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161节
刘牧倚着扶手,沉声道:“元叹拟公文,以骠骑之位,为朝廷举荐陈留吴懿为中牟令,佐辅华雄兵事,尽快施以仁政安抚中牟百姓。”
“诺。”
顾雍恭敬道。
刘牧再度道:“授令司代为拟文,表蒙稷为中府军第三军团中郎将,整合徐州兵卒,征臧霸,夏侯惇为校尉!”
“诺。”
戏志才应声研墨拟文。
三河起兵事。
意味着权力争斗进入末期。
大汉宗室与士族的落子,开始朝着洛阳包围,将以八校制为结束。
陈国稳如泰山,俯照各州兵事。
镇国府的漠视,让不少旧卒疑惑,难以理解王太子节制天下兵马,为何任由州郡募兵平叛。
他们不明白,叛乱才能募兵,才能增权,使得士族压上一族帮助雄主成长。
七月中旬。
幽州州治,蓟县。
州牧府中,刘虞款待公孙瓒。
“伯圭。”
刘虞举着酒樽,叹道:“某以前当过幽州刺史,本以为再赴任幽州会与你有冲突,没想到你反而克制了不少。”
“州牧。”
“某是粗人,但不是莽夫。”
公孙瓒将酒水一饮而尽,朗笑道:“王太子征平城关外,一杀数十万,漠北各部无不俯首,不臣者只能北迁,更是在幽州设下互市,某若是与州牧不和,便是与王太子离心,岂能随了旁人之愿!”
“是极。”
刘虞询问道:“你与刘玄德相熟,可知他是何想法?”
“不懂。”
“某,说不准他。”
公孙瓒愣了愣,追忆道:“卢师门下修学之时,他随着刘德然而来,名义上是刘德然陪读,但实则是卢师门生,喜欢骏马猎犬,喜欢礼乐,喜欢锦衣,有豪杰之气!”
刘虞试探道:“类太祖高皇帝之风?”
“是吧。”
公孙瓒点了点头,问道:“州牧想问冀州之事?”
“嗯。”
刘虞捏着胡须,冷声道:“王太子以纳妾甄姜试探冀州内情;一个士贾之家,竟然敢在宗王面前孤高,此类言论在冀州传的沸沸扬扬,刘玄德却无动于衷;半年之后天子更换常山军政官吏,王太子便遣人迁离甄家,所以他要自立吗?”
“某不知。”
“某也不想知。”
公孙瓒神情肃然,又有些失望道:“北伐之战,某予他千骑破阵,给予他投入王太子门下的机会,可他却落足渤海,证明不是王太子没有容人之心,是他自己选择了入主地方,没有选择某麾下为将,没有选择入幕府,某与他的同门之情已尽。”
“哐当。”
话音刚落,大堂门户被撞开。
邹靖持着一张公文,急匆匆冲入堂中。
“邹长史?”
公孙瓒猝然起身。
刘虞亦是起身道:“何事如此失礼?”
“镇国府镇戍司公文。”
邹靖扬起手中公文,喘着气说道:“王太子之令,加持皇帝信玺,拟设北府军,设并州狼骑营,复土散骑营,幽州武骑营;吕布,张杨,还有伯圭,全部为中郎将;镇北将军待定,不日镇国府遣派官吏来幽州组建镇北府。”
“哦?”
“那戍边军如何?”
公孙瓒连忙接过公文查看。
“如何?”
刘虞急迫的问道。
镇国府麾下,以王师,府军,边军而分。
若是将狼骑,复土营,八千卒纳入北府军,两州戍边军可就不足了。
“改制。”
公孙瓒深吸了口气,递上公文道:“我们的建制都要削减至五千军卒,率先给北府军备齐军甲战马,余下军卒并入戍边军,并择戍边之将!”
“备战内部吗?”
刘虞心脏猛然跳动。
整饬两州边军,合设北府军。
并且开始成建制的整饬戍边军,必然是为了防备三河,冀州。
这天下,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连王太子都不敢轻易离开陈国,只能遥控并幽两地,遣派文吏来建设北府军……
第155章 双天子持锋,刘宏最后的辉煌
刘宏持政。
刘牧持军。
这一年,荀爽明白了什么是双天子持锋。
可惜,悔之晚矣,想要再次获得恩赐,需千百倍之功。
七月末,刘宠拟陈王诏,赐婚刘牧,迁至苦县的甄氏四女,尽入王太子府为妾,是恩宠,亦是给予甄氏迁族的回应。
从一人为妾,改为四人为妾。
甄姜,甄脱,甄道,甄荣,四女同一日入府,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同一天,钦天监勘定七曜日,拟仁政与陈国百姓同贺。
煌煌七曜,重明交畅。
刘牧以七日为循,设定休沐之期,刊印乾象历贩于各县。
此政,陈国文武都难以置信。
七天便可休沐两天,这是疲懒之政吗?
五天之后,顾雍忍不住入府谏言。
“王太子。”
“七曜日可要重定?”
顾雍立于堂下,劝谏道:“天下动荡,社稷倒悬,各州俱起兵事,陈国却拟七曜日,每月休沐时间过多,臣恳请收回此政。”
“元叹。”
刘牧淡笑道:“大汉有制,五日一休沐,孤让人勘定七曜日并入乾象历,拟定五日之后两天休沐,只是增加了一天而已!”
“天不授人寿。”
“天下动荡,怎能如此。”
顾雍耿直道:“王太子这是要休养生息吗?”
“不。”
“孤是定仁政。”
刘牧抬手指向堂外,郑重道:“百姓耕田可休,尔等施政可休,你可想过营造司治下的工匠,想过那些日夜操劳的人,他们难道每天都要劳作吗?”
“臣。”
“臣……!”
顾雍脸色微微一变。
“大汉不只有铁血。”
“有律法,更有仁政,穷兵黩武不可取。”
“仲康,传刑部,吏部,户部同议,拟设劳工之法。”
“三十县劳工之民,如工坊之人,佃户,各户仆役,皆要签定工契,重新核算他们的赋税,别于农赋之外,另禁止陈国之人买卖大汉百姓。”
刘牧行至堂下,直面顾雍,沉声道:“孤知道你们的想法,新制总有困难之处,或许会走入歧途,孤能听你们的谏言,但请诸位为百姓想想!”
“臣明白。”
顾雍作揖深拜,转身随着许褚离开大堂。
七曜日,是为官吏,为百姓,为所有劳工之人所定仁政,更是更改赋税的开始。
他们各部官吏没有刘牧看的远,没有想过工坊遍地之后,耕田者不足,赋税当如何去收取,所以才会入府谏言。
许褚代传劳工之法,新赋税。
消息传出之时,六部俱震,新制终是波及到赋税之政。
“荀司丞。”
“你怎么看此事?”
羊衜瘫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
新制之下,陈国赋税杂乱。
以前大汉对百姓以‘算赋,口赋,田租,户赋,更赋,徭役’为主;对商贾以‘算缗钱,占租,算訾,市租,关律税,六畜税,酒税’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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