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明君 第3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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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我了解了一下,原价一千,我只能拿五百,还要扣税20%。
所以,作者也贴不了太多,不然到时候上盟的人多我又没钱,反而就搞砸了。
另外,本书这个成绩,完结的时候,盟主肯定是有活动的。
实体书也好,特别的礼品也好,到时候都有可能。
先应在这里,具体什么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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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觉得靠谱么?
想看么?或者说有想看的番外么?
七、最后说个事情最近看到很多读者朋友在别的地方推书。
我当然是很感谢的,不过也经常会看到很多争吵,毕竟基本盘之外,肯定也有很多讨厌本书的。
所以,我建议啊,当然只是建议,如果朋友们在外面推书的话,不用吹得多厉害多厉害,就简单说一句,这本书还行,稍微能看,就够了。
吹太过容易引起路人的逆反心理,也容易发生争吵,大概就是这样。
第191章 遗而不收,行而不辍
朱翊钧看著王之垣递报上来的两组数字,一时也有些默然。
王之垣说的户口、丁口,当然指的是户数,毕竟朝廷是按户收税的。
朝廷的正税,如今有三类一一田税、户税和杂税。
管中窥豹,只看顺天府的户税,便能看出税基基本上已经被侵蚀得七七八八了。
都这样了,又哪能不日薄西山呢?
朱翊钧叹了一口气:“田亩呢?”
王之垣了然在胸,脱口而出:“陛下,弘治十五年,顺天府田土,计六万八千七百二十顷一十三亩五分零。”
“顺天府去年的黄册,计九万九千五百八十二顷九十九亩九分零。”
朱翊钧闻言一愣。
他神情疑惑:“人口只剩两成,田亩这般‘正常”?”
说正常,倒不是说一点隐匿都没有。
而是相对砍八成的人口而来,这稳中有进的田亩,未免也太温柔了些。
王之垣到底是万历元年就被打发到地方州府的官吏,面对皇帝的疑问,似乎早有预料。
“陛下,各州府有各州府的情况,臣在登州之时,黄册上便是人多田少;而到了济南府时,便是人少田也少。”
王之垣面貌极有官相,声音洪亮又娓娓道来。
三言两语之间,朱翊钧便升起好感来。
朱翊钧认真地朝王之垣请教道:“王卿,这是为何?”
人丁减少他能理解,无非就是徐阶投献的升级版。
没有户籍,自然也不用交人头税,也不用服役,百姓为了逃避课税纷纷投献,大户们自然欣然接受。
除了损失税基的中枢,未尝不是一种双向奔赴。
田亩也是一样的道理,在册的越少,不就越藏富于民嘛。
但这各州府的实际情形到底哪里不同,他这个在深宫的皇帝自然没有这些发于州府的地方官清楚。
王之垣闻言,斟酌片刻后回道:“陛下,户部此次下度田八款,其中便有一条。”
“曰复坐派之额,谓田有官民屯数等,粮有上中下数则,宜逐一查勘,使不得诡混。”
“这官田、民田、屯田,上粮、中粮、下粮;而户口,又有官籍、监籍、军籍、民籍等等。”
“征收的田税、户税之权重,各州府之间不可一概而论。”
“又有一条,乃是严欺隐之律。”
“便是同样要看到底以衙门为主欺瞒,还是以豪右成势隐匿。””
“前者只重隐田,后者兼顾匿口,亦有所区别。”
“至于顺天府—”
王之垣突然顿了顿。
他看了一眼皇帝身后的申时行,而后恭敬朝皇帝下拜:“陛下,臣先请恕罪。”
这模样,显然要说什么不恰当的话了。
朱翊钧意外地看了一眼王之垣,而后才大度地点了点头:“卿照实回话便是王之垣起身后,又沉吟半响,才终于开口:“顺天府的田亩,多是皇庄、官田,本就不收税,隐匿得自然便少了。”
“而顺天府的人口,一来有当年庚戌被虏之故。”
“二来,便是京中可以投靠的达官显贵、毂通侯、阉尹贵戚、名豪寺庙,
实在太多了。”
王之垣叹息一声:“不然各家豪门成群的养子、养女、奴仆、佃户,都是哪里来的?”
申时行在一旁不由别过脸去。
他虽然没这样干,但他的一干南直隶亲朋门生,倒是不少在京城置办了产业就像当初的宋儒一样“在京邸,豪侈如勋贵,姬妾十余人”。
申阁老作为南直隶乡党之首,多少还是有些汗颜。
王之垣也不管话里有没有得罪人,继续说道:“陛下,这同样是这次度田清户,最为艰难之处。”
说罢,他再度躬身一拜,为方才的言辞请罪。
朱翊钧自然明白王之垣的意思。
度田清户这种事,最难的地方并不在于把人和地找出来登记造册。
而是一切在这个过程中与朝廷对抗的人。
这里面不但包括豪右乡绅,更包括为奴为佃的百姓!
几十万人口一经清出来,届时怎么处置,就是一个天大的难题一一本身就是勉强糊口,届时再来一道户税砸在头上,不知道多少人为此饿死。
当初松江府徐阶归田,那是真有田分来安置百姓,才没有闹出乱子来。
那顺天府怎么办?
难道要把达官显贵、毂通侯、阉尹贵戚、名豪寺庙的田亩分给老百姓?
凭什么?人家是合法免税?
所以王之垣才出言请罪一一顺天府隐匿人口最多的,就是朝廷的这一干中流砥柱。
便在这时,站在一旁的申时行,终于按捺不住,出言道:“王京兆昨日赴任后,还未来得及看内阁的度田六款吧?”
王之垣愣了愣,旋即坦然道:“还未。”
上任一天不到,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他连本衙门的卷宗都还未看完。
申时行见皇帝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组织语言解释起来:“王京兆方才的顾虑,陛下与内阁此前便想过了。”
“度田之后,如今的税收之制同样还要施行新政,而在这期间-—----户口税暂且免除。”
度田不是终点,只是税制改革的开始罢了。
税基完善之后,收税的方式自然要同步跟进。
不但一条鞭法要紧随其后,田税、户税、杂税、役同样要迎来一次巨大的改动。
而免除户口税,便是这段动荡周期里,给百姓的优待一一在内阁的立场而言,在这次度田清户的新政中,让百姓不至于平添负担而造反,是一等一的大事。
不过王之垣单听申时行说个首先,便已经愣住。
暂且免税!?
这可不是小数目!
作为三大正税之一,哪怕只暂且个三五年,太仓库都得被掏空!
他愣然看向申时行,又看了一眼皇帝。
见两人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王之垣不由惊讶追问道:“暂且免除户税?
那朝廷的岁入怎么办!?”
当然不是免税不好。
免税的皇帝,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要被百姓立牌坊的。
尤其在这个度田的关口,清出来的几十万口人,依旧可以继续之前的做工,
不至于平白多了一道税就被活活困苦而死。
但问题在于,朝廷有这么宽裕吗?
当初太祖皇帝三十税一,说得好听了,但最后苛捐杂税照样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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