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在大观园种菜 第309节
一名眼尖的捕快,借着月色刚好认出兴儿的身影来,他赶紧道:“总捕头,那位公子哥身边的人,正是出自荣国府的兴儿,小的因办案,一来二去,常与对方有所来往。”
“你确定没有认错?”陈奕眉头紧锁,趟或采儿姑娘是被荣国府的下人绑架,那就不是他这位总捕头能够出面的了。
那名捕快拍着胸膛说道:“小人眼尖,不会认错人,那怕他化成灰,小人也认得出他来。”
“头,开门的那个人,我认识,他是晋丰银号的一位管事。”陈奕身旁另一个捕头眯了眯眼,旋即,将那位把兴儿与另外一道身影请进门的人,给认了出来。
“你确认?”
“总捕头,我确认。”
陈奕得到确认,心思一动,稍作思忖便说道:“为免打草惊蛇,你与小吕留下来看好李二麻子他们,如是对面的人过来,你知道,应该怎么去应付他们。我这便马上回去,禀告通判大人。”
很快,陈奕来到京兆府通判傅试的家中,把查到的线索告知通判大人。
“你是说,你由李二麻子媳妇的手中,寻到蛛丝马迹,继而找到了彩儿姑娘的下落,待你带人摸过去,却发现那处宅子,出入的却是荣国府的人?”傅试惊得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手里端着的热茶侵袭到他的掌心,尚不自知。
将茶盅放下,傅试来回徒步,思忖着这件事应该如何应对。
须臾间,眉头紧锁的傅试,驻足说道:“陈总捕头,你且俯耳过来……”
陈奕频频点头,等傅大人嘱咐完,旋即告辞离开傅宅。
第252章 宁公膝下直系四房,这?魏王这是意在第四房。
宁国府。
彼时的宁国府,除了街外的桌椅还没有拾掇,毕竟这要连摆三日流水宴。
整座宁国府也渐至静谧下来。
而这时,宁国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对方拿的拜贴,是出自京兆府通判傅试的名贴。
东叔闻门子那边回报,亲至门外,客气地将京兆府总捕头请至偏厅落座,
初闻对方来意,东叔不敢私下作主,遂喊人去寻玖爷。
不大一会儿,茜雪和袭人那边命人回报,说玖爷眼下不在。
最后,东叔便让人去把路狄给请了过来。
路狄初听贾琏和采儿这点屁事,一开始并没有在意。
后闻听陈奕说,这事牵扯到山西行省的晋丰银号,路狄当即敏锐察觉到有异,没有多想,便请总捕头陈奕带路。
此外,路狄也带上一批好手,随陈奕奔赴南城而去。
一个时辰后。
太极宫,戌时过半。
宫灯高悬,红烛摇曳,殿内外张灯结彩,大殿一片喜庆的气氛。
殿内高台,身穿明黄龙袍的崇德帝,头戴平天冠,面如古铜色,眼睛里闪射着睿智光芒。
下方左右两边,满朝文武席地而座。
居文武百官稍前,左方是皇亲勋贵,右方,则是赶在端午前,进入京都朝贡的大周藩属国使臣。
至京的藩邦属国计有高丽、东赢、暹罗、占城、琉球、真腊、爪哇…等数十路途近的邦国。
诚然,上面一些路途较为邀远的,也早早提前两三个月,便从本国国土出发。
目的,便是比其他小同早一日至京,如此,才会显示出他们对宗主国,大周天朝的尊敬之意。
而一些对大周较远的邦国使团,要么尚还在路上,还没有进入大周国境。
要么,本国已经被夷人实控,连名存都留不住的邦国,他们就是有心想要朝贡,却也无能为力派出使团。
彼时,所有的朝贡使团也一一替高台上的崇德帝行了端午祝酒。
君臣觥筹交错,杯盏之间,他们面前虽是满桌美酒、美食,除了藩邦使团吃得津津有味,其余周朝京官,仅仅是端着酒盅不停与相邻的同僚交谈、劝酒。
崇德帝微微侧眸,望向皇室成员那片坐席,只见韩王正襟危坐,旁边的皇室成员与他劝酒,韩王亦是规矩地端盅相碰。
如不是因为上皇醒转的消息,崇德帝着实不会降下旨意,准许韩王参加今晚的宫宴。
崇德帝为免心堵,朝戴权使了个眼色,而后端起酒盅,朝下方的群臣、藩臣举杯道:“诸卿,满饮此杯,与朕同贺端午,预祝朕的父皇、身体安康。”
使臣、群臣闻言,在魏王、信国公、王易之的引领下,从席上起得身来,朝高台举杯同声道:
“替陛下贺,愿上皇龙体安康。”
待群臣满饮此杯,戴权旋即朝花备使了个眼色。
花备赶紧朝宫乐那边努努嘴,须臾,殿内悠扬的礼乐声停了下来。
随着声音停顿,戴权清了清嗓子,扬声道:“陛下身体偶有小恙,接下来的宫宴,由魏王、信国公、王卿三位朝臣,替陛下与诸位畅饮。”
“臣弟接旨。”
“老臣接旨。”
“臣接旨。”
魏王、信国公、王易之复又起身来到中间,躬身接旨。
过后,众群臣复又行至他们三人身后,齐声拜道:“臣等,恭送陛下。”
待戴权等司礼监的内侍,护着崇德帝离开大殿。
魏王满脸春风地转过身子,笑道:“诸位,请落座,接下来,本王请诸位外臣、朝臣欣赏宫廷乐舞。”
等群臣退回坐席落了座,魏王双手一拍,悦耳的曲子响起。
须臾间,一队队衣着轻薄宫纱的妙龄女子,婉若游龙,经若翩鸿般缓缓而出。
一些朝臣见陛下离开,纷纷从坐席起身,端着手中的御酒,寻找那些相熟亦或自己的顶头上司,开始捉对敬酒。
信国公余光瞥见文军机神情恹恹,不由撇嘴问道:“怎么着,陛下适才没有点你名字,你这是在和自己怄气?”
文淮端酒的动作一顿,环视一圈殿内此时的情景,转过头面向信国公,笑道:“国公这是哪里话,我只不过是羡慕西宁侯罢了。”
信国公闻言,瞧见文淮的动作,稍一琢磨,便哑然失笑道:“也是,这小子不像咱们这些老家伙,还要待至亥时,方能离宫回去歇着。”
“说不定,那家伙彼时,早已抱着美人呼呼大睡了。”
文淮旁边的林如海一听,微微皱眉。
信国公摆手制止文淮的劝说,目光落在林如海的身上,直言不讳道:“林翰林,老夫可是听说了,魏王曾派人去户部查阅相关案牍,后又命人去了郑宅。”
文淮及林如海闻言,旋即明悟过来。
国公口中所言的郑宅,便是礼部尚书郑琮。
魏王这是?不死心啊!
想来,自皇贵太妃在紫宸殿所说的那番话头,魏王是一直铭记于心。
不与牧之成为姻亲,他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西宁侯,已经兼了三房罢,何况宁国公膝下……嗯?”文淮说罢,愕然地转过身子,望向同年好友林如海。
念及此处,文淮浮现出一丝古怪之色,诧道:“宁公膝下直系四房,这?魏王意在第四房!”
有一句话,文淮不知当讲不当讲。
宁国公府除了牧之这一脉,还真真是死绝了啊!
诚然,那些庶出的,根本就没有继承之权。
信国公目光闪烁不定,半响,他压低声响说道:“老夫有一计,可破魏王,然则,不知如海你,是否愿意。”
“信国公且说,如海洗耳恭听。”对于林如海来说,魏王的心思,昭然若揭。
如是陛下过继一事能够平稳结束。
林如海认为,魏王做再多的事情,也是于事无补。
如是他心怀异心,这不单单是大宝位置的问题,而是眼下所有的新政还能不能继续,这才是朝廷的大事情。
很显然,文淮也是考虑到,如是魏王那一脉的人过继成功,未来的帝位,定然会影响到目前已经施行的新政大计。
“国公爷,但说无妨,趟或如海那边想不通,我替国公爷作说客。”事涉朝政,文淮端正容色,当着林如海的面直说。
“顾家顾幼清。”信国公端起手上的五湖醉,一饮而尽,对于宫里御赐的美酒,他今晚是一口不沾。
“皇后娘家!”文淮下意识望向好友林如海那边。
如是让牧之迎娶顾皇后的娘家嫡女,林如海的令媛,该如何身处?
与文淮的担心不同,林如海则是快速在心里思忖衡量。
国公这话没头没尾,如是顾皇后膝下有一幼子,牧之再娶顾家女,或许国公这番说法才会成立。
嗯?
素来喜形不显的林如海,骇然地望向不远处笑意吟吟的信国公。
他最近若有若无听见一道传闻,顾皇后经常召越王妃及越王六岁幼子进宫觐见。
另一边。
韩王自三哥离开后,神情明显较之前有所放松。
坐在韩王旁边的梁王,先是瞥了一眼被众人环顾的四哥,复又转过身子,举杯道:“五哥,来来,咱哥俩满饮此杯。”
韩王与六弟碰了一杯,浅抿一口,先是寒暄几句,话锋一转,蹙眉问道:“我听说,老七媳妇最近频频被皇后相召,五哥一直在王府禁足,不知此番传闻是否当真?”
梁王眼睛一眯,先是打了个哈哈,继而岔开话题,笑道:“五哥,没事了,父皇已经醒转,按理说,三哥不会再拘着你在王府不让你出门。
明儿,我带五哥去朱阁转转,听说那边的……对对,歌舞大剧演得挺不错的。”
“六弟我手上正好有张朱阁的…会员卡,他娘的,这朱阁尽会弄些新鲜顽意,怪不得人家能火遍整个神京上流圈子,比之四哥早前的奕吟居还要火。”
梁王见五哥还想要问他越王的事情,他马上又将话题放了出来:
“五哥有所不知,这朱阁最低一档的白卡,需要存银万两,银卡则是五万两,金卡则是十万两,玉卡翻了一番,白花花的二十万两白银。
他娘的,这货通天下车马行,果真是能折腾,五哥,你说皇姑赚那么多钱干嘛?她膝下又无儿无女的。
我都想将我王府那几个不是顽意的东西,过继给咱们皇姑,可惜了,皇姑自打承安三十年起,便深居简出,连咱们这些小辈的请安都甚少理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韩王快速垂下的眼眸马上闪过一丝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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