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别装,我都看到你摸金符了! 第225节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鼎的残片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我想,最核心的内容应该就在缺失的那块残片上。”
两人正在讨论的时候,视频上传来钱升他们请求网络通话的提示。
汪强挂断了视频,打开了群聊模式。
“大哥,林哥,你没事吧,真是太好了!”
钱升和白璐从镜头里看到林逸完完整整的出现在镜头当中,心里说不出的愉悦。
“我这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这不正在接受汪总的批评教育,说我格局不行,把这么好的一个扬腕儿和发财的机会拱手让人,我这钵钵鸡都没吃完,净吃瓜落儿了。”
“老林,你说话得凭良心,我什么时候批评你了?我这是指出你的错误思想,让你尽快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好悬崖勒马,往后不要在这种问题上栽跟头。
我这叫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懂吗?”
白璐在车里乐得跟什么似的。
汪强和林逸只要开始互怼模式,那简直就跟说相声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绝不让这话“掉地上”,听着就特别可乐。
钱升这边也立刻加入,立马变了群口相声。
“二位哥哥,你们都想象不到,陈总把子这边,亮出先生给的证据之后,那封家人,还有南派那帮人脸上多难看。
还有,大哥让我请他们看电视,我感觉封震南的肺管子都要被气炸了。”
“活逼该,我一早就觉得这封家人没憋好屁,我是没在场,我要在场,高低怼丫几句。”
“他们还总时不时的用‘鞋’给我们‘上眼药’,逼着咱们就范。”
“一双破鞋成丫手里的尚方宝剑了?这回我让你丫嘚瑟,有种拿这鞋去举报我们。”
“封震南是个聪明人,他现在应该在关注‘青州鼎’的发掘情况,一旦发现这口鼎缺失了重要的一块铭文,他一定会再找上咱们的。”
“我尼玛,癞蛤蟆蹦脚面上,不咬人,恶心人,咱们还甩不掉他了?”
“先生之前说了,南派四脉,就数封家人最是难缠,以后咱们交手的机会还多着呢,咱们得时刻保持警惕。
想要彻底甩开,咱们非得掉层皮不可。”
“咱们现在不讨论他们,对了,林哥,你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藏宝洞的入口的,里面不是没信号吗,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这就说来话长了.....”
林逸把手里装着串串的纸筒放在椅子上,点了根烟,跟他们说起了整件事的经过。
他们如何破解机关,进入藏宝洞,又是如何中了“灵惑术”,陈二娃又是怎么发现深藏水下的‘青冈棒’,林逸把这些经过娓娓道来。
“等我们从水下把‘青州鼎’的碎片一块块搬运到岸上,留下影像资料,我就发现鼎腹的位置上缺了一大块。
二娃子还专门下水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
我当时就断定这东西在装进这橡木桩,封上铁箍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拿走了。
整件事当中,嫌疑最大的,非安西将军-李定国莫属。”
“李定国?这不就是主持修建青峰山地宫的那个人吗?”
“就是他,我之所以怀疑他,也是因为大西政权在经过凤凰山一役之后,彻底土崩瓦解。
北边有满清的部队,川中有当地武装的反抗,南边还有平西王吴三桂的夹击,张献忠自知复国无望,干脆回到青峰山青灯古佛,了却余生。
只有安西将军李定国杀出重围之后,带着大西政权的剩余力量,辗转滇黔两地,最终扎根在了‘八桂’地区,归顺‘南明’之后,建立了一番基业,跟满清抗争到底,逼死定南王孔有德,后面又斩了鞑子亲王尼堪的人头。”
“这真是纯爷们儿,所以大哥您觉得,是他把‘青州鼎’的残片交还给了‘南明’的永历皇帝朱由榔?”
“我只是觉得这算一条线索,要不然,想要找到这块残缺的铭文,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事先放一放,你倒是说说,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跟二娃子把青州鼎的残片放回了橡木桩之后,在现场做好了善后工作,就开始在这个溶洞当中寻找出路。
我们往后走了没多远,就发现了溶洞上方有人为修筑和攀爬的痕迹,当时目测了一下发现,这个地方,应该就是早年间东彝人举行祭祀时候,下来的一条路。
从崖壁上的水位线可以断定,当初这里在涨水的时候,他们从上面可以带着独木筏爬下来举行祭祀,等这里涨水之后,又可以借助木筏,来到他们开凿出来的攀爬路线,上到顶端。
后来水位下降之后,岷江倒灌进来的水只能填满那个地下湖。好在那个位置不算太高,七八米的样子,我跟二娃子借助飞虎爪和攀岩工具的帮助,就可以爬到那条阶梯附近,大概爬了将近一百米左右就出来了。
从溶洞钻出来之后,才发现那里是一处自然形成的‘天坑’遗迹,难怪那些东彝人会把这里视作‘圣地’。
出来之后,我把事情给二娃子交代清楚之后,就分道扬镳,让他在原地打电话寻求官方援助,我找了条小路下山,期间信号断断续续,收到了你们的信息。”
听他说的容易,其中的艰难,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所以,等这边事情都了结之后,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去八桂一趟,除了寻找青州鼎的残片之外,我还想再找找那部《三世书》的下落。”
第299章 想红就忍着
汪强第一时间跟林逸碰面,两人找了一处僻静的馆子,一边吃饭,一边关注陈二娃那边的动向。
官方直接原地调用三星堆遗址的考古人员奔赴现场。
对地下湖中的橡树桩进行打捞。
那些规格几乎一样的‘青冈棒’里,挖出来的基本都是银锭子。
还有不少散落在水下的,那些是林逸他们当时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安排的。
那根装着“青州鼎”的橡木桩,直接被现场吊运起来,带回考古实验室进一步研究。
从现场工作人员的表情来看,他们应该早已经知道这些碎片的份量和意义。
陈二娃还是一脸茫然的对着摄像机镜头讲述着“经过”。
“这傻小子,这会儿都懵了吧,这么大的阵仗,好家伙长枪短炮,连中央台的记者都到了,要换了是我,哥们高低给他整两句有格局的。”
“你?快行了吧,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没三句话就得给我供出来,吃你的饭吧。”
两人正在斗嘴的时候,钱升和白璐也终于找到了这里。
四个人起身互相拥抱,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次行动,以咱们的完全胜利正式告一段落,今晚咱们集体在乐山休息一晚,明天,咱们返回蓉城,去找陈总把子和五哥当面道谢。
然后,跟先生商量一下后续的情况。”
钱升做了一下总结性的发言。
“确实,五哥和陈总把子这次帮了咱们不少忙,必须得登门拜望一下。
既然这场比试判定是咱们胜,那也该跟两位先生讨论一下,看看什么时候举办拜师典礼,也好让两位先生安心。
接下来,就像我之前说的,咱们回京准备准备,直接去八桂,找找那块残片和《三世书》的下落,不要小看了封家人,等‘青州鼎’现世的消息公之于众,他们应该也能掌握不少的重要信息。
那边正巧又是南派的地盘,咱们领先了一路,可别到这个节骨眼上,被他们捷足先登。
还有,老三,照着之前那个账号,给陈二娃转过去十万块钱,算我的。”
林逸话音刚落,汪强第一个不愿意。
“哦,名和利都归他了,怎么咱们还得给他十万块钱?”
“一码归一码,再说,这次要不是二娃子,咱们能不能找到这鼎还两说呢,格局,你的格局呢?”
“别跟我扯这个,反正这钱是你自己掏腰包,心疼不心疼的自己清楚。”
简单吃了顿便饭,给还在京城的二老报了平安,也给五哥发了消息,两辆车连夜赶回了蓉城。
这地底的暗道加上溶洞,一杆子从眉山支到了乐山。
不得不佩服当初这些工匠们的巧思,乐山跟晾山接壤,这些东西如果进了东彝族的地盘,你休想再拿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林逸还在跟钱升讨论那块残碑上面的内容。
“张献忠是东羌后裔,难怪他一心只想入川,他其实是想借助当地东彝族的势力,帮助自己成事。
没想到东彝族的土司没有接受他的‘好意’,最多也只是把‘圣地’借给他一用。”
“这东彝族人倒也守约,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居然没打这些东西的主意,就等着张献忠那边的人过来认领,可惜那边已经后继无人了。”
“就是可惜了那些不明真相的大西朝士兵,一个个跟着进来,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的,下场都惨不忍睹。”
“大哥,您说这封家人处心积虑想要找到这口青州鼎,为的是什么呢?”
“你没听先生讲吗?在我之前,背上留下‘连山归藏图’的人,就是封家的封元增,他们家世代都以倒斗取书为生,掌握的资料肯定比我们更完备。
所以这次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找到这块残片。”
两人一路聊着,车子开回了蓉城。
经过一晚上的彻底休整,第二天中午,大伙都相继起床,收拾了一下,买了些礼物,再次去往袍哥会的总舵。
五哥直接带着他们去了楼上。
陈总把子昨晚也喝高兴了,跟弟兄们一直玩闹到了后半夜才各自散去。
林逸一行四人过来还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他起床,一切收拾妥帖。
“陈总把子,这次多亏您仗义执言,明察秋毫,秉公执法,我们才得以赢了南派,今天是特意登门道的!”
陈总把子喝了口茶,漱了漱口,笑着推脱道。
“公道自在人心,他们那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袍哥人家,做事从来不拉稀摆带,你们赢了,那是你们有本事,谢我做啥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林兄弟,我佩服你的胸襟,这么大的名头,拱手让人,一般人做不出来。
证明我也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我看人还是蛮准的嘛,是不是啊老五?”
五哥一脸笑意连连点头。
他也非常庆幸,陈总把子把他推荐给了林逸他们这一伙,一行人相处的非常融洽,就跟自己兄弟一样。
如果把它推给南派那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陈总把子过奖了,我们接下来就要返京,跟两位先生探讨一下后续的安排,之后,要去八桂,到时候可能还需要陈总把子和五哥提供些方便才好。”
“好说好说,那边朋友也不少,有啥子需求你只管跟老五讲就是了,江湖儿女,都要多亲多近,没事多走动走动,江湖嘛,哪有那么多的打打杀杀,都是人情世故,你们慢慢就懂咯。”
林逸一行告别了陈总把子,也跟五哥道别。
然后按照原计划,继续从泸州坐轮渡北上,到津门,再从津门开车回上京。
离开蓉城的时候,林逸接到了陈二娃子的电话。
上来第一件事就是诉苦,从他回家到现在,几乎就没有合眼,各地电视台,报纸,甚至包括自媒体,蜂拥而至没完没了的采访,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就跟过堂似的。
让这个曾经无比羡慕娱乐圈的小伙子,第一次感觉当个素人其实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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