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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63节

  此刻的贾琏一人独坐,边上站著桂香在布菜,想吃什么只要开口就行了,如果不是贾琏不接受,桂香能直接给喂嘴里。

  吃饱了,一杯温茶送到嘴边,温度恰到好处,一口下去,那叫一个舒坦。

  什么饭后半小时不宜喝茶,贾琏统统不在意。活在这个世界,图的就是一个舒坦。

  不然不是白穿越了么?

  这个时代的夜晚,对于有权有钱的人而言,娱乐也很多。

  看戏,听曲,看书,游戏等等,可是再怎么多,也比不了现代社会。

  贾琏觉得,人类在点科技树的时候,就盯著杀戮和娱乐了。

  “二爷,奴婢给您烫脚!”给贾琏洗脚这个事情,桂香从不假人手。

  现在气温还很低,晚上想给贾琏暖床的丫鬟,有一个算一个,桂香都警告过了。

  从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已经习惯的贾琏,觉得人堕落起来是真的快啊。

  靠著椅子闭目养神,接受桂香服务的同时,耳边还听著桂香的《每日贾府资讯》。

  “今天见著二房的大奶奶,那肚子看著都费劲。赵姨娘也差不多快生了,说是要早两个月。二爷,您说这俩孩子生下来,不得差不多大啊。”

  “二小姐房里的司琪,今天请假回家了,听说家里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走的挺近。”

  这一类的话,贾琏听著犯困,春天来了,总是睡不够。

  就在贾琏有点迷糊的时候,桂香又来一句:“听下人说,二房的珠大爷一夜没回。”

  “嗯?”贾琏坐直了身子,觉得这个消息很重要。过年的时候,贾政给贾珠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虽然没动家法,据说骂的很难听。效果是最近贾珠每日回家的时间比较早,没曾想才过了一个月,故态萌生了。

  人在国子监,贾琏没少听一些八卦。国子监的监生们,多数都是会试落地举人。所谓穷秀才,富举人。看似只差一个级别,待遇却天差地别。

  口袋里有钱的举人们,住在京师这个花花世界,自然是不肯安分守己的。

  贾珠跟这些人来往的多了,自然是受到了很深的影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给贾琏听的,有人趁贾琏在场时,说了一句贾珠尝去的某某暗门子,生生把偶尔娱乐搞成了包养。

  当时还有人开玩笑称,贾大少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大奈娘。

  贾琏当时听了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太在意,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觉得传言未必是虚。

  这个事情与贾琏没什么关系,只是暗暗琢磨著,贾府二房的两位少爷都是十三四岁就开了荤,这事情对正在长身体的少年而言,简直就是剧毒啊。以贾宝玉为例子,即便贾府没出问题,他那种搞法,身边丫鬟除了晴雯没一个放过的做法,简直就是在刮骨髓。

  女的还不过瘾,大脸宝还与秦钟、蒋玉菡比剑,玩的不要太花了。

  “我不能学著兄弟俩,忍著,能忍则忍,忍一天算一天,坚持锻链,没有好身体不行,别弄的四十刚过,就有枪无弹了。”贾琏心里默默的提醒自己。

  临睡前,贾琏再次无视桂香哀怨的眼神,让她去隔间里睡觉。现在这个身体不适闹著玩的,稍微有点火星子就著,真要是桂香陪著睡,根本就控制不住寄几。

  贾琏这点很好,既然经受不住考验,那就躲避考验。

  春游日,贾琏早早起来,梳洗穿戴,要把最好的一面给王熙凤。

  城外碰头时,马背上的王仁看起来没啥精神,这是最近被媳妇陈氏搜刮太狠了么?

  贾琏上前抱手致意,王仁忙不迭自马背上下来,抱手回礼:“琏哥儿,久等了。”

  后面香车上的王熙凤挑开车帘子,送给贾琏一个灿烂的微笑:“哥哥,请恕风儿来迟。”

  王熙凤比贾琏大一岁,但就是要这么叫,贾琏也没有拦著的必要。

  贾琏回了一个微笑,又看了安静站一旁的平儿一眼,心道:即便是为了平儿,也要娶王熙凤进门啊。嗯,贾琏是不会承认王熙凤长的漂亮才是主要因素。

  一番客气后,两车队合一,继续往前,至去年春游处,车队停下,王熙凤迫不及待的从车上跳下来,快步至贾琏面前道:“哥哥,可有想风儿。”

  贾琏先看看王仁,这厮学乖了,扭头假装看风景。贾琏这才笑道:“一起走走。”

  两人并肩而行,平儿与桂香交换一个眼神后,跟在后面。平素里跟在贾琏身边的小安,此刻化身工具人,正在帮忙干活,布置场地。

  “仁哥儿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么?”贾琏看似随意的问一句,王熙凤却小心的回头看看,然后才低声道:“好叫哥哥知道,昨日收到大伯的信,我从王仁嘴里套出来的消息。大伯在心里讲,西域地广人稀,去年战事顺利,因为冬季来临气温极寒而暂停。本欲今年春暖再战,不想西域那边的叛军,主动提前冒著严寒发起攻击,好几个城镇因为有叛军内应里应外合而失守,大伯恐今年未必能结束战事。”

  贾琏听了心里并不是很吃惊,西域那个地方的冬天,冷起来也是能冷死人的。朝廷的军队是异乡作战,一开始占据上风很正常,现在叛军缓过劲来了,发起反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从小说里看,王子腾的风光还有很长的时间,也就是说这次的西域平叛之战,最终王子腾指挥大军打赢了,眼下的战局不利,除了拉长时间线,对结果并没有影响。

  王熙凤还在继续:“大伯在心里最担心的还是朝野上下的议论,御史台那些笔杆子,没事都能搅三分,朝廷军队吃了点亏,怕是难以善了,又要掀起一波弹劾之风了。”

  贾琏心道:跟王熙凤讲军队作战的事情,她也未必能明白,什么叫战线拉长,后勤困难。跟她讲勋贵集团大体上是支持王子腾的,皇帝即便有不满,也不会在此刻处罚王子腾,何况战局并未失控。嗯,想要安抚好王家人的不安情绪,还是要用简单一点的道理来讲。

  “西域叛乱之后,朝廷再三迁延,最终还是选了伱大伯率部出征,充分说明了大伯的能力。要说对战局的了解,没人比大伯更清楚。他信里说战局时间延长,说明成竹在胸。我们这些人远在京城,担心不但不起作用,还闹的家宅不宁。所以啊,相信你大伯一定能打赢就是了,别等大伯凯旋归来,家里鸡飞狗跳,反倒不美。”

  贾琏一番安抚,看似没说啥,实际上突出了王子腾是朝廷的唯一选择这一话题。

  王熙凤听了果然心情大定,回头看看正在东张西望的王仁,压低声音道:“正月见面之后,王仁被母亲关在家里,每日好吃好喝的养著,让嫂嫂盯著他每日坚持锻链。熬了一个月开给他开的禁,不许他外出,每日都宿在嫂嫂的屋里要娃娃。听平儿讲,昨夜折腾的很晚。”

  说的太快了,王熙凤一下说漏嘴,顿时面如套红,纤手掩唇。贾琏见她面如桃花,娇艳难当,顿时心跳加速,抬手握著她的手,笑著打趣道:“我忍的也好苦的,妹妹可怜可怜。”

  王熙凤被拿住了手,却没有丝毫挣脱之意,只是把脸扭开,低声如蚂蚁叫:“我还没过门,如何可怜哥哥。都说荣国府里的丫鬟都是老太太精挑细选,个个都是上佳的姿色,哥哥要是忍的难受,不妨就别忍了。”

  贾琏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这小丫头很狡猾啊。要不是知道她的性格,搞不好就跳坑里了。于是一脸正色道:“风儿妹妹不必多想,荣国府下一代长子,必为妹妹所出。”

  王熙凤听了心头如蜜甜,回头对贾琏笑道:“哥哥洁身自好,我知道的!只盼著哥哥早日用花轿抬我进门,倒是一定好好补偿哥哥受的苦。”

  看看这妮子的反应,贾琏心里笃定,这番交谈下来,对王熙凤的疗效得到了强化。

  同时心里也在暗暗嘀咕,贾府里有卧底啊。算了,懒得去查了。

  不管任何时代,作为一个男人,只要自身足够强大,女性的慕强心里占了大多数。只要自己科举顺利,将来做了官,王熙凤不用借住王家的势力也能昂首挺胸横行贾府,自然也不会像原著里那样,心里更多的向著娘家。

  还有就是王子腾,这位很关键,将来走上官场,有他没他,差别太大了。

  有王子腾在,即便不借他的势力升官,也能避免很多明枪暗箭的针对性袭击。

  等到王子腾从西域回来,一定要找机会好好谈一谈,该说的一定要大胆的说。

  稍稍走神的瞬间,鼻尖一阵暗香浮动,定睛一看,王熙凤娇躯主动靠了过来。

  

第78章 留下祸根

  大户人家的女儿,讲的就是一个落落大方,知书达礼。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守礼,女儿家一旦在这上头出了差错,那真是让人闲话说死。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些规矩都是为了所谓女儿家的清白。

  这种礼发展都极致的时期,便是明清两朝。对女性的束缚达到了极致。

  正常情况下,即便是已经定亲了,王熙凤能让贾琏拉著小手,那都是很开放了。

  现在居然主动贴了过来,要知道王熙凤注定是贾琏的正妻,她可不是那些丫鬟们,能拉下脸来爬床。所有行为都有背后的驱动,丫鬟们的爬床是为了一个姨娘的身份,尽管冒著被吃干抹净不认帐的风险,在对比了利益收获之后,还是会去做。

  王熙凤此刻的举动,就是是单纯地情感上被贾琏套牢了。

  自幼在深宅大院内长大的王熙凤,见多了家里的男人们是啥嘴脸。

  王熙凤也做好了过门之后,清除贾琏身边爬床丫鬟的准备,原著中也是这么做的。

  所以,让一个贾琏这种出身的男子,在婚前为妻子守身如玉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简直无法想像,王熙凤想都没想过的事情,贾琏却主动去做了。

  这一句话说出口之后,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王熙凤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不远处的王仁看著两人抱在一起,露出忧伤的眼神。

  小子,知道我这半个月是怎么过的么?想要孩子的女人惹不起啊!

  春天来了,又到了……季节。

  次日一早,贾琏正在懒床被张廷恩让人来叫,无奈的放弃睡懒觉的计划。

  书房里的张廷恩看上去非常的疲倦,黑眼圈打多少粉都遮不住那种。

  “先生,这是几天没好好歇著了?”

  椅子上的张廷恩没有动弹的意思,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两个月铸币十万,挣的那点铸币税,还不够平叛大军花销的零头。陛下的意思,加大铸币产能,下个月一定要翻一翻,最近主要在盯著这个事情。没曾想,前日王太尉战报回京,速战速决的希望基本不存在了。”

  事情贾琏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张廷恩把自己叫来干啥?

  安慰的话还是要说两句的,贾琏稍稍斟酌便道:“先生,西域地广人稀,我军不熟地形。去年初战以雷霆之势直捣黄龙,贼首仓皇北遁,王太尉之能也。异域作战当以安抚本地土著为先,使其不为叛贼所用。学生以为,不宜太早下结论,等一等王太尉下一份奏报再定?”

  张廷恩自书桌取了一份抄写的文件递给贾琏道:“看看吧。”

  贾琏拿起仔细看了起来,去年冬天,王子腾领两万京营坐镇西域首府迪化,以一边军驻扎城外为掎角之势。开春以来,贼以游骑不断骚扰城外边军,边军一将领王某不堪其扰,率八百部下追击,落入贼设陷阱,激战之突围,八百部下仅余三十。

  边军主力闻讯,主将未先行上报便率部出击,贼兵主力远遁追之不及,贼骑三千突击边军大营,破之焚之。

  城内京营惊城外营地浓烟,王子腾领一万五千步骑出战,不料城内原本投降的贼邱安尔开西率部攻击城内粮仓,以火焚之后弃家小不顾,逃出迪化。城内五千守军措手不及,没能留下贼酋,紧急救火,奈何预备防火的水龙及仓内设防火的水缸被毁,十万担军粮毁于一旦。

  至此,王子腾为开春进击准备的粮草被烧毁过半,特请旨意降罪。

  贾琏看完后有点纳闷的问:“就这个,没后续了?”

  “后续还有一份,不过关系到今后平叛大军的布局,手抄件不便带出宫。”

  一听这话,贾琏才笑道:“这才对嘛,不能只请罪,不拿出对策嘛。学生相信王太尉的后续对策一定是合理的,有针对性的,没有这个对策,怕是陛下真的要杀人了。”

  张廷恩没想到贾琏脸上还能露出笑容,这可是你未来媳妇的大伯,你见了要叫舅舅的。仗打成这样,你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不过转念又一想,王子腾接下来确实也没啥大问题。西域远在万里之外,信使回来一趟八百里加急都得跑一个月。皇帝这边的任何决策都来不及了,即便有决策,那也只是战略上的决策,具体的战场该怎么打,皇帝鞭长莫及啊。

  也就是说,现在临阵换将是最愚蠢的决定。王子腾只要拿出一个合理的后续对策,这仗还得是他继续指挥,只要最终打赢了,王子腾的错误就会被掩盖,一直到有一天,皇帝需要拿王子腾的毛病做文章,西域一战的很多事情才会被翻出来。

  念及于此,张廷恩不禁暗暗感慨,荣国府真正叫家学渊源,这才多大的孩子,就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清楚。在战场上如何把握皇帝的心思,还得是这些打老仗的勋贵。

  “还有一个事情,陕甘总督吴玉辉以下两省官员多牵扯到贪腐大案中。左都御史宁博密奏君前,恳请展缓彻查此案。伱以为如何?”张廷恩还是那一套,拿一堆事情问贾琏。

  贾琏心里很是感激,这老师是真的教啊,官场上的事情,事无巨细都给你说明白。

  “宁御史之请,窃以为老成谋国之道。”贾琏很直接的给答案,这个左都御史是个能吏,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眼下西域正在打仗,这个节骨眼上断然不能动陕甘总督治下。

  “嗯,你倒是看的清楚,将来是个能做事的官。当今欣赏的就是能做事的官儿。”

  “您可别夸我,这事情吧,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贾琏老油条的灵魂在跳跃,在官场上,尤其是大周朝的官场,你能做事意味著得罪的人也多,张廷恩就是现成例子。

  张廷恩被这一番话噎的难受,连著翻了好几个白眼儿,这才缓过一口气。

  贾琏赶紧上前拍背顺气,张廷恩叹息一声道:“收了你这么个学生,不知该喜还是该优。”

  “先生,这天下的官员绝大多数都差不多,陛下欲励精图治,做事离不开人,所以啊,想做出一个盛世来,首先就得整顿吏治。不然再好的政策,到了下面没有不走样的,即便是善政,也能给弄成害民恶政。先生为成大事不惜身,学生深感敬佩,却不愿效仿。”

  贾琏是真心的希望张廷恩好,但怎么说呢?这天下就这鸟样子,皇帝不整顿吏治,这国家就等著慢性死亡吧,迟一点早一点的事情。

  勋贵出身的贾琏,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尚,我一个穿越者,就当著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总而言之,这一趟穿越之旅,只顾著自己爽就是了,身边的人在意的人,能照看的就照看,不能照看的,我管他去死啊。所以呢,能躺平了爽躺平,不做以天下为己任的劳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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