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霸主:从征服绝色美妇开始 第1节
黑道霸主:从征服绝色美妇开始
书籍作者:寂灭流
【都市】【黑道】【爽文】【多女主】【兵王】【复仇】【杀伐果断】【征服】 曾经,他是龙国最锋利的尖刀,代号“阎罗”的兵王之王,林峰。为国征战,饮血无数,却在一次护送国宝的任务中,遭挚友背叛,亲信惨死,自己被污蔑为叛国者,废掉一身功勋,狼狈入狱。 三年炼狱,磨掉的不是他的棱角,而是他心中最后一丝仁慈。出狱之日,便是龙城风云再起之时。未婚妻早已投入仇人怀抱,家族企业被侵吞,父母受尽屈辱。面对这无尽的黑暗,林峰笑了,笑得冰冷刺骨。 江湖路,是吗?别人走的是不归路,我走的是踏平所有不服的通天大道!仇人财雄势大?我一双铁拳,打碎你的权势!世家根深蒂固?我一己之力,掀翻你的根基!从成为濒临破产的美妇总裁的贴身保镖开始,林峰以无敌之姿,强势崛起。 当冰山总裁、火辣警花、黑道御姐、天才黑客、异域女王……聚集在他身边时,一个足以让世界颤抖的黑道帝国,已然君临天下。 我叫林峰。这个时代,弱者才讲道理,而我,就是道理!
第1章 阎罗归来,世界尽黑
“咔——哐当!”
厚重、锈迹斑斑的钢铁巨门在刺耳的摩擦声中,缓缓向内开启。一道缝隙先是透出灰蒙蒙的光,随即那光芒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撕开,露出了外面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林峰微微眯起了眼。
三年的牢狱生涯早已让他习惯了囚室里的昏暗。这突如其来的天光带着些许尘埃的味道,让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他身上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旧囚服,脚下是一双快要磨平的布鞋。身形挺拔如松,面容轮廓分明,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掩盖他身上那股如同出鞘利刃般的气质,冰冷、锋利,仿佛能割裂空气。
“林峰,编号9527,刑期已满,释放!”
身后狱警公式化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在这座关押着无数亡命之徒的“龙城第一监狱”里,林峰是个异类。他从不惹事,也从不参与任何帮派,却没有任何人敢招惹他。所有试图挑战他权威的人,最后都以一种极其安静且凄惨的方式彻底失去了挑战的能力。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们只知道,这个沉默的年轻人拥有一双仿佛能洞察灵魂的眼睛,和他那看似平静的身体里,潜藏着一头择人而噬的洪荒猛兽。
林峰没有回头,只是迈开脚步,走出了那扇将他与世界隔绝了整整一千零九十五天的铁门。
门外天空是灰色的,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自由本该是甘甜的,但对他而言,却只剩下苦涩与沉重。
他曾是龙国最顶尖的特种部队“龙牙”的王牌,代号“阎罗”,兵王之王。二十四岁的年纪已是战功赫赫,前途无量。他曾以为自己会为了这个国家,战斗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然而三年前那次护送国宝“九州鼎”的S级任务,成了一切的终点。
那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他最信任的战友,过命的兄弟“孤狼”,在他背后捅了最致命的一刀。亲手带领的精英小队全军覆没,国宝离奇失踪,而他林峰,成了唯一的“幸存者”,以及所有罪名的承担者——监守自盗、里通外敌、叛国!
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军事法庭上,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一个字。因为他知道,那张由挚友、仇人和更高层力量编织的巨网,早已将他死死罩住。任何挣扎都只会显得可笑而无力。
最终,他被剥夺一切功勋,判刑三年。这个结果看似“轻描淡写”,但他清楚,这是背后那些人的一种“仁慈”,一种猫戏老鼠般的傲慢。他们想看的不是他死,而是他像一条狗一样,被剥夺掉所有尊严和荣耀后,苟延残喘地活着。
一辆破旧的长途大巴在监狱门口停下,这是唯一通往外界的交通工具。林峰默默上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荒凉的郊野逐渐被城市的轮廓所取代。
龙城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比三年前更加繁华,高楼如林,霓虹闪烁。但这盛世的璀璨,却像一根根针扎进林峰的心里。
他拿出一部早已过时的按键手机,这是他出狱时领回的唯一私人物品。开机,屏幕亮起,显示着一条三年前的未读短信。
发信人是他的未婚妻赵雅。
“林峰,对不起,我们结束了。我要的是未来,你给不了。”
短短一句话,没有解释,没有告别。
林峰面无表情地删掉了短信。他知道,赵雅现在应该正依偎在那个亲手将他推入深渊的男人怀里,享受着本该属于他的荣光。
那个男人,赵天宇,龙城四大家族之一赵家的嫡长子。他也是“孤狼”背后的金主,那场阴谋的直接受益者。
大巴车驶入市区,林峰在一个熟悉的站台下车。他凭着记忆走向曾经的家。那是一片高档小区,他们家曾在这里有一套宽敞的复式楼。
然而当他走到小区门口时,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先生,请问您找谁?”保安的眼神带着一丝警惕和审视。
“我住这里,18栋A座。”林峰平静地回答。
保安在电脑上查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头,用一种混合着鄙夷和不耐烦的语气说:“先生,18栋A座的业主姓赵,不姓林。你要是来推销或者找错地方了,请马上离开。”
林峰的心猛地一沉。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他知道家也没了。父母多年的心血,恐怕也早已被赵家像吞食腐肉的秃鹫一样,啃食得一干二净。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繁华的商业街上,周围是欢声笑语的情侣,是行色匆匆的白领,是奢侈品店里耀眼的光芒。这一切都与他格格不入。他像一个来自黑暗世界的幽灵,与这片光明之地泾渭分明。
突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以一个极其嚣张的甩尾,停在了他的面前,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裤脚。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双踩着Jimmy ChOO水晶高跟鞋的修长美腿,紧接着,一个身穿香奈儿最新款连衣裙,妆容精致,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走了下来。
是赵雅。
她比三年前更加美艳,也更加陌生。那份曾经的清纯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被金钱和权力浸泡出的高傲与疏离。
她看到林峰,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林峰?你……出来了?”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自己名贵的披肩,仿佛怕被他身上那股廉价的“监狱味”玷污。
林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时驾驶座上的男人也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的限量款腕表,正是赵天宇。他一脸玩味的笑容,走到赵雅身边,极其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占有欲十足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哦?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阎罗’吗?怎么,出狱了?看你这身打扮,在里面过得不错嘛。”赵天宇的语气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他上下打量着林峰,就像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打碎的艺术品,眼神中充满了快意。
“天宇,别这样……”赵雅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声音却软绵无力。
“怎么了,宝贝儿?见到老情人,心疼了?”赵天宇哈哈大笑,捏了捏赵雅的脸蛋,“你可得搞清楚,你现在是谁的女人。他,一个叛国的废物,一个坐过牢的垃圾,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林峰的拳头在衣袖下悄然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体内的《九转炼息诀》自动运转起来,一股冰凉的气息在四肢百骸间流转,强行压下了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滔天杀意。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冲动只会让他再次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赵天宇见林峰不说话,只当他是被吓傻了,更加得意。他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崭新的人民币,至少有两三万。他抽出点钞机一般,慢条斯理地数着,然后像是施舍乞丐一样,抽出几张,轻飘飘地扔在林峰脚下的泥水里。
“喏,拿着吧。听说你爸妈现在日子不好过,到处给人打零工?这点钱,够他们吃几顿好的了。不用谢,就当我这个‘好女婿’,孝敬一下他们。”
那几张鲜红的钞票,落在污浊的水洼里,显得格外刺眼。
赵雅的脸色也变了变,她拉了拉赵天宇的衣袖,低声道:“天宇,够了,别太过分。”
“过分?我这叫仁慈!”赵天宇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当年要不是我爸心软,他现在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一个叛国贼的儿子,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我让他活着,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他说着,用昂贵的皮鞋尖,碾了碾那几张钞票,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峰,一字一句地说道:
“怎么,‘阎罗’,不捡吗?你忘了怎么弯腰了?还是说,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兵王?你现在不过是一条连家都没有的丧家之犬!捡起来,快点!这是我赏你的!”
周围已经有路人驻足围观,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林峰的身上。
这是极致的羞辱。
赵天宇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彻底摧毁林峰心中最后一点尊严。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林峰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屈辱,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缓缓抬起头,那双死水般的眸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赵雅,仿佛要将这个女人的模样,从自己的记忆里彻底剜除。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赵天宇的脸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赵天宇脸上的笑容,在接触到那道目光的瞬间竟然僵住了。他感觉自己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凝视一个从九幽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那目光里没有情绪,只有一片虚无的、冰冷的死寂。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权势、财富,在这道目光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片。
一股没来由的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林峰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他没有去看地上的钱,也没有理会周围的指点。他只是平静地收回目光,转身,迈开脚步,向着人群的反方向,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去。
他的背影,在繁华都市的霓虹灯下,显得格外孤寂,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决绝。
“你……你给我站住!”赵天宇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刚才竟然被一个废物的眼神吓住了,顿时恼羞成怒,冲着林峰的背影大吼,“你个缩头乌龟!你给我回来!把钱捡起来!”
林峰没有停步。
他只是在心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立下了一个血色的誓言。
“赵天宇,赵雅……还有所有参与了那件事的人……洗干净脖子,等我。”
“三年之辱,我将用你们的血,和你们的一切,来洗刷干净。”
“从今天起,阎罗,归位了。”
第2章 家徒四壁,一线生机
离开了那条让他受尽屈辱的商业街,林峰像是行尸走肉般在龙城错综复杂的街道上穿行。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天色渐晚,华灯初上,他才在一个老旧、破败的城中村巷口停下了脚步。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劣质饭菜的油烟味,与市中心的繁华光鲜形成了两个极端的世界。
这里,是他父母现在唯一的栖身之所。
他凭着之前母亲在电话里断断续续描述的地址,找到了那栋摇摇欲坠的“握手楼”。楼道狭窄、黑暗,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乱七八糟的小广告。每走一步,脚下的水泥楼梯都会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三楼的尽头,一扇斑驳的木门前,他停住了。门上贴着一张催缴水费的通知单,已经微微泛黄。
他抬起手,却迟迟没有敲下去。这扇门后,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亏欠的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那双可能充满了期盼与担忧的眼睛。
在门外站了足足十分钟,他才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了房门。
“谁啊?”门内传来母亲略带疲惫和警惕的声音。
“妈,是我,我回来了。”林峰的声音有些沙哑。
门内瞬间陷入了死寂。几秒钟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碰撞声,随即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开门的是他的母亲,周慧兰。
仅仅三年,那个曾经温婉知性的中年妇人,如今已是鬓角斑白,脸上布满了操劳留下的皱纹。她身上穿着一件廉价的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
在看到林峰的那一刻,周慧兰的眼睛瞬间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捂着嘴,想说什么,却激动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妈……”林峰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周慧兰终于哭出声来,一把将林峰紧紧抱住,仿佛要将这三年的思念和担忧,全部融化在这个拥抱里。
“臭小子,还知道回来!”里屋传来父亲林建国压抑着激动却故作严厉的声音。
林峰走进屋子,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再次往下沉。
这是一间不到三十平米的一居室,被分割成了卧室、客厅和厨房。空气不流通,光线昏暗,墙角堆着捡来的纸箱和塑料瓶。唯一的电器,是一台小尺寸的旧电视。
父亲林建国正坐在床边,他的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曲着,旁边放着一根拐杖。曾经那个身材魁梧、意气风发的退伍军人,如今也已被生活压弯了脊梁,显得苍老而憔悴。
“爸。”林峰走过去,跪倒在父亲面前。
“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什么跪!”林建国眼睛一瞪,想去扶他,却因为腿脚不便,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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