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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43节

  说著回头对小安道:“带路!”

  机灵的小安立刻明白贾琏的意思,在前头打著灯笼,微微弯腰,脚下一点不慢。

  东跨院管家住的一个三进院子,平时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今日气头上的贾琏一看,住的跟我一个标准。联系到之前兄妹二人在寒风中等了半个小时,可谓罪加一等。

  院子门虚掩,贾琏一脚过去,咣当一声踹开。惊的里头管家一身居家服出来了,看见站在院子里一脸寒霜的贾琏,管家心道:坏了!

  赶紧上前作揖赔罪,解释了一番:“二爷,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大老爷那边没法交差啊。”

  一句话看似等于没说明白,实际上什么都说明白了。

  贾琏很自然界的脑补一句,贾赦命令上门栓加锁的时候,管家肯定问过一句:琏二爷来了如何?贾赦的回答也肯定是这么一句:便是那小畜生来叫门,也不能开。

  这事情一准是手郭衍郭侍郎登门事件的影响,贾赦不单单是要恶心一下贾母和贾政那边,顺带整治一下贾琏这个“不听管教的小畜生”。

  由此可见贾赦道貌岸然下面的色厉内荏,以前贾琏弱势,动不动就打骂,现在贾琏地位上来了,贾赦就不干刚正面了,搞这种小把戏来恶心人。

  就这么一个东西,还能有什么指望呢?几十岁的人了,就这?

  碍于所谓的变态的“孝道”,贾琏也没法去跟贾赦正面闹腾,但收拾狗腿子一点问题都没有。于是便冷笑道:“你去后门外站在,就这身过去,我站了两刻钟,你也站两刻钟。”

  倒霉的管家看似挺冤枉的,算算旧帐则未必。以前这孙子没少在贾赦面前打小报告,贾琏等到现在才借题发挥收拾他,算是比较心慈手软的。

  这会怎么也有个零下七八度,一身居家服的管家不敢反抗,也不敢求饶。因为求饶可能会遭到更严重的打击报复。既然选择了贾赦,事到临头又不知道变通,就必须接受后果。

  管家果断的变态:“小的这就去站著。”说完出门去,头也不回。

  贾琏在身后淡淡道:“小安,跟著去看好他,两刻钟只许多不许少,否则你站一夜。”

  小安屁股著火似的追上去,贾琏这才有闲心看看屋里头,管家婆娘赶紧低头,身后两孩子在探头打望。贾琏冲两孩子微微一笑,也没多话便转身回去。

  株连妇孺的事情太没品了,贾琏不屑为之。

  荣禧堂的方向灯光冲天,今夜自然是热闹的紧,背著手的贾琏看一眼便没兴趣,不紧不慢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门口桂香和司琪等著,见他进门便迎上前去接大氅。

  “都说东府那边今夜要闹通宵,还当二爷今夜不回了。”

  “东府那边不是喝酒就是赌钱,半点兴趣都没有。还不如回来陪迎春妹子下棋。”

  迎春也迎了出来,脸带笑意,眼神活泼,声音清脆:“哥!”

  贾琏摸了摸她的头,小姑娘很享受的眯著眼,像只小猫。

  桂香在后面道:“不去东府玩耍也好,也能早点歇了,明日一早,大老爷要带二爷出门拜年的。”贾琏眉头皱起:“东府那边热闹至少是一夜,他能起的来?”

  “便是一夜不睡,大年初一总是要走几家的。哪年不是这般过的?”

  贾赦熬通宵么?好,非常好,这老东西早死早好。

  问题是这厮从小说的时间线看,还有的活呢。贾琏却恨不得贾赦明天就去死。

  明明是阖家团圆喜庆的除夕夜,有人却在咒别人赶紧去死。

  迎春无疑智商不低,否则也下不好围棋这种对计算要求很高的游戏。

  迎春的木,在贾琏看来是对外界环境的厌恶,躲进了自己的世界里,是一种自我保护。

  打小就没人疼没人爱的迎春,即便是贾赦的女儿,那又如何呢?下人都敢瞧不起她。

  如今的迎春则要活泼了很多,守夜要好几个小时呢,迎春拿出围棋来,冲贾琏撒娇道:“二哥,陪我下棋吧。”

  围棋贾琏是会下的,水平最高的时候,还拿过业余四段证书呢。

  因为不了解迎春现在的水平,贾琏没提让子,而是正常的分先下。

  当代围棋规则与中古座子围棋之间的优劣存在过一段争议,阿法狗出现之前,围棋是天才引领的游戏,天才决定了围棋水平的天花板,与规则的关系不大。

  近代中国围棋水平的衰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国力的衰落造成的。一旦国力强盛,各行各业都会大面积涌现出一代英杰。

  座子围棋白先行,迎春显得很认真,频频长考,一个小时后,两人也才下了三十几手。

  贾琏倒是很悠闲,一边下棋,一边与身边的桂香低声闲聊,三不知手上揩油,桂香也只是轻声浅笑,非但没有躲闪的意思,反倒越发的贴近了。

  边上伺候的司琪等丫鬟,看著桂香的时候,眼神里自然是羡慕不已。

  东府、西府里有类似琏二爷不喜女色,至今屋里无人能成功爬床的流言,贾琏也没去找消息的源头,这种谣言对他没啥杀伤力。毕竟是大周朝,女人不单单要与女人争夺宠爱,还有不少女人与男人争夺另一个男人宠爱的案例,而且案例面积还不小。

  不知何时鞭炮响起,烟花照亮了京城的夜空。

  棋盘上胜负未分,迎春站在院子里拍手跳著,看满天烟火。

  贾琏站在门口,背著手仰望天空,又一年过去了。

  看著冻的哆哆嗦嗦脸色发白的管家来问候,贾琏却没有就此作罢的心思。

  被人恶心之后,必须恶心回去。

  

第55章 来自“孝道”的压制

  尽管很想弄死贾赦,却必须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卄

  理由很简单,一个“孝”字。

  东西方的君王之间差了一个神权,神权和世俗权利合一的秦始皇统一六国后,传国玉玺上刻著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农耕社会结构以家庭为最小单位,古代不统计人口,而是统计“户”,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户”最为最基础的底层单位,“孝”很自然的成为了简单好用的最大公约数。

  “以孝治天下”这面大旗,是个皇帝都得乖乖的擎著。

  做为一种全社会公认的美德,皇帝毫不客气作为一种维持社会稳定的统治工具。

  一直到理学隆重的推出了“三纲五常”的加强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非常的变态!

  那么,儒家的二圣是怎么说的呢?

  孔子说:小杖受大杖走。

  孟子说: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寇仇。

  这么说吧,眼下这个“孝”,是贾琏想要一辈子躺平做一个富家翁道路上最大的拦路虎。

  个人在这种社会共识面前,明面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私下里做手脚了。

  天没亮贾琏就被叫起了,鼻尖荡漾的是桂香身上的桂花香,起床气没聚就散了。

  闭著眼睛张开双臂,让桂香和丫鬟伺候穿戴,手上还不乾净,这是贾琏最后的倔强。

  被揩油的桂香身子发软,脸颊发烫,努力保持严肃给小丫鬟做榜样,微微上扬的嘴角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好二爷,今儿要忙一天的,家里长辈拜年后,还要跟大老爷出门……。”

  桂香的絮叨进了耳朵,意外的温馨,男人永远专一于少女,年龄限制看刑法规定。

  贾琏还是有节操的,只是不多!

  一夜没睡的贾赦精神抖擞,今年与往年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多了个有功名的贾琏,这让贾赦不用再每年都被二房拿贾珠的功名压一头。

  说起贾赦在荣国府里的岁月,那真是一笔烂仗。身体一直很健康的贾母与叛逆中年贾赦之间的爱恨情仇,没有一百集电视剧都压不住。

  核心矛盾就是对二房的偏心导致大房的心态彻底失衡。

  荣国府实在太大了,不年不节的,没有点要紧事,贾母都看不到贾赦的人影。说起来贾琏这孙子倒是很特别,居然能一直简直每日请安。人在国子监读书的贾珠,放假的时候都做不到日日来请安。

  “今儿是大年初一,回头与老太太那磕头拜年,别忘了走一趟东府。”

  贾赦摆著家长的架子,贾琏则做足了“孝子”的姿态,心里则是默默的诅咒“你怎么不早点死”,嘴上不咸不淡的回应:“知道了!”

  即便是穿越者,贾琏也不打算为了改变这个世界做点什么,改变一个人很难,改变一个世界则是不可能完成任务。更何况贾琏是个很懒惰的人!

  贾琏努力的原因很简单,身边的人太能作死。

  以前是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贾琏只能忍著,现在不一样了,该付诸实施了。

  贾赦对贾琏的态度很不爽,但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过去贾琏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贾赦对待儿子的手段简单粗暴,一顿打骂出了气就行,完全没有教育意义。

  现在这种手段就不合适了,尤其是今天,更不能随意打骂,回头老太太那边告状,倒霉的还是自己的耳朵。

  “走吧!”贾赦在前,想到等下看见贾政夫妇时,自己能够扬眉吐气,也不生气了。

  荣禧堂这边,贾母早早起来,一身正装。儿子孙子侄孙子……,轮流上前磕头拜年。

  作为东西二府里头身份最高的贾母,喜欢热闹的同时,更喜欢这种被人捧著的感觉。

  轮到贾琏的时候,贾母满脸笑容,听了一耳朵吉祥话,封了十两压岁钱。

  东府那边贾琏是不想去的,主要是不想面对贾珍那张臭脸。怎么说呢,不去还不行,因为贾赦是长辈,没有贾赦去给贾珍拜年的道理。但架不住贾赦这人犯贱,因为贾珍族长的身份,为了一些族里蝇头小利,差使贾琏主动登门。

  贾琏在路上的时候心里便在寻思,走动走动虚以为蛇不是坏事,东府的尤氏今后串联著二姐三姐,还有没过门的秦可卿。嗯,总归是要让贾珍死在怦然心动且没得手之际。嗯,没事多给贾蓉洗脑,将来把东府变成后花园。

  贾琏来拜年,贾珍自然是热情接待,站在正堂的台阶下迎接。以前贾珍自然不会如此,这不是贾琏有功名在身么?

  “闹腾了一夜,正准备收拾收拾,过去给老太太拜年呢,琏哥儿倒是先来一步。”

  贾珍热情的相让往里走,贾琏微微侧身还礼道:“天没亮就被叫起来了,这不才给老太太磕头过来的,回去还要跟著父亲出去拜年。

  “年年如此,都是自己人,做哥哥的也一样,大年初一最是忙碌的时候。”

  一番客气寒暄,入内奉茶,尤氏亲自操持。贾珍是真的想拉近与贾琏的关系,贾琏却是始终隔著一层,保持一定距离。对此贾珍心存疑虑,待送走贾琏后,笑著对尤氏来一句:“贾琏那厮看你的时候比看我的时候多,双手始终藏袖子里,生怕我拉他的手。”

  尤氏心道:“那贾琏喜欢盯著人背后看,看的人后背发凉。”嘴上却是对丈夫笑道:“老爷,许是那琏哥儿不习惯与人拉手?”

  贾琏似笑非笑的看著尤氏道:“是么?回头你寻个机会,拉他的手?”

  “老爷说笑了!大清早的没喝酒,怎么说醉话?”尤氏心里不悦,脸上却依旧平淡。只是在暗想,老爷好没道理,嫂子与小叔子拉手,算什么事情?

  尤氏回到卧房,坐在凳子上对著镜子发了一阵的呆,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贾珍一番话未必是笑话,想著尤氏不禁一阵心寒。

  贾琏回到东跨院,这边车马已经备好,贾赦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出发前想训斥几句,不料贾琏却先开口道:“父亲,外间故旧,您一个人去就行了,何必带上我呢?”

  贾赦勃然大怒,抬手指著贾琏的鼻子就骂:“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畜生,我等勋贵同气连枝,才有陛下罢了清欠一事。今后伱要在外为官,少不得这些故旧帮衬,如何敢怠慢?”

  贾琏却丝毫不惧,就算被打一顿,贾琏也要把话说出来,于是后退,躲开这老东西快点到鼻尖的手,淡淡道:“是您要我去的,回头别怪我不懂人情世故。”

  贾赦听了顿时大怒,抬手抓起面前的茶盏,平时的话这茶盏一定砸过去,今日贾赦却多了一分犹豫,心道:这小畜生如今走的事文官的路数,有个简在帝心的老师,今日打了他,来年他外放做官,有了进项不肯分润于我,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未来的银子,贾赦变放下茶盏,嘴上依旧不饶道:“哼,再有不从,我去顺天府告你忤逆,看谁能救你。”

  一定忤逆不孝的大帽子扣过来,即便是穿越者也扛不住。

  这个老东西得赶紧想法子给他弄死!

  这是贾琏最迫切的想法!

  上一代北静王为宗室之首,曾率部横扫漠北,立下赫赫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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