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367节
我看到女村医没抓住梯子,掉到了井底,她摔破了头,侧躺着,菜刀掉到一旁,后脑勺周围流了一滩血。
我没想到她会突然掉下去,如果是自伤蛇怎么会这么弱?这女的好像没什么本事。
“汪!汪汪汪!”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动静声,村子里的狗突然开始大声狂吠。
我把井盖盖严,闪身进了她睡觉的屋里。
屋里有股奇特的香味,很好闻,其实刚才我在女村医身上也闻到过,这股味道,像是某种高级香水,飘散在空气中。
我翻了床单,箱子,柜子,最后拉开床头柜的下层抽屉,看到里头有一瓶药,她家就是诊所,有药不奇怪,奇怪的是,这瓶药故意撕掉了标签。
拧开药瓶,顿时能闻到一股淡淡香味儿,瓶子里装了几十片淡绿色的椭圆状小药片,同样是没有任何成分说明的三无产品。
我拿着本子和药片悄悄离开了这里,带上了门。
晚上十点多天色全黑,村里没什么人,我走着走着,老感觉背后有双眼睛。
猛的回头!
又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影也没有。
看有家人门口停了辆自行车,我骑上就走,越蹬越快,很快离开了村子。
把自行车扔到山底下,我提着包上了山。
“小妹?小妹?”
“天宝。”
山洞里噼里啪啦生着火堆,小妹见我来了没说话,往火堆呢扔了两根干柴。
“我给你们拿了吃的,你们在坚持几天,等把头上来了,咱们就离开这里。”
“我把包留这里,你们帮我看着点,我还有事先走了。”
红眼睛撕开方便面袋,看着我,嘎嘣嘎嘣咬着吃,小妹也没吭声。
这两人太没意思,不知道他们在山洞里怎么相处的,我估计,可能双方三天都不会说上一句话。
下了山,我骑着自行车去了下蒋村,去找田三久,
刚到那儿气氛不太好,一帮人围在一起,计师傅摊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哎...我这脸,我以后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把头,你让我老头子死了算了。”
计师傅脸上有几道抓痕,说话捶胸顿足。
田三久看了我眼,绷着个脸说:“老计,这事儿怨我安排不周,你放心,我交待过了,兄弟们都不会乱讲的。”
“是啊,我们不说。”一名手下表情精彩,像是在忍住不笑。
“你笑个屁!别笑了!”
这人立即绷住了脸。
我问怎么了这是?不是说计师傅出事了吗,出什么事了。
田三久脸色有些挂不住,把我叫到一边儿说了事情经过。
“什么!”
“啥玩意??”
“唐贵媳妇跑了?还把计师傅给上了!”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田三久弹掉烟头,使劲搓了搓自己脸说:“那天咱们去山上,我交待给手下人看好那个疯婆娘,结果他们没怎么上心,都在车里喝酒了。”
“等找到老计的时候,他裤子被扒了,脸也被抓伤了,他们给我打电话,我就赶快回来了。真他妈窝囊,这事传出去了要被别人笑话。”
我听的目瞪口呆。
“田....田把头,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说的意思是,计师傅....”
“别说了别说了,那疯婆娘我已经派人去找了,老计是个很出色的炮工,他跟了我十几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我脸色古怪,问:“田把头,计师傅有七十多了吧?”
“年龄不小了,77了。”
“他老婆还在,每年我都给他放两个月假让他回去陪老婆,老计和我一样,都很爱自己老婆,现在他不想活了,我得劝劝。”
“哎...”
“你说那个女村医怎么了?”
“哦,对,”我回过神来忙说:“你看看这个,我在她家里找到的。”
翻开日记本,看到那个蛇吃蛇的331所图案,田三久眉头紧锁。
“田把头,你认识?”
“不,不认识,没听说过,这个女村医现在人在哪儿?”
我看了看周围,小声说:“我不小心把她推到了井里,后脑勺挨着地,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怎么办?”
“嗯....”
田三久沉思片刻说:“这个医生肯定知道些东西,必须要确定她是死是活,这样,趁现在天还没亮,你给我留在这里看着老计,我开车带人去看看。”
“好,你小心,别让人注意到。”
田三久开车带人走后,我找到计师傅劝他说:“计师傅你看开点,这种事儿咱们谁都没预料到,归根到底是意外,田把头都吩咐了,只要咱们都不说,外头没人知道。”
老头颤颤巍巍站起来,裤子上都是土,他说:“小项把头,你说的轻巧.....不是你啊。”
“我这一把年纪,哎,一想到我就....”
“那疯女人力气太大,我想点着雷管,跟她同归于尽。我那口子要是知道了这事儿,我比死还要难受。”
“小项把头,你走吧,让我缓缓,缓缓就没事了。”
我马上摇头,“不行,田把头让我看着你,劝导劝导你。”
“在说了,你缓缓归缓缓。”
“你手里拿根绳子干什么。”
第95章 女村医的秘密
天底下什么奇怪的事儿都有,关键看能不能碰上,碰上就倒霉了,就像有的人喝口水都能被呛死。
唐贵媳妇行为怪异,有暴露倾向,是个疯子精神病,正常人怎么能猜到疯子会干什么?
计师傅七十多了,快八十了,你让他做个定向爆破,一点问题没有,但他确实没有唐贵媳妇手上劲儿大。
我在脑海里想了想那个情景。
唐贵媳妇把计师傅拖到小树林里,老头拼命挣扎,被唐贵媳妇死死按住手脚,扒了裤子,又挣扎,结果脸上被挠了好几道血印子。
事后。
周围人都知道了,虽然表面上关心,但暗地里肯定有人笑话他,这种感觉肯定很糟糕,这不是老头乐,这是老头哭。
田三久办事很效率,天刚刚擦亮,他开着吉普车把女医生带了回来,人没死,但受了严重外伤,后脑勺都是血,血干了,沾的头发都打了结。
把女村医抬上大巴,拉上车帘,田三久找人提过来一桶凉水,用水瓢舀了一瓢,啪的泼到了女人脸上。
女村医张了张嘴,有了一点儿反应。
又朝脸上泼了几瓢水,等了一两分钟,这女的咳嗽了一声,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你们都下去,看着周围。”
田三久挥了挥手,其他人陆续下车,诺大的大巴车上,就剩下我和田三久,计师傅,加上刚刚醒过来的女村医阿芳三个人。
“你....你们是谁....我...我在哪...”
女村医睁眼后很虚弱,说话有气无力,头发湿漉漉的,不停往下滴水。
田三久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脸,面无表情问:“你不是五丑老大,告诉我,那个外号叫自伤蛇的是男是女,多大年龄,是谁。”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我要回家。”
我立即说:“田把头,她在说谎,她肯定见过自伤蛇,肯定知道些什么。”
田三久皱眉揉了揉太阳穴,摆手示意我别说话。
“听人说,你叫阿芳是吧,我叫田三久,我劝你一句,希望你能听我的,说吧。”
女村医还是虚弱的说,我不认识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刚说完这句,只见田三久拿出把老虎钳,夹住了她小拇指。
一声惨叫!这女的,小拇指的指甲盖被拔下来了。
“我在问...”
“呸!”
“呵....呵呵,”女村医大口喘气,换了张面孔,恶毒的说:“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出来什么,那是我的神,神能给我一切我想要的。”
“他马上就会来找你们,哈,哈哈。”
田三久抹了抹脸上的唾沫,开口说:“一个人可能不怕疼,不怕死,但也会有怕的东西。”
“你有个弟弟,在县城贷款买了房,今年刚结婚。”
听到说他弟弟,女村医顿时挣扎着大喊大叫,伸手想要抓田三久的脸。
田三久抓住她手腕,慢慢压下去,冷着脸说:“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到了,你有十分钟时间让我喊停,我会找到你弟弟,割断他手脚筋,把他扔到街上要饭。”
“我说....我说...”
“说吧,自伤蛇是谁。”
“我,我没见过,它只是和我打过几次电话,让我吃一种药,说只要吃两个月那种药,就能加入它们,让我成为新五丑之一,要什么有什么。”
“新五丑之一....”
田三久皱眉问:“那这个人,是男的女的。”
女村医摇头:“我说了,没有见过,它声音故意做了伪装,听不出来,药片藏在鬼崽岭一棵树下,是我自己去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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