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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59节

  “小子,做人太滑头是不行的。铸币是你提的建议,三皇子搞小报,也是你提的建议。你还真是只管提建议,具体事情一件都不碰啊。别说我这个做先生的没提醒你,陛下的眼睛已经关注到你了。今后想继续摇摆,就是在自寻死路。”

  这算是金玉良言了,也是从张廷恩的高度看问题的结果。现阶段以北静王为首的勋贵们就是在摇摆,并且从中渔利。短期看是获利了,实际上留下了严重的隐患。

  “先生,学生现在的小身板,也就能干点卖嘴的勾当,还得兜圈子。”贾琏也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现在的贾琏,别说在朝廷里,就算在贾府里,那也是敬陪末座的份啊。

  贾琏大概明白了,张廷恩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的目的是在贾府的立场上。贾琏也很明确的表达,贾府的选择跟我无关,求皇帝老子放过我。

  “好好读书,准备秋闱。为师着眼的是将来。”张廷恩嘴上没明说,实际上已经在告诉贾琏,只要不出幺蛾子,一个举人是稳稳的,不管谁是主考官,皇帝都准备发奖赏了。

  贾琏立刻一脸兴奋的振臂高喊肉麻的口号:“陛下英明神武,功盖千秋,德超三皇!”

  你看,折腾这么老些事情,科举之路顺畅的结果这不就来了么?

  刚才提到戴权的时候,差点没给贾琏吓出心脏病来,戴权可是龙禁尉主管太监。

  万一太上皇或者皇帝脑子一抽,再给贾府来一次奖赏,让贾琏进龙禁尉,那真叫欲哭无泪了。进了龙禁尉,多半是要进军队了,贾琏从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弃武从文,这一策略在贾琏看来是极为高明的,大大的降低了皇帝对贾府的忌惮之心。

  君不见,太上皇还在贾代善临死前,给贾政恩了一个官儿么?

  (PS: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可以不接受,但请理解。)

  放心了,彻底放心了,承辉帝在给贾琏开绿灯了。别说什么走后门来的功名,只要承辉帝愿意辞一个同进士,再给个文官当当,一心短暂努力争取尽早躺平的贾琏也不是不能接受。

  什么光耀门楣的事情,贾琏真是一点兴趣都无。贾府的上限已经很低了,追求继续上升能给人累死,最好的选择就是保持现有社会地位。

  张廷恩被贾琏的举动弄的哭笑不得,你怎么不跪下朝皇宫磕一个呢?

  “行了,别在我这嚷嚷,该说的都说了,赶紧回去吧,我事情一堆呢。”

  贾琏赶紧告辞走人,刚过门槛听到张廷恩身后补了一句:“夏守忠领龙禁尉掌印太监。”

  我草,贾琏脚下一个绊蒜,往前一仆,多亏小安及时扶着才没恶狗抢屎。

  怎么会这样呢?太上皇居然为了一成铸币的收益,放弃了龙禁尉?还是说,因为戴权动手打了夏守忠,犯了忌讳,这才给了承辉帝机会拿下他?

  贾琏真的懵逼了,今天被叫来之后,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了。

  难道说,真的是蝴蝶翅膀的缘故?不能够啊,我哪来的那么大能量。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原著里头,戴权在秦可卿的葬礼上还能卖龙禁尉的名额呢。

  怎么到了我这儿,直接换上夏守忠做掌印太监了?

  难道说,小说里的戴权能继续掌握龙禁尉,不是承辉帝不想弄他下来,而是没有一个契机。穿越者贾琏不就是多了一个张廷恩做老师,出了几个馊主意么?哦,还跟方少白等人打了一架。由此衍生的事情是方白衣被罢相。

  因为清欠导致承辉帝与北静王为首的勋贵集团关系紧张,在方白衣被罢相后,眼见皇帝威视正盛,勋贵集团在从中渔利后,对皇帝进行了妥协?导致力量对比的天平发生了变化,进而再次被承辉帝抓住机会,拿下了戴权?

  这也对不上啊?原著里到元春省亲的时候,太上皇还在跟承辉帝斗手腕呢。

  贾琏一脸懵逼的状态回到东跨院,口中还在念经:不能够啊,不应该啊,该死啊。

  这时候管家突然出现在面前,口中大声道:“哎呀,小公爷,怎么才回来啊?”

  贾琏继续一脸懵逼,小公爷?你跟谁说话呢?回头看看,没别人啊。

  “二爷,琏二爷,小的跟您说话呢。”管家反应很快,赶紧纠正称谓,心道:着急了!

  “以后别乱叫,荣国府已经不是国公了。”贾琏这才回过味道,赶紧纠正。

  这称呼不是乱叫的,万一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是是,二爷教训的是。小的这也是着急了,出大事情了。”管家赶紧进一步解释,看见贾琏脸色还好,没有动手抽自己嘴巴子的意思,而是平静的看过来,赶紧进一步解释:“北静王爷薨了,大老爷已经过去了,让小的在此等候,让您回来了赶紧过去。”

  薨了?轰隆隆,贾琏脑子里一阵惊雷,通了,全都通了,难怪啊!事情完全理顺了!

  这巧合也真是太巧合了。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戴权为了修园子的银子打了夏守忠,最初也不过是在试探承辉帝的底线。没曾想,承辉帝早有预案,直接拿出了一成铸币的好处,堵住了太上皇的嘴。关键在这么一个时间点上,老北静王死了,这一家伙北静王这一派立刻乱了阵脚。

  接着清欠事件得到勋贵集团支持的太上皇,在节骨眼上面对承辉帝的反扑,抓住戴权大人的事情不放,拿掉了戴权龙禁尉掌印太监的职务。只能说,北静王死的时间太巧了,没准就是在两位皇帝在戴权的身上拉扯时,消息传到了宫里。

  变了,一切都变了,承辉帝在与太上皇的掰手腕中,夺回了上风的位置。

  原本的时空线上,是没有铸币一事的,同时也没有方白衣被罢免的事情。

  两个变化加起来,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那么,太上皇真的就此蛰伏了么?

  贾琏觉得不可能,掌握过权利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就此远离权利呢?

  未来的斗争还会继续,太上皇手里还会有其他的牌打出来。

  大趋势不会变,这是很难改变的。单单一个“孝”字,就足以让太上皇立于不败之地。

  除非……。

  想到此处,贾琏打了个寒颤。

  嗯,不会的,以承辉帝的行事风格,做不出这么狠的事情。

  原著里即便抄了荣国府,那也还留着贾政呢。不管是出于什么缘故,没下死手不是?

  “嗯,待我回去更衣,这就过去。”贾琏答应下来,这一趟还真的要去,毕竟是荣国府的继承人,于情于理都得去一趟,不然名声就臭了。这与贾琏不跟其他二代玩一起,完全不是一回事。这是所谓的礼!是社会道德的根基所在。

  收拾停当,换了一身素净一点的服装,贾琏出门了。

  远远的还没到北静王府,就听到了震天动地的哭声。

第74章 吊孝

  一路都是正在搭建的灵棚,还有跪在路边哭丧的人。就这一路灵棚的长度,怎么也得有个三五百米。按照这个速度继续搭建下去,北静王府所在的街道都容不下,得继续往外延伸。

  马车远远的就得停下,步行往里走。这一路的热闹,那是真热闹。那些跪地上哭丧的人,悲不悲伤不知道,嗓门是真的大,嚎的贾琏脑仁疼。临近王府时,贾琏看见了贾府搭建的灵棚,不仅仅是荣国府,边上还有宁国府的人,赖大赖升都在,指挥下人忙碌。

  要说这赖大果然是会来事的,眼睛特别的活,瞅见贾琏时立刻小跑上前来见礼说话:“小的问琏二爷安。”赖大的儿子赖尚荣是他的软肋,上次被贾琏威胁之后,赖大每次见到贾琏,礼数上是一点都不敢怠慢。

  相比之下,赖升则没那么着急了,他是走过来的,见礼问安,倒也没法挑理。

  这兄弟二人,在贾琏的心目中就是贾府为他养的肥猪,待到贾琏当家时开刀。

  “嗯,忙去吧。”贾琏依旧不冷不热,这兄弟二人没有拉拢的可能,没必要客气。

  王府门口几个巨大的灵棚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念经的和尚,做法的道士,各色吹鼓手,别的不说,这气氛搞起来了,很有丧事喜办的风格。

  上回没见到的小王爷一身孝衣,此刻自侧门内快步出迎,毫不犹豫的单膝要跪下,口称:“小王代父谢过琏哥儿相送。”

  贾琏赶紧给他双肩托住,不让其跪下,口中连声道:“节哀,小王爷孝义感天动地,王爷英魂不远,必能庇佑北静王府上下安康,小王爷如有驱驰,琏必不推辞。”

  一番流程后,小王爷水溶领贾琏入内,灵堂在中堂,王府遗孀妇孺跪了两排,后面又是和尚道士们在做营生。贾琏上前接过燃香,先敬香,后叩首,口称:“晚辈贾琏特来送王爷一程,王爷一路走好。”

  小王爷带着一干家属谢礼,贾琏以鞠躬回应,两边妇孺又是一阵嚎哭,有激动者连声嚎:“王爷,您慢点,奴这就随您一道去。”边上众人赶紧拉住要撞灵柩的妇人,这才避免弄的一地血淋淋的。

  贾琏表情肃穆的看热闹,心里却在暗暗嘀咕,拉她作甚?

  暗暗懊恼一出好戏没看成的贾琏,被领到前院西厢,有一干来客在此喝茶叙话。入内一眼就看见贾赦贾珍,不见二房的人。

  贾赦在内安坐,贾琏上前去见礼,贾赦指着一干客人道:“这些都是长辈,年里都见过的,不可失了礼数。”贾琏赶紧一一见过南安郡王等人。

  见礼结束,贾琏安静的站在贾赦身后,无视贾蓉的眼神勾搭,听一干人等说话。

  内容无外乎北静王爷可惜了,年不过天命就走了。没有一个提起,老王爷是怎么走的。

  对此,贾琏充满了好奇心,却又吃不到更多的瓜,忍不住心里暗自腹诽,这帮老逼登嘴巴真严实,说两句又怎么了?这么美味的瓜,为何不吃呢?看把我给急的。

  眼看天色将暗,贾赦交代贾琏一句:“今日你且在这守着,明日二房来换你。”

  贾琏当然不愿意,但无可奈何,只能在这守着。头七之前,贾家肯定是要有人在这待着的。贾珍也来交代一句道:“蓉哥儿,你也留下陪着琏二叔。”

  贾蓉一脸苦涩的答应下来,贾赦贾珍联袂而去后,这屋子里各位老子先后走人,留下一群原本只有站着听话身份的二代。

  长辈们走了,二代们脸上的严肃便淡了许多,原本只有站着的份,现在能有坐的。

  东平、南安、西宁三位君王世子居中而坐,巧的是三人年龄相仿,都是二十啷当,明显比其他二代要长几岁。他们三人为中心,很快一干二代也纷纷各自见礼,聊了起来。

  贾琏很安静的随大流,一圈抱手见礼客套后,回到椅子上坐下。

  边上的贾蓉一直紧紧跟随,回到位子上坐下后,贾蓉才凑近了低声说话:“琏二叔,小侄听人讲,北静王爷死的颇为蹊跷。”

  贾琏陡然色变,极低的声调喝道:“闭嘴,再乱讲打烂伱的嘴。”

  贾蓉顿做沮丧的表情,垂手不语。贾琏见状附耳道:“今夜老实呆着,不许嚼舌根。”

  换成别人,贾蓉自然是不服气的,奈何这是贾琏,真心为自己好的。贾蓉耷拉脑袋应下。

  一干世子见叔侄二人咬耳朵,东平君王世子便开口道:“你们说什么私房话呢?说出来大家听听。”贾琏听了脸色微微一沉,暗道这厮不安好心啊。

  当下也不客气的回道:“既然是私房话,自然不足为外人道爷。世子身份高贵,也喜欢窥探他人隐私乎?”一句话给大了几岁的世子顶的脸色发紫,抬手指了指贾琏,冷笑道:“很好!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贾琏面不改色的一抱手:“过奖!”东平君王世子更加恼火,我这是夸你么?

  斗嘴没斗过,东平君王世子扭头,冷冷的哼了两声。

  南安郡王世子赶紧说几句场面话打圆场,边上西宁君王世子面带微笑看戏吃瓜。

  贾琏搞不清楚为何会被东平君王世子针对,但作为勋贵子弟,必须维护贾府的脸面。这种事情,那是绝对不能示弱的。不然丢了贾府的脸面,回头要挨骂的。

  一场小风波后,贾琏好像是个瘟疫携带者,再无人与贾琏说话。

  贾琏安之若素,就这么一直到用了晚饭后,起身去如厕,自有王府下人引领。

  方便结束,丫鬟端了铜盆热水来净手时,屏风外面水溶进来,面带正色抱手道:“适才多谢琏哥儿维护北静王府,水溶有礼了。”

  这怎么回事?贾琏心里不明白,手上却是不慢,赶紧抱手回礼:“王爷客气了!”

  不明白真相的贾琏不敢乱讲话,礼数上周全即可。

  水溶似乎想差了,面带微笑道:“外面还有事情,我先出去了。”

  贾琏一头雾水,心里默默的寻思着各种可能性,东平郡王世子不是在针对自己,而是在故意搞事情么?这泥马人家在办丧事啊。

  不论如何,贾琏给东平郡王这一家人打上了不可接触的标签,这家人真不是东西啊。

  回到西厢的贾琏发现一个变化,三位世子只剩下一个南安郡王世子。

  唯一不变的,依旧没人找贾琏说话,似乎大家都不认识一样。

  贾蓉这厮倒是想说话,憋的还挺难受的,但是贾琏不搭理他。

  就这么坐着闭目养神,贾琏在脑海里默默的复盘。等到半夜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几个人了,三两只小猫,都是一些爵位低的家庭的孩子。

  起身走动几步,活动了一下筋骨,贾琏又回到椅子上坐着闭目养神。

  不说话就不会犯错,这点贾琏很清楚。边上的贾蓉缩在椅子里睡着了,这孩子挺累的。

  没一会王府里的丫鬟送来宵夜,吃了一碗甜酒酿,贾琏终于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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