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4赶山狩猎 第93节
鞋垫和做千层底的方法差不多,但是比千层底薄,只有一两毫米的厚度,表面会用一层白色或者浅色的布粘上。
布上根据人的年龄,性别,鞋垫的用途等画上各种漂亮的图案,或是的花鸟鱼虫,或是祥云,也有一些代表吉祥的字等。
画好后,便需要用不同颜色的线,像刺绣一般将图案绣到鞋垫上。
若是有五颜六色的线最好,如果没有,也可以用蓝色,红色和白色几种线搭配,也同样能绣出不错的样式。
这些年人们结婚时,往往会收到很多鞋垫,什么姨啊,姑啊,婶子,嫂子,母亲,姐姐,妹妹等,只要是女性,基本都会绣一双鞋垫带着。
不过结婚时,便是以鸳鸯,蝴蝶或者双喜字这种图案最多。
在举办婚礼那天,新房门口会支起个台子,上面铺满各种新婚假装和陪嫁,其中就有各种各样的鞋垫。
鞋垫越多,证明新人收到的祝福也就越多,是非常有面子和仪式感的事。
当然,这边人看姑娘,相貌不是主要标准,说到谁家的姑娘好,就会说“针线茶饭”样样能行,这样的姑娘会在村里很受欢迎。
嫁到婆家,也会特别招人喜欢。
其中针线活的考量方法,就是看做的鞋垫质量,图案画的好不好看,绣的针脚大小均匀,整体配色漂亮与否等等。
若是笨手笨脚,做饭做不好吃,针线活做不好,那真的就是日子难过。
不同的时代,对人的价值体现要求不同,农业时代,只要需要力量干活,男性力量大,必然占主导,随着工业时代来临,男女在操纵机器上能力差距缩小,所以地位也基本持平。
余小云小小年纪,已开始磨练自己。
余秋堂虽然想着她以后读大学,走出这个山村,到大城市实现价值,但也没有说不让做这些。
任何时候,有这种手艺,都不是坏事。
他仔细回想下,到了新世纪后,随着老一辈的老人逐渐年迈或者亡故,很多有趣的文化传承也便失去继承者。
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将姐姐“发配”到炕上,余秋堂摸了些蒸馒头的碱面放到锅里,仔细将锅刷洗一遍,然后盛水干净,换了两遍水。
到第三遍后,才坐在锅台前开始烧水。
这样处理,基本就能将水里的油星降到很低,满足他的需求。
一边烧水,一边和姐姐聊着天。
说是现在处理的这个熊胆,如果运气好,能卖到千八百元,到时候就能建房子,然后一家人就搬到那边去住。
余春梅听的云里雾里,她无法想象一千多元是啥概念,就像农民想不到皇帝在皇宫到底要吃多少个肉包子。
她只是觉得很多。
心里既高兴,又有种不真实的不安全感,就仿佛这些东西是一个即将塌下来的房子,而他们就住在房子里面。
余秋堂也不指望姐姐能立刻懂。
他只是慢慢尝试让姐姐变得大胆一些,敢去想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
水汽缭绕,水烧开了。
余秋堂将用麻绳吊着的熊胆快速放进热水里,等到的热水全部覆盖熊胆几分钟后,将熊胆又提起来,控掉熊胆下面的水。
熊胆白日里刚取出来时,还是很饱满,但经过半日后,已开始有点瘪。
这是因为胆汁逐渐被胆囊吸附掉一部分。
经过热水浸泡,又变得很饱满了。
他将熊胆提到他的房间,悬挂在墙角,熊胆不能晒干,温度过高胆汁就会流失,这样慢慢渗透,吸附,最后都会富集在胆上。
这种动作往往要持续好几次,直到啥程度呢,就是将胆囊放到热水里,胆囊就跟老男人似的,再也饱满不起来,算是处理完毕。
前提是,这玩意一定要保护好,不要被什么老鼠野猫都偷了去。
所以他准备小心谨慎照看,千万不能出篓子。
第108章 出手熊肉,小赚一笔
晚上睡前,余秋堂看到余春梅正在揉搓腿,她这种病最难受的还是腿,经常间歇性好像腿不属于自己,难以自控。
需要经常揉搓按摩。
他准备告诉姐姐,等那边房子解决掉,下一步什么都不做,首先给她看病。
但想了想,又忍住了。
事情没到那个阶段,暂时还是不要给姐姐太大希望。
命苦的人最怕的不是没有希望,而是给他们一个希望,然后将告诉这只是个泡沫,当着他们的面将希望打碎。
那才可能导致他们永劫不复。
忍忍吧。
终究都会好起来。
.
次日清晨,余秋堂和两个上学的孩子同时起炕。
时间来到九月下旬,天渐渐就变得短起来,早晨也亮得比先前晚许多。
起来的时候,竟然只是蒙蒙亮。
他的红拳还是没落下,只要在家里,这是必做的事情。
而随着不断训练,他还是能感受到身体有悄声无息的变化,仿佛力量的源泉更深更厚重,身体的强度也有小幅度改善。
但改善了多少,他也没個概念。
只知道有用而已。
背着神仙豆腐来到余秋江家附近,刚好在岔路上看到驾着骡子车的王浩峰,远远吆喝声。
两人汇聚在一起,同向余秋江家而去。
“昨夜那么晚你都能搞到骡子车,面子挺大嘛?”
王浩峰笑笑,“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啥办法,给我说说。”
“嘿嘿,这就不能告诉你了,不是给你吹,咱在外面不算个人物,但放到我们七队,说话绝对顶的上事。
你是不知道,若不是人太熟了,不好下手,好几家准备将姑娘许配给我呢。”
“当真不是吹?”
“当然,你不信去打听打听,我可是一个香饽饽,哪有姑娘不……”
说着,王浩峰的话突然戛然而止,有些尴尬的脑袋,“哎,其实你说的对,我也不是个讨姑娘喜爱的男人。”
余秋堂微微一怔,立刻明白缘由,便笑道:“咋的,你和那个春燕还没进展,你不是去过几次医院了吗?”
“去有个屁用,”王浩峰垂着脑袋,郁闷地说,“我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人家姑娘根本没这个想法,我总不能强求嘛。”
“哦,”余秋堂略一沉思,想着给好兄弟出个啥主意,但想来想去,他其实也没啥经验,上一辈和米雅丽顺风顺水,也没个啥波折,两人斗嘴的机会都不多。
一个温柔的女人,妻子,往往让会让男人对婚姻有种简单化的感觉。
啥意思呢。
就是说男人会觉得,自己的魅力,自己的做法都是对的,和女人相处其实很简单,只要和自己相同,那就能迎得姑娘倾心。
但其实。
天下的女人各色各样,哪有什么固定的模式。
伱之蜜糖,在别人眼里可能就是砒霜,非但不觉得甜蜜,反而可能毒死个人。
“慢慢来,只要你有诚心,总能感动别人的心,这事情急不来。”
他只能这样劝慰好哥们。
“也只能这样了。”
王浩峰点点头,心里想着,我要是长得像你这么好看,又有你的一身本事就好了。
真是难受啊。
既为这么牛逼的人是自己的兄弟而高兴。
也为这么牛逼的人是自己的兄弟而郁闷。
到余秋江家后,熊肉顺利上车,割去熊油的肉大概还有二百七八十斤,但四肢和头是单独装起来的。
外加一张不算特别完整的熊皮。
收拾好后,两人吆着骡子车朝镇上赶去。
骡子车的速度并没有比余秋堂背着车子快多少,也是用了三十多分钟来到镇口。
这时天刚刚刚大亮,太阳虽然从东方升起,光芒也洒到大地上,但却没有什么热量,照在人身上,反而有种反差的冷。
两人并没在南头停留,而是径直来到东路的美芬饭馆。
刚好吴美芬和梁师傅在后厨门外说话。
让余秋堂意外的是,吴美芬竟然手里也捏着一根没有过滤嘴的香烟。
之前见过几次,她好像没有抽过。
看到他们过来,吴美芬有点沉闷的脸色好转几分,看余秋堂的眼睛停留在她的烟上,便将烟扔到地上,用脚碾灭。
“今天就来了,我还以为至少要等到明天呢。”吴美芬笑着朝前走了两步。
这是一种礼貌的动作。
反正余秋堂一定会过来,她就站在后门外等着也没事,但象征性走两步,表示对余秋堂的尊重。
梁师傅也笑呵呵地朝他打个招呼。
“美芬姐,梁叔,”余秋堂从车上跳下来,笑呵呵地将王浩峰介绍给二人。
王浩峰还有点不好意思,两人和他打招呼,他扭扭捏捏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实在是性子太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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