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175节
“若取灵武,不分内外兵事,更是让天子背负宫室操戈的罪名,撼动王太子继位正统性,此为恶谥。”
“若取孝烈便是平谥往上,以孝定北宫操戈为不臣事,非是天子所谋,匡正王太子继任有法统;以烈定兵事,内外兵事皆有,不足武谥,有乱有捷,足以称烈。”
“孝烈帝恰好,王太子想的比我们要多。”
“若大汉有三字谥,可定孝灵武,但王太子不能擅改谥号规章。”
荀彧抬头北望。
不知如今的洛阳,是何等的惨景。
纵然定谥拟祭文,洛阳还能成为帝京,令王太子入主吗?
而且,洛阳遭遇如此大的变故,天下各州又是什么反应,是真的要举雄主,犯上作乱,倒行逆施,还是尊王太子为新帝,俯首称臣。
“文若。”
“某有预感。”
羊衜欲言又止。
荀彧眼中余光扫过去,说道:“你想说庙号?”
“王太子牧。”
“祭宪宗孝烈帝文。”
“岁惟己巳,律中中吕,草木青青。”
“王太子牧,衔哀致诚,扶灵苍苍,敬祭宪宗。”
“孝烈皇帝,起于乡野,践祚宸极,山河千里,城阙九重,尊廿四帝。”
“窦姓擅权,陈蕃秉政,官宦奴颜,蔽士掩卒,孤身无依,恩威难施。”
“既王天下,关山难越,仰皇天之降命,荷后土之眷佑,肃整朝纲,修经熹平,定安宫闱,驭士鸿都,勘修内外。”
“甲子戊申,贼寇蜂起,州郡失据,黎民凋敝,京畿倾危。”
“君子见机,御弟将命,擎邦稷下,列政山泽,革故鼎新。”
“临制二十一载,于危局中斡旋,驭宇内而制乱政,兴衰之理,屯邅困踬,亘古如一,壮志难酬,中兴未竟,临风凭吊,不知所言,未忘情者,伏惟尚飨!”
王太子府,大堂之中。
刘洪研墨侍笔,望着帛书上的文呢喃自语。
第167章 皇甫义真之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祭文传天下。”
刘牧将毛笔置于笔架之上。
“王太子。”
“传摄政之州?”
刘洪捧着祭文,整个人都在发颤。
祭文所写,与世人熟知的刘宏不同,宪宗为中兴未竟,孝烈为中上谥,尤为大逆,恐天下皆惊。
“你说呢?”
刘牧斜睨道:“大汉有十三州,便传十三州,有多少服从的邦野,就传多少服从的邦野;遣使告知,各州郡州牧,刺史,太守,各邦野之主,入洛阳吊唁大行皇帝,证孤登基祭天,凡不至者,皆为不臣,王师必伐。”
“诺。”
刘洪捧着祭文匆匆离去。
这一日,《王太子牧祭宪宗孝烈帝文》,传遍陈县四城。
陈王刘宠拟王诏,陈国三十县挂满白绫,为宪宗孝烈帝大祭致哀。
洛阳消息风传。
仅半个月时间,各州皆知王太子继承大统。
司隶。
京兆尹,长安。
曾经的骠骑将军府,如今的王太子府。
一个锦衣染血,身上中箭矢数支的少年郎踉跄坠马,眼中充塞着恨意,擂动府门前的大鼓。
“咚,咚,咚。”
厚重的大鼓被擂响,震的整个府宅回响。
“何事?”
仅几个呼吸,一列甲士匆匆出府。
为首之人连忙扶起少年郎,急忙问道:“某乃监州尉驻长安监郡令使王雄,你是皇甫义真之子,皇甫坚寿?”
“反了。”
“三辅士族反了。”
“军中炸营,家父阵亡。”
皇甫坚寿攥着王雄的衣襟,怒目道:“扶风射氏,联合汉阳王国,汉中太守张修,抢夺萧关,大散关,家父与族兄皇甫郦在军中被射援所杀,某还闻商南有变,快传王太子。”
“射援?”
“不是你姐婿吗?”
王雄头皮发麻,连忙下令道:“先快马走洛南回传陈国,另遣人查商南是否有变。”
“诺。”
监州尉卒转身离去。
“为他治伤。”
王雄将皇甫坚寿交给一个监州尉卒。
长安之变。
来的猝不及防。
连监郡令使王雄都难以相信。
孙坚被调离,皇甫嵩往镇三辅,就是为了压制士族。
没想到,皇甫嵩自己挑选的贤婿,竟然亲手了结皇甫一族,还敢配合益州汉中太守,抢夺两关,天下真的乱了。
“萧关。”
“大散关,商南。”
王雄匆匆行至府中侧堂,在舆图上勾勒出兵变之处,果决道:“持监郡令,上禀司隶监州,请调河东段煨渡河入弘农,一旦函谷关有失,三辅不可破,我们与凉州的联络就彻底被切断了。”
“监郡。”
监州尉卒劝谏道:“调兵需要请示镇国府!”
“不必。”
“军情紧急。”
王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冷声道:“三辅兵变,事关王太子大事,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某王雄以项上人头为你们脱罪。”
“同罪何须脱。”
监州尉卒肃然转身离去。
“小五。”
“责令府中之人匿于民舍。”
王雄脱下麒麟服,转身道:“京兆尹所有监州尉卒静默,暗中查察兵变之事,等候某唤醒。”
“诺。”
名为小五的尉卒应声离开。
与此同时。
冀州。
州治,魏郡。
刺史府中,陶谦脸色难看无比。
许攸负手立于堂下,身后刺史府文武,甲士军卒剑戟森森。
“许子远。”
陶谦瞪着眼怒喝道:“帝崩,洛阳尚未有人主继位,便领人围困刺史府,难道你想犯上作乱不成?”
“陶恭祖。”
“丹阳人,荆扬之士。”
许攸走上高台,俯身淡笑道:“袁氏与尔等的盟约还在,某不想杀你,但你要让位给袁本初,冀州各郡都是袁氏的门生,你的刺史府文武亦如此,识趣一点吧。”
“呵。”
“哈哈。”
陶谦气急怒笑道:“你莫要忘了,汝南袁氏被禁锢,没有人可以为官,某让了又如何,难道袁本初还能登上刺史之位?”
“不。”
“你错了。”
许攸转身看向堂下,漠然道:“冀州的士族勋贵,共举袁本初为冀州牧,某等只是换了一个州牧!”
“州牧?”
“非刘姓的州牧吗?”
陶谦起身怒问道:“你以为王太子会在乎冀州的士族勋贵?”
“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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