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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21节

  邢夫人只得作罢,表示话传到了,她不但责任。

  这个事情也看的出来,邢夫人是个没啥担当的性格,这也不能怪她,贾赦的锅。

  接下来的日子,贾琏专心读书,期间抽空去大兴县衙报名,考期定在六月初一日。

  五月二十八日这天,下午放学前,方老夫子面对一干学生,咳嗽一声道:“明日放假,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县试。老朽预祝各位考试顺利!”

  老夫子前脚走人,后脚课堂里就闹腾了起来,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精力旺盛,三三两两的凑一起,便收拾边说话。

  班长李冬来找贾琏说话:“贾兄,六月初一的县试,有几分把握?”

  贾琏有点好奇他的问题,自谦的回应:“哪来的把握,无非就是去熟悉一下流程。”

  李冬听了用极为肯定的语气笑道:“我也得回万平县考试,你我府试时见。”

  贾琏见他这般说,笑著摆摆手:“我是头一遭,没有必过的把握。”

  李冬笑了笑,就当贾琏谦虚了,论学问,李冬心里很清楚,贾琏的学问在班里都是拔尖的,尤其是算经一门,整个青云书院都没对手,日常上算经课,贾琏都不用听讲的。原因很简单,内容对贾琏来说太简单了。

  “县试考一场,两天的时间,贾兄回去后,饮食、休息方面一定要注意。千万别生病,耽误了科举大事。”李冬这是真的一番好心了,当然也要看人来听,心思不纯的人,就会觉得,你怎么咒我啊?

  身在贾府的贾琏,自然是对这番话深以为然的,抱手笑道:“多谢!”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贾琏交代桂香:“现在起饭食不用等著别人送来,你亲自去厨房盯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桂香一听就懂了,这贾府后院里头,什么龌龊事没有呢?

  “二爷只管放心,出了问题算我的。”桂香一口应下来。

  晚饭是桂香去厨房盯著厨娘做的,并且嚷嚷著:“二爷要县试,各位都仔细一点,眼睛瞪圆了,别回头吃坏了二爷的肚子,这厨房里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掉。轻的赶出荣国府,重的打断手脚,送到衙门判个害主的奴仆蹲大狱。”

  这话就是搞连坐,贾琏没说这话,桂香说了就等于他说的,将来是要兑现的。

  晚饭的时候,贾母这边,有个婆子仗著老资格,对贾母抱怨道:“琏哥儿院子里的桂香,拿著鸡毛当令箭,在后厨发号司令。”

  贾母一听这话脸色一肃,放下筷子问了个详细,这婆子倒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把桂香的话复述一遍,又加了一句:“后厨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多年的老人,这么多年也没见哪个主子吃坏肚子,没来由的这一遭,众人心里膈应的紧。”

  贾母听完后,看一眼这个婆子,面带笑容道:“伱也四十了,孙子都三岁了,明天起就别去后厨了,回家里带好你孙子。”

  这婆子听了顿时面色大骇,惊恐的看著贾母,眼泪鼻涕全下来了,苦苦哀求,贾母不为所动,身边的粗使婆子上来,给人架出去了。

  现场各位面色凝重,贾母咳嗽一声道:“有的人分不清上下尊卑,大家引以为戒。”

  这个时候,大家才看清楚,这位慈眉善目的史太君是啥成色。

  深宅大院内的龌龊事贾母见的多了,很多事情就算不那么入眼,贾母也不会说话。

  涉及到贾府未来的事情,贾母一点都不敢大意,任何人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杀无赦。

  晚上事情就传贾琏耳朵里了,心里暗道,老太太不简单,关键时刻能压秤。

  说起荣国府,贾赦是没上进心的,贾政或许是有的,但一个荫萌的出身,断了大好前程。

  这里头很有讲究,古代科举进士是正途,其他途径升官叫“杂流”,贾政这种情况在文官里头就算挣死了,最多就是个四品。除非他走武臣的路线,战场上搏杀一个前程。问题是,可能么?这就是一个公子哥儿。还有一身的臭毛病。

  两个儿子不争气,只能指望孙子了,为了保险,加了个贾元春。

  由此可见,贾母大概是荣国府里最有大局观的,奈何总归是个妇人,能做的不多。

  贾琏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贾母的重视,先来九个家丁,分三班轮流巡视,无关人等不得打扰贾琏备考。笔墨纸砚也让人送来了,次日贾琏来请安的时候,再次拜谢贾母时,老太太才说了一句不轻不重的话:“早先珠大哥考试,老身还备下了醒神的檀香和吃食。”

  潜台词是:有老身在,谁也不能,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搞事。这话贾琏还真没法回应了,毕竟这锅必须背下来。只能时再三拜谢贾母的关爱。

  由此可见,事关贾府的兴衰荣辱,贾母还是比较靠谱的。

  相比之下,贾赦就是让邢夫人来问候两句,面都不带照一个的,也不知道整体忙啥。

  隔壁的贾珍也来照了个面,身边还带著比贾琏小三岁的贾蓉。话说贾家前两代人的基因确实不错,贾珍生的相貌堂堂,贾蓉也是个俊俏的小男孩。

  见了面,贾珍客气几句便走了,贾蓉留下来,没人时抱怨了起来:“琏二叔,你不去族学里上学,没人带我玩,一个人无聊的紧。”

  贾琏觉得这小子没说实话,随口诈他一句:“你不是跟贾蔷玩的很好么?”

  贾蓉一听这话,脸上泛红,好像被人拿捏了一般,低声辩解:“贾蔷像个娘们,再说他父母都不在了,我爹挺喜欢他的,总让他陪著,月例给的跟我一般。”

  听到这个话的贾琏直接三观碎了,贾珍这个狗东西,真是做的出来啊。贾蔷跟贾蓉同年的,以前在族学,贾琏是老大,这俩是小跟班,大家在一起玩的挺嗨。但凡做点啥出格的事情,都是贾琏带头。比如在荣宁街横心霸道,欺男霸女,斗鸡走狗。

  按照贾蓉的说法,现在没有贾琏带队,大家出去欺负人都没以前有意思了。

  贾琏心里也是暗暗苦笑,也就是年龄小了,大几岁那不得青楼眠花宿柳,戏班捧角儿?

  总结一下,小小年纪,如此变-态。玩的是真的花。

  有个事情是这样的,这时代一个男的,只要你不耽误生儿子传宗接代,玩女的还是玩男的,没人说你什么,没人觉得你不正常。但凡是个权贵之家有地位的嫡子,身边带著一两个清秀的小厮,以备不时之需,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嗯,贾宝玉和秦钟,贾宝玉和蒋玉菡,大概就是这一类的交情了。

  “你也要好好读书了,不说考功名,将来接了宁国府的爵位,方方面面的都要照看上,不读点书出门应酬都被人看低了。还有啊,阴阳调和乃是正道,别学一些不著调的事情,让人看了笑话。”贾琏心念一动,贾蓉现在还小,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真的读书出成绩,自信心培养起来,也不会像小说里那么害怕贾珍。

  贾珍是必须要除掉的潜在威胁,届时贾蓉很可能就是一枚用的上的棋子。

  想到这点时,贾琏对贾蓉态度亲热了两分,不就是演戏么?我熟啊!

  “读书最没意思了,看见书本就头疼。”贾蓉自然是不肯读书的,很自然的反驳。

  贾琏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傻了吧?不读书不识数,见识不足,将来即便有发财的机会在面前,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它溜走。算了,跟你一句两句说不清,等院试结束,我再跟你说说赚钱的勾当。届时功名在身,家里管不著,等著我带你发财带你出去浪。”

  一番话说的贾蓉眼珠子亮的能当手电用了,他对贾琏自然是信服的。当初在族学里,大家都是学渣的时候,大家荣宁街上出风头,路过的狗贾琏都要踹一脚的。那时候贾蓉觉得贾琏很威风,如今说读书就读书,照样能读出样子来,贾蓉更加信服了。

  “真的么?”贾蓉说话时声音都颤抖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奈何他现在还是小了点,没人带著家里不让出门。

  “安心吧,等我中了秀才,到时候一起赚钱,你就不用找家里要钱花了。”贾琏继续PUA,体制内的老板凳,别的本事没有,忽悠一个孩子不是三个指头捏螺丝。

  “嗯嗯,我等著。”贾蓉点头如小鸡啄米,似乎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贾琏心道,将来想赚钱的话,这小子做个跑腿没问题,身份也够,他不欺负人,也没人会主动撩他。贾府最大的问题,还是收入锐减,却依旧不肯放弃奢华的生活。这个问题,如果是个普通人家很难解决,对于荣国府而言,真不难解决,无非是家里的男丁不争气。

  六月初一,寅时末刻,大兴县的王县令在小妾的伺候下穿戴整齐。

  所谓恶贯满盈,附郭京师,说法有点夸张,但也很生动的诠释了大兴县令的尴尬处境。

  京师的权贵多,王县令任何时候都得夹著尾巴做人。相比于地方上,天高皇帝远,县令就是一个县的最高权利掌握者。老话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令伊。在天子脚下做县令,一个不小心,县令才是被破甲的那个。

  又逢县试,王县令很仔细的看过了报名的名单,特意把其中一些要紧的名字圈起来。

  比如贾琏就是一个重点红圈的考生,堂堂荣国公的嫡系后裔,好好的在家里混吃等死,将来集成爵位不好么?非要来考科举,到时候我是让你过呢,还是不让你过呢?

  如果说才学优异的话,倒也没太大的问题,就怕那种介于可过可不过的,那才是真要命了。给过了,进士出身的王县令,被文人唾弃,不给过,那就是把贾府得罪死了。

  不论哪一种结果都不是王县令想看到的!京城的县令难做,非要说有什么值得欣慰的地方,大概就是正六品这个级别了。一般的县令都是七品,差一点的还有从七品。

  带著两个下属,王县令来到贡院,这里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他宣布开门了。

  “开门。”一声令下,等在考生排队进场。

  贾琏也在排队,为首的家丁老孙表示:“二爷,小的带人开路,您可以先进去。”

  如此嚣张的话,从老孙的嘴里出来,倒是一点都不带磕绊的,真的就是习惯了。

  “东西放下,你们都回去吧。区区县试而已。”贾琏摆摆手,把想好好表现一下的老孙等人给打发了,身边就跟著一个小安,手里拎著考箱。

  昨晚上虽然睡的早,但是没睡好,夜里起来两回呢。尽管心很大,头一回参加科举的贾琏还是紧张了。这会等了有十几分钟后,有点犯困了。

  老老实实排队的贾琏,其实早就被王县令盯上了,老孙嚣张的话,王县令也听到了,就等著贾琏做出点出格的事情好杀鸡儆猴,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没曾想,王县令表达一下文臣风骨的机会贾琏没给。对此,王县令很遗憾,毕竟本次县试,勋贵家庭出身的考生就这么一个。绝大多数情况下,勋贵子弟都会进国子监读书。

  

第27章 县试

  也许是外挂的因素,如今的贾琏记忆超强,感觉灵敏,这不就察觉到有人在观察自己。顺著感觉看过去,一身官袍的县令大人看过来,两人视线相撞,贾琏放下考箱,摇摇拱手。

  王县令暗暗心惊,不动声色的转移视线,心道:这厮怎知我在看他?如何有做贼心虚之感?王县令心惊之余,不免有羞怒之意,哼哼!

  轮到贾琏检查的时候,王县令突然开口:“等等,我亲自检查!”

  门里门外的考生都看了过来,发现是贾琏在接受检查,顿时对王县令生出敬佩之心。

  风骨!这就是文臣的风骨,这就是圣贤书薰陶出来的文臣。

  该死,竟然是端砚,该死,竟然是狼毫徽笔,这墨……。

  王县令不想再检查下去了,生怕自己忍不住把贾琏这套文具给夺走。

  哼哼,差生文具多!回头别怪我对你严格要求。

  王县令退后一步,让下属来继续检查,结果自然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贾琏也有点糊涂,这县令为何对我如此呢?按说天子脚下当县令,不得圆滑一点么?不然这官也当不长啊。跟人贾雨村学学啊,哦,现在的贾雨村还没有“顿悟”。

  王县令非常意外的是,整个过程,明知道被针对了,贾琏竟然一点不耐烦的情绪都没有,东西被烦乱了,也没有丝毫表情,稳的像一座黑夜里远观状态下的山。

  两个检查的小吏一无所获,回头看看王县令,没有等到指令,挥挥手:“过去,快点。”

  贾琏看著被翻的乱糟糟的考箱,勉强合上盖子,挎著入内,也不著急去收拾。

  这是十四岁?荣国公的嫡孙继承人,涵养这么好的么?

  王县令突然生出敬佩之意!

  寒门子弟这个表现,倒也无可厚非。这种顶级勋贵的嫡系子孙,生下来就是被人捧著长大的,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贾府那个家教水平,外界没啥好评,那只能是自身的素养了。

  不是官场老油条很难在顺天府下属的县里生存,王县令显示了一下“风骨”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凡事过犹不及,不能演戏太投入,把角色当真了,那就太傻了。

  拿到号牌,找到号舍,贾琏看一眼轻松了很多。空间还是不小的。传说中那个16平米的号舍,明显加大了很多。但加大的也很有限,勉强能放下一把靠椅,就跟青云书院里的那种能调整的靠椅一模一样。想躺平睡觉是不可能的,只能斜著靠背睡。

  太祖善待考生的宗旨,从号舍里的卫生状况看,并没有得到彻底的贯彻。唯一得到执行的,大概就是棚顶有过修缮,确保不漏雨。

  一个小吏出现在贾琏身旁,笑嘻嘻的作揖问候:“这位爷,可需要打扫服务?”

  讲道理,这些小吏创收的机会不多,难得三年一考,不得往死里挣钱。

  早有预料的贾琏也不生气,笑著拱手:“劳你辛苦,所需几何?”

  “打扫一百文,天气热,您不得加个遮阳棚?”小吏这价格就不是一般的黑了,而且还有后续。要知道,贾府的二等丫鬟,一个月的例钱也才五百文呢。

  贾琏抬头看一眼,号舍的屋檐短的可怜,难怪来点风雨,考生就得护著卷子,身上打湿了也在所不惜。“遮阳棚加上吧,多少钱?”贾琏也没心情讲价了,他还是好的,身上带了钱。排队的时候看见不少考生,衣服上都有布丁,真的不富裕。

  这不,隔壁的考生已经自己动手在打扫考棚,难怪不少考生进来的时候都带著笤帚。

  “谢谢您勒,诚惠,五百文。”小吏笑嘻嘻的拱手,这样的考生才是受欢迎的考生,平时你想为难读书人,那得有那个机会。也只有在这个节骨眼上的读书人,才是能拿捏的。

  摸出五钱银子递给小吏,贾琏站在一边等著他收拾。小吏动作很快,一声招呼,来了两个同伴,笤帚水桶抹布齐上阵,干活是真的利索。之前的小吏继续去找下一个客户。

  十五分钟左右,号舍弄干净了,遮阳棚也用一块白布,一长两短三根竹子给弄好了。

  贾琏看了一样,从屋檐上探出一米多的遮阳棚,只要不是大封,应该能稳当的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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