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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148节

由此可见,刘牧已经被触怒到何种地步,而这仅仅是因为笮融提了一句‘你要仗刀持锋屠戮大汉的百姓’吗?

不,刘牧之怒,是于笮融的对比。

以释迦之身自比,又以歌利王比他。

他是大汉的骠骑,大汉是天之上国,不是服以邦国之神的佛国。

笮融是自贱还不够,拉着整个大汉都矮了三分。

故此,刘牧又恨自己为何要在洛阳止戈。

若是杀的够多,这些跳梁小丑就不会一次次出来搅扰。

“传监州尉。”

刘牧走向车舆,漠然道:“大汉骠骑刘牧请诏天子,拆除白马寺,关家庵;斩译经沙门于北邙,焚邦野之经文,凡有所阻之人,无需请令,监州令使可从州郡调兵,夷族伐灭。”

“诺。”

典韦小跑着应道。

一旁急行的甘梅,死死握着刘牧的手,并时不时抬头仰望,似能安抚那颗充满杀戮的心。

“可懂怎么做?”

刘牧猛然止步,凶戾的看着曹操。

一个笮融,不到两年的时间,祸及三郡,十余万百姓。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传学说数十载,必定令州郡颠覆,比士族还要难除,所以他不介意效法秦王政,做一个摧庙焚经的暴徒。

“臣明白。”

曹操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道:“拆除庙宇,重炼五铢钱,金锭,凡不遵法令之人夷族,依旧朝奉不悔之人,按律皆斩。”

“做事吧。”

刘牧登上车舆,淡淡道:“莫要让我失望,更不要成为第二个孙文台。”

“诺。”

曹操躬身大拜,目送车舆朝着下邳城驶去。

“呼。”

夏侯惇吐了口浊气,颤颤巍巍的扶着臧霸,不禁问道:“骠骑为何突然暴怒,令某一时都难以承受杀伐之势的冲击。”

“恨其不争。”

“更恨笮融以歌利王比骠骑,而自比释迦。”

曹操捏着腰间的定业刀,神情复杂道:“某赴任之前,便开始通读经文,所谓歌利王是恶逆无道之王,忍辱仙人是释迦之身;骠骑从披甲开始,便对大汉子民宽施仁政,所以骠骑怒笮融不知好歹。”

刘牧的怒火。

自徐州而发,掀起血潮淹没大汉。

一夜之间,浮屠寺血腥冲天,智诚与三千僧众持刀自戕而亡。

仅三日,下邳各县庙宇崩塌,沙弥僧众为之喋血,万千经文化为一捧大火,焚尽诸夏大地初生的佛学之种,使百姓不敢再朝奉。

十余日之后。

洛阳震动,朝卿为之骇然。

南宫,玄武阙上,刘宏眼中满是不解。

蹇硕俯身解释道:“骠骑曾经以监州尉持天子玉符直入南宫,请诏让徐州浚通河道,便是为了扩展漕运,丹阳人笮融在下邳兴佛,借三郡之力修建浮屠寺,十余万百姓争先恐后的参与浴佛节,搁置浚通水利之事,故而骠骑暴怒。”

“仅如此?”

“他非是易怒之人啊!”

刘宏眉头紧锁,提笔在满是名字的帛书上勾勒,赫然出现荀攸的名字。

“陛下。”

蹇硕咽了口唾沫,说道:“骠骑本意是处理浮屠寺,谁知笮融以歌利王比之骠骑,并自比释迦之身。”

“杀之无错。”

刘宏摇了摇头,漠然道:“歌利王最终皈依佛座之下,他这是言未来大汉成了佛国,大汉天子跪伏朝奉邦国之神,大汉不可辱,你代朕拟诏给监州尉,要杀便杀一个干净,将所有腌臜清理,使大汉新生与废墟之上!”

“诺。”

蹇硕躬身而退。

“汉之将衰。”

“一杀近四十万都止不住颓势。”

“公子牧,如你父所言,跳梁者必被戮于剑下。”

刘宏放下毛笔,眼中满是森冷的杀意。

汉天子与宗室齐发。

一人请诏,一人拟诏。

属于大汉宗室的铁血独裁,罕见的展露出来。

诏书所传,监州令使代为持锋。

一个月时间,大汉腹地各州杀的人心皆畏。

原本高高在上的庙宇,从云端坠入凡尘,使沙弥僧众茫然而亡。

白马寺中翻译《问地狱事经》的邦国沙门康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扫地出门,眼睁睁看着白马寺摧垮,最后被枭首于北邙山下。

大汉百姓,当为自贵,不应寄托虚无缥缈之念。

当月,南宫有起居郎提笔,写下起居注《天子下诏,骠骑持锋,夷学摧庙,类秦王政焚书坑儒之暴政,僧众何苦,惜哉》。

第142章 周瑜,马超,大一统的三世说

此政暴虐。

摧庙一千六百余,焚经万余。

监州尉伏杀僧众数万,强制迁出的信徒超过六十万。

这还只是萌芽之初,刘牧知道仅需二三百年的时间,诸夏大地会崛起三万余庙宇,僧尼达到三百余万,这个数字令人触目惊心。

起居郎所书,只是一个开始。

不尊宗室之人,不知凡几,更有人写下《哀吊僧众文》,其辞藻之华丽,遣词之锋锐,天下罕见。

“有意思。”

“非常人所书啊。”

刘牧放下手中的吊文,目光落在从陈国奔赴而来的满宠身上。

“孔文举。”

满宠不假思索道。

“非是他。”

刘牧摆了摆手,淡淡道:“此人有才,但写不出如此吊文,你传羊衜,并州互市完备之后,立即赶赴幽州,争取年内回来。”

“诺。”

满宠恭敬道。

刘牧再度道:“你来徐州为何?”

满宠恭敬道:“数日前,朝廷定下丁原为并州刺史,据悉是天子亲自下诏,此人是泰山郡人士,原为郡中县吏,有勇武,擅骑射,平黄巾之乱时便在朱儁帐下屡立战功。”

“为何突然动并州?”

刘牧敲打着桌案,心中满是疑惑。

荀攸代并州刺史,他没有打算召回,天子怎么会擅动并州布局。

“骠骑。”

“这是中阁祭酒根据监州尉密报所拟。”

满宠摊开一张舆图,上面勾勒着不少州郡,写着不少名字,又斟酌道:“陈王下聘,荀氏未曾回应。”

“宗室入州郡。”

“以朱儁遏止何进。”

“洛阳,这是要掀起一场战祸。”

刘牧眼眸深邃,说道:“天下士家纷纷择取雄主,调动州郡势力,朝中争不过宗室,想要在地方一较高下,亦有人想要坐观成败。”

“臣没明白。”

满宠没有从舆图上看出什么真意,更没有再提及荀攸之事。

舆图中,乱七八糟的人名,遍布各州郡,像是互相啃食的蚁虫。

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乃至连汉室宗亲,都是三公九卿的门生掾属,为士族先驱,天子难,骠骑亦难。

“不需要太懂。”

刘牧折起舆图,沉声道:“我们静静等候便是,陛下会在朝中操弄。”

“诺。”

满宠躬身应喝。

徐州的血潮,淹没整个大汉。

杀伐止于六月,而刘牧在六月视察造船工坊。

想要通过海域远洋,大汉的舰船发展还需要时间,不过用不了多久可以南下,首取夷州作为中转,将兵锋囤聚南域各大礁岛,朝着西方而行。

与此同时。

周尚履职汝阳令,在陈县为周瑜操办了入学事宜。

稷下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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