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门能到明末 第407节
“来人,斟酒,起舞,我要畅饮痛醉!”
岛津光久朝着外面大喊。
不多时,几个歌姬走了进来,抬着一个装满了美酒和美食的食盒。
岛津光久一脸畅快的喝酒吃肉。
阵阵乐曲声中,岛津光久“翩翩起舞”。
第两百五十二章:破敌之法
南北对峙,在历史上不止一次的出现过。
这种情况的出现,意味着这片土地处于混乱之中。
同时也象征着,“明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在这时,只要手中有人,有粮,有武器,那么就能做出一番大事业。
风云际会,未尝不可主宰中原,秉持神器,以皇帝之资君临天下。
不过,历史上出现的南北对峙,基本上和朝鲜以及倭国没有什么关系。
那个时候的倭国,基本上还处于蛮荒时代,别说跑过来浑水摸鱼了,连吃饱饭都是一个问题。
正是因为这個原因,所以倭国一直没能插手。
现在,南北对峙再次产生,而倭国却早已经今非昔比,已经有了足够“叫板”中原的力量。
也不知道萨摩藩哪里来的自信,以为自己比当年的丰臣秀吉还要强大。
其实,他是被当今的乱局迷惑了眼。
萨摩藩不清楚自己的几斤几两,便开始觊觎中原的土地以及荣华富贵。
这些人,从古到今都是如此,从来没有改变过。
桦山久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将自己的家臣叫了过来。
他是岛津光久的家臣,同样的,他也有家臣。
倭国的制度,类似于春秋战国时期。
天皇是周天子,岛津光久是诸侯王,桦山久守是诸侯王手中的宰相。
他是岛津光久的家督,同样的,他也有自己的家臣。
没过多久,几个身高矮小的中年人,跪坐在他的面前。
基本上和他一样,都留着武士才有的月代头。
这种发型备受这个时代的武士追捧,象征了他们的武勇。
这些人坐在一个矮小的房间中,和之前桦山久守面见岛津光久时差不多,先是浪费了半天唾沫,说了半天闲话。
差不多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才进入正题。
“主公已经同意我的策略,过几天我会去主公那里领取兵符,你们今天下去之后,开始动员各地武士,征召他们准备去朝鲜!
前段时间投入朝鲜的兵马,已经拿下了釜山,若是再投入兵马,拿下整个庆尚道不成问题。
如今天下大乱,中原就在眼前。我想,和诸位一起,在中原赏樱花。
如今朝鲜正处于空虚状态,正是咱们大展宏图之时!”桦山久守一脸兴奋的朝着众人喊道。
其实,以萨摩藩如今的体量,向吞下朝鲜,还很困难。
但贪婪成性的他们,哪里会在乎这些?
“明白!”
他的这些家臣们,纷纷领下命令。
倭国打仗,藩主征召武士,武士征召民夫,这样一层一层的安排下来,最终组成一支军队。
但也不仅如此,在倭国战国时代,织田信长以及丰臣秀吉,组建过完全脱产的职业军队。
朝鲜之役时,丰臣秀吉攻打朝鲜的兵马就是职业军队。
这支军队的战斗力不弱,还有相当一部分火器部队,碧蹄馆一战,给明军带来了大量的麻烦。
说起来,建奴之所以能够兴起,和朝鲜之役有着很大的关系。
朝鲜之役出兵的士兵,基本上都是辽东的兵马。
而这支兵马基本上是用来镇压辽东女真的,可是在朝鲜之役中,损失惨重,以至于在辽东,压制不住,再因为明廷的骚操作,最后使得努尔哈赤兴起。
倭国这个国家,总会在中原空虚之时,跑过来骚扰。
他们对中原有着死一般的执著,但凡有点机会,就想过来闹闹。
当时丰臣秀吉的军队,基本上都是刚刚打完战国时代的兵马,是倭国国内最精锐的兵马。
只可惜,他们遇到了大明。
大明那个时候,已经是一个两百多年的老帝国了,可还是将其击败。
丰臣秀吉手中的精锐尽数留在了朝鲜,最后导致德川家康偷家。
说起来,丰臣秀吉真是一个罪人。
不仅害死了自己,还间接的害死了大明。
萨摩藩在战国时代,因为站队问题,被丰臣秀吉排挤,后来德川家康掌权后,渐渐的成了西南第一大藩。
岛津光久手中也有一支完全脱产的士兵,当初,桦山久高能够顺利的拿下琉球,就是因为这支兵马。
这支兵马数量不多,是岛津家的精锐力量。
之前派往朝鲜的军队中,我有一部分。
正是因为这些职业兵马,所以才能如此轻松的拿下釜山。
这种兵马,主要总在关键战事上。
大部分情况下,萨摩藩的战事,基本上还是以征召农夫为主。
事实上,在前一段时间,桦山久高就已经征召过一次士兵。
上次征召来的士兵数量不多,最后被桦山久守试探性的送到了朝鲜,以试探朝鲜的兵力如何。
这些士兵以及岛津光久的职业兵的数量虽然不多,但足以让朝鲜头疼。
不过,士兵的数量始终不多,想要拿下庆尚道,还很困难。
为了防止生变,桦山久守这次特意请示岛津光久,大肆招揽农夫,同时请调加派精锐。
桦山久守的命令,很快便传遍了整个鹿儿岛。
鹿儿岛各地的武士们,也纷纷走出了家门。
......
鹿儿岛藩主城外城的乡村中,一个低矮的木房屋中,一男一女抱头痛哭。
这两人的身高非常低,就像是两个孩子一样。
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就像是乞丐一样。
昨天,他们村的武士让人传话了,说过几天,要征召男人去朝鲜打仗,让他们赶紧做好准备,到了时间,直接跟着大队伍走。
男人从来没有打过仗,这一辈子,一直和土地打交道。
哪里知道朝鲜在哪里?哪里知道仗怎么打?
唯一知道的就是,打仗是要死人的。
女人刚刚嫁过来不久,男人要是走了,那就只剩下她一个了。
日子还长着,以后可不知道怎么过啊。
两人不知所措的痛哭,似乎也只有哭泣了。
倭国阶级固化,其程度比中原坚固无数倍。
祖上是农民,子子孙孙都是农民。
倭国可不分什么自耕农和佃户,只要是农民,那就是奴隶。
连姓都没有,叫阿猫阿狗的多的是。
倭国普通老百姓拥有姓氏,还得在几百年后的明治维新时期。
中原的历朝历代,可要比倭国强太多。
在太平时代,有科举,也算是有个上升的渠道。
乱世之中,甚至可以参军,马上建立功劳。
南宋半壁长城的韩世忠,以前也不过是绥德县的一个乡野小子,不也靠着功劳位列三公吗?
再惨一点,中原好歹还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过不下去还能造反,总有上升的渠道,总能找到发泄的窗口。
可倭国有啥?
啥也没有。
在这种环境下,倭国的普通农民,死了也就死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而且,还不会有人同情。
在同类人眼中,你死了是你活该。
“茶梅子,我走了之后,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男人报着女人的头嚎啕大哭。
他媳妇叫茶梅子,是一种花的名字,开在秋末冬初。
没有姓,出生于那个时候,就被她爹妈起了这名。
男人叫竹青,出生于竹子盛开的季节,同样没有姓。
他们两人的名字还算好了,像什么“池佐岛夜香”,翻译过来就是“晚了倒大粪”;“秀田武仁耕”,翻译过来就是“瘦田无人耕”。
指望这些祖辈都是农民的人起个好名字,简直就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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