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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54节

  回到屋里贾琏就给信丢火盆上烧了,书信文字这个东西,万一哪天情况不妙,就是个罪证,肯定是留不得的。与李亨之间保持距离,要做出一副被逼的样子,千万别主动贴上去,将来风声不对,也有个回旋的余地。

  最无情是帝王家,这些龙子龙孙们,没一个是好相与的。

  为李亨谋划一番,不是为了好处,而是避免更多的麻烦。

  李亨这边接到小太监的回话,脸上不是很高兴,但他现在比以前要成熟了一些,知道贾琏的心态就是不愿意走的太近,凡事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做事掌握不好分寸,得罪人是小事,坏了自己的前途是大事。

  十五之前贾琏的日子极其潇洒,每日就是在屋里带着,不是在躺尸,就是在书房里读书。吃喝穿戴有好几个人服侍,桂香已经发展到贾琏嘘嘘时都想过去帮忙的程度,夜里暖床这种事情,要不是贾琏拼死反抗,桂香早就阴谋得逞了。

  贾蓉这厮最近来的很是勤快,主要是他爹不拦着,甚至还比较鼓励。

  听说有人想往贾琏的屋里塞人都失败了,贾蓉小一辈,多走动至少消息上比较灵通。

  至于贾蓉读书的事情,贾珍已经放弃治疗了。狗东西连《三字经》都背不下来,《幼学琼林》就是上难度了,每每让贾珍想起贾敬的话: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想到读书,贾珍真是一肚子苦水。

  这日贾琏在书房里重读《周易》,读了一会不进感慨古人治学之难。

  太卷了,真是太卷了。区区四书五经加起来才多少个字?

  只能说朱元璋作为开国皇帝,受限于个人的眼界,限定了读书人的赛道,束缚了思想,自然科学领域,在明朝机会没有影响力,甚至不如元朝,真是太可惜了。

  大周朝太祖倒是重视一下算学,随着时间的推移,文人利益集团把持下,连科举这条赛道上的内容,算学都被大大削弱了。

  真该死啊!

  尽管这是由客观的人性导致的必然,贾琏还是很不爽啊。

  好在看看时间,今年应该是1750年前后,美国独立战争都还有二十几年。

  嗯,这一辈子稳了,洋人打过来的时候,自己坟头草三尺高了。

  想想就觉得好爽,毕竟不用经历那一段憋屈的令人发狂的年代。

  桂香进来给脚下的碳盆架碳,见状熟练的让喜儿搬来小板凳,坐下后抬起贾琏双脚放在怀中,示意喜儿取出炭盆架碳。

  反应过来的贾琏只能无奈叹息,根本拦不住啊。收脚桂香就掉眼泪,然后说一些“二爷不满意奴婢”“在这屋里待不长”之类的话。

  你看,改变一个人的思想都这么难,你还想改变这个世界?

  实际上桂香也很紧张,只要在她的地盘上,绝对禁止女性下人与贾琏独处,年龄最小的喜儿也不行。二爷一天天的长大,这屋里头第一个爬床成功的人,只能是自己。

  贾琏现在压根没有改变桂香思想的想法,这比毁灭人类的难度差不多。

  只能是明里暗里的暗示桂香,不要着急,即便是将来大妇进门,姨娘的位置也是稳稳的。

  道德底线方面,贾琏还是有一点的,不能像大脸宝那样,屋里唯一没爬床的就晴雯。

  什么洗澡把床帮子弄湿这种事情,贾琏暂时也就是想一想,不会去实践的。

  贾琏的心如止水是胡思乱想的走神换来的,每次压制不住年轻的躯体时,就会想一想贾府衰败之后,贾家人的悲惨解决。

  嗯,至少在拿到举人功名之前,贾琏一定要守身如玉。

  桂香这边心里也在想,二爷什么都好,就是最后那一关不好过。

  即便是最贴身最信任的桂香也还是个处子,这都是府里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现在也没人传二爷不行之类的话,反倒是有人在传二爷洁身自好的消息。

  这个转变,桂香还是能想明白的,随着二爷越来越好,谁都害怕二爷能当家那天翻旧账。

  人就是这样,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依附与强大的人,最终的结果就是被抛弃,早一点晚一点而已。

  其实贾琏挺醒目贾宝玉的,原著那些花儿们,这会多数是幼苗。

  “二爷,最近府里又有人在传,东府的惜春小姐,西府的探春、宝二爷,都在老太太身边养着,说您与老太太不亲。”桂香习惯性的把最新听到的消息进行汇报。

  贾琏听了心里很是无所谓,下人编排闲话这类事情根本禁止不了,荣国府下人四五百号,闲着没事的可不就是八卦么?传贾琏和贾母不亲的话,贾琏巴不得传到贾母的耳朵里。

  到时候,贾母听了会怎么想?这些传话的人能有个好?

  贾母比任何人都在乎自己的名声,对待每个孙子,都是公平公正的名声。

  贾琏与贾母不亲是根源,不就是充分说明了贾母大小就不喜欢贾琏么?

  这口锅,怎么都扣不到贾琏的头上。

  “让她们去传,你等着看戏就好。”

第68章 极端不爽

  贾琏的判断完全正确,老太太别的技能点不足,这后院里斗争的思维绝对是MAX。

  正月十六,贾琏的年算是过完了,得去国子监报名上学了。

  估摸着国子监的官员也就是上午报名忙一阵,下午就得开溜。

  毕竟在这样的衙门里厮混,摸鱼技能必须点满。

  贾琏也不着急出门,早起锻炼结束,吃了早餐后,才去给贾赦请安。

  非常难得是贾赦居然在,此前父子二人之间的冲突,经过这个年淡了许多。

  固态萌生的贾赦又摆出父亲的嘴脸,教训了一番,什么好好读书,光宗耀祖。

  贾琏耐着性子听他絮叨,贾赦却说个没完,实在忍不住的贾琏才开口打断:“我还得去老太太那边走一趟。”

  正说在兴头上的贾赦愣住了,顿了顿,看看目光清澈的贾琏,想发作又忍了,等贾琏告辞出去,才开口骂一句:“小畜生,翅膀硬了。”

  邢夫人在一旁面无表情,默默腹诽:有本事当面骂啊。

  贾母这边正在执行家法,几个婆子被按在前院地上打板子,赖大看见贾琏进来,立刻迎上前道:“琏二爷,这几个妇人碎嘴,惹怒了老太太,发了话要打十板子,撵出贾府去。”

  贾琏看着赖大没说话,心里想的是这家伙啥意思,难不成还指望的发善心?

  回头我替这些人说话了,她们落了好处,未必会感激我,只会感激赖大。再有就是老太太那边怎么想?

  现在的贾琏,真是不介意以最大的恶心来揣度人心,尤其是贾府里的这些下人们。

  “跟我说这些作甚?”贾琏冷着一张脸,一会袖子往前走,穿过院子往里走。

  赖大站在原地,看看被打的三个妇人,再看看贾琏的背影,心里一阵慌乱。

  作为老太太的嫡系,赖大自然是地位稳固,架不住这老太太年龄大了,回头老太太没了,贾琏要收拾自己不跟玩似的?至于讨好的话,赖大也没信心,不是没想过修补关系,上次孙婆婆的事情,自己做的不够,还让贾琏登门去提醒一句。

  说起来,这个当初自己不用太过在意的大房琏二爷,如今已然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主。

  正要入正堂,但见贾母与王夫人二人,一个冷面高坐,一个站一侧垂手而立。

  见贾母脸色难看,贾琏迈过门槛的一只脚退了回来,做势转身要走。

  贾母见了便大声道:“勿那猢狲,既然来了,为何要走?”

  贾琏讪笑连连,过门槛后露出尴尬之色道:“这不是老祖宗气势惊人,孙儿害怕腿软站不住,回头丢了贾府老爷们的脸面么?”

  一句话给贾母逗乐了,噗嗤一声,展露笑颜,却阴阳怪气道:“真是有孝心的好孙儿。”

  贾琏上前抱手躬身九十度道:“孙儿谢过老祖宗夸赞。给老祖宗请安了!”

  贾母知他来意便道:“行了,嘴上抹了蜜糖怎地?今日起,不用天天来请安,读书要紧。”

  “不碍事,孙儿还是要谢过祖母的关切。”贾琏在老祖宗和祖母两个称谓之间跳舞,前者透着点亲近,后者带着点男孩子大了,知礼守礼的意思。

  “都是该当的,不必多谢,去吧,别耽误了国子监报名。”

  得了贾母这句话,贾琏躬身后退而出,到门口才转身。

  过门槛时听得身后贾母的话:“老二媳妇,今后需管好下人的嘴。”

  贾琏身形一顿,暗道,这荣国府里里外外的,全是老太太的耳目啊。

  两人心里都清楚,亲不亲不看表面。祖孙二人,确实不能与贾母和宝玉之间比较。

  贾母作为后院的柱石,该出手的时候,一点都不手软,也算是敲打一下王夫人了。

  同时向贾琏释放了信息,这荣禧堂谁才是后宅当家人。

  看意思,这个阶段的贾母对于荣国府的把握力度可谓强大,完全不像小说里的那会。

  怎么说呢?荣国府的嫡长孙贾琏在小说里就是个不成器的,做的就是一些支应门面的事情。虽然没啥错误,却也没什么前途。捐了个官儿,实缺却是遥遥无期。

  看不到希望的贾母,落了个把希望寄托在元春身上的局面。

  至于宝玉嘛,贾母的宠溺是真,也确实看到了大脸宝的废物属性。

  贾母本质上就是个裱糊匠,努力的维持着贾府的“体面”。为了面子上的体面,即便是宁国府的种种龌龊,也只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知道又如何呢?

  整个过程贾琏没提起贾珠,贾母也不提贾珠,双方保持着默契。

  这对兄弟连塑料兄弟都不如呢。

  在贾府谈亲情,有点搞笑。看看李纨就知道了,明明可以伸手捞一下巧姐儿。

  日后那个千疮百孔的贾府,暂时还处在一个情况不错的阶段。实际上也是如此,但凡出一个稍微有点能力的后辈,贾府就能站住,再次立起来。这就是一门双公的底蕴。

  贾琏上马车的时候,前面的车夫还看似很随意的说了一句:“早半个时辰,二房的珠大爷的车才过去。”贾琏嗯了一声没说话,心里默默的给这个车夫打上了“不能留”的标签。

  你看,积极靠拢也要看分寸的,你一个车夫,主人不问,最好别乱说话。能在贾琏跟前说一些类似的话的人,也就是一个桂香了。小安在贾琏跟前,那也是谨言慎行。

  正月没过去,年就算没过完,国子监这边可谓门前冷落,看门的老头在门房里打瞌睡,听到动静也就是抬头看一眼,压根没有起身拦一下的意思。

  倒是贾琏主动上前见礼说话:“长者,何处报名?”

  眼睛昏暗的老门房扫了贾琏一眼,抬手随意的指着里面道:“入内去问。”

  说完又靠在椅子上继续打瞌睡,丝毫没有把看门当做一件很严肃的工作。

  遭遇怠慢,贾琏无所谓,小安在侧后倒是忍不住了,撸起袖子要上前给这老不死的一点厉害看看,贾琏果断的抬手拦着,狠狠的瞪一眼,示意他不要生事。

  这老头怎么看都六七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都这岁数的老头,他能在乎啥?

  再说了,在古代,一个人能活到快七十岁了,还能在这地方找个工作,能简单的了?

  这老头用现代的话说,是有编制的,没准还是个官身。

  尊老是本民族一个重要的道德指标,这也是现代社会很多老不死倚老卖老的本钱所在。

  小安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在青云书院的大门口,你看他敢张牙舞爪么?

  柳老头打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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