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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42节

  北静王与贾赦年龄相当,作为勋贵集团的实际掌舵者,北静王相貌堂堂,为人低调。贾琏是没见过北静王,见了肯定会惊叹,这不是朱时茂老师么?

  北静王的长相,一看就是正面人物。但历史上那些权奸,哪个又不是生的好皮囊?在古代,长的丑的人想做大官是很难的。

  贾赦的来到,北静王有点吃惊,因为这一次来访并不在预料之中。

  这一路上贾赦的内心戏份已经拉满并过了好几遍,他的逻辑是这样的,郭衍携子登门道歉,看似贾赦颇有面子,实际上得了好处的是北静王。想要运作郭衍再进一步,只有北静王有这个能力。那么,自己就是被顶在前面吸引文官集团火力的盾牌。

  贾赦的智商水平在线,以前看不到,无非是信息茧房+思维定式的产物。现在贾琏一番提醒,贾赦就算不能看懂全部,也能看到一些端倪。看懂了,自然也就心怀愤怒。

  然则,贾赦的愤怒在见到北静王的瞬间变如同被一盆开水浇下的积雪,消失的很快。

  贾赦已经习惯了见到北静王就心生敬畏,这辈子大概都改不掉了。

  “王爷,贾赦惭愧,有辱使命。只因犬子无状,明知郭侍郎来道歉,刻意躲了出去。某一时不察,未能竞全功。”贾赦甚至毫无撒谎念头,如实说了。

  “恩侯不必自惭!郭侍郎能亲自登门,事成也,此恩侯之首功。琏哥儿年幼叛逆,等几年就好了。”北静王给贾赦一种春风拂面之感,有的人就是有这种特质,明明什么实际好处都没有,就是能几句话让你心里很舒服,愿意为他(她)做事。

  如果是贾琏当面,一定会在心里暗暗惊呼:PUA大师!

  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一个照面贾赦就跪了,屁都没放一个,难怪贾家败了。

  贾琏这边自然是不知情的,他有他的麻烦,躲了一天,看看时候不早了,打道回府,在门口叫人给堵上了。

  “如果你不是皇子,老子一JIO踹死你!眼看就要过年了,到处乱跑也不怕被撞死。贾琏在李亨面前是真横,不是假的。主要是这厮不好乱沾,粘上没准就是天塌地陷的麻烦。

  这不,这厮居然堵路拦车,也就是快到地方,车减速了,车夫能及时停下。

  真给这王八蛋撞了,贾琏上哪说理去?、

  在贾琏这里碰壁多了,李亨已经领悟了“只要脸皮厚,谁也不能让我认输”的社交真谛,对于贾琏的无礼,身后太监气的怒目圆睁,李亨却依旧笑嘻嘻的抱手赔礼:“今日被母后勒令闭门思过,读书自省,年关将至才得空。亨略备薄礼,为前事道歉。”

  这厮如此能忍,贾琏寒毛都立起来了,这太吓人了。

  法理上李亨是有优先继承权的皇子,跟他走近了必定麻烦缠身,贾琏没啥远大理想,不打算救过救民,就是想以一个过客的身份,在这个时代顺利的过完锦衣玉食的一生。

  “让你的人滚远点。”贾琏说完,冲车夫长随挥挥手,自己的人也撵走了,就剩下两人在车前站著时,贾琏才压低了声音:“李亨,你怎么想的我不关心,我只是提醒你一些话,且不说陛下春秋鼎盛,还有太上皇老当益壮,你现在做什么都是错。懂?”

  面对癞皮狗似的李亨,只能用别的方法让他保持距离,吓唬一下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李亨果然眼睛圆了,这是真的听进去了,四下看看之后,李亨也压低了声音:“年后我就开府了,以后想见父皇和母后要先递牌子等通报,即便是亲父子,总见不到人听不到消息也疏远了。我的意思,懂?”

  这王八蛋学的还真快,贾琏很是无语的审视他几眼后,淡淡道:“办法不是没有,年后再说了,今天带来的礼物带回去,至少别让人看出来,咱俩走的很近。年后我进国子监读书,你可以让亲信来找我,千万不要自己来。今后再有下一次你主动过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有的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贾琏还不能总跟这孙子凑一块,既然他死皮赖脸的主动靠近不能阻挡,那就想法子给他控制一下病情。

  两人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李亨知道贾琏说到做到,令人信服。

  当即李亨郑重点头:“我信你,那就等年后我搬出皇宫,开府之后再联系。”

  贾琏一看这孙子要赖上自己,立刻给他打预防针:“只此一回,没有下次。”

  李亨心里暗暗的不爽,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眼神闪烁时,贾琏看的仔细,冷笑道;“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大不了我不考科举,我躲金陵老家去。”

  李亨顿时语塞,这家伙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他真的能坐的出来。不然也不会不给方少白和郭松面子,该骂就骂,该打就打,一点不怂。

  想到此处,李亨冲贾琏微微一笑,突然大声喝道:“贾琏,给脸不要脸,你给我等著。”

  说完,李亨怒气冲冲的走了,拦著身后要来找茬的下属,一群人离开了。

  贾琏站在原地,一脸倨傲,冷笑一声:“嗤!”

  双手背后,不紧不慢的往回走,嘴里哼著小曲,身形微微摇摆。

  做戏做全套,主打一个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猖狂!

  猖狂!太猖狂的!

  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本来一向谦虚低调做人,都是这个社会逼的!

  自打在青云书院对了方少白,揍了郭松,被书院退学之后,贾琏的人设基本就固定下来了。就这点破事还牵扯到一个首辅,导致整个朝廷格局变动,说出来你敢信?

  承辉帝是最大的幕后黑手,得到了最大的利益,北静王推波助澜趁机壮大勋贵集团声势。

  真相说出去没人信,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这跟认知有关。

  想让一个人接受认知之外的事实,太难了!你跟他解释不清楚。如同让一个学渣数学考高分一样,没那个能力知道吧?

  贾琏觉得新人设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是没人敢轻易惹自己了。

  我,贾琏,荣国府的继承人,师从当今陛下宠臣张廷恩,怼过首辅的孙子,揍过侍郎的儿子,就这一串事实,那都是不好惹的标签。

  回家的路上,贾府的下人们都不敢正式琏二爷了,威风,太威风了。

  拉著一张我很不开心,生人勿近的脸,管家很识趣的上前通报,贾赦大老爷去拜见北静王。贾琏听了消息,情绪越发的糟糕,眼珠子都红了,吓了管家赶紧找借口跑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噗通一个自由落体砸床上,贾琏瞬间进入一种全身乏力的状态。

  被迫作为棋子的人生,太难了!就不能让我躺平做条咸鱼么?

  现实情况就是不能,贾琏要不扑腾几下,将来贾府被抄家之日,就是人见人欺落魄之时。

  想想北静王,贾琏心里很是不屑,就你们这群臭鱼烂虾也配掀翻内阁首辅?没有镜子撒泡尿照一照啊。贾琏心里其实很清楚,北静王为首的权贵集团,肯定不会明著抢罢黜首辅的名声,有人猜测这是权贵集团的手笔,简单的不表态,让人去猜好了。

  脑补能形成完整的猜疑链,也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

  要不怎么说,人类一思考,上帝便发笑呢?人类,是最善于高估自身智商的种群!

  从贾赦去拜见北静王的举动,贾琏得出一个结论,放弃治疗吧!

  佳节渐近,祭祖这个事情,贾琏不得不去,排序时一干族老都得后退,站前排的时贾赦、贾政、贾珍、贾琏、贾蓉,爵位在身-爵位继承人-族老-嫡出-庶出-旁支,贾政能站在前排,那是因为他有官在身,族内的女子没资格祭祖。

  祭祖之后,族长贾珍自然是大宴族人,贾琏借口身体不适提前跑路,贾珍委托贾蓉相送,彰显其族长的主导地位。这是做给族人看的,私下里贾珍非常的客气。

  贾蓉让一干随从落后五步之外,落后贾琏半步,低声说话:“前些日子,东西二府的下人们,还有族人们可都在传琏二哥的笑话。”

  贾琏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心里默默的记下一笔,口中云淡风轻:“珍大哥也不管管?”

  贾蓉究竟还小,没能体会到贾琏的阴险用心,实诚的表示:“父亲之意,此西府之事,东府不好说话。”

  默默的在心里表达了希望能和尤氏深入交流的意愿后,贾琏依旧一脸笑容,看不出有任何不满的端倪,只是对贾蓉低声表达了关切:“珍大哥最近经常打你么?”

  现阶段的贾蓉,还是有点反抗斗志的,不像以后怕贾珍如同老鼠怕猫,听了贾琏的挑拨,脸上闪过不忿:“怎么不打?老子打儿子,也只能忍著。”

  贾琏可不是啥好东西,继续种草:“是啊,还没长大呢,也只能忍著。你看我爹,现在就不敢对我动手,顶多是骂几句。要我说啊,人还是得靠自己,你这样整日无所事事的,被打了骂了乖乖的忍著,将来你娶了媳妇,你爹要是看上你媳妇,你也能忍么?”

  贾蓉突然站住,身形微微一颤,眼神惊悚的看著贾琏。

  

第54章 恶心人的高手

  有用的话,一两句就能说到人心里去,废话长篇累牍,却未必能让人动心。

  贾蓉心里很清楚贾珍的德行,宁国府里的女人,但凡有几分姿色都难逃贾珍魔爪。贾琏的话现在看似胡扯,将来真很可能兑现。

  “琏二哥何以教我?”贾蓉很正式的抱手,微微鞠躬询问。

  贾琏却没有给他答案,只是淡淡道:“你我年幼,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你要记住了,千万保全自身,该躲的时候躲一躲不丢人,心里有数即可。”

  被“关心”的贾蓉很感动,哽咽道:“东西二府,唯有琏二哥呆我真心,始终如一。”

  贾蓉还真是个可怜孩子,看见他就想起了秦可卿,自然联想到秦可卿的葬礼规格僭越。

  贾珍、贾赦是贾府衰败的根苗,这俩必须早点死。贾琏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将来贾蓉就是贾琏控制宁国府的抓手。

  “客气啥?你我差不了几岁,都是没娘的孩子,父亲只会打骂,以后互相帮衬著照应。”

  此话激起了贾蓉心里的共情,是啊,贾赦贾珍对待孩子都差不多,有点不高兴就拿孩子出气,骂都是轻的,狠起来拿门栓打孩子都是常事。

  以前的贾蓉没人鼓励,时间长了见贾珍如同耗子见猫,稍微骂两句便瑟瑟发抖。

  如今又了贾琏的帮扶,相互依靠,抱团取暖。而且贾琏已经走出了一条光明大道,今后有点啥难处,也有个求援的所在。贾琏就是在灌输这种观念给贾蓉,让他有难处就来找自己。以前的贾珍不给面子可能性很大,现在则不一样了,贾琏出面说几句,贾珍肯定认帐。

  “年后我与人有个买卖要做,回到带伱一个。”贾琏又给了个定心丸,毫无防备之心的贾蓉开心的不行,拉著贾琏的袖子连连称谢:“今后全仰仗琏二哥了。”

  搞定贾蓉,回家睡觉不提。

  时间飞快,年三十到了。为了体现贾府的富贵,贾母坐镇,王夫人、邢夫人等妇人盯著,荣国府装扮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贾母在,年夜饭自然是在荣禧堂摆宴席,贾母为首的妇人一边,贾赦、贾政、贾珍为首的男丁一边,不是东西二府所出都没资格在一起吃饭。

  贾母在首座,一干人等依次上前给贾母磕头,按照规矩,孙子辈是贾琏为首,其次是贾蓉,然后才到贾珠、贾宝玉、最后才是迎春、探春,其他人连给贾母磕头的资格都没有。

  三纲五常,等级森严。

  在这么一个时代,即便出身富贵之家,无法完全自己做主的贾琏,没觉得幸福。也理解不了女频小说里那些穿越到一个女性为男性附属品的时代谈恋爱的作者是怎么想的。

  饭做上为彰显老太太的地位,王夫人、邢夫人、尤氏这种正室,都得乖乖的分列而坐,李纨敬陪末座,赵姨娘这种要挺著肚子布菜不说,还没资格上桌,只等著老太太贾母尝了三五道菜之后,余者才敢动筷子。

  同样的景象,在千家万户上演。

  贾琏不觉得自己能推翻这个时代的秩序,所以很平静接受,只是则看似平静的下面,是一根根随时准备开炸的刺。

  端著酒杯,贾琏先敬贾母,后给同席的几位长辈敬酒一圈,贾琏便安静且快速的完成了这顿年夜饭,不打算跟这里的热闹同乐,借口很多了上头,贾琏告罪一圈先走一步。走到连同东跨院的门口处,发现这里多了一道门,并且从里面上了门栓和锁。

  “怎么回事?”贾琏回头问了一句,长随小安摇头表示:“不知道啊!”

  努力的回忆了一番小说的内容,贾琏依稀记得,贾赦在东南角圈地自萌,营造一个荣国府两个正门的景象,却没有相关与想到东跨院要从正门出去,绕道至东跨院正门。

  “看书不仔细啊!”贾琏嘀咕著,抬手一直门前的门对长随小安:“翻墙,开门。”

  苦逼的小安看看一身的新衣裳,咬咬牙掉头就走:“小的去搬梯子,二爷还是耐心点等著吧。”一溜小跑,小安很快不见了人,十分钟左右小安扛著梯子回来,麻溜的翻墙过去,又给梯子抽过去,消失在墙后,留下酒后的贾琏一个人在寒风中无限的惆怅。

  内心无限怅然的贾琏看著远处的灯火,不禁幽幽叹息:“还是低估了做人底线!”

  远处来了一盏灯笼,走近了才看清楚是迎春和司琪,见贾琏一个人在此,迎春惊讶的上前道:“二哥何故一人在此?”

  东跨院里头就迎春和贾琏最亲了,心情凌乱的贾琏顿时收拾好心情,上前两步面带笑容,如同他上辈子对待贴身小棉袄一般的表情:“门从那头锁上了,我让小安翻墙去开门了。”

  迎春扭头看看司琪,那意思你这情报官可不咋地!

  对上贾琏询问的眼神,司琪有点慌乱,结结巴巴的表示:“奴也不知究竟,许是腊月二十九那天,宫里来人赏了一乾物件,大老爷不在家,邢夫人私下抱怨了几句,说甚么‘好东西都落在二房手里’的话。早间大爷去了荣禧堂,回来时脸上不好看哩。奴也是听说!”

  这一下贾琏明白了,贾赦这鸟人正经本事没有,恶心人的本事确实不小的。关键你这么搞,首先受罪的就是贾琏和迎春,好好的回家还得从荣国府的正门出去绕道。

  由此可见,在分家这个问题上,贾赦是认真的。但架不住贾母还在,作为长子的贾赦非要强行分家,那就是不孝。这罪名传出去,今后贾赦没法做人了。偏偏还不甘心,自己也没本事外放做官,只好搞出这么一个“分又未分”的怪现象。

  “回头司琪去打问清楚,再来与我细细分说。”贾琏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蹲下身子检查一番迎春的穿戴,见她一身新意,满脸喜色,脸上多了些许活泼,不再是从前那个木头,心头很有点成就感。

  “回头一起守岁。”

  迎春听了开心的点点头,两人拉著手站了一会,门后传来小安的声音:“二爷,管家不给钥匙。”贾琏听了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三纲五常,君臣父子,我惹不起贾赦,我还收拾不得区区一个管家?

  “砸锁!”贾琏果断的决定,别管小安在管家跟前怎么说的,小安代表的就是自己。不给小安面子,就是不给自己面子。

  咣当咣当的一阵响动后,门打开了,贾琏牵著迎春的手进门后,看看地上的锁,笑著对迎春道:“妹子且去我屋里,哥哥有事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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