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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典礼嗑瓜子,这哥真是影帝? 第2137节

  “我们做一个木筏吧。”阿九提议。用军刀砍树,再用藤蔓捆绑,虽然原始,但总比坐以待毙强.

  “来不及了。”谢恒却摇了摇头,“就算我们不眠不休,造一个能承载两个人的木筏,至少也要三五天。

  到时候我们早就饿得没力气划桨了。而且,靠人力划,我们能划多远?一场风暴就能把我们拍回海里喂鱼。”

  他说的是事实。

  阿九皱起了眉:“那怎么办?”

  谢恒没有立刻回答。他站起身,走到那截断裂的船骸边上,伸手触摸着冰冷的金属船壳。他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阿九能感觉到,一股和她身上力量截然不同的气息,从谢恒身上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怎么说呢?如果说她的力量是光,是热,是绽放。

  那谢恒的力量就是暗,是冷,是收束。仿佛一个无形的漩涡,在他掌心之下缓缓成型。

  “喂,你想干什么?”阿九有些警惕。

  谢恒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他回头冲阿九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疯狂和孤注一掷:“造船来不及,但我们可以……造个‘桨’。”

  “桨?”

  “对。”谢恒指着那半截还算完整的船尾残骸,“这玩意儿虽然开不动了,但至少还能浮起来。我们把它推下水,然后……我来给它点‘动力’。”

  阿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用自己的力量,来驱动这块巨大的金属垃圾。

  “你能做到吗?”这听起来比她的海水淡化还要天方夜谭。

  “不知道。”谢恒倒是光棍,“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哥说,我的力量本质是‘牵引’和‘排斥’,是‘归墟’之力的简化版。

  理论上,只要我能锁定一个方向,持续地‘排斥’我们脚下的这块铁疙瘩,它就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一样前进。”

  他说得轻巧,但阿九能想象到这需要多么庞大的能量和多么精准的控制。

  “这太危险了。”阿九反对,“你的力量会消耗很大,万一在半路……”

  “总比在这里等死强。”谢恒打断了她,语气不容置喙。

  “而且,这不是还有你吗?人形自走充电宝……哦不,是海水淡化仪。有你在,我们至少渴不死。”

  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干不干?一句话。”谢恒看着她,眼神里有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阿九看着他,又看了看茫茫大海。

  她知道,这或许是他们唯一的生路。一场豪赌,赌注是他们两个人的命。

  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好。”

  决定下得很快,行动也同样迅速。他们合力将剩下的饼干和淡水搬上那块巨大的船骸,又用藤蔓将自己和船体固定住,以防被海浪掀翻。

  一切准备就绪。

  他们站在那块不规则的金属“甲板”上,像站在一叶随时会沉没的扁舟里。

  “抓稳了!”谢恒大吼一声,双手猛地按在甲板上。

  一股肉眼不可见的磅礴力量,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阿九只觉得脚下一震,整块巨大的船骸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推了一下,缓缓地脱离了沙滩,向着深海漂去.

4362:提供“推力”

  谢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青筋暴起,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方向!”他咬着牙低吼。

  阿九立刻明白过来,他的力量只能提供“推力”,却无法控制方向。她立刻跑到船骸的另一侧,将手伸进水里.

  金色的光芒在水下亮起,通过瞬间加热海水产生冲击力,艰难地修正着“船头”的方向。

  一个推,一个舵。

  两个人,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这一刻,以一种笨拙而又默契的方式,合作了起来。

  巨大的金属垃圾,载着两个亡命之徒,就这样摇摇晃晃,却又异常坚定地,驶离了那座囚禁了他们的孤岛,向着未知的茫茫深海,破浪而去。

  大海是无情的。

  当孤岛的影子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和渺小感,便如同无形的巨兽,将他们一口吞下。

  放眼望去,是千篇一律的蓝色。头顶是蓝色的天,脚下是蓝色的海,人和这艘简陋的“船”,就像是蓝色画布上两个毫不起眼的点。

  谢恒的消耗比预想中还要大。

  仅仅过了半天,他的嘴唇就已经干裂,脸色白得像纸。那股无形的推力时断时续,让他们的“船”也跟着走走停停,像个哮喘病人。

  “换我来。”阿九走到他身边,沉声说道。

  谢恒没有逞强,几乎是立刻就瘫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摆了摆手,连话都说不出来。

  阿九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按在甲板上。她不知道谢恒那种“排斥”的力量该如何模仿,只能用自己最熟悉的方式。一团金光在她掌心凝聚,然后猛地向下爆发。

  “轰!”

  一股灼热的气浪贴着海面炸开,强大的反作用力将整块船骸猛地向前推了一大截。

  但这一下的力道太猛,方向也过于分散,船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差点把他们两个都甩出去。

  “咳咳……你这是……想把我们发射出去吗?”谢恒缓过一口气,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温柔点,大姐,这是船,不是炮弹。”

  阿九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她再次尝试,这一次,她试着将力量控制得更加精细,不再是瞬间爆发,而是持续、稳定地输出。

  金色的光芒不再是炸开的气浪,而更像是一道从她掌心喷射而出的、凝而不散的光流,稳定地推动着船骸前进。

  虽然速度比谢恒驱动时慢了不少,但胜在稳定。

  “行啊,学得还挺快。”谢恒靠在船舷上,有气无力地夸了一句。

  两人就这么轮换着。谢恒负责提供主要的、大功率的“推力”,等他力竭了,就换阿九用她的方式进行“续航”。

  一个像是大排量的涡轮增压发动机,爆发力强但油耗惊人;另一个像是小排量的自然吸气发动机,动力平平但胜在持久。

  饿了,就啃一口干硬的饼干。渴了,就等阿九费力地转化出一点点淡水。

  日子在单调和煎熬中一天天过去。

  他们的对话很少,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沉默地看着海面.

4363:完全不同

  但这种沉默,和之前在船上那种充满戒备和隔阂的沉默,已经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在共同对抗绝境时,所形成的无声默契。

  有时候,谢恒会躺在甲板上,看着天上的流云,忽然开口说一些关于他哥哥,也就是阿九父亲的事。

  “我哥那个人,其实挺没劲的。从小到大,除了看书就是做研究,朋友都没几个。

  家里人总说他是个书呆子,只有我知道,他脑子里装着一个我们所有人都看不懂的世界。”.

  “他以前最喜欢吃我妈做的糖醋排骨,但又怕胖,每次都只吃一块,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我把剩下的大半盘都吃完。那表情,跟只没抢到肉骨头的狗似的。”

  “他跟我说,‘归墟’的力量,不该是毁灭,而是回归。他说,这个世界从‘一’中诞生,最终也会回归于‘一’。他想找到那个‘一’。”

  谢恒的叙述很零碎,没有顺序,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他不像是在对阿九说,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仿佛要把那些尘封在记忆里的片段,一点点掏出来,擦拭干净,然后重新确认它们的存在。

  阿九总是静静地听着。

  在这些零散的片段里,那个只存在于传说和仇恨中的“父亲”的形象,第一次变得鲜活、立体起来。

  他不再是一个符号,一个悲剧的源头,而是一个会爱吃糖醋排骨、会害怕发胖、会说一些深奥难懂的话的,普通又有点可爱的男人。

  她发现,自己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竟然产生了一丝……好奇。

  第三天黄昏,最后一包饼干也吃完了。他们携带的淡水也见了底。阿九因为连日来不断使用力量,脸色和谢恒一样难看。

  绝望,如同傍晚的潮水,开始悄无声息地漫上甲板。

  “喂,你说……我们会不会就这么死在这里?”谢恒望着被晚霞烧成一片火红的海面,声音有些沙哑。

  阿九没有回答。她只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手掌悬在一个装了半壶海水的军用水壶上,再次凝聚起金光。这一次,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黯淡,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就在这时,谢恒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远处的海平线。

  “那是什么?”

  阿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在海天相接的地方,一个模糊的白点,正在慢慢变大。

  是船!

  两个人像是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瞬间来了精神。

  “快!把所有力气都用上!”谢-恒大吼一声,也顾不上恢复了,双手再次按在甲板上。

  阿九也咬紧牙关,将掌心的光芒催动到极致。

  他们的“破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着那个白点冲了过去。

  那是一艘……超乎他们想象的豪华游艇。

  当他们靠近时,才看清那艘船的全貌。它通体雪白,线条流畅优美,像一只优雅的天鹅静静地浮在海面上。甲板上灯火通明,隐约可以听到音乐和人们的欢笑声。

  这艘船,和他们脚下这块锈迹斑斑的金属垃圾,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4364: 未知的古董

  游艇上的人也发现了他们。音乐停了,几个人影出现在船舷边,好奇地朝他们指指点点。

  “嘿!下面那两个!你们是在玩行为艺术吗?”一个轻佻的年轻男声从上面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谢恒抬头看去,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的男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

  他身边还围着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女,都像在看猴戏一样看着他们。

  谢恒心里暗骂一声,但脸上却挤出一个虚弱又感激的笑容:“我们……我们的船沉了,在海上漂了好几天……求求你们,救救我们!”.

  他的演技堪称一流,配合着他和阿九那副难民般的凄惨模样,说服力十足。

  那个花衬衫男人,似乎就是这艘船的主人。

  他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们一番,尤其是在阿九那张虽然沾满污垢却依然难掩清丽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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