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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58节

  贾琏也猜到没别的事,所以很干脆的回应道:“蓉儿说的没错,那位贵人的身份,确实不宜宣扬。此事劳烦大嫂子回禀珍大哥,不是坏事,当做不知道便好。”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尤氏送来的烟波,贾琏心头微微荡漾,暗搓搓的想着如何让眼前的女人变成寡妇。当然不是现在了,就现在这个没发育好的小身板,对上尤氏那是毫无胜算。

  尤氏得了回应,倒也没着急走,而是抿嘴一笑道:“居然不宜宣扬,那便不问了。东府西府本是一体,琏哥儿得闲不妨多多走动。”

  贾琏被这妇人的风情很是晃了一下心尖,顿时微微一荡道:“那是自然,不冲别人,冲着大嫂子,我也是要常来常往的。”这话出口,贾琏便心里暗道:草了嘴快了,要被嫌弃了。

  不料尤氏的反应却是微微红了脸,嘴角却是翘了一些,低声道:“我这便回去了。”

  说完,尤氏转身徐徐出门,再次把一个好生养的身段留给贾琏欣赏。

  贾琏看着这一幕景致,心里暗暗发出真情实意的呐喊:贾珍,你真该死啊!

  是啊,王熙凤现在还是个丫头片子,论曹贼的心理,拼风情那是远远不及尤氏,甚至还如李纨,赵姨娘。这不是王熙凤的错,是开发程度造成的。

  尤氏回禀贾珍,得知贾琏的回话,贾珍也不再多问。心道,琏哥儿自然不会瞎说,不知道是与四王之中的哪个郡王有了联系,又或者是哪个小王爷在国子监读书与贾琏勾搭上了。左右带着蓉儿一道生发,且耐心等待一二。

  暂时无事的尤氏在后院茫然踱步,行至池边,见池中结冰初融,枝头嫩柳新芽绽露,驻足欣赏这春寒料峭之中的属于初春的勃勃生机。

  盎然春意在后园中无法抑制的涌动,少妇尤氏的思绪随着东风四散,被春风搅动的不仅仅是池中心冰以融化的春水,还有一颗随着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英俊少年的心。

  远远的看见管家赖升与贾珍一道边走边说话,尤氏心头的无力感涌现。赖大赖升,分别说荣国府宁国府的管家,前者深受贾母信赖,后者则很得贾珍欢心。正月里的贾珍入夜后,总是喜欢拉上几个姨娘丫鬟一道多人运动。赖升也没少奉命买回补药。

  尤氏是最清楚贾珍身体状况的,看着依旧面色红润,虚火的苗头已经出现了。再有个三年五载的,贾珍怕是每日离不开补药了。

  …………

  只见到贾蓉的李亨比上一次成熟了一些,没有愤愤之心,反倒很热情的接待贾蓉。

  这让更为稚嫩的贾蓉受宠若惊,腰就没直起来过,一直勾着也甘之如始。

  对此,李亨有所悟,都是继承人,为何贾琏的反应与贾蓉大相径庭呢?

  人,不管是什么身份,没有经历过就不会成长,没有被毒打过就不知道疼,没有疼过就不涨记性。贱么?贱就对了,这个世界如果要有一个中心,那也只能是皇帝。

  送走了贾蓉,李亨也没立刻去看贾蓉送来的小册子,而是坐在椅子上沉思,体会着之前与贾蓉的接触,比较着与贾琏之间的接触。

  这个时候再看贾琏就比较立体了,感受到的是贾琏身上那种与众不同的疏离。

  不是轻视,而是距离感,分寸感。

  只要能冷静下来,李亨会发现这种距离感和分寸感其实会让人很舒服。没有失礼,没有被忽视,也没有因为过分亲近而带来的一些不适。

  李亨不禁暗暗的想,我明明身份更高,为何贾琏能保持姿态,贾蓉却盲目迎合。这并不是身份差距带来的不同,而是因为不同的人不同的底蕴带来的不同。

  开府之后,面对形形色色的人的机会比起在宫里时要多的多。年后在通政使司观政期间,那些大臣们谨守礼数和保持距离的态度,是不是与贾琏的态度很像呢?

  再进一步的分析,李亨得出了一个结论,大臣们的一切利益来自于朝廷官员的身份。是谁代表了朝廷给的利益呢?毫无疑问是父皇。那我与贾琏之间的接触呢?我能给他带去什么利益呢?无非就是一个现在看起来还很遥远的从龙之功。

  那么,站在贾琏的角度看这份遥远的报酬时,是不是就很值得投入呢?

  最后这次贾琏给出的建议,如果没能达成一个不错的结果,那么今后还能与贾琏保持“合作”么?也许,贾琏这次跑出来的东西,大概是一次考验?

  对啊,我可以考验他,他为何就不能反过来考验呢?毕竟,现在的自己,也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皇子,只是有资格去觊觎大位,并不是已经确定。

  贾蓉回到宁国府后,直接奔着隔壁的东跨院就来了。见了贾琏,把过程大概说了一下,然后重点强调了一番李亨的热情。最后再次强调:“过年跟着我老子走访一干亲朋,去了几个郡王的家里,那些小王爷里头,也就是北静王家的小王爷笑脸相迎。”

  贾琏脸上笑眯眯的听着,心里却在揣度,李恒的成长不慢啊。不过对我而言,这不重要。承辉帝注定还能活很久,并且坐稳了帝位。倒是北静王家的小王爷,上次没见过,听贾蓉的说法这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小王爷,远比其他勋贵后人要更为“少年持重”。

  传统教育理念中的优秀代表,就是所谓的“少年持重”。本该是肆意狂放的少年,却偏偏要反人性的“持重”。这重殷殷之心,大概是与人的寿命有关。平均年龄不长的古代,人们对于男丁的期待值更高,因为男人要顶门立户,所以要尽早的成熟。

  做男人很难,做一个古代的男人,其实更难。

  做一个现代的男人就不难么?其实也挺难的。区别在于出身,古代出身好的男人,畏难的时候可以躺平,具体案例请参考贾政。出身差的呢?躺平是要饿死人的。现代社会的男人躺平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饿死。

  当然你非要较劲某在日女性润人,她倒是没躺平,但还是在奋斗的过程中饿死了。

  这个就没法相提并论了。

  ……

  大家都难,比如新任礼部尚书李清就很难。

  李清的复出无疑是君臣之间交易的产物,作为青云书院的标志人物,如果没有贾琏这根搅屎棍,李清的复出进程还没这么快,这是好处。坏处嘛,李清心里很明白,不就是没保住方少白和郭松么?这也导致郭衍这根墙头草倒向了勋贵。

  毫无疑问,礼部尚书只要不出太大的问题,正常是能入阁的,无非就是等时间熬资历了。这个过程很多前辈都演示过了。作为青云党的代表人物,李清身上肩负的担子真不轻。

  这不,眼下就有一桩极为难办的事情摆在面前,那就是今年的乡试。

  乡试在秋天,也就是所谓的秋闱。

  礼部在乡试的时候,除了顺天府和应天府之外,有权利决定各省的乡试主考官。

  换成以前的话,礼部尚书的话语权极为重要,李清的好处大大的。问题是这不是刚上任么?李清还要花很多时间来理顺内部。可时间不等人啊,承辉帝直接把李清叫过去,交代了一个事情,今年乡试各省主考官必须到京来考核算学,不及格的哪怕是翰林出身都没资格。

  这一招直接给李清干麻了!

  这个考核皇帝是有权利决定的,但皇帝绝对不是始作俑者。

  到底是谁鼓动皇帝搞这个事情的人,毫无疑问答案是明白的,张廷恩。

  先考核主考的算学水平,下一步是不是要加重算学在科举中的占比?

  以前那种随便出一点基础考题,随随便便就考及格的现象,是不是要被杜绝了呢?

  如果这样安排,那不是天下学子要骂娘么?

  如果这样的结果达成,贾琏这位张廷恩的爱徒,那不是大大的占便宜了么?

  你这个老师为了学生的科举顺利,本就是孤臣的张廷恩,不会拒绝。

  尽管知道事情背后有承辉帝更深的谋划,深感无奈的李清依旧很不甘心!

  问题是,这个事情承辉帝单独交代的,李清这个对于内阁位子野心勃勃的礼部尚书,他能不知道如果拒绝了会招致的后果么?这点事情你都办不好,你还想入阁?

  想办成这个事情,那么该走的流程是这样的,首先是礼部尚书李清上奏,提出现在科举中出现的算学比例有违太祖初衷,应加大比例。

  只要这份奏折一上,李清就是千夫所指。李清很清楚,他不上奏折,张廷恩也会上。到时候承辉帝肯定会准奏。内阁成员也许有不同意的,承辉帝也可以动用皇帝的权利,罢免不同意的内阁成员,并且理由充分。

  你们不是每天嚷嚷着祖制么?现在朕不就是在回复祖制么?

  然后就是张廷恩入阁,还能兼任户部尚书。李清嘛,三年任期结束,大概率是要外放了。

  这结果,李清能甘心么?

  不甘心怎么办呢?张廷恩不在乎千夫所指,李清在乎啊。

  不甘心的李清,只能对承辉帝表示,容臣思虑数日。

  承辉帝直接给了期限,三天,只有三天。

  李清被逼到了墙角!

第73章 对不上,懵逼了

  三天之后,被逼到墙角的李清,最终决定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一般情况下,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结果往往是能剩下一个车轮就算你运气好的。

  不甘心就此断了入阁前程的李清上奏,痛陈利害,要恢复太祖时期科举旧貌。

  贾琏是被叫到张廷恩家里时,张廷恩亲口告诉贾琏今天发生在朝会时的情景。

  只不过,在提到李清舌战群臣时,张廷恩的表情充满了讥诮的意味。

  “内阁诸位现场缄默不语,百官群情激奋,若不是陛下下旨,将三位激愤难以自己的侍郎叉出大殿,一干文臣能吵一个上午。”

  贾琏听到这个大瓜的时候,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廷恩,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办法?

  看着下意识在吞口水的贾琏,张廷恩猜测他应该是看出点什么,忍不住抬脚轻踹这厮道:“此事内阁已经通过,陛下已经批阅准许推行。对此,你有何话要说?”

  听到这番话的贾琏再次目瞪口呆,心里很想说一句:这问题是我能回答的么?这老爷不要也罢!张廷恩并不觉得为难一下学生什么不妥,相反很开心,拿捏!

  就在张廷恩打断借此敲打一下贾琏之时,贾琏却冒出轻飘飘的一句话:“先生,此事学生虽然看不懂,但却颇为震撼。”

  张廷恩听了一愣,我在等你对此事给出一个评价呢?伱这话啥意思?

  看不懂?你跟这糊弄鬼呢?很震撼?哦,这是真话,是不方便还是不愿意评价呢?

  “竖子,真是滑头之极。”张廷恩给了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之余,转念又补了一句:“也不算特别的滑头,还是有几分真话的,只是这真的不明显。”

  贾琏同样很客观的冲张廷恩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微笑不语。

  张廷恩报以微笑,摆摆手道:“你这样也挺好,千万不要学为师。”说着张廷恩又觉得不对了,苦笑着摇头再补一句:“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贾琏很明白张廷恩的意思,明明是看明白了承辉帝这番布局的目的是冲着打击青云书院一派去的,但就是不直截了当的说。即便二人是师徒关系,贾琏的处理在张廷恩看来也是很妥当的。这个妥当,主要体现在场合上,张廷恩家里眼睛耳朵不少的。

  所谓的不一样,其中有另外一层心酸在其中,贾琏的出身决定了起点高于绝大多数人。同样是功名,如果贾琏有进士的出身,想做官是很轻松的,至少在三品官之前,贾琏的晋升之路要比张廷恩轻松很多。

  以青云书院斗殴事件为例子,如果贾琏的出身一般,绝对会死的很难看,甚至该事件都不会惊动首辅,有的是人自觉自愿的帮忙搞定出身一般的贾琏。

  贾琏的出身决定了,非但没人敢动他,甚至还成为了承辉帝推动内阁调整的抓手。

  家庭背景无论在任何时代,对于每一个人而言,无时不刻在发挥极大的作用。

  越是一个拼存量的社会,家庭背景的作用就越强大。

  师徒二人现在越发的默契,短暂的交流之后,张廷恩说起了能说的事情:“修清漪园的银子不济,大太监戴权奏请开内帑以全陛下之孝,夏守忠在宫里摔了一跤。”

  短短的一句话,蕴含了极其丰富的内容。贾琏的脑子转了好一阵才算是大概捋明白。

  夏守忠居然被戴权给打了?从权责来看,两人之见不太挨的上啊。

  嗯,应该是戴权拿着太上皇的名义找夏守忠要开内帑拿银子,夏守忠坚持要陛下的旨意才能开内帑,于是戴权以老资格的名义,抽了夏守忠的巴掌。这其中肯定是没有文字背书的,甚至连口谕都没有。大概就是户部清欠的事情差不多,戴权以修园子的名义从内帑借钱被拒。

  抽了夏守忠立威之后的戴权,然后才上奏修园子请款一事。

  然后,嗯?不对啊!这事情张廷恩为何要对贾琏说呢?

  猛的一下,贾琏突然脑子里如同黑夜中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铸币,一定是铸币!

  这是要分赃啊!太上皇也想插一手的话,问题就复杂了。

  想到此处,贾琏突然挣大眼睛,双手抬起,像一个瞎子似的摸索着,口中还在胡言乱语:“哎呀,我眼睛怎么看不见了,耳朵也听不到了,我要回家!家里厨房灶台上还炖着汤!”

  张廷恩看到如此拙劣的表演,气的拳头捏紧了,忍不住笑出声又松开了拳头。

  “户部和陛下已经达成协议,每月铸币收入,三成归户部,三成归宗人府,三成归内帑,你猜猜看,剩下的一成归谁?”贾琏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这动静立刻站住回头。

  “那没事了!哎呀,真是吓死我了。”贾琏边说边拍胸口。

  张廷恩看着这厮真是很想直接上手打一顿狠的才能解心头之恨,仔细想想换成自己是贾琏呢,大概也就是这个程度的反应了,当然了,蠢货除外。

  “你猜猜看,这一成的进项,陛下能得到点啥?”张廷恩又提了一个让人心脏骤停的问题,贾琏当即脸色微微一紧,满脸苦涩道:“先生,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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