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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422节

  新年临近,秦国事务繁多,秦王政接见他们的时间要推迟到新年之后了。

  在此之前,他们可以自由在咸阳活动。

  为表达秦国对齐国的看重,这次齐国使队在咸阳的一应花销,都由秦国负责。

  师从名师孟寓的田颜先是表达了对秦国的感谢,随后奉上一卷竹简,其中记载了对秦国新年的贺词。

  她待人接物大方得体,微笑从容,不卑不亢。

  让芈宸挑不出一点问题,连连感慨现在只有从齐国王室身上才能看到完整的周礼。

  回去复命的路上,芈宸身畔一个相貌灵秀,身姿却很矮的扈从哀怨一声,竟是女音:

  “公子成蟜所钟的,原是这样娇气的女子。”

  她扯下头上束冠,摇摇头,甩下三千烦恼丝。

  明眸,皓齿。

  便是哀怨也透着一股子精灵劲,眉梢那丝骄傲是从娘胎里就带上的,到死也去不掉。

  原本在男人中极为瘦弱的身材,放到女人中那便是纤细有致。

  芈凰,华阳太后最喜爱的族女。

  楚系有女初长成。

  “那叫礼仪。”芈宸随口接道,便不再理会小女郎的碎碎念。

  他眉宇间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担忧,这担忧致使他在接待齐国公主时说了两处错话,在早就熟悉的本职工作上犯了两次低级错误。

  三日后是秦国新年,秦王政不能及时接见外宾,确实有一部分新年方面的原因。

  但剩下那极大的部分,则是那个出身卑微、出自隐宫的阿房女。

  秦王政执意要立此女为后。

  秦国其实对于王后的选拔标准并不苛刻,但从没有低到过阿房女这样的先例。

  隐宫。

  和没改名鸿胪寺之前的驿馆一类,属于半个官府。

  隐宫中的人,大多都是在王宫中犯了错的残疾人。

  隐宫中人身份地位低于百姓,高于罪囚,可以理解为在外服缓刑的罪人。

  隐宫中人不可以买卖土地,穿丝绸制品,出行只得乘一马拉车。

  阿房就是一个隐宫女,且身份还要比寻常隐宫女要再低一些。

  因为她死了丈夫,是个寡妇,还有个儿子。

  于寻常隐宫女,有儿子是好事。

  因为隐宫之罪,不遗后人。

  隐宫之人的子女出生乃是百姓。

  且秦国允许子女立功,赎父母之罪。

  隐宫中人有因子女脱罪的可能。

  这好处在王后之位上,便是大大的坏处。

  寡居倒还好说一点。

  赵国娼女为后,拉升了天下的容忍力。

  一个寡妇为后,总好过娼后。

  但寡妇还带一儿子,这能为后?

  阿房拜华阳太后为大母,立为后。

  楚系外戚接管后权,本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自称蛮夷的楚系这时可不在乎寡妇不寡妇。

  就是阿房的儿子,太碍事了!

  芈宸作为楚系外戚除华阳太后外,两大重要主事者之一,心中杀意越演越烈。

  为今之计,最利楚者,便是杀了那个叫赵高的阿房之子。

  这个芈阳培养,用来拉进与秦王感情的赵高,该是偿还楚系恩情的时候了……

  鸿胪寺。

  吏员送入一份拜帖,交予齐使。

  齐公主从贴身宫女萱怡手中接到,阅之,嘴角笑意一闪而过。

  “谁的拜帖,是不是嬴子?”萱怡探头探脑,看上去比田颜这个主人还着急。

  “不是嬴子。”田颜合上拜帖,板起脸,很是严肃。

  萱怡眨眨眼,不解道:

  “公主在秦国,难道还有其他旧识?”

  远道而来的小女郎轻哼一声:

  “还能是谁?”

  貌美宫女站在原地,眨着大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

  田颜已是催促道:

  “笔墨纸砚,我要回帖。”

  十月一日,秦国新年。

  秦王政改元称制。

  即秦王政元年,十月,一日。

  嬴成蟜乘五马王车至鸿胪寺,依约而来。

  早在等候的田颜出寺,见到五匹马拉的马车,妆容险花:

  “这不合制!”

  嬴成蟜如同在齐国讲学时一样,谦逊地道:

  “秦制我定。”

第250章 秦公子和齐公主

  天子驾六,诸侯驾五。

  今中原国君皆称王,类同天子。

  因天下尚有共称王者,故国君出行不乘天子六架,而乘诸侯五架。

  田颜晕陶陶得坐上五马王车,俏脸上有着一抹不符合其本性的拘束。

  从小受过的教育,让这位王女很难想象到非王之人可以光明正大地乘坐王车。

  嬴成蟜在齐国时,齐王建曾让出王车供嬴成蟜乘坐。

  稷门司马呵斥不准。

  齐王建气愤之余,却只能自承己错,承认思虑不周。

  这其中固然有齐国仁政,面刺之风大盛的缘故。

  却也能从侧面反映出王架具备的重大意义。

  中原列国,除了齐国和被楚灭掉的鲁国,在礼这一块要求都没有那么高。

  君王邀请同乘王架表达重视之意,不常见,不罕见。

  单送王车,罕见。

  罕见到王车已经溜出去快有三百余步。

  最为重视礼仪的齐公主田颜才惊叫一声,发现自己竟然和嬴子同乘一车,同处一个车厢。

  虽然车厢内还有一个心腹萱怡,不是孤男寡女。

  但未成婚之前男女同乘一车,这就是伤风败俗。

  若让她那个为太史家家主的祖王父知道,肯定就跟她断绝血脉关系,从此不认了。

  少女羞恼地靠坐在车厢一角,像是一个应急后急于藏身躲避的哈基米。

  透着三分恶狠狠意味的眼神瞄着自家贴身宫女,埋怨为什么不提醒自己。

  萱怡委屈地看着公主,小脸皱巴成一个“囧”字。

  [我以为公主是故意的呢……]

  外在礼仪规范的七公主,内里其实是个离经叛道的小女孩,七公主宫中上下都清楚。

  萱怡还当七公主离开齐国来到秦国放飞自我,效仿后太后与齐襄王的爱情故事呢。

  嬴成蟜极为绅士地坐在马车入门的那一端,饶有兴致地看着两女无声沟通,表演眼神戏。

  几个大男人在那里搞阴谋诡计,哪里有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羞赧好看。

  虽说自从有了胭脂,女子脸红就不再是最好的情话。

  但当下齐公主可没有涂胭脂,红到发烫的俏脸持续不断讲的无声情话就是最好的情话。

  马车轮子又转了两百来圈,田颜才做好心理建设。

  想着就算现在跳下去也不能改变同乘一车的结果,于是整理衣衫细微处。

  整衣领,理袖口,一副很忙的样子。

  给嬴成蟜抛了一记没有杀伤力只有诱惑力的白眼,语气不善地道:

  “非礼勿视。

  “嬴子眼睛都要钉在我身上了,这可不君子。”

  嬴成蟜轻笑一声,视线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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