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庶子称雄 第38节
贾琮一呆,怎么她们都以为我是动了色心?我是那种人么?真是不可理喻。
“嫂子莫急,小弟若开口,必然会提出让嫂子无法拒绝的条件。此事过两年再说,嘿嘿,也不急于一时。”贾琮笑道。
“让我无法拒绝,呵呵,口气不小,那我就等着你让我无法拒绝的条件罢。”
王熙凤冷笑,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琮哥儿这混账不比贾琏那个废物,他日定是有大出息的,到时候自己倒可以坐地起价,如今看来倒要把平儿这蹄子看紧了,莫要被琏儿这色鬼偷吃了去,那就不好叫价了。
忽听来旺媳妇急匆匆走来禀报:“二-奶奶,老太太让您快回去,环三爷把宝二爷的脸烫伤了。”
第60章 好个情诗
凤姐儿吃了一惊道:“伤的可厉害?”
“听金钏儿说起来倒挺厉害,说是环三爷把油灯推倒了,烫着宝二爷。”
“立刻备车,回去。”
“是。”
“我也去。”贾琮忙道,这环哥儿也太不省事了,没事去惹宝玉干什么。
——
梨香院
宝钗正看着晴雯送来的纸条:
相见不得亲,不如不相见。
相见情已深,未语可知心。
心中又羞又甜。琮儿也太大胆了,怎么尽把这些羞人的话儿挂在嘴边,倘被别人看到,那还得了。
“宝姐姐在看什么笑话儿,整个人都在笑呢。”忽听一人说话,却是林黛玉走了进来。
宝钗回过神来,忙把纸条塞进袖子里,笑道:“颦儿怎么过来了,快坐。莺儿倒茶。”
林黛玉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袖子,道:“刚用过饭,来宝姐姐这边散散,不成想看到宝姐姐在看笑话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可否让我也跟着乐一乐呢?”
宝钗道:“哪有什么笑话,不过是看南方姊妹来的书信。”
“哦?想不到宝姐姐的姊妹会写笑话儿。”林黛玉打趣道。以为别人是瞎子么?看你似羞似喜的模样,分明有鬼。
“颦儿你又贫嘴,我懒怠理你。”宝钗嗔道。
“分明是姐姐撒谎,还倒打一耙。有本事伱就给我看看。”黛玉笑着便往宝钗袖子抢去。
“你这丫头,越来越调皮了。”宝钗忙绕着书案躲避。
两人笑闹着围着书桌追了两圈,忽地桌上一本诗经被碰到地上,正掉在林黛玉脚下,散落出一角夹在里面的纸笺。
“咦?”林黛玉眼明手快,忙捡了起来。
“快给我!”宝钗一见,心中大急,忙过来抢。
林黛玉却绕着桌子躲了起来,笑道:“莫非这又是南方姊妹的信?嘻嘻,要不我们换来看如何?”
“谁与你换,你这死丫头,快给我。”宝钗咬牙啐道,这两张纸都见不得人,怎么换?
又追了几圈,眼见黛玉娇喘微微,力有不济,便要被宝钗追到。
“姨妈,姨妈快来,宝姐姐欺负我。”林黛玉高声叫道,召唤援兵。
薛姨妈在外间早听到二人顽笑,笑着走进来道:“宝丫头,还不住手,不许欺负你林妹妹。”
宝钗见黛玉得意地拿着那张纸笺扇风,一副你敢欺负我,我就告诉姨妈的样子,又羞又气,道:“妈,我和颦儿顽笑呢,不当紧,你忙你的去吧。”
薛姨妈知道自家女儿素来守礼仪、知分寸,笑着嘱咐了两句,便出去了。
“怎样?你若欺负我,我就告姨妈去。”黛玉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笑道。
宝钗见事不可为,只得苦笑摇头,道:“好妹妹,你看可以,但是不许与任何人说,否则姐姐可就没脸见人了。”
“姐姐放心,妹妹是那样的人么?必定守口如瓶。”黛玉忙正色道。
宝钗咬了咬朱唇,道:“还有,你看完以后不许取笑我,否则我就……我就再不理你。”
林黛玉忙点头答应,心中好奇更甚。
“那,那你看罢。”宝钗面色如霞,含羞道。
林黛玉方才展开一看,顿时眼睛一亮,是一首诗,而且是专门写给宝姐姐的诗。
诗云:
夜探宝钗抒怀
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
梨香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索禁烟中。
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
好诗!还是情诗!
林黛玉笑得像只狐狸,啧啧道:“宝姐姐,这般好诗,是谁做的?好个夜探、好个抒怀。”其实她一眼就认出了笔迹,贾琮那首咏蛙诗的原稿现下还在她手里。
宝钗红着脸蛋嗔道:“颦丫头,你越来越坏了,明知故问。你放心好了,不是宝玉做的。”
黛玉笑道:“宝玉即便想做,也断断做不出。梨香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真亏琮哥儿写得出。”
宝钗白了她一眼,道:“看也看过了,该还给我了吧。”
林黛玉把纸笺还给宝钗,调笑道:“琮哥儿的诗才真真是羡煞旁人,更难得是对宝姐姐一往情深。”
“呸,我把你这烂了嘴的,看我还饶你。”宝钗恼羞成怒,收起诗笺,便往黛玉捉来,两人又闹成一团。
“好姐姐,饶命饶命,我再不说了。”林黛玉连连讨饶,宝钗方放过了她。
忽听莺儿进来道:“小姐,听说宝二爷被环三爷烫伤了,老太太正发火呢。”
“哟!我们快去看看。”宝钗、黛玉二人齐声道,目的却各有不同,宝钗是爱屋及乌,知道贾琮和贾环素来亲厚,如今贾环定要吃挂落儿,自己得去转圜几分。黛玉则纯粹是担心贾宝玉的伤势。
——
荣庆堂
贾母见贾宝玉白嫩的俊脸上被烫了好几个大燎泡,心疼的抱着他心肝儿、肉儿直叫唤。
下面贾环垂头丧气跪在当地,李纨、探春、惜春等围着他一顿数落。
宝钗、黛玉进来,先看了宝玉的伤势,又问请了太医没有,才坐在一边。
黛玉没好气地瞪了贾环一眼,碍于客居身份,不好开口斥责。
宝钗则想着怎么开口宽慰贾母,看宝玉的样子伤得不轻,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相,若破了相,环哥儿定落不着好。
片刻,就有太医匆匆来看。
诸小姐、姑娘忙避到后堂。
好在太医看过后,道:“老太太放心,不过是皮外伤,敷些止痛清火败毒的药,三五日就好,于哥儿的容颜无碍。”
贾母忙命丫头跟着去取药。
众姑娘走出来,都松了口气。
宝钗笑道:“看来吉人自有天相,老太太也不用焦心了。环哥儿,还不给你宝二哥赔个不是。”
贾环不吭气,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默不作声。
宝钗又好气又好笑,两个老三倒是一样不服输的性子,怪不得要好。
此刻她已清楚事情缘由,想来是太太心中恼怒环哥儿不懂事,又不便亲自责罚,怕落下个苛待庶子的名声,又知道贾政素来懒得理这些琐事,便直接把宝玉送到老太太这里,想借刀杀人。
贾母淡淡地瞟了贾环一眼,好个不知尊卑的下流东西,连嫡兄都下毒手,是跟贾琮这孽障学的么?打定主意,今儿要好生刹刹这股歪风邪气。
第61章 贾琮教妹
探春见贾母不悦,皱着眉头走上前,恨铁不成钢地数落贾环:“环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般毛手毛脚,像个慌脚鸡。
太太难得重用你一次,你就搞出这事端,可见真是上不得台盘的东西。今儿幸好祖宗保佑,没出大事,若是宝玉真个伤了,伱拿什么赔?须知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也未必!”门外传来一声冷喝,贾琮、王熙凤等人走了进来。
王熙凤见贾琮脸色不佳,不敢挑事,忙走到贾母跟前嘘寒问暖,又看了看贾宝玉的脸,听说没大碍,又忙笑着宽慰。
“老太太,琮听说一句话,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好在宝玉没什么大碍,环哥儿也跪了这么久了,就饶他这一遭吧。
以免伤了兄弟间的情分。”贾琮淡淡道,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话,他相信贾母能听懂。
贾母道:“琮哥儿你倒是会说话,若是环哥儿顾着兄弟间的情分,就不会干这混账事,我看他分明就是存心。”
贾琮皱眉道:“老太太这话何意?环哥儿再顽劣,也不至于存心暗害兄弟,这于他有什么好处?”
“哼,他分明是嫉妒宝玉色-色比他强,长得比他好、文采比他好、言谈举止比他好、姊妹丫头们都愿意和宝玉顽,气不过才下毒手,环哥儿,我说的可对?!”贾母冷声道。
贾琮转头看着贾环,道:“环哥儿,真是如此?”
贾环含着泪抬头看了贾琮一眼,一脸委屈,却没吭声,又低下头去。
贾琮见状,知道必有隐情,遂道:“老太太,天儿也不早了,先送宝玉去歇着吧。我在这里好生开导开导环哥儿,管教他不敢再犯。”
贾母也不想过于逼迫,万一刺-激得贾琮又发了疯,大家闹个没脸。
如今她对贾琮实在头痛,想摆长辈的谱儿,他不买账,想拿下他直接打死,又拿不下,若是用强,这孽障是真敢大开杀戒的,若让人知道圣上亲赐的“子龙”在自个家里杀了个七进七出,那贾家在神京可就没脸见人了。
况且如今贾琮钦赐爵位在身,谁敢肆意打杀?谋害朝廷命官,等同谋逆,这可是诛九族的罪过。
要是真想定贾琮一个忤逆不孝的大罪,先不说圣上对他的青眼,关键是贾琮也没什么严重的忤逆之行,误杀两个不知尊卑的奴仆也叫忤逆?总不能承认这两人是大老爷命去打杀他的吧。
虽说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传出去终究是好说不好听。人家难免要问,贾琮犯了什么事,竟要被生父打死?这又是一笔糊涂账。
最终丢人的还是贾家,如今宁荣二府活的就是个体面,勋爵丢了,再把体面丢了,那可真就愧对列祖列宗了。
“也罢,你们向来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你就好生教训教训他罢。”贾母道:“环哥儿,你今儿就给我跪在这里,跪明白了为止。”
“是。”贾环低声道。
贾母招来婆子、嬷嬷,让凤姐儿把贾宝玉好生送回去,自己也回房歇着去了,如今她看到贾琮就心累。
呼啦啦,满堂下人跟着贾母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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