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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69节

  满脸悲愤的牛同学走出课堂时经过贾珠身边,顿时让贾珠那颗骚动的心不敢有任何悸动。【这就是被偏爱的可以有恃无恐么?】贾珠的内心再次遭到了成吨的重创。

  “上一次测验三角函数,全班及格者不过半,唯有一个满分,那就是贾琏。各位监生如有任何不满,请在下次考试中拿出令林某人满意的成绩来再说话。只要能考满分,别说在课堂上做制艺,便是睡觉本教喻也不会说半个字。至于个别睡觉的监生,本就放弃了乡试,怎么,你们想跟他学么?”

  夏同学的脑子更懵了,我不是在吃瓜么?怎么吃到自己的头上了?

  铛铛铛,窗外有钟声传来,林教喻悻悻的收起教鞭:“乡试在即,各位最好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免得一耽误又是三年,下课!”

  最后时刻,林教喻还是恢复了理性,这是荫监班,这里的学生都有不好惹的家长。

  走出教室的林教喻默默的提醒自己,对一群虫豸,怎么能本著有教无类的宗旨呢?

  为何要关心他们的死活?嗯,贾琏是例外。

  要是每个学生都像贾琏这么省心就好了。

  林教喻步履加快,决定中午吃一顿好的,慰劳一下自己那颗在教育事业上孜孜不倦的心。

  这场戏还没有结束,走廊里的牛同学见教喻走远了,愤怒的冲进课堂,来到贾琏的面前,双手使劲的拍在课桌上,怒吼一声:“贾琏!欺人太甚!”

  贾琏的反应时格外的平静,缓缓的站起,用情绪稳定的眼神看著对面这位素来没有恩怨的同学:“要打架么?还是先回去问一问你爹?”

  可惜这里不是不做人的带英贵族学堂,不然贾琏肯定先丢过去一副白手套。

  再牛逼的监生,听到贾琏这句话的时候,都会想起他的辉煌战绩。

  关于这段历史,很多人总结过。首辅孙子方少白,立志在青云书院内做领袖,所以要拿勋贵子弟贾琏立威。结果大家都看见了。

  贾琏一句话,直接给牛同学干红温了,正要不顾一切先干一架的时候,身后好几个同学扑上来,抓手的抓手,抱退的包退,还有在边上呼吁理性的。

  “牛十三,冷静,千万要冷静,你爹仅仅是个工部侍郎。”

  牛同学似乎面子没放下,手舞足蹈的挣扎著:“放下我,放下我,我要锤死他。”

  几个同学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反倒全力以赴的给他抬走了。

  剩下一个呼吁理性的同学,对著贾琏鞠躬赔笑道:“贾兄,他脑子不好,别介意。”

  课堂上的妖风让贾琏意识到,最近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怎么接二连三的有人对自己不满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些呢?

  贾琏的目光锁定了消息灵通人士夏同学,露出诡异的微笑,死死的盯著他。

  夏同学顿时慌了神,双手猛烈的摇摆:“不是我,别看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夏同学后面的位子上坐著的贾珠,此刻却是受伤最重的那位,【为何大家都无视我?】

  贾琏把目光收回,没有继续搞事的念头,口占一绝:“任尔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

  午饭是小安送进来的,这里不是青云书院,桂香也进不来,小安在伺候人方面,差点意思。正在安心吃饭的贾琏,感觉到诸多目光的聚焦,显得越发的从容。

  饭后散步是必不可少的,将军肚虽然是富贵的象征,符合当代审美,但是对身体不好。

  可以确定的是,有人要搞事,到底是谁呢?

  不管是谁,想影响我乡试,绝对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贾琏信步往国子监的办事房而去,直接找上了有姻亲关系的祭酒李守中。

  面对贾琏的到访,李守中面色温和,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毕竟贾府的事情,复杂程度即便是贾府的人也未必能理顺,我一个外人,除了担心女儿,别的只能干看著。

  “要请假在家自学?”李守中得知贾琏的诉求后,露出一个错愕的表情。

  “往祭酒大人成全!”贾琏非常明确的回答。

  对此,李守中陷入了沉思之中,联想最近出现的一则流言,关于贾琏的恩师张阁老的。

  最终李守中得出一个结论,此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苦读手中书。

  这也难怪了,乡试不远了,有人不甘心了,想搅浑水。

  想到自己的女儿,李守中决定与人为善。

  “近期市井中有人投揭帖,引发流言无数,贾监生可曾关注?”李守中一句话,贾琏狠狠一怔。揭帖?手抄的小报?

  “国子监也有人带进揭帖?”贾琏下意识的问,显得很没礼貌。

  李守中却丝毫不在意的笑道:“主要在南锣鼓巷一代附近的几个街道,国子监太偏了点,一时半会还没传过来。要不,贾监生注意一下?”

  贾琏体会到了善意,还是决定八风不动,走自己的路。

  “我还是要请假自学备考,恳请先生恩准。”贾琏的话里头,“恩准”加重了语气。

  李守中没想到此子如此的固执,再一想,也是啊,以他的家世,安静的在家读书,等风波过去即可,为何要去面对风波呢?

  “可以,本官这就给你批假条,只是临考之前,记得要来国子监报备,将来秋闱高中,需有国子监一份脸面。”私下里对话,李守中就是很直接的人,当然了,也没必要绕圈子。

  贾琏立刻鞠躬致谢:“多谢祭酒大人成全!”

  李守中面露微笑:“贾李两家本是姻亲,本官也做不了几年了,这点情面,请贾监生关照一下小女即可。”

  呃,这台词怎么如此的令人浮想联翩么?

  难道本书有另外一个名字《我不是黄毛》?

  呸呸呸,不对不对,李守中的意思,他用批假的权利作为交换条件,哪天李纨在贾府二房里遇到难处了,贾琏伸手拉一把即可。毕竟作为长房长孙,在贾母面前是有话语权的。

  “贾琏明白!”既然讲两家的关系,贾琏也不会再以监生的面目相对。

  拿到李守中开出的允许长期在家备考的假条,上面还有官印哦。

  好正式!

  再次拜谢,贾琏告辞走人。不管哪里刮来的妖风,先跳出妖风的漩涡,避免当前最重要的备考乡试受到影响。

  出国子监,上马车,直接回家。

  正在此刻,有人在身后喊:“贾琏,等一下。”

  

第85章 老三没这骂街的水平

  最近两张都遭遇了审核待遇,我也没写啥过分的,嗟乎,如之奈何。

  夏同学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这身子有点虚啊。

  “夏同学,有事?”贾琏眼神不善的看过去,夏同学一脸尴尬的笑了笑,等气顺了才缓缓的开口,这让贾琏下意识的高看他一眼。

  “戴权和张阁老闹了一场,前几日内阁里头,李阁老与张阁老互相丢了茶杯。三天前,市面上有手抄揭帖流传,先是在南锣鼓巷一代,眼下怕是能传到城东了。”不紧不慢,调理清晰的说完之后,这位上课最喜欢睡觉的夏同学,从袖口里摸出一份揭帖塞给贾琏。

  贾琏接过之后,抬手冲夏同学一个抱手:“多谢!”

  夏同学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真诚的喜悦,匆匆抱手回礼:“客气,先回去了。”

  别看贾琏在国子监里头不受其他同学待见,但是没人会看轻贾琏。疏远贾琏不是因为这个人的人品和学识有问题,而是为了现实的利益,疏远是一种自我保护。

  国子监里大概没人能理解贾琏的处事行为,按理说贾琏应该主动与勋贵子弟多来往,以他的出身,加上一点个人的努力,很容易在勋贵二代的人群里拉一个自己的山头。

  不敢说呼风唤雨,怎么也能落一个前呼后拥。

  怎奈贾琏选择了主动疏远勋贵二代们,走上了读书科举这条认谁看了都异常艰苦的道路。随后又拜师张廷恩这个孤臣,孤臣又那么好当的么?

  人品佳,学识高,对谁都是一般的态度,国子监里或许有人是讨厌贾琏的,唯独没人会觉得贾琏是个靠祖荫的废物二代。你可以不喜欢贾琏,但不会不尊重他。

  能从贾琏的口中说出真诚的“谢谢”二字,夏同学觉得很赚。

  这个人情落下了!

  别看平时夏同学同样疏远贾琏,私底下他叔叔没少教育夏同学,在国子监读书,千万不要得罪人,尤其是不能得罪贾琏。多次感慨,此子非凡,已入陛下眼矣。

  夏太监的见识高低不谈,消息绝对是最灵通的。

  夏同学是侄子,也是过继给夏太监的儿子,将来夏太监死了,夏同学要继承香火的。这在古人心里是非常严肃的事情,无根之人对于过继而养的儿子,跟亲生的没两样。

  还有一点让夏同学尊敬贾琏的原因,那就是任何时候,面对贾琏的时候,夏同学都能感受到一种“我们是一样的人,人格上是平等的。”

  这就很神奇,知道他是夏太监养子的人,可能脸上很热情,稍微注意一下,还是会从隐藏的神态和眼神中,体会到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如果没遭遇贾琏,夏同学也就算了,反正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就是太监的样子,别人无论面子上如何奉承,骨子里就是看不上。

  偏偏贾琏还是个日常生活学习中,夏同学必须要疏远的,谁让他是夏守忠的样子呢?

  这个就很干了!

  贾琏没著急上马车了,走到路边的树下,打开揭帖看了起来。

  一目十行的看罢,人不住嘴角冷笑连连。

  这东西越看越眼熟,网际网路时代比这类说辞更高明的多了去了。无非就是偷换概念,混淆是非,忽略事实不谈,站在道德高地上喷人。

  内容针对的不是某个具体事件,而是直接冲着恩师张廷恩去的。起因是张廷恩在内阁的一次御前会议上,提出摊丁入亩,减轻百姓负担的建议。

  揭帖以此事为开头,然后一点证据都没有,直接给张廷恩扣帽子,贪污腐败都是最轻的帽子,欺君罔上,霸凌百官,任用私人,这类都是温和的,最夸张的直接扣了一定“谋逆”的帽子。谋逆的理由也很扯淡,张廷恩提出【摊丁入亩】是为了养望,此【田氏代齐】故技。

  怎么说呢,举个通俗点的例子,那个蹲在地铁车厢里玩手机的农民工,被诬陷为偷拍者。

  回到这份揭帖上,原理和逻辑是一样的。搞出揭帖的人不知道张廷恩为何要建议摊丁入亩么?当然是知道的,这些人哪个不是饱读诗书?

  古往今来的读书人,哪个不知道百姓过的苦,但是又有哪个人把百姓的苦放在心上呢?

  伟人之所以是伟人,区别就在于身居高位者,心中有没有人民。

  张廷恩自然不算伟人,他的出发点也不是为了人民,而是为了皇权的稳定。

  老百姓活不下去,那是会揭竿而起的。

  李逵可是说过,杀进东京城,夺了皇帝的鸟位。

  这说明,一旦爆发起义,成败不论,起义规模一旦到达某个程度,目标一定是改朝换代。

  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不存在任何侥幸,失败者一定会被死全家的,不对,是九族。

  看完这份揭帖,贾琏之所以冷笑,完全就是看明白了,搞这个事情的人,未必是惦记著置张廷恩于死地,这不现实。但是鼓动一下人群,煽动情绪,把张廷恩从现在的位子上顶下去的意思,倒是非常的确定。

  原因也很简单,以阁臣第四的身份,兼任户部尚书,兼领铸币局,一眼看过去,兼任的哪个位子不是肥的流油。都不说让张廷恩去阁臣了,单单一个铸币局,就多少人眼红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巨大的利益面前,道德一点用都没有,法律都可以完全无视。

  这个揭帖麻烦了,贾琏非常的确定。

  原因也很简单,摊丁入亩这个政策,得罪的人太多了,可以说全天下的地主都给得罪了。贾琏是真没想到,张廷恩这老师为了皇帝能做到这一步,这哪是在做官啊,这是在作死啊。

  摊丁入亩,首先要解决一个清查田亩的问题,然后才能具体实施。

  就清查田亩这一条,在这个时代,能让张廷恩死一万次。

  雍正搞摊丁入亩和官绅一体纳粮,民间野史就能编一个吕四娘出来,早年间的武侠小说里头,没少写雍正如何残暴。有人在乎过百姓骨头里的油都被士绅么被榨出来么?

  换成以前,贾琏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甚至想恶心回去都不行。

  现在嘛,看完这份揭帖之后,贾琏沉思片刻,起身回到马车上:“去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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