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是贾琏 第380节
承辉帝一番自省,多少有点后悔,不过还来得及,李元如今就是如此,刚才的事情,他知道亲自去查验了。
可惜了,这孩子还是太死板了,就不知道直接要内阁转送的报告看看,贾琏在上面说的清清楚楚的。
李元了解问题的方式很直接,出了西山皇庄,直接骑马往京城赶。
到了研发司扑了空,又去了军校,正好贾琏下课,李元上前见先生之礼。
说到礼数方面,贾琏对李元是很佩服的,这厮就是有这个本事,一本正经的认贾琏这个上了一堂课的先生。
说李元表现出来的气质是谦谦君子,一点都不过分。
问题是,外表是谦谦君子就足够了,内里可不能做君子,一个要做皇帝的人,怎么可以是君子呢?
贾琏照例侧身,躲开全礼,然后回礼:“二殿下来此有何见教?”
李元道明来意,贾琏听着都麻了,犹豫了一下,反问一句:“二殿下没有看贾某人给内阁的报告么?研发司虽然不纳税,不受户部节制,但是账目上必须清清楚楚,方便审计。研发司的账房,每个月都会交一个总结去内阁,方便随时查账。”
李元愣住了,还有这个事情?等等?
“哎,孤一时着急,直接过来了。贾先生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到底怎么回事?”
贾琏看出来了,李元这个人不坏,但不合适混体制。关键吧,以前的李元,自视甚高。如今有所改观,但有限。
贾琏如实的将事情说清楚,并表示,王子腾有用兵安南的意思,所以才特殊照顾,允许其加价提走装备。
李元顿时恍然大悟:“想起来了,安南使者就在京城,父皇还没见他。会不会……。”后面的话是,寒了藩属的心。
还好李元机灵,反应很快,及时收住。
贾琏还是没忍住提了一句:“二殿下应该去陕甘看看当地的灾民过的如何,了解一下,灾民为何抗拒天灾的能力几乎没有?”
李元并没有明白贾琏的意思,但不妨碍他反问一句:“这是贾先生给孤布置的课业么?”
我草,我啥时候说给你布置课业了?我凭什么给你当先生?
贾琏没接他的话,淡淡道:“时候不早,下官该下值了。告辞!”
李元一点都没生气,站在原地,恭敬的目送贾琏离开。
这个举动,搞的贾琏芒刺在背,你这样子,以后给你挖坑,我会良心不安的。
李元还真就拿贾琏的话当一回事了,离开军校后,立刻去了督察院,找到林如海,向他请教,陕甘灾情如何,为何灾民抗灾毫无抗灾能力。
林如海也傻掉了,我就临时加个班,怎么还等来的二殿下?
“二殿下为何有此一问?”林如海谨慎的反问,李元实话实说,从王子腾加价提走军火说起,到最后贾琏的提问,清楚明白。
林如海听懂了,犹豫了一下:“二殿下得空之时,去郊外的农村走一走,看一看,回来后还不明白,下官自会解答。”
第441章 大势变化
海面上十艘战船排成一列,旗舰上的王子腾看着麾下基本成型的主力舰队,站在甲板上意气风发。有这支舰队在手,酷暑也阻挡不了王子腾坐战舰出海,习惯今后经常出现的海上作战。
陪同王子腾站在一起的是新晋的总督府参赞沙逊,这条鱿鱼善于钻营,在组建舰队方面出了大力气,成功晋级。
“这十艘战舰,每一艘都有96门火炮,就算是到了地中海,一些小国舰队也不是对手。”沙逊抓住机会表功,这点王子腾不喜,也不在乎。
西洋人外露喜欢显摆的茂名,王子腾已经习惯了。
“你请来的西洋人还规矩么?”放下望远镜的王子腾看似随意的一问。
沙逊态度恭敬道:“西洋欧罗巴大陆的人,并无祖国之概念,他们只认领主和金主。在海上,谁给他们发薪水,他们听谁的。”
王子腾听了心里暗暗不屑,蛮夷就是蛮夷,不过也好,能为我所用,蛮夷就蛮夷吧。毕竟西洋战船,需要足够的洋人帮忙训练人手,操作战舰。
在海上转了十天,王子腾以总督之尊,坚持习惯船上的生活。
这也是个狠人!一开始吐的稀里哗啦,大人物的威严在自然伟力面前毫无作用。
“庄森,下令返航吧!”王子腾身边另一侧,还有一个洋人,按照音译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以总督参赞身份,行舰队负责之责。
不是王子腾信任西洋人,而是国人实在不善远洋,两广的水师,更是没人能驾驭这些西洋战舰,只能先以西洋蛮夷为师。
令旗升起,舰队开始转向,顺便练习一下抢占T字头。
只能说,这支大周水师在行进间转换阵型的手艺还差点意思,但怎么说呢?练呗!
王子腾给水师官兵的待遇是家丁级别的,已经把舰队当做私人武装,皇帝知道会怎么想,王子腾根本顾不上了。
现在他最担心的,还是贾琏那边不给面子,真的不给他装备,地面部队的战斗力,很难形成碾压之势。
王子腾麾下,此前最精锐的就是骑兵,到了两广地形复杂的条件下,骑兵的作用大大降低了。王子腾选择了以在广西山区募兵,以旧部为骨干,打造了一支南征之师。准备了几年,现在一切基本就绪,就等旱季来临,挥师南下,成就一番王氏的伟业。
安南之地,没有四季,只有雨季和旱季,实际上东南亚都差不多。
最大的麻烦还是疟疾,王子腾也花了大价钱,储备了一批金鸡纳霜。
登岸之后,王子腾回到府内,得知薛蟠派人送来了一批装备,还有一封信,详细的说了情况。
看罢信件后,王子腾面露微笑,不就是加钱么,这不算什么。只是贾琏依旧非常厌恶大烟,而对王子腾而言,大烟买卖来钱太快,有点收不住。
“居然惊动了二殿下,亲自带人抓了薛蟠。眼下南征在即,大烟买卖先停一停,以免节外生枝。”王子腾一番交代,回了后院。
王义、王仁都在,小妾陪着吃酒作乐。王子腾进来浑然不觉。
等感觉到周围气氛不对时,这才停下,回头看看是王子腾站在后面,顿时魂飞魄散,王仁赶紧把手从襟下抽出。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亲侄子,王子腾看着他们丑态毕露,深感无奈。王仁肯定是没救了,在广州城里,整天斗鸡走狗,安排事情也不做。还说广州不如京师,甚至不如金陵好玩。王义还算好点,王子腾在家,他还算老实。
王子腾没有发作,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回屋里梳洗更衣,洗去一番疲惫后,回到书房内,披着头发,等待自然干。
桌面上摆着最近来的一些来信,王子腾拿起一封信拆开看完后,眉头紧皱道:“叫王仁王义来。”
两人很快就到了,面露不安的站在面前时,王子腾拿起手里的信道:“家里来信,你父亲在任上身体不好,上奏乞骸骨,回乡养老,陛下已经准了,你也回金陵吧。”既然带不好,那就把他弄走。免得带坏了王义。
王仁不敢反抗,连忙点头答应,正好在广州玩够了。
退下之后,王仁还去找了沙逊,得到了热情的接待。王仁找沙逊买了四个天族的神姬,带回去玩够了出手,还能挣一笔。
沙逊三言两语就套出了王仁的真实目的,心里微微一动,看似为王仁好的样子道:“四个女人才值几个钱,送你都行。想挣钱,要做大买卖。”
王仁来了精神:“什么样的大买卖?”
沙逊道:“我与薛蟠正在做的买卖,他的主要市场在两江,大周那么大,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卖嘛。”
王仁听他这么说,顿时没了兴趣,摇摇头:“薛家是给我大伯挣钱的,除了金陵别的地方,当地官员士绅未必买账。”
沙逊暗暗骂一声“废物”,脸上还是继续笑道:“王家在大周属于顶级权贵,难不成还只能靠薛家做买卖不成,你又不想做官,没有进项,哪来的钱花天酒地?”
一番话说动了王仁,这厮沉吟一番道:“不着急,等我回京城去看看情况再说。我那妹夫贾琏指望不上,史家人倒是能勾兑一二。”
沙逊听他这么说了,顿时心里有数,知道这事情大概能成。在大周混了多年,沙逊对这些官宦士绅,有足够的了解,没有银子解决不了问题。
离开沙逊处,王仁去了晚晴楼,花了五十两,与晚晴姑娘喝一杯茶,向她告别。
王仁最近是晚晴楼的常客,对这里的头牌晚晴姑娘很是着迷,奈何晚晴卖艺不卖身,每次来只能花五十两,喝茶听曲,面对面的聊天。就这,晚晴姑娘一直都戴着面纱。
今天的情况也是一样,晚晴姑娘戴着面纱,与王仁喝茶聊天。这种得不到的骚动,让王仁觉得,自己在恋爱。
“晚晴姑娘,我要走了,回金陵。能不能在走之前,让我见一见姑娘的全貌?”王仁心中的晚晴是圣洁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所以,提出要求时,内心还是颇为忐忑的,这可不是金陵街头的小姑娘,看上了可以抢回去的。当然这是以前了,现在当街抢小姑娘,孙总督要抓人回去打板子的。
得知王仁要回京了,晚晴姑娘愣了一下,这韭菜今后不能继续割了是吧?
“见了又如何呢?公子要走了,说明暂时缘分尽了,哪天缘分来了,再次见面,妾身一定让您看个够。”
王仁听了这番话,顿时心头一阵悲喜交加,悲的是今后可能无法再见佳人,喜的是,晚晴姑娘留下了再续前缘的约定。
王仁在晚晴姑娘的陪伴下,又花了一百两,定了一桌酒席,喝的酩酊大醉,为了他无疾而终的爱情嚎啕大哭,被家仆抬了回去。
送走王仁后,晚晴回到闺房,摘下面纱,对着镜子时,自言自语:“如此国色天香,姓贾的狗贼居然不动心。”
身边丫鬟叹息一声道:“小姐,你魔怔了!”
晚晴回头嗔道:“瞎说!我好好的!”
丫鬟不给面子的拆穿道:“离开京城后,您对着镜子这样说了二百八十八次!”
京城,三伏天之后,依旧热的人不想动弹。
最近忙碌的贾琏,回到家里躺在新修的浴池里一动不动。
浴池上帖的瓷砖是研发司在贾琏的要求下,弄出来的新产品,本来是让他们烧马桶的,结果一时半会没弄出来,瓷砖倒是简单,一次成功了。
假公济私的机会,自然是不肯错过的,贾琏让人给自己修个专属浴池,今日休沐,贾琏泡下去就不想起来了。
这个浴池王熙凤看了,也觉得是高档货色,也想享受一下,可惜不能跟贾琏争第一次,只能等下一次了。
瓷砖这个新买卖,无疑又是一个新财源,只不过这东西没啥技术含量,一般的工匠看一眼就会了。
贾琏只能让研发司抓紧烧,先赚一点快钱,等技术扩散了,马桶也烧出来了,这个有一定的技术含量,能多挣几年的钱。
还没享受一会呢,外头突然有人吵吵,听到动静的贾琏皱着眉头起来,香菱拿来衣服,胡乱套上之后出来。
看一眼来的是贾赦,贾琏之前就猜到了,如今没人敢到贾琏这里闹,只有贾赦是例外。
“又怎么了?”贾琏看一眼门口拦着贾赦的晴雯,脸上慌张害怕,还被骂的掉眼泪。
“你修了浴池,怎么不给我修一个,我要去衙门告你不孝。”贾赦开口威胁,贾琏听了顿时怒道:“享受的时候你着急了,平时我在外面,但凡父亲能给点助力,也不至于为了外面的事情身心俱疲。”
贾琏是懂对线的,上来先扣帽子,偏心的祖母,废物的爹,出人头地靠自己。
贾赦在气势上就落了下风,他有点怵贾琏的根子,还是因为贾敬。别人都觉得贾敬是自己作死的,贾赦猜测,多半是贾琏下的毒手。
没证据的猜测,自己吓自己罢了。
心里总归是埋了一根刺。
父子对线的时候,心里有刺的贾赦,自然是落了下风。
“总之,你要给我修池子。”贾赦只能耍赖,贾琏没好气道:“知道了,会给你修的,烧瓷砖也需要时间,等着吧。”
贾琏不愿意多纠缠,达到目的的贾赦灰溜溜的走了。
对此,贾琏很是无奈,这老东西,心思全在这些破事上面。
每次出好东西,贾琏都会先给皇帝送一批,不是为了拍马屁,而是为了做广告。
承辉帝用上了贴瓷砖的池子后,自然很是满意,一时间京城跟风者无数,贾琏做的独家买卖,下半年一块瓷砖就敢卖一个银元。
你就说买不买吧,不不买,排队提货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
有没有眼红的人呢?当然是有的,但是只能干看着,这是研发司的进项,别人也只能看着。
好在这个东西制造难度不大,贾琏也只能挣半年的快钱,就等着有人跟风,贾琏准备直接把价格砸下来,让跟风者尝一尝价格战的滋味。
这些都是琐事,真正的大事在立秋这一天发生了,前脚王子腾上奏出兵安南,吊民伐罪的奏折进京,后脚东平王世子进京,并上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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