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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史上最狠暴君 第226节

  “是的。”

  口干舌燥的秦邦翰,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口的喝着,随后继续道:“这老小子很精明,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暗中收编不少匪盗,先叫他们去劫掠,而抢夺的钱粮等物,再秘密运往永宁宣抚司。”

  “难怪四川巡抚署、布政使司都查不到。”

  秦良玉双眼微眯道:“那兄长是怎样查到的?”

  “嗐,这事儿说来也巧。”

  秦邦翰眉头微挑道:“原本我带领的人,也没查到太多有用情报,好巧不巧,就在泸州遇到一受伤的山贼,这一来二去便探查到这些,而且最让我心惊的,是永宁宣抚司似与安家有联系。”

  “水西安家?”

  秦良玉难以置信道。

  “是的。”

  秦邦翰表情严肃道:“不过具体聊什么,我没有探查到。”

  “看来陛下说的没错。”

  秦良玉强忍惊意,囔囔自语道:“川地的永宁奢家跟贵州的水西安家,居然秘密串联到一起,只怕西南真有大事要发生。”

  “小妹,你不会是说会有叛乱再出现吧?”

  秦邦翰脸色微变,难以置信的看向秦良玉道:“就像早先播州杨应龙……”

  “现在还说不准。”

  秦良玉皱眉打断道:“可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了,其实川地的一些迹象,已经表明有大事要发生。”

  “那我等要怎么办?”

  秦邦翰上前道:“将此消息急递进京,先……”

  “现在还不能这样做,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秦良玉摆手打断道:“川地最好是没事,若真敢有叛乱出现,那我石柱必将镇压之,不叫战乱袭扰西南!!”

  经历过战争的秦良玉心底比谁都要清楚,西南境内真要出现大规模叛乱,那对地方将会造成多大影响,本就贫瘠的西南诸地,一旦被战争席卷的话,这期间不知要惨死多少人,那一幕幕人间惨剧,秦良玉是最不愿看到的……

第358章 宗藩进京

  “关关难过,关关过啊。”

  东暖阁内,朱由校倚着软垫,将所持内帑报表放下,露出无奈的苦笑,“这内帑银是真不经花啊,这才过了多久啊,居然开支出这般多银子,看起来接下这段时日,朕要勒紧腰带过穷日子了。”

  “皇兄,明明国库充盈了,您为何不下旨让户部……”在旁站着的朱由检见状,皱眉上前说道,不过话还没有讲完,就被朱由校摆手打断了。

  “你觉得此事好办吗?”

  朱由校道:“拨银给诸制造官局,拨银给四卫营、勇卫营、勇士营,拨银给京城警备提督署,拨银给诸院,拨银营建皇家军事学院,拨银给少府诸司,拨银给一些不便明说的必要开支,即便毕自严这位朕定的财神爷愿意帮朕分忧,但到了内阁票拟环节,将会有多少人反对呢?又会因此在朝产生影响呢?”

  朱由检沉默了。

  就他所听到的这些,依着其对外朝文官的了解,多半是会强烈反对的,毕竟自家皇兄做的事情,很多是没有经有司商榷,直接乾纲独断去落实的。

  外朝的那帮文官们,本就憋着一股气,想要趁机找补些什么。

  诸如上述这些事宜,真要全部鼓捣到内阁阁议上,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呢。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当初廉政院督办北直隶仓场亏空一案时,查抄的那些赃银就不该悉数移交给国库。”

  在旁站着的朱聿键听到这里,皱眉说道:“若是这样的话,陛下也不会为这些开支而犯愁了。”

  “话可不能这样讲。”

  朱由校笑笑,端起手边茶盏,对朱聿键说道:“国库是国库,内帑是内帑,朕不可能遇到什么好处,就悉数拢到内帑去,这样朝堂上遇到的事情,该拿什么去解决呢?”

  “过去就是国库、内帑没分清楚,才导致很多事端生出,诸如这等事情,朕肯定不会再让其发生了。”

  “朕是说今后要勒紧腰带过穷日子,但是并不代表着内帑无银可用,钱袋子,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才叫钱袋子。”

  朱由检、朱聿键相视一眼,脸上无不流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对天子讲的这些,他们有些没有听懂。

  还是太年轻了。

  见到二人是这种反应,朱由校笑着摇摇头,随后喝着放凉的茶水,眼下的这种特殊境遇啊,是他特意鼓捣出来的。

  相较于金银这种死物,诸如土地、粮食这些生产资料,这才是最为宝贵的资源。

  此前朱由校做的种种,皆是围绕治理与发展北直隶这一基本盘而动,前期砸进去的金银已经足够多了,后续需要追加的金银是有数的。

  不说别的,单是北直隶治下各地,被少府有司聚拢起的脱产群体,多数想要的并非是金银,而是能让他们填饱肚子的粮食,这便是劳动力低廉的好处,只需有一口吃的,就能聚拢起很多的人。

  所以朱由校要考虑粮食供给问题,且必须要保证稳定才行。

  这批处在不同阶段的脱产群体,想要悉数以金银来作为劳动报酬结算,这至少还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

  毕竟眼下所做的事情,更多是贯彻以工代赈的政策,想有一口吃的,就必须干相应的活才行,而在这期间表现优异者,便可发放票据去领取粮食,而等到这一阶段度过,则会分流安置进诸多领域产业内,该阶段才是领取金银为劳动报酬。

  处在这一阶段治下,金银真没有粮食重要。

  而等到首批集约型手工制造业发展起来,后续需要再进行扩张时,通过对内销售、对外海贸的经济模式,其早就赚取到对应钱财,足以满足对应扩张需求,即便是满足不了体量的扩张,内帑也是能贴补一部分的。

  毕竟在这一发展的过程中,朱由校会用尽办法聚拢金银,这种死物啊唯有流通起来才具备货币属性,倘若只是窖藏着不动,那就是一堆死物罢了。

  围绕这一整体前提下,朱由校同样需要大明整体安稳,国库充盈了,才能确保大明各地基本安稳,哪怕其中存有纰漏和弊政,可发展的前提条件就是安稳。

  只要能维系动态层面的平稳,诸如一些定向的清除是能叠加进行的。

  发展的前提就是稳定,朱由校不能只考虑他做的事情,更要考虑中枢朝堂层面,而这就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国库没有银子,谈什么都是扯淡,这也是为什么朱由校愿意将查抄的赃银,转移给国库接收。

  毕自严的理财能力再强,可不给他对应的底气,那很多事情就很难玩转,别觉得中枢一道政策下去,所到地方就会无条件服从,这背后同样也牵扯到博弈与斗争,现实往往就是这样残酷。

  所以当朱由校将上述的种种前因后果,都掰开了揉碎了讲给朱由检他们后,二人这才明白其中缘由。

  政治不是打打杀杀,政治是不断的博弈与斗争,更掺杂着妥协与互换,倘若什么都奔着干死对方去,那早晚会玩不下去的。

  故而政治是肮脏的。

  “今日叫你们过来,不是为了这些事。”

  待讲完上述事宜后,朱由校从宝座上起身,看向二人说道:“山西、山东、河南三地的诸藩都已进京了,不过朕现在不想见他们,所以就想着先让你们出面,去安抚这些进京的宗藩们,叫他们能老实在上林苑待着。”

  “伱们也可以将这次出面安抚,当做是朕对你们的一次考校,总而言之就一句话,让他们安心的在京城待着,何时各地宗藩都进京了,朕自然会安排时间接见他们,同时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臣弟遵旨。”

  “臣遵旨。”

  让各地宗藩进京一事,从很早就明确下来了,可一直折腾到现在,才有部分宗藩姗姗赶到京城。

  一个是大明宗藩啊,暂且不算那些底层宗室,传承到现在分散的太厉害,一个是不少人都带有顾虑,毕竟这种事情先前还从没有过,谁都不知新君究竟想干什么。

  “朕看好你们。”

  看着眼前的二人,朱由校微微一笑道。

  哪怕海外移藩这等大事,至少要等到天启五年后,待到大明内部弊政与毒瘤,整体性的被梳理清除一遍,才能根据当时的情况提出并落实。

  不过在此之前啊,朱由校还有不少事要做,比如提升宗人府的权威,比如筹设宗学,比如明确宗禄发放,比如削减宗藩待遇,比如对宗藩宗室重新登记造册,比如筹建宗室军队等等,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

  而想要让上述这些事宜办好,除了要跟文官群体掰扯清楚外,更要能震慑到各地宗藩,不把他们给震慑住,那一旦触碰到他们的既得利益,谁知道在天启一朝,是否会再现靖难之事呢?

  就那些分散在各地的亲王、郡王们,他们名下积攒的那些财富啊,朱由校早就眼红很久了。

  与其叫他们整日纸醉金迷,倒不如分批聚到他这位大明皇帝手里,不过想将这些事做好吧,还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激进,这个度,朱由校必须要拿捏好才行……

第359章 盐改受阻

  治理幅员辽阔的大明,没有一桩事是小事,说什么治国如烹小鲜,那只是嘴上讲讲,而在朱由校的眼里,这就像扛起一副重担,重若万钧,任何一项决策的发起与施行,都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命运。

  决策者手里执掌的权力,绝非是权力那样简单,更是影响深远、牵扯众多的号角,一旦吹响,便可能产生难以估量的涟漪。

  好。

  坏。

  真的就是一念间。

  只是这些个好坏不能明辨的决策,对于执掌权力或享受特权的群体,即便会产生些影响吧,可他们都具备试错的底蕴,但是对于更广泛的底层群体而言,一次错,就可能要用一生偿还,这种代价实在太大太大了。

  所以在朱由校的内心深处,他要改的不是表面那些能看到的,更多藏在台面下的才是朱由校想触及的!

  “反对!!”

  内阁进行的一场日常阁议上,因为一封奏疏的出现,而变得不那样寻常,更令内阁的气氛变得分外压抑。

  “毕阁老,你可知这封奏疏若是通过了阁议,呈递到御前去批红的话,将代表着什么吗?”

  内阁群辅何宗彦眉头紧蹙,看向对坐的毕自严说道:“盐改,他袁世振真敢想啊,居然敢上这样一道奏疏,盐政直辖税警,盐政分区统辖,灶户转民籍,深化官督民销……这桩桩件件真要落实下去,我大明盐政岂不全乱套了?”

  “毕阁老执掌着户部,应该比谁都要更为清楚,盐政在我朝财政收入的份量吧?要是真按这样折腾下去,盐税还能征收上来多少?”

  “附议。”

  史继偕紧随其后道:“袁世振的这封盐改疏在本阁看来,简直就是在胡闹,真要这样搞下去,那我朝盐政不就成了笑谈?还灶户转民籍,深化官督民销,这是要纵容私盐在天下横行吗?”

  “还有其提到的盐政中枢与地方职权调改构想,他袁世振是想将盐政自成一体吗?地方有司不再兼管盐政?那到时如何……”

  盐改举步维艰啊。

  坐着的毕自严,尽管表面没有任何变化,不过心里却暗暗轻叹,就何宗彦他们的这种反应,在进行这场阁议前,毕自严就猜想到了,原因很简单,袁世振提出的盐改构想,触碰到了很多人的既得利益。

  何宗彦是湖广随州人,籍贯江西金溪,十几岁随父客居随州,此后便定居改籍,而史继偕是福建泉州人,上述诸省牵扯到盐,那里面能掰扯的事情就多了,毕竟盐这东西,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是暴利!

  “毕阁老,本阁想问问眼下这袁世振在何处?”

  在此等氛围下,一直沉默的孙如游,似笑非笑的看向毕自严。

  “自然是在京。”

  毕自严心底生出警惕,迎着孙如游的注视道。

  “那就好。”

  孙如游呵呵笑道:“没跑就好,本阁定要向御前呈递弹劾奏疏,弹劾袁世振暗藏祸心,动摇社稷之根!!”

  “孙阁老此言何意。”

  毕自严皱眉道:“袁世振的这封盐改疏,本阁也看过,虽说里面有不少观点新颖,但暗藏祸心,动摇社稷之根此等言论,孙阁老是从何说起的?”

  “到时毕阁老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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