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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20节

  连消带打的,贾琏一杯酒把赵姨娘的邪招给化解了,年龄小就是吃亏啊。

  王夫人装模作样坐著不动,酒杯粘一下嘴唇,尤氏很给面子的站起来,端杯子干掉。

  赵姨娘还不肯罢休,一脸得意,正要开口追杀时,贾琏一个阴狠毒辣的眼神丢过去,赵姨娘对上后,心底一凉,手抖了一下,打翻了面前的酒杯,一阵乱处,贾琏从容笑退。

  回到本桌,这边又得继续给贾政敬酒,想著贾赦在外面开心,贾琏心里给他咒了不下几十遍,老东西怎么不早点死。

  这边北静王府里,贾赦正在接受别人敬酒,突然打了个寒颤。

  贾政到时很认真的接受敬酒,并一口干掉,没有养鱼。贾珠在一旁端坐,笑眯眯的等著贾琏敬酒。贾琏只能又倒一杯,继续敬贾珠。

  贾珠也是坐著没动,受了这杯敬酒,干的也很彻底,没有占便宜。

  不等贾琏吃一口菜压一压酒,贾珠站了起来,端著杯子道:“我也敬琏哥儿。”

  好嘛,看著他虚伪的笑容,眼神里的不怀好意,贾琏知道今天两人得倒下一个了。

  拼酒么?知道什么叫酒精考验的战士么?知道什么叫穿越的挂逼么?

  穿越之后的贾琏测试过外挂,一个是脑子好智商高,一个就是身体好,耐操。

  你个弱鸡居然敢挑衅,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谢了!”贾琏端起酒杯,特意碰了一下,两人各自干掉后,贾琏拿起酒壶道:“所谓一碰三杯起,你我兄弟哥俩好,再走一个。”

  贾珠一看贾琏的脸色已经红了,本来就生的好看的脸蛋,此刻更是玉面泛红,令人嫉妒的好看。觉得贾琏快不行的贾珠,很干脆的端起酒杯迎战。

  贾琏就这么拉著贾珠,大谈兄弟感情,两人一杯接一杯,连著对了七八回合。

  看著贾琏脸红的不行了,但就是不倒,倒是贾珠的身体不行,开始脸红,接著泛白,最后发青。酒喝的急,贾珠有点晕乎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见贾琏又在拿酒壶倒酒,想阻止一下,不想站不稳当,往边上一倒,多亏贾琏伸手扶的及时,这才没栽跟头。

  即便没摔倒,这一下也让贾珠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下,狂吐不止。

  半夜,贾珠醒来了,李纨已经睡下,身边是守夜的通房丫鬟,见他醒来端了备好的茶水过来。顿顿顿的喝了一壶温茶,精气神恢复了一些,靠著床头的贾珠第一句话就是问:“贾琏如何?”此刻他脑海里最后一幕是贾琏也摇摇晃晃的,差不多也到位了。

  丫鬟看看贾珠的脸色,低声道:“琏二爷也没少喝,爷喝醉后,他也让人扶回去了。”

  贾珠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最怕就是丫鬟说出贾琏没事,继续吃喝的话。

  “二老爷当时很生气,说了几句重话。”丫鬟小心翼翼的提醒著,李纨怀孕,她是要顶上的。作为身边人,自然是偏向贾珠的。

  贾珠还是有点怕贾政的,听到这话便问:“父亲说了啥?”

  “二老爷说主母是个蠢妇,说爷失了兄友弟恭的情分,还说赵姨娘罪归祸首。”

  好嘛,贾政其实看的挺清楚,就是当时没说,事情完了跳出来指点江山。顺便给王夫人撇清一下,真是恩爱夫妻。

  

章 彰显地位

  贾琏喝酒上脸,其实并没有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还让桂香去弄了点吃的。完事还看了一会书,写了一篇文章。端午晚宴,贾琏看出很多东西来。

  首先是贾母,看著兄弟俩斗,一句话都不说,就是看热闹。只要没有威胁到她的地位,小辈之间的小冲突,就是可以作为笑料的八卦。

  其次是贾政,本该是主导局面的男主人,同样没有开口制止,心里怎么想的无法理解。

  最后是王夫人和赵姨娘,后者自然是奉命搞事,只是不知道奉谁的命。贾母,王夫人?

  分析之后,贾琏大概把逻辑链串起来了,贾政和王夫人一开始觉得贾珠不会输,毕竟贾琏年幼,之前又敬了好多的酒,优势在贾珠。等到贾琏拉著贾珠喝酒的时候,这对夫妻已经没有说话的余地了,再说话就是众目睽睽之下拉偏架,之前可是有机会制止的。

  贾母那边,本意应该是想看看贾政夫妇和贾珠,到底要唱什么戏。就当是看猴戏的心态,反正她高高在上的。贾母真正在意的大概就是宝玉了,贾珠和贾琏,在她眼里要差一等。

  端午之后,气温有骤然高升之感,夏季对于古人而言,真的是非常折磨人。

  每天上学还要穿戴整齐,这天气再薄的衣服,也会觉得很热,但这还不是最热的时候。

  六月的县试是最热的时候,八月的府试要舒服一些,十月的院试已经冷了。

  现实之前需要报名,考科举报名不是一个人去了就行的,你得有保人。

  这个事情贾琏没有麻烦贾府,而是找的方夫子。一份文书,方夫子拉了另外一个教习一起作保,贾琏只需回去找里正签字画押认可就行,里正那边倒是很简单,为难贾府的人,是嫌活的不耐烦么?

  随著时间临近,方夫子对贾琏盯的越发的紧,课都给他停了,让贾琏到办公房里呆著,每天一堆教习凑一块,轮流给贾琏出题,轮流改卷。完全是按照一天两题的节奏在弄,时间上跟科场内的平均用时一致。这还不算晚,晚上回家,贾琏还有两题要做。

  看来这世界上很多事情是相通的,只要是考试,题海战术就一定有效。

  用方夫子的话说,“这才到哪啊,你得把四书五经题都做几遍,才算有几分把握中举。卄想中进士,不但要多做题,还得做出新意,有自己的想法。八股文做的好,只能保证你中举,会试的时候有策论,这个做不好一样落榜。还有一些场外因素,比如考官的喜好等等。”

  “今科倒也没多想,就是去熟悉一下流程。”贾琏真不是谦虚,而是真的觉得,自己还差的远。考个秀才有五分把握,中举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即便有挂在身,也干不过面位之子。

  “倒也不必妄自菲薄,伱这娃娃,早先怕不是不愿意露出真本事吧?”方老夫子很突然的一句话,贾琏听的一愣,方老夫子顿时露出了然的表情,心道:这荣国府里头的破事看来少不了,这贾琏也是个早慧的,知道惜身藏拙,如今快议亲了,这才露出真本事。

  贾琏还真的没法说不是这个情况,毕竟这样整个逻辑链才算串起来了。

  见贾琏默认后,方老夫子叹息一声道:“你也不容易。”

  这话贾琏倒是不轻不重的反驳道:“比起那些三餐不继的庶民,我的命很好了。”

  一句话听的老夫子眼睛顿时亮了,忍不住颔首道:“你倒是有悲悯之心,不错。这朝堂里的文武之争,你不用放在心上,争来争去都是利益之争……。”

  说一半方老夫子就停下了,有的话不好对贾琏说,本朝的制度体系与前明不同,皇帝的权利非常大,尤其是人事权利财政权利,牢牢的掌握在手里,不会允许文臣或者武将独大,臣子最高级的阁臣,文武各半,讲究的就是一个文武双全,出将入相。

  这是一个高度集权的制度,皇帝才是决定一切的权利。

  放学回家,贾赦派人来请,贾琏收拾一番正堂,贾赦高坐其上,严父姿态。

  “琏哥儿,县试报名否?可有用为父之处。”贾赦一开口,贾琏有点晕乎,这是想发挥一下做父亲的作用么?还是找存在感?

  不管他,贾琏做了决定,从容应对:“报名的事情,书院里的先生愿意作保,只需去里正那里走一遭,拿个身份文书即可,不需劳动父亲。”

  贾赦没是真的没想到,贾琏把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想找一下做父亲的感觉都没能得逞。心里很是膈应,看贾琏都没之前那么顺眼了,微微瞪眼:“县试可有把握?”

  “回父亲,儿子不过是下场一试身手,不敢说有把握,再者儿子年幼,不著急。

  贾琏的回答好像点了干草垛子,听的贾赦气急败坏的挑起,指著贾琏骂:“小畜生,如何不著急?那贾珠十四岁进的学,你如何比他不过?我看你是欠管教了!”

  贾琏还真不知道贾珠的真实水平,毕竟二人难得有交流的时候。

  本想反抗一下,说句“我为何比不过贾珠,你心里没数么?早先也没见你管教我?”想想这年代的礼法,贾琏还是暂且忍气吞声,留待以后弄死这老东西。

  “儿子只能说尽力而为,科举不易,成不成的不看个人,还要看运气。”

  贾赦挥手撵人,贾琏骂骂咧咧的退了出去。

  人到院子门口,贾母跟前一个丫鬟守在门口,见了贾琏赶紧上前传话:“见过二爷,老祖宗请您去一趟。”按说等一会贾琏肯定要去请安的,不必特意来请。

  这应该是有急事了,贾琏门都没进,请丫鬟在前带路,跟著一起过去了。

  到地方才发现,贾政夫妇,贾珠夫妇都在,年龄小的贾琏只能上前挨个问候,问起贾母可有急事时,贾母笑道:“你老子到了,老身自然会说。”

  贾琏见她脸色不错,心道应该是没啥急事,既然没急事,何苦特意派人去请呢?左右不是要来请安的么,这老太太变著花样彰显她在家中的主导地位。

  贾赦带著邢夫人很快出现了,见众人都在,依著礼数上前给贾母问安,弄的贾琏还得给他再来一次见礼。贾珠和李纨也跟著见礼完毕,贾赦这才问为何相请。

  这话不是乱问的,主要是贾赦平时这个晨昏定省都是能省则省,总找借口躲开。隔三差五的来请安,平时真不太出现在贾母跟前。就这也没见贾母去告他一个忤逆不孝。

  贾母等的就是这话,笑著开口道:“今天把大家都加来,特意说一声,今明两年最最要紧的事情,就是两位哥儿的科考。大孙媳妇有了身子,安排两个丫鬟到跟前伺候好咯,别耽误了珠哥儿明年的乡试。”

  贾珠上前谢过贾母,旋即看看身边,李纨把脸扭开没回应,那意思你自己决定。

  “如此,孙儿谢过祖母。”贾珠一点都不客气,李纨心里怎么想的他也没在意。

  贾珠退下,贾母笑眯眯的看著贾琏道:“琏哥儿,老身跟前的丫鬟,你可有看上的,只管挑了去。”贾琏心里MMP,暗自腹诽,你先让贾珠来选,然后才到我,啥意思?真当我愿意接受别人挑剩下的?

  脸上贾琏却是很高兴的样子,一脸感激之色道:“孙儿多谢祖母,只是身边的丫鬟们用习惯了,如今的心思也都在读书上,您跟前的人都是顶好了,用著也顺手,孙儿就不夺您所好了。”很客气的回绝了,这举动引来众人惊讶的眼神,即便是李纨也没例外。

  贾赦很直接的开口骂一句:“小畜生,你不用可以让给我。”

  贾母被回绝了心里有点不快,正好借著贾赦的话发作,面带怒色道:“畜生,琏哥儿一门心思在读书上,骂他作甚。都听好了,从今个儿起,任何人都不准为难两位哥儿,免得误了他们备考。”

  贾赦被骂习惯了,倒也不介意,厚颜道:“好,县试之前不骂他,万一没中,少不得一顿打。”贾母听的顿时大怒,拍案怒道:“你这个做老子的,可给琏哥儿打了个好样子?整日里就知道与女人喝酒嬉戏,多亏琏哥儿不像你。”

  贾赦不喜欢听贾母唠叨,直接一拱手道:“母亲,没别的事情,我先告退了。”说著转身就走,也不等贾母答应,径直去了,根本没有在乎贾母的话。

  贾母气的指跺脚,口中道:“畜生,畜生。”

  贾琏心道,难怪贾赦也喜欢骂畜生,原来是从这学来的。

  王夫人等贾赦走了,这才上前劝道:“母亲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贾琏见这对婆媳都在演戏,心道:一个是根本没怎么生气,一个是藉机彰显孝心,顺手压低一下贾赦的大房。看这些人演戏,真真是心累的紧。

  即便是看出来了,贾琏目前也只能低头假装没听到,可惜王夫人比较收敛,没有开口贬低贾赦,没有给贾琏藉机发作的机会。

  贾政一直很安静,眼神盯著贾琏,似乎想看出点名堂。他没劝一下贾赦的举动看,对贾赦的无礼,真不是什么敢怒不敢言,单纯的就是乐见其成。

  《红楼梦》里的贾政一直是个古板守礼的形象,仔细一琢磨,不难发现,如果是个守礼的人,为何要住荣禧堂,而不是遵循礼法,让大儿子贾赦来住正堂。实际情况,贾赦住的东跨院,这里有没有贾政顺水推舟配合贾母的缘故呢?

  借著王夫人给的下台阶,贾母故作无奈,挥挥手道:“都散了,这家里的心,老身操不过来,一个一个的,都让人不省心。”

  贾琏就等这个话呢,上前躬身道:“孙儿告退。”说著给贾政王夫人等人见礼告退,礼数上非常的周全,让人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转身出门前,贾母身边几个适龄丫鬟对了一下视线,个个都是眼神哀怨,搞的贾琏很不适应,鸡皮疙瘩都起一层。

  贾琏回到院子里,上前迎来的桂香也是表情哀怨,小心翼翼的伺候贾琏更衣换鞋。贾琏接过她端来的茶杯时,终于忍不住她的表情,淡淡道:“怎么了这是?没见爷心情不好?”

  桂香顿时老实了,后退一步,小心翼翼的瞟了贾琏一样,发现他没发怒,这才低声问:“老祖宗要往爷身边塞人,都有谁,奴也好提前准备安顿。”

  贾琏一听是这事情,顿时哈哈一笑道:“想什么呢?我身边的人也不少了,够用了。祖母的好意,我已经婉言谢绝了。怎么,你希望我挑两个好的过来给你作伴么?早说啊,现在我去找祖母要人也不迟。”

  说著贾琏起身要走,迈出两步,袖口被拉住了,回头一看,桂香低头红著脸,顿时哈哈一笑。调戏这个贴身丫鬟,看她红脸的感觉真不错,原本不好的心情一下就好了很多。

  回椅子上落座,贾琏心神定了下来,心里一阵琢磨,觉得这事情真不简单。王熙凤是个啥性子,贾母即便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也不简单。这荣国府里头的男丁,十三四岁经历几个丫鬟,太寻常不过了,根本不叫事。

  假定贾琏真的收用了桂香,也许贾母就没今天这个举动了。这不,也许她也觉得,桂香对贾琏的吸引力不足,导致贾琏才没动了心思,这才惦记往身边塞人。贾母大概就是通过这些丫鬟,把这些男丁都掌握在手里。很典型的就是贾赦要鸳鸯,贾政身边的赵姨娘。

  将来王熙凤嫁进门后,看到贾琏身边的女人不少,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反应呢?搞不好就是一阵鸡飞狗跳,到时候她这个老祖宗出面解决问题的机会不是就来了么?

  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毕竟眼下王家势头起来了,王夫人和王熙凤仗著王家的势,鬼才知道到时候会弄出什么事情来。以前的贾琏是个花架子好摆布,如今的贾琏变得优秀了,等他成长起来,这二房还能不能坐镇荣禧堂,稳定的格局会不会被打破真未可知。

  

第26章 县试之前

  当然这仅仅是贾琏个人的猜测,未必就是真相。但贾母支持贾政的二房坐镇荣禧堂,把贾赦这个爵位的继承人撵东跨院去的事实摆在眼前。

  贾王史薛四家,既是联盟,又是竞争对手。目前是王家因为王子腾的存在,占据了优势。

  想来想去,贾琏觉得还是年龄太小,这是最吃亏的地方。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甘罗这一类的人,两千年才出几个?被人当做小孩子看肯定是不爽的,历史上有不少臣子因为“孩视”君王,结果都比较惨。

  想夺取贾府的话语权,首先还是在科举上有作为。不是没想过从军,奈何贾代善那一辈制定的方略,就是弃武从文,所以,贾琏从小也没怎么习武,再者战场上刀剑无眼。

  贾赦那边不知道怎么想的,让邢夫人跑一趟,交代一句,为科考大计,暂停晨昏定省。

  贾琏可不上这个当,很干脆的表示,并无任何影响,该请安的不能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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