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兄妹模拟我人生,泪崩 第178节
“嘿嘿嘿,三个痕迹。”
“我不会忘记的。”
“我治好病了。”
“治病很简单的。”
只要看到掌心,就能想起母亲。
虎口的伤疤还没结痂,戒指勒在手指上,掌心的烫伤依旧传来灼热痛感。
魏瑕快乐的感受其中。
终于能对抗精神分裂 。
真好。
可以继续做事,不用担心露出丑态!
再次消毒之后,房间点燃了一根蜡烛,魏瑕趴在地上, 开始做事。
他趴在水泥地上,用毛笔蘸水,开始勾勒毒贩别墅的设计线条,为放窃听器做准备。
之前他连续十几次前往彭家别墅喝酒,碰毒,许多人都觉得他天生就是糜烂的性格。
连业城毒贩王黑七,乃至孙斌,光头刘强都习惯了。
没人注意到他每次前往,都在默默观察别墅结构,寨子细节。
粗糙的狗毛制作成毛笔,沾染一点清水,魏瑕蹲在水泥地上,认真绘制。
别墅设计图,会客厅位置,储藏室,酒窖,车库,泳池,卧室,衣帽间,盥洗室......
缅邦四月的晚风温热,裹着汗水贴在身上。
魏瑕沉浸其中,看着别墅设计图一点点的完善出来,地面上开始出现一个别墅多层详细设计图。
然后魏瑕开始挪动发麻的脚,继续用水画别墅会客厅左侧第三间房屋。
这处房屋是聚会处,之前和毒贩和下线聚会喝酒都在这里。
魏瑕开始用毛笔在旁边重重圈上。
他思考,自言自语:“这间房屋是该层左侧最后一间房屋,但距离外墙明显还有近两米的直径,大概率有夹层或者暗室。”
魏瑕再度落笔,标注隐藏区域。
然后魏瑕爬着,拿着一堆碎的草稿纸,开始公式计算。
计算毒贩别墅室外按照泳池尺寸,从而推算临近室内大概面积,得到数据该房间有没有暗室。
蜡烛悄悄燃烧着,地面上水设计图越来越详细。
钢混结构别墅,立面图, 剖面图,平面图,总平面图。
包括梁柱,承重受力,给排水管线,供电管线一一标注,从而确定标注出数十个可能是毒贩暗室或者毒贩休息的房间。
直到天逐渐亮起,一抹阳光打在魏瑕头发上,他不在意的随意抓了一下头发,头发大片大片的开始掉。
魏瑕怔了一下,继续完善,直到他扶着桌子起身。
面前——这一百五平的水泥地上,毛笔蘸水勾勒出的别墅设计线条图占满了每一处。
阳光大片洒来,照着魏瑕的背影,照着三十个被重点圈住的房间。
难度极高,需要每一次冒着最煎熬的风险一个一个的陆续探查三十个房间。
魏瑕不沮丧!
他很开心。
魏瑕兴奋的挥着手:“找到了!”
“接下来我一点点找,一点点窃听。”
他大口虚弱喘着气:“灵灵,咱爸说过,只要我们在前进,就一定会胜利。”
“嘿嘿...”
“爸,你看,我在前进。”
第153章 快飞吧,离开这里【加更】
业城医院病房,协和医院老专家盯着魏瑕对抗精神分裂的办法。
这名见惯生死的老教授落寞认同点着头。
“毒会会导致大脑中的多巴胺神经元受损,还可能导致海马和背侧纹状体等区域的萎缩,这些区域在记忆和规划行动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按照魏瑕记忆追溯的情况来看,海马体损伤至少达到百分五十以上。”
“但他对抗精神分裂的办法很果断。”
“虎口伤疤会激活肌肉记忆,戒指能刺激到前庭系统,还有烙印痕迹,三个互相锁定的记忆节点,可以初步构建认知防火墙,即便海马体损伤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仍能通过肢体反射保持基础身份认同。”
“这相当于每次精神失控,记忆遗忘的时候,他都能迅速通过这三点唤醒清醒的自己。”
咳嗽声在病房内传来,马铁港哮喘的老毛病又犯了,他被徒弟赵靖搀扶,魁梧的身躯如今消瘦,发抖。
马铁港粗糙手掌反复抹眼泪,然后他呆呆看着自己的右手虎口伤疤,他虎口伤疤是抓捕毒贩时候被对方用匕首割开,留下了痕迹。
他想到昔日96年和魏瑕初次见面。
那天天气很好,老城区小芳理发店的小巷子里。
那个混混一样染着黄毛的魏瑕吊儿郎当,冲着自己谄媚讪笑:“马队英明,我有路子,可以当卧底。”
那时候的魏瑕甚至有些可爱,他举起手指得意,笑的市侩极了。
之后再见魏瑕,是在业城。
那时候他忙着带队忙着冲到城中村捣毁制毒车间。
他后来才知道魏瑕躲在垃圾桶里,不敢冒头。
再之后见面呢?
魏瑕被那批毒贩故意陷害,抓到戒毒所。
几天几夜的强光照射,魏瑕整个人虚弱的说不出话。
自己问他叫什么。
他只是挣扎笑着。
“你们的帽子真好看。”
“缉毒警一般是什么作息?”
于是自己不耐烦,看着这个鼻青脸肿还在絮絮叨叨的毒狗。
那时候魏瑕低头,原来在看着自己的虎口伤疤啊。
他始终记得自己。
董霆业颤巍巍和马铁港并肩:“因为你的虎口,那时候魏瑕把你当成缉毒英雄。”
“还记得那顶帽子吗?”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英雄队长的兵,所以他无法忘记你的一切特征。”
眼泪止不住,昔日骆丘市缉毒大队的铁面队长哭得很大声:“可我......我从来没说过一句夸他的话啊。”
“我得等他回来。”
马铁港咳嗽着,他看着记忆追溯画面,少年站在地图前,虎口的伤痕还在流血,眼睛里的光,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你必须回来。”
“我亲自送你一套警服。”
他让儿子回家拿来警服和勋章,然后一个人落寞的看着医院外。
斜阳横生,高楼璀璨,车水马龙。
魏坪生低头,看着长子追溯画面内魏瑕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布料缠绕着粗糙的铜线,那双手裂痕密布,被紧紧勒住无名指。
就好像五个孩子抱在一起。
“他这样记住我们吗?”
如今的矿区小镇,无名墓碑前站了许多官方来的人。
程忠也在,他已经坐了轮椅。
后面是骆丘市干警老周和年轻警员陈效文。
杨潇也来了,肿着眼睛,轻轻捧着畹玎取来的徽章,放在破旧的衣冠冢前。
程忠想着魏瑕右手掌心烙铁痕迹,他想到95年女儿用手摁住外孙的手掌,于是成为外孙唯一的温暖。
画面继续。
海马体损伤带来的后果愈发强烈。
早上魏瑕出门的时候,发呆好几次。
茫然不知所措,甚至多次摔跤。
监视的打手都有些诧异。
但当魏瑕忽然看向双手,那一刻魏瑕眼底所有的迷茫散开,魏瑕恢复正常,一如既往的张扬。
这次出门是点货。
无论是王黑七,还是滇西北花县的下线,亦或是其他区域下线,都呆呆看着仓库,心脏不争气的疯狂跳动。
一仓库的货。
冲击感让他们几乎麻木,旋即血脉偾张!
按克计算的毒,就这样散乱堆积在一起,触目惊心。
魏瑕认真看着,甚至伸手捏着那些毒品,感受着其中细密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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