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明君 第348节
新阶段自然提出了新的挑战,在叙述结构上,需要作出一定的调整。
同时,随著一些大家熟知的剧情人物离世,要开始塑造新的角色。
以及,男主之后亲自插手兵权、度田、税改、改动行政区划、国朝官制、发展生产力等等这些情节,还需要在大纲的基础上丰富细化一下剧情。
总之就是,新阶段,想做个总结。
其三就是,额,请假的事,不止大家习惯了,我也习惯了,没有之前那么缩头乌龟不敢说话的感觉了。
综上,夜里有感而发,写个感言。
今天还在跟编辑说,历史题材为什么为什么时间老是过得很慢。
至少在我的观感里面,就是有写不完的事。
处处肘的官吏。
财用匮乏的国库。
不得安宁的边境。
原地打转的儒学。
日常休息的主角。
不可或缺的配角。
写都写不完。
就像写得最细致的第一卷,才只过了二十天左右。(可能有读者没读出来)
这是本书的第一个问题。
对此,我在第二卷开头就跳了好几个月,之后的内容更是经常一个月一个月地跳。
以及这次,一跳就是几年。
这其实算是一次纠错,为最初选题(为了剧情冲突选择的时间节点,导致男主年纪过小)而作出的修正。
好在目前是解决了,不会出现北京柯南的情况。
本书遇到的第二个问题,是作者技法的不足。
这是我第二本书,上一本四十万字就太监了,所以,作者技法上储备确实很少。
显著有感的是,第二卷的时候。
我不会写男主以外的视角。
可以看到,第二卷,有好多章节,是不出现男主的。
这一度给我的创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配角缺乏代入感、配角的视角转换不够丝滑、剧情衔接不够圆融。
那一段时间的稿子,是我废稿最多的时候,往往要改好几次,才能满意也正是那个时候,我才第一次学会了用消息传递,来串联不同视角这种基本功。
也是那个时候,才学会了如何在脱离历史本身的路线,涉及剧情结构。
林林种种有很多。
哦对,湖广事结束得不够丝滑,同样也是我能力不足所导致的。
可以看到,最初是想把历史上的伪楚王案、劫杠案、以及不可说案结合在一起涉及剧情的。
但是由于野心比较大,写出来反而有些臃肿了。
后面我就当机立断砍掉了一部分。
所以才会有读者感觉略有仓促。
而第三卷的时候,我又发现自己一个缺陷。
那就是不擅长描写战事。
不只是说有人反馈不好,而是我自己写起来感觉也不太好代入。
我写书的时候,其实很沉浸。
尤其是逼男主的性格,基本都是我自己的反应,所以写起来得心应手,
那种心神沉浸的感觉很明显。
但是写战争的时候不是,有种看别人拉屎的感觉。
作者视角不太代入,大家读起来欠一口气也正常。
这一点,倒是得好好练练。
当然,除了缺点以外,朕全是优点。
至于有哪些,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大家稍微给个面子意会一下就行。
不过我目前比较满意的是。
一个是某些情节,比较有镜头感,当然,是我个人感觉啊。
其二是一直到目前,都没有水过文,哪怕请假,都没有发废稿出来。
其三就是,有些情节属于是严肃中带著轻松搞笑,我自己看的时候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后,额想不到了,反正就是,虽然写得有不好的地方,但慢慢在进化。
希望可以越写越好吧。
说到这里,我刚刚又去看了一下大纲,后面也还有好多事情要写。
不知道啥时候写完。
但肯定不会烂尾的。
最近有读者找到我别的社交平台的,就可以看到,我是从去年就开始准备这本书,还顺手写了些资料。
准备了很久很久。
大纲也是。
反正我链接尾都想好了,算是一个我个人以及我的一个作者朋友比较满意的结局了。
不知道到时候有多少读者能看到那里去。
有些时候,台风都会回头,但跑掉的读者不会。
说起来,我写书,读者写评论,高低算个笔友,要是大家能举案齐眉一下,平日少攻击点鹤某人就好了。
另外。
标题写著,请假一天。
主要是今天有点晚了,脑子还在活跃,估计睡著就挺晚了,明天多半精神不太好,新开卷还是想切入好一点。
大概就是这样吧?
哦对了。
申明一个事情,读者群的运营、群主、管理,乱七八遭的,都不是作者本人及其亲属。
大家不要再去骚扰运营了,这些时间他说,有好多询问隐私的,借钱的,辱骂的,要看作者器官的。
各种都有。
我劝大家不要白费力气(摊手)。
差不多就这样吧,最后求个月票,拜谢诸位。
第182章 暑往寒来,蜂虿起怀
万历七年,秋。
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归德府,虞城县。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县城内,一辆马车匆匆驰来,周遭簇拥著的五品仪仗,彰示著来人在一府之地内数一数二的地位。虞城县一干主官,跟在马车屁股后面,毕恭毕敬,亦步亦趋。
似乎是突然驾临的缘故,当地知县根本来不及提前给上官清理路上行人,腾退道旁商贩。此时路人纷纷躲到街边的屋檐下,或者避入商铺之内,默契地用目光凑起热闹来。
马车停留在了一座府邸外。
是一座沉淀著书香门第的府邸,并不气派威严,只有一股百年家族的内敛与沉淀。高悬的牌匾上,挂著积善之家四个字,只不过被白布遮掩了些许。
大门左右两侧又立著的通天纸,则是再度强调了这座府邸内,有长者离世。
停靠在府邸外的马车,车帘缓缓被掀开,一名四十左右,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下来。其人叫停了随行官吏,快步走到大门口,亲自按住门环,叩响数下。
姿态可谓放得极低。
道旁酒肆中,未被驱离的好事者众多,自然不乏认识来者的人。“似乎是本府同知?”隔得远的缘故,开口之前语气带著不确定。所谓知府,乃是治理一府之地。
同知,自然便是一起治理,可谓副知府。
“别好像了,咱们归德府,能用五品仪仗的,也就司马同知了。”有人从仪仗和官服,作出了肯定的判断。酒肆中眺望的不少人,都轻摇著折扇,颔首认同。
“司马同知是来沈府吊唁的?这都发丧三个月了,即便是新官上任,也不必如此攀附吧?”有县学学子对于这种高官屈身攀附的行为,状有不齿地摇头。
突然有人驳斥:“攀附?兄台未免太过迟钝了,司马祉其人,在万历二年这一科的进士中,向来以手段狠辣而著名。”
“其人赴任真阳知县以后,刚开始还规规矩矩,与当地土官互不干犯,结果不知怎的,之后几年就突然戾气勃发了,纠补下官,破家杀人,无所不用其极。”
“这等酷吏,今日寻到沈府,恐怕不是什么易与的事。”
周围人还真不知道这位新官有这履历,不由多看了正在敲门的司马祉一眼。
见其礼数十足,不像来找麻烦的样子,不免有人怀疑:“沈家在县里扶贫恤困,与人为善,别说戕害百姓之举,甚至连半点违制的事都没做过,司马祉岂会因为新官上任,就随意烧火?”
“再者说,龙江先生沈鲤虽然自万历二年以后,就告病在家,但官职可从未被免去过,去年还因为《世宗实录》编完,推功升俸一级。”
“正六品的左中允,可比正五品的知府同知,高出不止一筹。““司马同知岂敢造次?”
这话一出口,众人只觉有理,纷纷点头。
先前说话那人却独自摇头,意味深长道:“沈家自然本本分分。”
“但作为百年豪门,归德府八大世家之首,总不可能是靠著俸禄积蓄起来的家财。”
说著,他用一种“这里面牵涉很大,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不必多说”的表情,摇头不语。酒肆里围观众人抓耳挠腮。
这时候,突然有一名商人打扮的人,接过话题:“我这月才从京城回来,听到一路上都在传..”“等今年秋粮收完,中枢或许就要丈量田亩,核查丁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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