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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68节

  王熙凤绣的香囊,用料自然是极佳的,可惜这女人大概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绣的鸳鸯也不知道具体是啥生物,只能大概判断是两只在类似鸭子的物种。

  贾琏自然是一脸欢喜的样子,女儿家不怕露怯,没让别人代工的香囊,真正的叫一个情真意切。在贾琏看来,王熙凤嫁到荣国府之后,虽然也很防备贾琏乱来,最终陪嫁的平儿不也是一直留著么?平儿是帮手不假,不也是分享她男人了么?

  从人性的角度看,王熙凤对待贾琏并无大错。只是这个时代的给她判的错。

  “平儿来,给我戴上。”贾琏笑眯眯的招手,眼神里对平儿的喜欢毫不掩饰。

  搞的上前来的平儿心头微微颤动,有王夫人在荣国府里,贾琏身边有没有女人,那都不是秘密。桂香是贾琏的贴身大丫鬟,贾府里头有的是经验丰富的妇人,一眼就能看出桂香还是个雏儿。知道贾琏一直没碰女人的平儿,自然也担心眼下书房里就两个人,万一……。

  我是反抗呢,还是顺从呢?

  平儿聪明的对分寸的把握是她能善终的主要原因,心里想著,我大概是要反抗的,真喝了这口头汤,回去之后怕是要被小姐在后院挖坑种下去的。

  好在贾琏始终是抬著双手,眼神落在后颈上,平儿能感受到,不自觉的夹紧,最终却没有实际行动。只是戴一个香囊的时间,平儿仿佛过去了很久。

  “姑爷,小姐还说了,学业要紧,画册先停了吧。还有个事情,当初定亲约的是三年,小姐想让姑姑提一句,是不是该准备上了,又不知道姑爷的心思,让我来问一问。”

  毫无疑问,王熙凤这是著急了,上次春游的时候,两人之间短暂的耳鬓厮磨,加速了王熙凤想嫁过来的心思。这就是少女在某个时间段最真实的身体和心里的具体表现。

  男人也只有到了三十以后才发现,原来女孩子随著年龄的增长,越来越重视现实利益。十六七岁时那种为了爱情可以跟著一无所有的你在一起的事情,一去不复返了。

  “回去告诉风儿,婚事自有家里长辈做主,心里再怎么想,也得先忍著。我不一直忍著么?答应她的事情,我自然是会做到的。香喷喷的你就在眼前,我不也只是干看著么?”

  该表现的时候,一定要表现,不然女人怎么会感动?

  你看,贾琏啥都没付出,就获得了眼前的平儿的感动。荣国府的长房嫡子,十五岁了没碰过女人,外面已经有人在传贾琏不喜欢女人的闲话,都传到王家后宅了。为这个事情,王熙凤都打了几个长舌妇的嘴巴,发出了再胡说八道就埋了威胁。

  贾琏喜不喜欢女人,王熙凤能不知道么?平儿能不知道么?

  真就是一个谦谦君子,最多嘴上喜欢调戏两句,手上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

  站起身子的平儿勇敢的与贾琏对视,口中低声道:“姑爷,平儿心里都知道。”

  能有这么一句,对于平儿来说已经很难得了。回头陪嫁过来做个通房,王熙凤怀上的时候,平儿自然是要顶上的。

  贾琏听了语气更加温柔:“告诉风儿,我屋里就一个桂香,我也习惯了她在身边。”

  该打的补丁还是要打的,这不仅仅是因为看见了帘子下面的绣花鞋。王熙凤那个性子,贾琏还真有点担心,万一PUA的疗效没达到预期呢?

  现在克制是因为担心身体在发育期伤了根本,将来发育完成了,该放飞还是要放飞的。

  桂香的姿色只能说中上,在荣国府里并不出挑,但桂香肯定是贾琏最信任的人,即便是王熙凤和平儿,在贾琏的心目中都没法相提并论。

  “我记住了!”平儿在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刚才与桂香对视时,大概是被姑爷看出来,两人有不太和谐的地方。给桂香的地位提升了之后,平儿告辞离开。

  上了轿子后,随著帘子的落下,平儿一直绷著的身子软了下来。女人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一个男人,真的就是一眼之间的事情。聪慧如平儿,在面对贾琏时,忍的难受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在春游日的王熙凤。

  【那日小姐归家后立刻沐浴更衣,换下的衣服再三交代,让我悄悄的洗了。】

  此刻的平儿总算是深切体会到王熙凤那一日的感觉,轿子出了贾府后,平儿从悄悄从帘子后面看一眼外面,然后才掏出帕子。有的事情,根本就控制不住。

  希望今后跟著小姐嫁过去,轮到自己的时候,别让姑爷误会我是个荡妇。

  【小姐也说了,每一次见姑爷,总觉得又变化了许多。样子变化不大,却能让人不自觉深陷其中。】平儿内心的想法,用通俗的解释,就是气质的改变。

  回到王家,见了王熙凤之后,详细说了经过,王熙凤的泪眼都快从嘴角留出来了。

  想到春日游的场景,真馋啊!越发的馋了!

  贾琏自己是感受不到所谓气质变化的,随著对这个时代的适应,贾琏觉得自己最大的变化就是心态的平稳,没有了最初的惴惴不安。

  完成了从【我不是贾琏】到【我是贾琏】的过度,行为举止越发的从容。

  荣国府里的妇人丫鬟们,即便是有立场的,每次看见贾琏的出现,也会将视线聚焦过来。男人好色,女人亦然。每每贾琏从东跨院过来,就是一道移动的风景。

  看见大脸宝的时候,贾琏不禁恍惚了一下,好像这位才是主角啊。

  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贾宝玉每次遭遇贾琏的时候,总是会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本能去躲避贾琏的目光,低头说话:“见过琏二哥。”

  “嗯,宝玉好。”贾琏微微点头,径直往前,并没有过多举动。说到底,大脸宝还是个小孩子,贾琏主要是想到了贾敏这个姑姑,应该是也就是两三年的样子,贾敏身体就不行了,到时候自然是要主动下扬州的,林如海这个便宜姑丈,必须得长命百岁才好。

  见了贾母之后,一番祖母慈爱,孙儿孝顺的戏演完后,贾琏开始给贾母和宝玉上强度了。

  “老祖宗,孙儿刚才见到宝玉,年龄也不小了,该找个名师开蒙了。二叔的西席里头,有不少合适的先生。”贾琏一番话,进了不同的耳朵里,那就是不同的理解。

  贾母的理解:琏哥儿是希望贾府多出一个读书人,将来互相帮衬。

  于是贾母道:“有珠儿和伱在,宝玉身子还弱,且等两年再开蒙不迟。”

  王夫人在一旁的理解:二叔花公中的钱,养那么多宾客,总不能白养吧?让他们干活啊!

  作为贾府的实际当家人,王夫人深知贾府已经开始入不敷出了,也就是贾府的老底子深厚,每年多开支的那点银子,也不过是九牛一毛。时间长了当然不是个事情,王夫人是希望贾府能收支平衡的。只是一想到,贾琏才是贾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哪天贾母没了,二房该如何自处,不让出掌家的位子么?

  所以啊,王夫人是没有动力去平衡贾府收支的,更不可能,也不敢去碰贾政的支出。

  男人顶门立户,花点钱怎么了?要减少贾府的支出,肯定也是从后宅入手。

  贾母每顿饭几十个菜,你少一个试试看?

  王夫人觉得,贾琏就是在针对二房掌家的事,在提前做铺垫呢。

  【哼!风儿还没嫁过来呢,你就在为媳妇接管贾府提前吹风。】

  真实情况是这两位都想多了,贾琏单纯地就是看不上贾宝玉,打算给他来点幼年最真实的记忆。可惜了,贾母不答应,谁都奈何不了贾宝玉。

  嗯,还有一个办法,回头跟贾政说说,不求成功,但求留下一颗种子,将来贾政动家法的时候,下手会更狠一点。

  哎呀,想到贾宝玉被贾政毒打的场景,走在回家路上的贾琏忍不住心情雀跃,口中在哼著别人听不懂的小曲,如果是现代人,有一定概率听出来这段《乡村路带我回家》。

  嗯,幸灾乐祸要不得,但我控制不住寄几啊。

  半道上迎面遭遇面色憔悴的双目无神的贾珠,要不是身后小厮拉了一下,贾珠都没看见对面的人,这是神游天外呢?贾琏不禁微微惊讶:“珠大哥,你这气色……。”

  “咳咳,是琏哥儿啊,昨夜没睡好,白天也没怎么休息。”贾珠赶紧站住回应。

  贾琏一脸的“关切”问:“要不请假休息几天,顺便看看大夫?对了,不会是孩子吵的晚上睡不好吧?”面对一番“情真意切”的问候,贾珠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小人了。

  “不碍事,我今夜早点歇著就好了。”贾珠不敢多说话,拱手之后匆匆往前,去给贾母和贾政请安。贾琏目送贾珠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冷笑,【李纨在坐月子,最近你一定很嗨吧?仔细想想,就李纨生了个贾兰,可见这身子得虚成啥样子。】

  

第84章 突如其来的妖风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经不起深究,更不要去脑补。

  人类的有效思考和认知有关,两个认知不在一个层面的人,面对同样的事情,思考后给出的结论往往天差地别。

  甩一甩头,给自己一个微笑,让无聊的思绪完全随风而去。

  贾琏要进去心无旁骛的状态,专心备战乡试。

  国子监里的气氛也随著时间的推移变得凝重起来。

  贾珠作为备考的一员,却迟迟不能进入状态。真不是贾珠懈怠,而是有的东西不懂,那就真的不懂。为此,贾珠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喷太祖,喷当今的皇上。

  【啊啊啊啊,为何要在圣人国度考算经,为何偏偏在今年加大算经的比例。】

  【啊啊啊啊,这题也太难了。函数这东西学来有什么用?】

  【啊啊啊啊,四柱记帐法是什么鬼东西,我又不是请不起帐房。】

  没人能理解贾珠的忧伤,也没人有精力去管他。

  贾琏也挺头疼的,考试范围里头居然还有记帐法,这东西对于贾琏也不熟悉。

  好在相关内容也就是一本小册子,花半天时间看完后,贾琏大概就弄明白了,为何要考这个内容。起因是还是本朝太祖认为,身为朝廷官员,尤其是代天子牧民的父母官,一定要会看帐本,不然很容易被下面的小吏欺骗。

  皇权时代的官吏制度与现代的公务员制度有一点点不同,【吏】虽然在体制内,但却没有编制。比照现代公务员制度中的临时工。皇权时代的吏,在体制内是一个庞大的拥有一定权利,但是又不享受编制内完整福利的群体。

  以一个明朝县为例,知县、县丞、主簿、典吏、巡检,这些官员从七品到九品,是有编制享受待遇,其他的都是临时工,靠地方财政来养活。

  安静的课堂上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呼呼呼呼!”

  被打扰的贾珠愤怒的看过去,哦,是夏同学啊,那算了,没事了。

  呼噜声似乎有特殊的魔力,没听到的时候还好,听到之后贾珠也开始钓鱼了,眼前的书页上的内容,仿佛在随著呼噜的韵律跳舞啊!

  明明已经是初夏了,为何我还沉浸在春困之中,一定不是昨夜那个丫鬟太会了。

  国子监的算经教喻们一贯的“认真负责”,对待这些课堂睡觉的学生,向来都非常宽容。只是淡淡的撇一眼就放过了,根本没有去管的意思。算经课堂上睡觉,那不是正常的么?

  啊,不对,今年的乡试加大了算经的内容!

  讲台上的林教喻,瞬间圣光附体,手持教鞭,走下了讲台。

  无视在呼呼大睡的夏同学,站在了贾珠的面前,正在钓鱼的贾珠感受到了光线变化,陡然惊醒,看著面前的林教喻,赶紧站起来,动作太大,吱的一声,椅子摩擦地板。

  “贾珠,下次注意课堂纪律。”林教喻也没有太过分,本来就不是特别勤勉的性格,无非是本著最后一点良知的提醒。

  贾珠……,先生,方才你经过夏同学身边,为何当做没看见。

  感觉被针对的贾珠,悻悻的落座,发现林教喻走到了贾琏的面前,那厮似乎没察觉,反而在继续的奋笔疾书,做自己的事情。

  【圣人行藏之宜,俟能者而微示之也。】

  林教喻本欲发作,好好教导一番这个上算经课而为制艺的学生,看了一个破题后,不禁微微颔首,妙!当浮一大白!

  嗯,再看仔细这个学生,林教喻便收起了怒气,步履放轻,免得惊动了这个学生。

  不远处的贾珠眼睛都瞪圆了,怎么能如此的偏心?老师,他上算经课呢。

  众目睽睽之下他搞特殊!

  算经老师的心目中,有的学生就是可以搞特殊,这个班级里面,也只有一个人可以搞。

  林教喻走回讲台后,继续上课,丝毫没有在意其他学生不满的眼光,姨母笑的表情瞄了一眼贾琏后,语气稳定的继续上课。

  终于有学生不服气了,站起喝问:“教喻,学生不服。”不等教喻说话,这位同学指著贾琏道:“算经课上他做制艺,先生不但不责备,还刻意放纵。”

  这一声吼惊动了贾琏,抬头后眼神茫然的看看四周,被打断思路的怒火盯著隔壁站起的牛姓同学,不等老师开口,贾琏先开口喷人:“大家都在听先生上课,你破坏课堂纪律,还要敢指责先生,仗了谁的势?”

  扣帽子熟练工不是一天炼成的,在网络时代,跟人对喷时不熟练掌握这个技能,往往就会处于下风的地位。见过【抛开事实不谈】的拳法么?你也敢挑衅我?

  林教喻见贾琏用温和的语气,不疾不徐的语气,说出充满道德高位的话,顿时内心充满了温暖和力量。明明是他受到了同窗的攻击,却先考虑本教喻的感受,善之善也!

  什么,这家伙坐著说话?本教喻怎么没看见!

  课堂气氛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化,引发了一阵小小的动乱。

  林教喻拿起教鞭,用十年讲台功力狠狠的在讲台上一抽,怒吼一声:“安静!”

  课堂不但安静了,连刚才在睡觉的夏同学也惊醒了,迷茫的眼神东张西望,内心在呼喊:我错过了什么八卦?怎么气氛如此诡异。

  “牛监生,喜欢站著是吧?站到走廊里去听课。”林教喻根本不给牛同学发挥的机会,就伱也配指点本教喻,先给个惩罚结果再说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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