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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季汉刘璋 第77节

  基本上都是下面报上一个人口数字就记下,人口对比往年多了还是少了,没有人会去关注,更没有人会去细细盘问。

  刘璋揣摩着,如果蜀汉按民户、吏户、军户统计人口的话,蜀汉当有二百万人,南中地区当是占有三分之一,也就是南中有七八十万人,此外,相比蜀汉时期的南中,当时雍闿、高定、朱褒在南中叛乱连年,现在南中的叛乱,被刘璋数月讨平,没有蜀汉那种经年叛乱的的情况。

  因此,刘璋估摸着,现在的南中之地人口说不定有一百来万,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南中具体的人口数量,需要在南中安定下来后,让南中地区的郡守详查一番才能得出结果,现在他只能做一些无端的猜想。

  这时门外传来动静,吴班领着益州郡太守高颐回来了,坐在案几前的刘璋起身向门口走去,迎接这位在滇池忠贞不屈的太守,摆足一副礼贤的姿态。

  将高颐迎接入房内,分主宾安座。

  刘璋开口先是夸赞高颐:“高卿这些时日着实辛苦了,先前巴郡有些宵小为荆州别驾刘阖所煽动,造逆于巴地,一时间,我也未能顾上南中,致使高卿为雍氏围困于滇池数月。”

  “在外无援军的情况,高卿能于滇池坚守,未有任何动摇,不使雍氏肆意,夫子云:‘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信哉斯言。”

  “此番,高卿有大功于国。”

  “明公过誉了。”面对顶头上司刘璋的夸赞,高颐避席谢道。

  “颐为益州郡太守,先是不能察觉雍氏的谋逆之心,后又不能荡平雍氏叛军,以至于叨扰到了明公,迫使明公领兵南下,踏入南中这瘴痢之地,是颐之过也。”

  “坚守滇池,不屈身于贼,是颐身为益州郡太守的职责所在,实在算不得什么功劳,明公说我有功,着实让我汗颜。”

  听读者大大的话合章啦(●''●)

  听人劝,吃饱饭~

145.第145章 殆天授乎(二合一)

  145.

  2023-10-23

  汉中,南郑。

  县寺内的明堂上,坐在上首的张鲁,目不转睛的阅览着手中的文书。

  这是一份从南边,也就是成都,由他安插在成都的细作传回来的文书。

  现在成都和汉中明面上还没有发生什么冲突,两家保持着和和气气的状态,但私底下两家早已是势同水火,暗流涌动,只不过刘璋优先考虑平定南中,而张鲁也有所顾虑,想着将汉中打造成坚不可摧的堡垒,所以两家目前还没有撕破脸皮。

  这段时间张鲁派遣了不少细作南下到成都,极力收集成都方面的动向,以及正在进行中的南中战事的情况。

  将手中的这份文书一列列的阅读下来,张鲁的面色变的越来越凝重,眉间积起一层郁色,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全然倾注在这份文书上,连呼吸都轻了一些。

  “呼呼。”等看完这份文书,张鲁重重的从鼻孔呼出一口气,现在的时节已经是深秋了,他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很厚,但由于这份文书上文字,致使他感觉到一股燥热的气息从丹田升起,游转全身,直冲头顶的卤门,让他只觉的浑身燥热难耐,心中烦恼不已。

  张鲁将这份文书递给身边服侍的侍从,让他转交给坐在席间的功曹阎圃。

  阎圃看到张鲁这幅模样,心中大概猜到了这份成都来的文书,只怕传递过来了一些坏消息,所以才惹的张鲁一脸沉郁,整张脸都拉了下来,他接过侍从双手捧着,毕恭毕敬递过来的文书,细细的阅览了起来。

  趁着阎圃观看文书的这段时间,张鲁拿起放在面前案几上的酒杯,侍从服侍张鲁多年,眼力见自是非凡,他在张鲁伸手拿向酒杯的时候,就提起了放在案几上的酒壶,等张鲁握起酒杯,他已是精准且契合的倾斜着酒壶,向酒杯中倒入酒水,并恰好的在扶正酒壶时,往张鲁手中的酒杯中倒满了一杯酒水,不多不少,刚刚好满上一杯。

  张鲁待侍从添好酒水后,他豪爽的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借着入喉由食管直至腹中的清凉酒水,他稍稍的压制住了心头的躁郁。

  天师道不禁饮酒,他在汉中没有设立官职,而是设立‘祭酒’和‘治头大祭酒’等职位,由祭酒各领部众,管理地方政务,其中祭酒一词来源于商周时期,为飨宴时酹酒祭神的长者,乃德高望重者才能担任,被他沿用了过来。

  张鲁一杯接着一杯酒水下肚,五六杯后,虽然心头燥火还没有浇灭,但他还是放下了酒杯,盖因天师道虽是可以饮酒,却不可醉酒,放纵妄为。

  所谓上行下效,作为师君的张鲁,自然不会违背自家定下的规矩。

  这时候,阎圃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成都来的文书,并将这份文书平摊在他面前的案几上,眼睛半眯着,在脑中急速的思考了起来面前这份文书带来的影响。

  这份成都来的文书,正如阎圃所猜想的一般,上面记录的不是什么好消息,文书上说,刘璋南征的大军兵分三路,刘璋统主力征讨越嶲郡夷王高远,吴懿督徐猛等校尉征讨益州郡雍氏,甘宁向牂牁郡讨伐郡丞朱褒。

  刘璋兵分三路,三路都是捷报频频,刘璋于安上县大破旄牛王狼谭,吴懿攻定朱提郡,甘宁在鸭池河夜袭破敌,均有摧枯拉朽的势头。

  根据文书上的信息,阎圃料想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刘璋今年年底就能荡平南中,领着征讨大军北还,然后修整大军数月,就可以考虑对付汉中的他们了。

  阎圃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也难怪张鲁看到这份文书后,面色不虞,败坏的心情几近表露到了脸上,多年修道养气的本事今日差点破了功。

  和张鲁相处多年,张鲁的志向阎圃是知道的,张鲁没有什么争霸天下、宇内称雄的想法,他的这位师君想的不过是割据汉中,于汉中一地称王称霸,推行天师道的道统而已。

  只是就眼下的局势看来,张鲁只怕难以在汉中安座,新任的益州牧刘璋有如下山猛虎,前次旬月讨平巴郡由荆州别驾刘阖引发的叛乱,这次南中叟夷、汉人大族纷纷起事,声势浩大,阎圃他们远在汉中也有所耳闻,但南中叛乱这么浩大的声势,在刘璋引兵讨伐之下,就如同烈阳下的冰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了起来。

  巴郡、南中这两个钉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刘璋锤平,下一个,毋庸置疑就是他们汉中这颗钉子了。

  见阎圃看完了文书,张鲁开口了,他有些困惑:“功曹,夷王高远、益州郡雍氏、牂牁郡朱氏,你说这些人在南中之地树大根深,盘根错节多年,如何月余的时间,就溃败连连,竟是没有给刘璋带去一点小挫?”

  “嗯……”阎圃斟酌了一下,开口回答了张鲁的疑问:“师君,高远、雍氏等辈虽然扎根南中多年,但彼辈人心不齐,散在诸郡,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难以成什么大事,前面彼辈得以肆意,喧嚣南中,是因为刘璋在巴郡征讨叛逆,而今刘璋引兵南下,彼辈自然无能为力也。”

  阎圃点明了南中群贼最大的问题,各打各的,各造各的反,没有联合起来,他接着说道。

  “其次,益州郡太守高颐、牂牁郡太守景毅等人,均是未曾与高远、雍氏合流,而是与高远、雍氏等相抗衡,此其内忧也,内有忧外有患,导致现下刘璋兵锋所指,势如破竹,自然不足为怪。”

  解答了张鲁的问题,阎圃给出了一段话激励面色有些沮丧的张鲁,他拿起汉中和南中进行对比。

  “和南中不同,汉中在师君宽仁的治理下,众人已是服膺,百姓黔首多信仰我天师道,乐为用命,万众一心,师君得人和也,若刘璋引兵起来,当是无能为力。”

  阎圃说的并不是什么吹捧的话,而是事实,张鲁虽然崇信鬼道,不得士大夫欢心,但由于张鲁治理汉中甚为宽仁,因此颇得汉中黔首之心,连賨人渠帅杜濩、朴胡、袁约等都倾心张鲁,领着手下的賨人部落来依附张鲁,替张鲁阵前搏杀、出生入死。

  张鲁点了点头,面色略微好上了一些,但他心中实是有些感慨,他拍着大腿对阎圃感叹道。

  “功曹,初平二年,刘焉造乘舆车服千馀,僣拟至尊,天子遣刘璋入蜀劝谏时,路过汉中,你我都是见过的,当时我观刘璋为人,性情懦弱,非有兵略,不过一庸人尔,却不想此人一出任益州牧,竟是性情大变,勇于任事,胆略超群,敢于亲自领兵征讨巴郡,于梁平一役平定巴郡,如今南下,大军似疾风席卷南中之地,有若孙、吴在世,兵略无对,这难道是上天传授的吗?”

  听到张鲁这番话的阎圃默然不语,刘璋入蜀,路过汉中的时候,他陪同张鲁见过刘璋几面,刘璋给他的印象,不过一中人之才尔,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宗室子弟罢了。

  但观刘璋现在的所作所为,在刘焉猝然病死,刘璋仓促上位之后,没有举措失宜的地方,外平群贼,内安黎庶,坐稳了益州牧的位置,这哪里是一个中人能做出的事情,唯有非常之人才能有这般的手段。

  阎圃也有些怀疑,怀疑可能正如张鲁所说,刘璋得了上天的传授,但是他自然不能这样说,作为谋臣,他除了出谋划策以外,还需要考虑到张鲁的心境,不能使张鲁垂头丧气,得用言语充足张鲁的信心。

  “师君,这段时间以来,刘璋逢有大变,他父亲刘焉死了,他的两位大兄刘范、刘诞死于关中李榷、郭汜的毒手,家门惨遭荼毒,他又仓促间出任益州牧,人逢大变多少会有些心境上的变化,这不足为奇。”

  “若是说刘璋的军略比肩孙、吴,那是万万比不上的,巴郡、南中起事的这些人,都是内怀犹豫之心,又都是乌合之众,所以才败在刘璋的手里,依我观之,刘璋的将才不过中等而已。”

  阎圃的话让张鲁好受了些,减轻了他心中的疑神疑鬼,怀疑是上天给刘璋开了窍什么的。

  阎圃接着给张鲁谋划:“师君,现在除了修筑新阳平关,我们应当做些鼓舞赵韪的事情,让赵韪趁刘璋还在南中之时,尽快举兵起事,不然,等刘璋平定南中北还,赵韪就难以弄出点动静来,不能搅乱蜀地的局势,拖延刘璋进攻我汉中的日程。”

  闻言张鲁面色有些犹豫,和赵韪联合一事,他始终心存顾虑。

  一则是他当初在成都的时候,常常用热脸去贴赵韪这位刘焉手下重臣的冷屁股,以谋求出镇汉中,因此对于赵韪,他甚是不喜。

  二则是他攻杀了赵韪的亲信庞乐、李异二人的部曲,甚至阵斩了庞乐,眼下赵韪却欲和他联合,可见赵韪腹有鳞甲,心思难以揣摩,和赵韪联合,他觉得是与虎谋皮。

  不过张鲁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应了下来,刘璋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和赵韪联合,虽是饮鸩止渴,但也能解一时干渴,他点头同意了阎圃的谋划,同时开口问道:“依功曹之意,我们当如何做。”

  阎圃斟酌了下用词,眯着眼睛缓缓说道:“赵韪这个人,腹有鳞甲,更兼老奸巨猾,我们要是什么都不做,赵韪肯定是按兵不动,所以我们要做点事情,兵力可以少一些,但声势要大,广竖旗帜,以求震荡巴蜀。”

  “师君手下部曲大多是巴人,另有巴郡賨人渠帅杜濩、朴胡、袁约的部曲,金牛道往白水关我们是没有什么机会,所以我们当发兵米仓道,示意我等将兵临巴地。”

  “刚好赵韪是巴郡安汉人,其本家部曲大多在巴地,他若是起兵,当会奔向安汉,招募乡里,诱使安汉豪族,我们正好假装欲打通米仓道,坚定赵韪的反心,让他觉得就算失败,也可以从米仓道逃亡汉中,有一条退路。”

  “当然,赵韪此人不足信,我们不必为了赵韪大动干戈,只需做一番样子,诱使赵韪起兵,给刘璋造成一些困扰,延缓刘璋攻打汉中的日程,以求我们汉中多做些准备。”

  “善,大善。”张鲁听完阎圃的一席话,抚掌称赞阎圃道:“有功曹在,我无忧也。”

  讨论完南中、赵韪的事情,张鲁说起了一件令他不爽的事情:“功曹,前番你画策,阻拦关中、凉州之人南下成都,为我所用,只是这些人虽然留在了汉中,很多人却是拒不不仕,不肯为我做事,如之奈何。”

  这件事阎圃是知道的,张鲁在他的建议下,拦下了关中、凉州前往成都的流民,将这些雍凉之人留在了汉中,只是这些人是留下来了,却没有依附到张鲁的麾下。

  这里面是有原因的,他的师君张鲁崇信天师道,虽然有别于黄巾贼,但并不妨碍士大夫将张鲁当做黄巾贼那样的祸害,正儿八经的士人都是对张鲁嗤之以鼻,看一眼张鲁都觉得污了自家眼睛,更不要说在张鲁的帐下当官了。

  阎圃出身巴郡安汉阎氏,算得上是世家出身,按理也不应该在张鲁手下做事,只是一则阎圃在安汉阎氏内是远支,不是正经的世家子弟,二则张鲁对他是亲之信之,计无不从,言无不听。他感于张鲁的厚遇,因此委身到了张鲁帐下。

  可眼下这群停留在汉中的雍凉之人,张鲁对他们还没有什么恩信,这群人中的士人又天然排斥天师道,造就了虽然这群雍凉之人身体在汉中,但心往南飞到成都去了。

  阎圃思索了一番,给出了应对的法子:“师君,这群人都是流民,生活上物资存在缺乏的情况,师君可赠予衣粮,以恩德怀之,彼等感于师君厚恩,自是会报效师君。”

  “其次若想招揽这群雍凉中的士人为我们所用,不可依着往日所置祭酒、治头大祭酒的职位去招揽他们,当用汉家官职去任命他们,这样他们容易接受一些。”

第146章 南中士人

  益州郡,滇池县。

  在益州郡太守高颐精心为刘璋准备的卧房中,刘璋和高颐相对而坐,在他们两人中间的一张案几上,摆放着酒具和酒杯,案几的一侧,是一座红泥搓成的小火炉,红泥炉中燃着上等无烟的木炭,靠着木炭的高温,红泥炉上温着的酒水吸收了足够的热量,腾腾的从酒水面上冲出一阵水汽。

  听着窗外传来的呼啸如夜鬼呜咽的秋风声,再加上面前的红泥炉上飘起的雾气,刘璋莫名想起了白居易的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只是和白居易诗中的场景相比,此情此景差上了一分,屋外没有即将窸窸窣窣落下的飞雪,不过氛围倒是相差不太多。

  见红泥炉上的酒水开始沸腾,酒水翻涌起了波浪,刘璋拿起竹木制成的酒勺,勺起一勺的酒水,往高颐面前的酒杯倒去。

  高颐见此情形,不免面色有些激动,他不曾想到刘璋竟是亲自为他斟酒,只是除激动外,他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惊讶。

  盖因刘璋出任益州牧后,所行所为的事迹,他也略有耳闻,刘璋对益州的士人没有如他父亲刘焉一般猜忌,而是延用益州的士人,任贤使能、各凭其才的收纳到州牧府中,称得上是礼贤下士、吐哺握发。

  在刘璋向他的杯中倾倒满一杯热气腾腾的酒水后,高颐恭声谢了一句:“多谢明公。”

  “高卿不必多礼。”刘璋摆了摆手,让高颐随意一点,不必那么客气,随后刘璋往他自己的杯中也倾倒上了一杯热酒,等各自杯中的热酒稍稍冷却了一些,他和高颐对饮了一杯。

  酒水三巡,气氛稍稍融洽了些,刘璋说出了今晚召见高颐的意图,同时也是对高颐的考效。

  “高卿,以你之见,南中之地,时不时就发生叛乱,或是叟夷作乱,或是南中汉人大姓谋逆,这是因为什么缘故呢?”

  闻言高颐面色端正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刘璋给他出的考题,回答的好的话,他可以在仕途路往上大跃一步,回答的不好的话,就没有什么进步的机会了。

  他思索片刻,想好了应对的措词:“明公,叟夷起兵叛乱,不外乎两种原因,一则虽然我汉家甚少向这些叟夷征税,最多不过收受一些土物,对叟夷来说其实没什么负担,但是难保有些官吏贪于财货,以叟夷好欺,假借官府的名义对叟夷征收重税,而后将这些从叟夷手上收取来的财货藏到自家屋宅中,并且一次成功后,就屡次向叟夷收取,导致叟夷心中生怨,认为官府苛待他们,积怨日深,一旦叟夷中有人首倡起事,便是星火燎原之势,出现叟夷群情汹汹,叛乱于南中的情况。”

  “二则叟夷叛乱,非是我汉家之过,而是叟夷人面兽心,诡谲难测,有些小不如意,就起兵叛逆,更兼一些叟夷渠帅,放着好好日子不过,一味好乱乐祸,就比如这次的夷王高远,造逆于越嶲郡,高氏是大种的叟夷部落,寻常官吏根本不敢上门触他们的霉头,不存在为贪官污吏所欺负的情况,可见是高氏本性就不是很安分,于我大汉没有什么忠顺之心。”

  刘璋点了点头,对于高颐的话他是认可的,叟夷叛乱,既有内因,也有外情。

  内因就是叟夷好勇斗狠、不通礼仪,遇到事情都是动刀子讲话,没有坐下来交谈的想法,更不要说叟夷弱小的时候就装作温顺的样子,强大了就张牙舞爪、亮出獠牙,五胡乱华就是明证。

  外情就是一些掌管联络叟夷的官吏,上瞒下欺,一面瞒着上面的人,一面欺骗叟夷,让叟夷缴纳本不存在的重税,从叟夷身上大把大把的捞钱。

  等叟夷起兵造反,这些贪官污吏就推说叟夷是禽兽一般的东西,没有忠义可言,所以叟夷才起兵造反的,钱进了贪官污吏的麻袋,麻烦却丢给了官府去解决。

  “所以要拣选清正的官吏,还要时不时的去监督下面官吏的行径,发现这些人中的害群之马,不使他们肆意妄为,瞒上欺下,惹得叟夷谋反后,他们拍拍屁股走人,倒是将官府拖下了水,去替他们擦屁股,平定叟夷的叛乱。”

  刘璋给出了应对的法子,一方面在源头上挑选清廉的官吏进行任命,另一方面做好对这些下面这些官吏的监督。

  当然,这不是他说一两句话,下面就能办好的事,怎么挑选清廉的官吏,怎么对官吏进行有效监督,得需要一步步的摸索,一步步的去实践,最后完成制度上的建设。

  “至于那些好乱乐祸的叟夷渠帅,若是我汉家好生相待,彼辈仍是一意孤行,兴风作浪,当是捣其巢穴,灭其种类,以震慑百蛮,让一些心性险峻的叟夷渠帅知道,惹怒大汉的后果。”

  这是刘璋已经做过的一件事情,越嶲郡谋逆的叟夷高氏一族,族内的丁口皆被刘璋用断头台斩杀于邛池的岸边,当时刘璋招来了一批越嶲郡的叟夷渠帅观礼,这些叟夷渠帅看着看着,就对着刘璋跪拜而下,头埋的深深的,屁股翘的高高的,同刘璋看过的水浒传中宋江跪拜的样子一模一样,皆是敬畏到骨头里的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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