗嘲弄道。

“……”怎么还人身攻击了。

虽然原身从前一直在追求各路男配,但还真的没发生过关系,手都没牵过,不知道是男配们太嫌弃他,还是原身只是单纯的想膈应燕颢,并不打算付出身体。

再说了,就算发生过什么,关他燕折什么事。

他燕折的灵魂从头到脚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哼。

“衣服脱掉,躺上去。”

一听要脱衣服,燕折更犹豫了,但白涧宗的耐心显然即将告罄,他不耐道:“不是要钱?躺上去,自己赚。”

怎么感觉在开车……白涧宗不会真的像传闻中那样有什么怪癖吧?

燕折碾了下指尖:“裤子也要脱?”

“不用。”

燕折松了口气,麻溜地解开扣子,躺到床上。既然想赚这个钱,也没必要扭捏。

燕折的身材不算消瘦,只是骨架单薄,所以显得瘦,其实躺下去都看不到肋骨,皮肉顺滑地包裹着骨骼,肤色白皙,两点泛红。

他之前也不算撒谎,臀是真的翘,所以胯骨也还算宽,显得腰格外细,有种不用摸就能看出的韧劲。

燕折观察了下白涧宗的反应。

……对方毫无反应,只是操控轮椅去柜子里取了一双手套,再慢条斯理地戴上,最后拿出一杯装在细长红酒杯里的香薰蜡烛,来到床边。

“嗒”得一声,蜡烛被点燃了。

白涧宗幽幽道:“本来你说要考虑考虑订婚的事,我都打算放过你了,可你又想要钱——那付出点代价没什么吧?”

“嗯……”单纯如燕折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耳根稍稍红了。

直到修长的手指倾斜蜡烛,滚烫的蜡油落在皮肤上,燕折瞬间嗷出了声,一个鲤鱼打挺地跳起来,捂着胸口、双眼含泪:“白涧宗你怎么还有这癖好!!”

原著里没说啊!

白涧宗阴冷地盯着他:“我没有。”

燕折欲哭无泪:“你没有你滴我干什么!”

白涧宗说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你的卡被停了吧?滴一次,一千块。”

“……”燕折瞬间安静,默默坐下,躺好,任君摆布。

啊,你说清白?

清白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

·

“杨总,老板说今天要和燕小少爷专心约会,不想见任何人。”俞书杰正在极力阻拦一群人进主楼。

“我是他老子!”

杨岁安身后还跟着其他人,一个女人温和道:“大哥,你冷静点,好好跟涧宗聊,问问他不想订婚的真实原因,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千万别吵架。”

“是啊,涧宗不是这么任性的人,老太太年纪大了,就想看他成婚,他应该不至于让老太太失望的。”

杨岁安冷笑:“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说订婚可以,但对象必须是燕家那个小儿子燕折!”

“涧宗不会这么胡闹的,我好久没见他了,中午可以一起吃个午饭,好好聊聊,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看上燕家那个荒唐的小儿子?”

“说不好就是做戏气我们的,燕折这孩子真的不行,绝对不能进我们家门,太荒谬了。”

“本来是想叫他回老宅好好谈谈,结果他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看他是翅膀硬了想造反!”

杨岁安冷哼一声,推开俞书杰准备上楼找人,然而刚踏上第一个台阶就僵在了原地。

他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哈……不行了白涧宗……到此为止吧,这么多够了……”二楼某间没关严的房子里,传来一些微妙的声音。

“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求求你……呜呜要废了……”

楼梯上沉默了一行人,其中一位欲言又止道:“涧宗不是瘫了……怎么还?”

杨岁安咬牙切齿地说:“他是瘫痪了,又不是阳|痿!”

……

房间的单人床上,皮肤白里透红的燕折抱着一沓钱,蜷缩成一团:“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要那么多钱……”

他被玩的双眼无神,就不该跟白涧宗做什么交易,就该搞笔钱直接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隐姓埋名!

白涧宗左手蜡烛,右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监控里,楼梯间一行人脸色难看地转身离开,都是要脸面的人,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跟他对簿公堂。

他放下手机,手轻轻抚着腿上的毛毯,面无表情地滴完最后一滴蜡油,嘲讽道:“这滴是惩罚,没钱。你叫的太难听,污染了我耳朵。”

“……”万恶的资本主义。

事后,燕折开始点钱。

“一千、二千、三千……两万……”

白涧宗正在窗边吹风,他坐在轮椅上,俯视着楼下陆续上车离开的亲人,杨岁安梳着背头,将那几根可怜兮兮的毛发捋得笔直。

上车前,他不甘心地回首,最终还是咬咬牙带上了车门。

手机弹出一条信息:你最好三天之内给我回老宅一趟,好好解释解释你和燕颢怎么回事!

白涧宗嗤笑了声。

燕折闻声,警惕地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不是针对自己后,便继续数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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