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100节
“朕无错啊。”
刘宏长出了口气,呢喃道:“公子牧的大汉,朕不能阻,唯有朕不阻,天下才莫有人能阻,他的大汉开弓没有回头箭!”
“咕嘟。”
蹇硕咽了口唾沫。
这是托孤,还是托国,天心不可测啊!
刘宏猛的从玉带中取出丝帛手帕捂着嘴咳了声,又悄无声息的收起被染红手帕,嘶哑道:“太常卿那边可有消息,太史令府都是废物吗?”
“陛下。”
蹇硕恭敬道:“太史令李意,术士吴范同言,帝星晦暗,唯八寸白气长存,使北斗大灿,盖过五星凌月之象,故,泰山北斗,兵灾尽解;然北斗兵势之盛亘古未有,恐盛武帝一朝!”
“还有呢?”
刘宏眼睛中精光闪烁。
蹇硕斟酌道:“侍中董扶与太常卿刘焉来往甚密,有大谁卒听闻董扶常对太常卿说‘京师将乱,益州分野有天子气’,奴婢听闻惶恐。”
“谶纬之士。”
“不足以观天下大势。”
刘宏拂袖冷笑道:“还以为现在的益州,如同四百年前的益州一般,实则高后二年正月,武都山崩天汉改道,入益州只有困守之气,何来天子之气,野道惑人耳!”
“是。”
蹇硕低声道:“白气注北斗第二天,吴范见过骠骑,不过并未被看重,而且吴范与汉中五斗米道的张修有过论道,之后张修与董扶会晤,才传出益州有天子之气。”
“张修?”
刘宏眉头紧蹙,觉得有些陌生。
蹇硕深吸了口气,解释道:“五斗米道的米师,中平元年在巴郡起兵反叛,侵犯郡县,骠骑箭定宛城之后,此人就直接消失无踪影,直至去年才出现在洛阳。”
“呵。”
刘宏嗤笑不已,说道:“想来朕的太常卿已经给张修许下官职了。”
“可要捕杀?”
蹇硕肝胆俱寒。
先有太平道,又来一个五斗米道。
他就不明白,这些道人不能如李意一般,安稳在太史令府观星望气吗?
“不必。”
刘宏摆了摆手,淡淡道:“你暗传李意,让他附和董扶之言,就说益州有天子之气,可兴八百年王朝,对应八寸白气注北斗,朕要借刘焉之手,在州郡安插宗室。”
“诺。”
蹇硕躬身退出玄武阙。
“魍魉小鬼。”
“总是喜欢上蹿下跳。”
“真以为大汉要倾倒,开始豢养蛟蟒想要用大汉喂出真龙,殊不知朕养的真龙早已出现,你们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摁死吧!”
“朕倒是要看看,谁能比公子牧位格还贵。”
刘宏呢喃自语,捏了把栏槛,转身离开玄武阙。
与此同时。
苍龙门外,宗王车舆之前。
刘宠按剑,冷视眼前的吴范。
“陈王。”
“某并无恶意。”
吴范瞥了眼戒备的许褚,作揖道:“只是听闻陈王入朝,所以前来一会。”
“此地是宫廷。”
刘宠目光冷厉,寒声道:“你能拦宗王车驾,必是在太常治下的太史令府为陛下行受命征验之事,你觉得可以见孤吗?”
“陛下在乎吗?”
“陛下对陈王极尽恩宠啊。”
吴范淡笑着说道:“况且,某此来就是问问骆俊如何了。”
“尚好。”
刘宠登上车舆,漠然道:“勿要在孤面前卖弄你的谶纬之学,既为陛下行事,便好生受着恩宠,跳梁者必被戮于剑下!”
“臣明白。”
“恭送陈王行驾。”
吴范作揖,目送车舆消失在尽头。
“陈王啊。”
“还是一贯如此。”
一个披着道氅的中年男子从不远处走来。
吴范见李意行来,躬身敬畏道:“太史令,陈王既见,观之如何?”
“不凡。”
李意笑问道:“陈王位格有变,不可言说之重,那驱车之人是谁?”
“许褚。”
“谯县许姓二郎。”
吴范想了想说道:“此人是王卒尉丞,不过骠骑行驾都是带着王卒尉令典韦,当是以此人为统帅,更信典韦。”
“不。”
“一样被信任。”
“天汉有群星,人间有诸卿。”
李意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垂袖走入苍龙门。
第96章 袁基:父子皆为王?刘牧必须死!
“不可言说之重?”
吴范伫立在苍龙门外呢喃自语。
他在陈国见刘宠时,还不是这般位格。
从他学会望气之后,从未见过一个人位格增长如此恐怖。
至于质疑李意的眼光?不至于,四海之内观星望气术,李意堪称执牛耳。
刘宠入京。
引起的轰动还在持续。
袁基回府之后,坐在席位上沉思良久。
以何苗之死为中心,前后复盘三年所有变化,最终笃定刘牧必须死在并州,若不然将是天下士族的大灾。
“怎么了?”
袁隗闲赋在家,转悠着走进大堂。
“陈王来了。”
袁基不假思索的说道:“刘牧手中有皇帝信玺,在并州调动三州之卒,并且还让执金吾袁滂镇守京畿运转粮草!”
“是吗?”
“好大的气魄啊。”
袁隗没有意外之色,反而是颇为感慨道。
“叔父。”
“刘牧必须死。”
袁基抬头间眸子杀意涌动,冷声道:“皇帝信玺,两柄天子剑,谁敢保证陛下不会继续给予重权,况且若是让刘牧胜了这场战争,陛下怎么封赏,父子皆为王,还是继续为陈国封疆?”
“你自己做主。”
“某已经退下来了。”
袁隗负手淡笑道:“汝南袁氏在你手中,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算刘牧胜了这场战争,他还能屠了天下士人与商贾不成?”
“谢叔父。”
袁基起身肃然一礼。
承袁氏基业者,位为九卿之重。
他虽不及三公,但可以调动的资源比三公加起来还要多。
大将军府。
何进一个人坐在大堂中发愣。
似乎,殿下还有何苗的劝谏与筹谋回响。
今天发生的事情,证明自己刺杀刘宠没有错,错的是出手太迟,亦或者太早。
太迟是因为刘牧大势已成,太早是给人做了箭靶,成为伏杀刘牧的探路石,让有心人站在背后筹谋了这场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旷世之战。
“大将军。”
掾属张璋走入大堂。
“何事?”
何进抬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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