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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407节

  结果他刚出门,就看见对门的林广也一样,开门出来。两人互相看看,一起露出苦笑。

  “一起?”吴德发出邀请,林广苦笑:“还能怎地?事情也不大,不如提前说出来。”

  “啊,心存侥幸,回头查出来,脸上确实不好看。”

  “希望贾琏就是罚酒三杯吧。”

  两人互相安慰了一句,一起再临正堂。其实他们心里有谱的,毕竟他们可以把随从叫进来,这事情本身,就很说明问题了,贾琏是留着余地的。

  贾琏其实也在等他们来,毕竟登州是山东地面,有的事情确实需要他们配合,处理的更容易。所以呢,别看贾琏说的严厉,实际上对两人的限制不算严格。估计他们也能看的出来,应该没一会就能过来,此前没直接说,一个是没有搞清楚性质轻重,一个是面子不好看。

  子时刚到,两位同时出现在大堂外,贾琏笑眯眯的起身相迎,示意袭人和晴雯奉茶。

  说起这两个丫鬟,此刻是穿着男装,相貌却是非常的顶,可谓别有一番风韵。

  可惜,贾琏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是来办事的,自然不会对她们做点啥。

  真要猴急,也不会选择在今夜,以后有的是时间。

  俩人奉茶后便退下,在隔间里呆着。

  吴德与林广也屏退了随从,只有三人时,吴德笑道:“林大人,承让了,在下先来。”

  林广点点头:“好!”

  贾琏笑眯眯的看着两人表演,知道他们问题不大,贾琏其实才最放松的。

  “巡按大人,登州船厂方面,确实送过一些年节礼物,以及八百两的孝敬。下面的人确实也收了,如何处置,您看着办。”吴德开门见山,直接竹筒倒豆子。

  贾琏没直接回答,而是看着林广:“林大人,该你了。”

  林广苦笑摇头:“本官那边也差不多,只是银子收了五百两。”

  贾琏听他说完了,这才做痛心疾首的样子:“二位啊,怎么说你们才好。陛下出的内帑,就为了早点造出合心的船来,这钱你们也敢收?”

  “本官也不知道,这钱是从陛下的内帑里出的。”吴德狡辩了一句,主要是看贾琏的表演,太缺乏说服力了,很有底气的自我辩解。

  林广也是这个意思,他也看出来了,贾琏没打算收拾他们。

  “本官的情况也是如此,是真不知道。”其实他们都说了一半,送钱的人那么多,谁记得住?只有亲自办理的常随和管家,才能搞清楚。

  至于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这都是废话,哪有送上门的钱不收的呢?

  从来都是这样,有人送钱上门,那就收下咯。千里做官只为财!

  户部的钱和内帑的钱,有啥不同么?还能分出高低贵贱来?

  “当时正值考成法推行之际,收下面的钱,也是为了下属们安心,好为朝廷卖力干活。”吴德又找了个理由,可见他的真实想法,有多么的离谱。

  别以为,就古代的官员这个样子。不信你们看看灯塔国,一袋螺丝九万美元。

  “换成别的时候,二位别想顺利的出去。”贾琏说了句狠话,两人顿时都放心了,过关了。肯定还有后续,贾琏需要他们的配合嘛,能理解,都是做官的,套路都差不多。

  “二位,记得把收的钱交上来,回头我让账房算进账内,如此二位与船厂就没干系了。还有,辛苦二位,去看望一下本地的官员,安抚他们,让他们别胡思乱想,绝对绝对,不能死人。如果死人了,我算在二位头上。”贾琏说的狠厉,两人心里虽然很不爽,还是捏着鼻子认了,是让他们的小辫子在贾琏的手里拽着呢?

  如果不配合,贾琏一道上奏,他们的官可能就没法做了,即便不丢官,今后的仕途也到顶了。搞不好还要去偏远地区做官,级别还降低了。

  在神机营的刺刀面前,两人来到了关押所有官员的房子外,站在门口,吴德先说话,咳嗽一声;“各位,本官吴德,半夜来此,就是想告诉各位,巡按大人奉旨查船厂,大家一定要好好配合,不要想着一了百了的好事,巡按大人带着圣旨来了,不存在祸不及亲属。就算有人想死,也要等案子查清楚了再死,不然本巡抚保证,家里媳妇一定会出现在青楼,男丁发配新省。三族都受牵连。”

  吴德说完了,林广也站出来说:“巡抚大人的话,大家都听到了,本官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加一条,谁让本官与巡抚大人没好下场,我就让他全族没好下场。别以为族人流放新省就了事了,路上马贼可多了,当心家族不保,宗庙断了香火,祖坟都被刨了,祖宗的挖出来,骨灰给都给扬咯。你们好好配合,本官和巡抚保证,不涉及各位的家人,只算你们的帐。”

  两人看似在放狠话,实际上也是在给各位官员发信号,看见没有,我们都能带着常随活动了,你们的问题也不是大事。留着一条命不好么?无关的人都打起精神来,看好那些想不开的主,免得一起被连坐,巡按大人可是放了话的。

  说实话,贾琏之前的威胁虽然有一定效果,但是真没这俩位的威胁有效。

  两人能来,说明已经达成了共识,只要顺利度过查案,他们肯定没事。这时候有人不配合,让他们受连累,真的能给你家祖坟刨了。

  贾琏知道这俩说的话后,也只能微微叹息。事关个人利害,说点狠话算什么?

  别看这些人都是读圣贤书的出身,比男盗女娼更下作的事情,他们没准真做过。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萝莉岛。

  那些权贵们为何要去?难道是本身就喜好这个?

  一开始肯定是不会的,因为在特权的位置上待久了,肆无忌惮,作恶没后果,兴奋的阈值越来越高,越来越变态。因为特权,他们就算是作恶了,也不会受到惩罚的时候,自然就无所顾忌了。

  各位都应该知道政治书上的一句话,法律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

  满世界的政治书,你去翻,估计只有我们学的教材是这么写的。

第469章 欺君之罪,当诛

  一番威胁下来,想死的都不敢死了,死了一了百了,老婆孩子父母亲戚,全都要遭殃。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一个人发达了,全族跟着得好处,一个官遭殃了,全族跟着倒霉,非常的正常。

  一般来说,都不算家属的账,毕竟谁都有父母亲戚。但怎么说呢,这是钦命办案,贾琏也不管什么潜规则了。

  要怪,就怪这些人不知道厉害,什么钱都敢拿,拿了钱还不办事。

  事情比贾琏想象的要糟糕的多,带着人登州船厂的贾琏,看着长满荒草的废弃船坞,心都凉透了,这不杀人都不行了。

  随行的吴德和林广,也都一脸的黑线,本来他们的心情就很糟糕,现在更糟糕了。

  为了自保,逼不得已陪着贾琏查案,两人今后算是被贴上【贾琏的帮凶】这块招牌了,可是真的看到船厂的真实情况时,又觉得多亏做了帮凶,不然皇帝真的彻查下来,哥俩都没跑的。

  “这就是最大的船坞?”贾琏倒是很平静的问一个老工匠,眼前的工匠又黑又瘦,手指上全是老茧,非常不安的勾着腰。

  “荒了有几十年了,打小那会,这船坞就没再造过船。听祖辈说,当年造船打辽东时,这里能造一万料的船。”

  料这个单位,是根据用料多少来计算船的大小,属于中国特有的单位。

  一千料相当于两百吨,一万料的大船,就是两千吨了。

  有时候想想,古代的工匠是真牛逼。这可是木船啊!

  “如今厂里还有多少造船的师傅?”贾琏对工匠显得很有耐心,他要跪着,贾琏还不让跪,这比较少见了。

  “不多了,好些都活不下去,跑去给私人船厂干活,我手艺不好,只能留下来熬着,偶尔做点修补船的活,多数时候都是在种地。”

  这船厂以前是有围墙的,现在还能看见地基,砌墙的砖头,多半是被百姓弄回家修猪圈了。现在乱糟糟的,只有七八间屋子,还有两个小船坞,主要作用是修船,能修的也都是小船,十几吨顶天了。登州水师倒是有几艘上千料的战船,日常维护都是在私营船厂。

  贾琏带着笑容,塞给老汉一枚银元,谢过他带路查看情况,老汉再三感谢,贾琏转身就走。

  “回去吧,一切都要重来,真是的,活剐了这帮畜生都不解恨。”转过脸的贾琏脸色铁青,对着吴德和林广说出最狠厉的话。

  这俩也是一脸的愁容,这事情闹大了,陛下拨了二十万两内帑,仿制英吉利的战船,没曾想这边七八间破屋子,一地的荒草,哪有样子?

  “这种情况居然不上报!胆子太大了。”林广忍不住怒火了。

  “登州水师那边也有责任,战船的维护放在私营船厂里,官营船厂的现状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却知情不报,想必联手分润了好处。”

  吴德也开始帮忙分析案情了,这次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自保,整个登州府,登州水师都被拿掉,他们也在所不惜了。

  “水师那边情况如何?”贾琏听他这么说,立刻追问一句,毕竟神机营只有一千人,不够用。

  “巡抚标兵在刘参将的率领下,已经控制了局面。人都拿下了,是您派人去审,还是本官?”吴德这话问的很有讲究,还是看贾琏的态度。

  既然合作,那就要有合作的样子。

  “查账归我派人去做,其他的,二位一个巡抚,一个布政使,不能只拿俸禄,不干活吧?”

  吴德与林广顿时松了一口气,贾琏还能开玩笑,说明合作的诚意很足了。只要贾琏不派人去审案子,很多事情都能遮掩过去。

  其中还不乏一些关系户,官场上互相有关系的人多了,吴德和林广两条线拉出去,扯上个上百号人的很轻松。

  “行,那就交给本官与林大人。”吴德赶紧答应下来。

  两人赶紧安排人手,开始审问,要求很简单,尽快结案,送瘟神!

  说起来,都要感谢贾琏不扩大打击面,即便如此,这个案子也很不一般了。登州船厂在和平时期,主要任务就是给登州水师造新船,以及维护旧船。户部每年都是有拨款的,不多,五万两银子是有的。水师需要造船,就要打报告,批下来后转款造船。

  这些账往前算,那真是一笔烂账,即便是烂账,那也要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这么多年,牵扯到多少官员,想想都头皮发麻。

  简单的讲,水师将令只是知情不报么?这么简单就好了。

  先说新船,一份报告上去,造三艘,批下来的钱可能就够造两艘的,这两艘船最后造出来的,可能就是一艘。而且这一艘船,还是在民间船厂造出来的。还有战船的日常维护,也交给了民间船厂,水师主要将令都是利益链的一环。

  所以说,贾琏、吴德、林广三人,虽然没明说,还是通过合作态度,达成了默契。那就是只查陛下的这笔内帑的去向,别的就不查了。

  事情很快就有了眉目,首先主动交代的是登州知府。

  作为本地的主官,官营的船厂他管不到,但很多事情都要经过他。私营的船厂,那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以前怎么说不去管他,这次陛下的钱拨下来,倒是没漂没,毕竟走的是内务府的账目,裘世安盯着,没人敢作怪。

  登州船厂的厂长,还没拿到钱,就先找水师参将和登州知府商量。这事情该怎么办,毕竟是陛下出的内帑。

  这三人商量的结果,先来一刀,砍掉一半,三一三剩一,大家先分掉十万两,厂长拿四万两,剩下的用来请私人船厂出马,去天津学习造船,回来后仿制。船厂这边多拿一万两,拿不是白拿的,需要跑关系,吴德和林广收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私营船厂是登州水师参将的关系,三人都头干股在里头。仿制船肯定是要造一艘出来的,具体造的如何,到时候再说。如果上面不来检查,倒也没事,毕竟任期一到,知府和厂长都要调走的,只有水师参将会留下。还下一个人,继续重复。如果上面派人来检查,那就对来检查的官员下功夫。

  这个事情呢,贾琏心里是有数的,毕竟他当初来登州水师巡检过的。

  一个人交代后,剩下的人都跟着交代了,因为不算旧账,这笔账很快就算清楚了。都谁拿了钱,自觉一点,把钱还上,再拿一笔钱给吴德和林广作为捞人的报答,事情就给遮掩过去了。关键还是工部那边有几个官员也被牵扯进来了,吴德和林广这下拿不定主意了,本地官员他们捞一下,倒也无可厚非,毕竟是下属嘛,他们出事了,主官脸上也不好看,政绩也拉胯。

  工部的官员如何处置,不能私下就给遮掩过去了,那也太不拿贾琏当一回事了。

  于是两人忙碌了三天后,一起来找贾琏。因为查账的是贾琏,这些账必须对上,想骗贾琏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没必要。

  两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说了,捞人的事情也都说了。

  “三个主犯饶不得,工部的官员,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没法子。”贾琏双手一摊,言下之意,如果这些工部官员与二位有关系,那只好自认倒霉了。能做到现在这一步,贾某人已经仁至义尽了。帮工部的官员遮掩,你们想做只管做,我到时候最多就是一个不知情,被你们骗了。

  两个和工部的官员有没有关系呢,贾琏不知道。本着官官相护的原则,那还是有关系的。

  实际上贾琏在弄清楚具体案情后,已经把这边的所有情况,全都写密奏送皇帝跟前了。这边处理完了,还要写一份处理密奏。

  总而言之,主打一个不欺君。事情就是这么办的,陛下能否满意,那贾琏就顾不得了。本来查的就是内帑的二十万的造船事件。

  以前的那些烂账,贾琏不是查不清楚,而是不愿意查。就算查清楚了,多半也是不了了之的。

  有个事情贾琏是最清楚的,就是吴德和林广,大罪没有,小惩罚肯定是跑不掉的。

  吴德和林广当着贾琏的面,交换了视线后,吴德咬咬牙:“如此,那便上报京师,工部有三位官员,各自拿了两千两。”

  贾琏笑了笑没说话,那意思你们决定。

  不过看这俩的表情,他们也很不爽的,居然拿的比我还多。你们才几品官?就敢这么拿钱。

  三人凑一起,拟定了一份奏本,三人联名上报,登州船厂的案子,官面上的报告,就是这个了。

  私底下贾琏另有奏报,那是另外一回事了。吴德和林广觉得贾琏不会有,否则没必要诚意满满的合作,作为钦差,手握大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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