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庶子称雄 第55节
“我对妹妹敬若天人,怎敢欺骗,不信我发个誓你听,我贾琮若对林妹妹有一字虚言,管教我……”贾琮站起来,指天立誓。
“呸,不许说!誓也是乱发的,你给我仔细着。”黛玉忙截断他,嗔道。
贾琮从善如流,嘿嘿一笑,趁势也坐到床沿,道:“妹妹是相信我了?”
“我才懒得信你这样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混账。”黛玉别过身去。
贾琮看着她延颈秀项、肩如刀削、腰如约素的风流婉转模样,即便只是个背影,也已胜过了绝大多数女子,不禁心中一酥,林妹妹真的好美。
黛玉似感觉到他饱餐秀色的目光,脸蛋上的红晕渐渐往后颈蔓延,再也忍不住回头嗔道:“你要死了,贼头贼脑,看什么?”
贾琮笑道:“当然是看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小美人一枚了,妹妹风姿绰约,让人情难自禁。怪不得宝玉一听妹妹要走,就跟丢了魂儿一般。”
黛玉听到前半句话,心中羞恼却也有几分高兴,听到后半句话,顿时脸色一白,心中涌起莫大委屈,霍地起身,指着贾琮鼻子骂道:“你,你混账。
我与宝玉不过从小儿一起长大,比别人略近些,何曾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倒是你,整天歪七调八,自己与宝姐姐搅和在一起,偏拿话儿编排人。我……我……”
贾琮见她说着又哭了,忙赔不是,黛玉哪里理他,背过身走到窗前,只是抽泣,心中万般酸痛委屈,只是说不出来。
贾琮怕人来看见,跑路又不是自己的风格,索性把心一横,走过去双臂一环,拦腰把黛玉搂在怀里。
既然说话没用,不如直接上手了,这手艺他在晴雯身上是练熟了的。
果然,黛玉身子一僵,哭声顿止,显然没料到他这样狗胆包天。
“你,你干什么?还不放手,叫人看见!”黛玉忙挣扎起来,哪里挣得脱。
“我不放,我放了你又要哭,人家来看到,定要说我欺负你,我岂不冤枉。”
“那你现在就不是欺负我了?”黛玉怒道。
“现在我总算不至于被冤枉了。”贾琮道。
“呸,还不放开,成什么样子,我不哭了便是。”黛玉道。
“除非妹妹答应我一件事,我便放手。”
“什么事。”
“让我再抱一会。”
黛玉被他气笑了,狠狠啐了口,道:“我定要和宝姐姐说,你下流无耻,就是个色坯子。”
贾琮笑道:“方才只是说笑,只要妹妹听我说三件事,我立刻放手。”
“呸,鬼才信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黛玉咬牙切齿地道。
贾琮道:“第一、不许再哭。第二、今儿晚上的事,我真是不假思索,自然应变之举,绝无半分亵渎之心,况且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妹妹,求妹妹原谅。”
黛玉听他提起此事,胸前似乎又浮起一丝酥麻,不禁羞窘难抑,低声啐道:“你还说!你现在又在干什么?你就是个好色无行的下流种子!”
“我这不是没办法劝解妹妹,方才出此下策么?”贾琮笑道:“其实我倒愿意妹妹不原谅我,那我可以多抱会。”
“你无耻,无赖!”黛玉嗔道。
“第三、即便林姑父不在了,但有我在,必不让妹妹受了委屈,妹妹切不可过于悲痛,伤了身子,那可就是大不孝了。”
贾琮想着黛玉并不是小气、也不是软弱,其根本问题是缺乏安全感,故出此言。
黛玉闻言,心中一震,旋即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不禁软倒在贾琮怀里,幽幽叹道:“琮哥儿,谢谢你。”她感觉得到贾琮话中的分量,心中顿时踏实了许多。
“那妹妹可答应了?”
“嗯。”
“那我放手了。”
“嗯。”
过了半晌
“你怎么还不放手。”黛玉软绵绵地道。
贾琮叹道:“因为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我需要时间。”
黛玉心中明知不妥,此刻却没力气挣扎,也忘了呼喊,只是静静站着,贾琮温暖坚实的怀抱让她不忍离开。
“姑娘,您看……”紫鹃突然掀帘进来,见两人依偎在一起,忙不迭退了出去。
贾琮忙松开手站好,一副老实人的样子。
黛玉恼羞成怒,粉拳在贾琮胸口“狠狠”锤了几下,嗔道:“都怪你,举止不知检点,如今让紫鹃看到了,我怎么做人?”
贾琮摸了摸鼻子,不敢争辩,道:“妹妹不必担心,紫鹃又不是多嘴多舌的性子,不信我马上叫她进来,她保证会说没看到。”
“呸,你还不快走,你在这里仔细站脏了我的地,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断不饶你,还要告诉宝姐姐。”黛玉啐道。
贾琮自知理亏,只得抱头鼠窜。
黛玉见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想到刚刚的事,又羞起来,摸了摸脸颊,竟烫的吓人。
紫鹃见贾琮走了,又进来请示事情。
“紫鹃,我……”黛玉不知如何解释,欲语还羞。
紫鹃走过去,笑道:“姑娘何须与我解释,难道我是那起子嚼舌根的?我只愿姑娘能称心如意便好了,说句实在话,琮三爷确是比世人都强呢。”
黛玉摇摇头,心中又生出一段新愁,他便是再好与我何干呢,他已有了宝姐姐,难道自己会去做那没脸的事不成?
第89章 吃绝户了
凤姐院
“平儿,快给我收拾收拾,老太太命我送林姑娘回扬州,说话便去。”贾琏进屋一叠声儿催促道。
“我已打发她们收拾去了,刚大老爷叫你去干什么?”王熙凤道。
贾琏见屋里没外人,低声道:“还不就为了林姑父家产的事。大老爷吩咐了,让我待在扬州,若林姑父有个三长两短,一则要把大姑姑当日的嫁妆带回来。
二则如今林姑父只有一条血脉,住在咱家,因此林家的家产也要尽快折现变卖了,带回来,以后给林姑娘作嫁妆,断不能让林家旁支占了去。”
王熙凤哂笑道:“吃绝户就吃绝户,扯这些闲话作什么?莫不是林姑父没有家产,老太太就不给林丫头准备嫁妆了不成?”
贾琏尴尬一笑,道:“就你见事明白,反正意思就这么个意思。我看林姑父这回十有八九熬不过去,他执掌两淮盐院这么些年,得积攒了多大的家业?咱不去取,自有别人去取,不如咱取了来,也不至于亏待了大姑娘。”
王熙凤冷笑道:“大老爷就没说这家业取回来如何处置?”
贾琏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说着看了看外头,凑到凤姐儿耳边低声道:“大老爷说了,三成入公中,太太占两成,咱取一成。”
王熙凤蹙眉:“那他就独占四成?那林丫头的嫁妆……”
贾琏点点头,道:“自是从公中出,且老太太定然还要贴补的,也尽够了。”
王熙凤冷哼道:“胃口也忒大了些,别忘了琮哥儿与伱一同去,他未必会袖手旁观,仔细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在家里还有老太太压着,出了门,凭你压得住他?”
贾琏想到贾琮的暴虐蛮横就有些头大,大老爷都压不住他,自己拿什么压他?万一惹得他发火,不说砍了自己,揍自己一顿也不好受,便道:“你素来是女中诸葛,快给我出个主意。”
王熙凤想了想,道:“依我看,此去扬州若林姑父不起,你还须多和琮哥儿商议,尽量依着他行,莫要触怒了他,否则……”
贾琏皱眉:“若他要一人独吞,我也依着他?”
王熙凤冷哼道:“你若有本事,让他依着你行便是。我才办了珍大哥哥的事,可懒得又办你的事!”
贾琏悚然一惊,颤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珍大哥哥是……是……”
王熙凤冷笑道:“看来你和他当了十几年兄弟,却浑不谙他的性子,你觉得他不敢么?”
贾琏道:“你有何凭据?”
王熙凤笑道:“连宗人府、刑部、大理寺这些衙门都没凭据,我如何有?我只问你一件事,琮哥儿既有打虎之勇,事发时又紧随珍大哥哥,为何还是出了事?”
贾琏倒吸了口凉气,是这个理儿!琮哥儿在荣庆堂都敢当着老太太、大老爷杀人,更别说在荒山野岭。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你想死就尽管和他对着干。”王熙凤冷笑道,“何况大老爷远在神京,如何管得了扬州的事,即便琮哥儿多占些,你据实报上去就罢了,与你何干?且琮哥儿是个不喜俗务的性子,田地房产卖了多少银子,还不是凭你说。”
贾琏越听越喜,笑道:“到时候我两边不得罪,再从中动动手脚,便可轻而易举发一笔横财了。凤儿,你果然是我的女诸葛。”说着便要去抱凤姐儿。
王熙凤轻轻巧巧扭身躲了开去,道:“我的那份你可别给我肏鬼,要是被我发现了,哼。”
“你放心,自不会忘了你的好。”贾琏涎着脸道:“咱们早些安歇吧,又有好几个月不见,今儿可不许再扭来扭去。”
“死相。”王熙凤啐道。
——
次日一早,贾琏先打发家下人去雇船,收拾东西,又命先把三人的行礼搬上船去打点好。
直到午后,管事回报一切妥当,贾琮、贾琏、黛玉三人才坐车出门。
到傍晚,方才赶到通惠河漕运码头,这是漕运的终点码头,无数漕船、黄船、民船、商船、货船、哨船等数十类船只聚集在水面上,帆樯林立,行人如蚁,热闹喧天。
贾琮还看到不少打着怪异旗幡的外国使节船只,贾琏热心地给他介绍,哪一条是茜香国的,哪一条是暹罗国的,哪一条是爪哇国的,哪一条是真真国的。
忽然人群中两条披甲带刀的汉子见贾府车马驶来,忙上前拜见。
贾琮懒得随车龟速前行,早已下了车,见这两人过来,笑道:“你们怎么来了?”正是张元霸、燕双鹰二人。
“听说三爷要去扬州一趟,燕老爷子(爷爷)特命我二人前来随行伺候。”二人齐声道。
贾琮点点头:“燕老想的周到,那就一起罢。琏二哥,多两个人,船上住得下罢?”
“琮哥儿放心,包了一整艘船,尽够了。”贾琏笑道,看着这两个剽悍精壮的亲兵,有点眼热,这黑大个像堵墙一般,日头都被他挡住了大半,一顿怕不得吃一斗米。
贾琮点点头,命两人开路,把车马引至船边。好不容易挤过去,便有几个健妇下来,抬了小轿子,把黛玉先抬上船去。
贾琮看着眼前这艘三层客船,足以住好几十人,满意地点头,这还像点意思。
船上早已打点妥当,白日插荣府旗子,晚上点荣府灯笼,一路可畅行无阻,也不虞被巡河小吏盘剥勒索,因是包船,又是豪门,船老大并船工均十分小心伺候,生怕落个不是。
这船一层是船工所住,非令不得上二层,二层是小厮、随从、婆子等人所住,三层是三位主子,并贴身丫鬟、奶妈子住所。
“爷,这边请。”兴儿、旺财各自接着自己的爷们,殷勤地请上楼去。
贾琮向两个亲兵叮嘱了几句,上楼去,见三层共有六个房间,分成两列。
三个主子的房间在一列,下人在另一列。黛玉在最里面,贾琮在中间,贾琏在最前面。
贾琮推门进去,见两个俏丫头迎出来,笑道:“三爷看看可还满意?”
贾琮抬眼一扫,暗叹贵族之家奢华,这船上原有的陈设一概舍弃,床上挂的是松色山明水秀云锦帐幔,里面一层是湖水碧的苏州纱绫,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崭新锦缎被褥。
桌上摆着一套珐琅彩描金松鹤延年口茶具,角落里放了一架紫檀边嵌玉石卉屏风、一架黄梨边雕大鹏展翅楼阁座屏风,巧妙地隔出了洗浴间和卫生间,四周窗格全用新纱糊过,看上去焕然一新。
“让你们费心了。”贾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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