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368节
“这么说,你什么有用的都没有告诉我啊,你的弟弟他.....”
“有!”
“有!我还知道别的秘密!”
“别动我弟弟!我告诉你!”
“哦?说来听听。”
接下来,女村医断断续续说了几段话。
不光田三久,我听了也大为震惊!
我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你从哪知道的?”
她说:“我上过大学,也是土生土长的道县人,从知道五丑存在以后,我做了大量研究,这件事是我偶然发现的。
她说的话,我总结了就是两件事。
一是,“自伤蛇”要找人当新五丑,吃那种药片是测试,要吃两个月,如果一切正常,人没有发疯,就有资格当它的手下。
换句话说,可能唐贵媳妇是同样的遭遇,她没有通过测试,吃了一段时间药片,副作用让她发疯了。
还有个事,之前我怎么都没想到。
社火五丑成立于清代晚期,和长春会是同一时期,他们是五个人。
而田广洞村的看庙女牙婆,到今天也是传到了第五代。
牙婆曾亲口告诉我,五代牙婆,包括小唐奶奶,除了每人都有一片小布头外,牙婆们之间还流传着一张“黄符纸。”
小唐奶奶对这张黄符纸深信不疑,她相信看庙女家,三代之内会出人中龙凤,为了让小唐当这个人中龙凤,她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去害牙婆一家。
女村医是土生土长的田广洞村人,她小时候就知道牙婆之间有一张这种符,调查过后,她认为那张符,可能不是陈妹晴画的。
可能是前代五丑,故意留给看庙女的,并且留下“人中龙凤”那句话。
女村医说她问过村里很多老人,以前的牙婆,几乎每隔一两代,家里小辈子孙就会出事儿,有意外淹死的,意外烧死的,摔死的....
小云死后,牙婆们的后代,貌似只剩下小唐一个人了。
有些事因为时间太久了,无法考证。
如果女村医说的秘密是真的,在加上牙婆的小布头上画了幅“斩蛇图”,可以大胆去猜一下,在光绪时期,就在这个田广洞村,五丑和陈妹晴曾有过对抗。
陈妹晴自认陈胡公后人,如果那时候的五丑想盗墓,那她可能是守墓的。把头用硝酸甘油都炸不开的七道金刚门,我不相信那时候有人能打开。
车内短暂陷入沉默,良久。
田三久缓缓吐出一口烟,道:“我来之前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
“王把头说他这次有把握,我希望他能尽快带上来好消息。”
拉开大巴车窗帘,一缕晨光照到了田三久脸上。
第96章 细节
阳光照进大巴车里,田三久看着窗外景色陷入了沉默。
就这么足足过过去好几分钟,我忍不住叫他:“田把头?田哥?“”
“接下来咱们准备怎么办?”
他回过神来,开口说:“项云峰,你知道,为什么王显生要把你留在上面?”
看我沉默不语,田三久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说:“他这次把后背交给了我,因为怕我黑吃黑,所以,又让你站在了我背后。”
这个其实我知道,把头之所以让我留在上头,是因为他完全信任我,至于田三久嘛....我就不明说了。
用时咱们还是好朋友,过后,那就是两方团伙,归根到底他们是两个把头。
田三久哗的一下拉上窗帘,转头指着我说:“我早就说过!你们下手晚了!”
“如果你们刚到鬼崽岭就主动出手,现在不至于这么被动!”
“我做掉了五丑中的三个,明面上我们占了上风,实际上我们现在处于下风,五丑老大,这个人就是一条蛇,它藏在草里,随时会下口咬人!”
“如果换一下位置,此刻王显生站在这里,我在下头,你说他会怎么做?”
我试着说了把头可能会做的手段。
田三久笑着说:“呵呵,是啊,但我没那个耐心了,今晚我要直接亮底牌。”
“看着我。”
女村医虚弱的睁开眼,慢慢抬起头。
田三久递给他一部破诺基亚:“这是你手机,打,现在就打给给你药的那人。”
“那....那人,不会信我的,你...你骗不了它。”
“不用信,你就说,我要跟他说一句话。”
“我....我要是照做了,你不要去找我弟弟弟,他刚结婚。”
田三久点点头,帮她解开了手上绳子。
前两次都没打通,对方这手机号一直提示占线中,就在我们不抱希望,女村医打第三次时,手机突然有人接了。
“喂...”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这声音无法形容,有点像外国歌剧里的女中音,又有点像男中音,让人一时分不出来男女。
那头语气平静,声音低沉的问:“他们在你旁边吧,呵,想和我说句话...有意思。”
田三久接过来手机,放到耳边儿道:“你应知道我吧,我姓田。”
“田三久,你好,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自伤蛇,而且我人现在就在田广洞。”
我瞬间在脑海中回想,想着我接触过的人中,有哪个人声音能和这人对上,遗憾的是没想到,他连声音也伪装的很好。
“我送你的那个礼物应该还可以吧。”
“田三久,我看到你了,你很害怕。”
“越来越有意思了,你不是想和我说句话?说吧。”
田三久深呼吸一口,说:“没错,听着,不是一句话,是两句话。”
“我是你爹。”
“我今晚就会找到你,等着我....”
说完,田三久啪的合上手机盖儿,直接挂了。
我瞪眼问:“你就跟他说这句话?”
“那你以为我跟他说什么?让他告诉我他叫什么?在哪里?”
“现在是早上七点半,走吧,跟我去趟县城。”
我不明白,说去县城干什么。
“不干什么,去买衣服。”
“老计,你给我老实待着,我们尽快回来。”
计师傅点了点头,又马上摇头:“不行,把头,我还是想死,我上吊算了。”
“啧,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你上吊了以后谁给我当炮工,小洛会同意?”
“你今年77,在干三年,我给你50万让你退休,你退休了在上吊都行。”
听了这话,计师傅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朵花?
“把头,那这女的...”
田三久看了眼女村医,摆了摆手:“把他那个弟弟叫出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骗子!”
“骗子!你这个骗子!
“咳咳!”
因为情绪太激动,女村医呛的连声咳嗽。
她疯狂挣扎,结果被人猛的向后薅头发,按在了车座上动弹不得。
“求...求求你,我求求你,求你别找我弟弟,都是我的错。”
田三久面无表情,准备下车。
“等等!我还有个秘密,我还有个秘密!”
“哦?说来听听。”
“我不信你,你发誓!如果我告诉你!你放过我弟弟!”
田三久蹲下来,看着她说:“你没资格说条件,你只能试一试。”
女村医纠结了两分钟,喘气说:“有一次那人打电话,问我吃药后有什么反应情况,那时候,我听到了一声鸟叫声。”
“鸟叫?”
我说村里挨着山,有鸟叫声很正常吧,而且道县这里是候鸟迁移地,冬天也有很多鸟飞过。
她说不是,听到的鸟叫声很近,一定是在自伤蛇屋里,是它自己养的。
虽然只听到了一声鸟叫,但这或许是很重要的一个细节,田三久问鸟怎么叫的,知不知道是什么鸟。
女村医阿芳学了下那鸟叫,说可能是本地人土话说的大头獾。
很奇特的鸟叫声,用文字形容,那音调就是:“马脸杠狗,晒死黑猴,马脸杠狗,晒死黑猴。”
是不是很奇怪?可就是这种调调。
我记得小时候在漠河,我们家房子后面挨着大山,冬天能听到山里有这种鸟叫声,一阵儿一阵儿的,没想到湖南这里也有,不过我觉得,肯定不是他们本地话说的大头獾鸟。
“嗯....这个秘密对我很有用。”
“能注意到这点,你很细心,谢了。
”田三久对女医生道了声谢。
我们三个下了大巴,计师傅不说上吊了,他犹豫了片刻说:“把头,这女的,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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