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176节
“重要的是袁本初来了。”
许攸沉声道:“大行皇帝有子嗣,妄图兄终弟及,造成宫室操戈,双后殒命,可见天不授大汉国祚,冀州只是择取自己的雄主。”
“你。”
“你们?”
陶谦悚然的看向堂下。
许攸抬手指去,淡淡道:“河间张郃,凉州麹义,安平颜良,文丑,东莱高览,魏郡审正南,南阳逢元图,清河朱灵,潘凤………这些人都是袁氏的人,你孤身而来,现在依旧是孤身!”
“咕嘟。”
陶谦咽了口唾沫,眼中满是惊悚。
他引以为傲的文武,竟然都是袁氏的人。
原来,并不是他名望厚重,虎躯一震便有各地文武能人来投。
“莫要忘了。”
“换地而治,换的是徐州。”
许攸目光锐利道:“笮融坏了大事,使曹阿瞒为徐州刺史,是你们自己的损失,袁氏只是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你们要反。”
“还是光明正大的反?”
陶谦难以置信道:“你莫要忘记,大汉养士四百年,莫要忘记王太子即将临朝称帝,难道不怕他杀的冀州人头滚滚吗?”
“够了。”
“不是我们不臣服。”
“是刘牧,是刘宏,他们不给活路。”
“王太子牧祭宪宗孝烈帝文,你没有看过吗?”
“大汉镇国府你不知道?还是陈国的政令你不懂?”
“宪宗,中兴未竟;孝烈,中上谥;祭文满篇尽皆数落士卿为佞臣。”
“窦姓擅权,陈蕃秉政,官宦奴颜,蔽士掩卒,他要为刘宏立圣名,妄图将一个昏君塑造成圣贤,才能抹除兄终弟及的法统不正。”
“陶恭祖,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天下十三州,要反的何止是一个袁氏。”
“前汉的中山王侯后裔,刘悝,刘蒜的族人都要反了。”
“你可能还不知,天子与士族博弈,在州郡调兵遣将,以宗室之人竖旗聚士族,就是为了要让王太子扫平天下。”
“洛阳的北宫兵事,只是一个开始。”
“刘牧想要称帝可以,可他手中不是完整的大汉。”
“一介武夫,妄图以军功中兴,不知恩赐士族,他焉能知道若无士族治民,大汉两百年前就亡了。”
“若无士族,黄巾之乱就灭朝了。”
“此位,你让也罢,不让也罢。”
“冀州姓袁,没有人可以夺走,更没有人能坐稳。”
许攸拂袖指着陶谦,目光锐利道:“今日给你一个选择,明日袁本初便至,你还不让位,身死族灭。”
“你们疯了。”
陶谦踉跄跌坐在地上。
第168章 君子豹变,教刘牧学会做汉天子
长安,冀州巨变。
刘牧收到消息之时,还未从陈国出发。
“王太子。”
蹇硕倒吸了口凉气,悚然道:“君子豹变,小人革面,没想到袁本初,乃至整个袁氏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四世三公。”
“已经走到士族的尽头了。”
刘牧挽袖研墨,淡淡道:“从一开始,他们就从未想过忠诚,换地而治,心有所谋,你可知孤为何还不启程?”
“这是在等魍魉小鬼冒头。”
蹇硕躬身拜道:“可三辅巨变,雄关陷落,连皇甫义真都为之喋血,王太子难道还不调兵西进吗?”
“不。”
“狩猎,要有耐心。”
“天子位是鱼钩,宫室操戈是饵料。”
刘牧提笔浸墨,说道:“他用自己的办法给孤造了一个乱世,成就中兴大汉的功业,更是教孤怎么做一个汉天子,明白吗?”
“奴婢愚昧。”
蹇硕脸色微微一变。
这两年,陈国内政为之大变。
这次,一封《王太子牧祭宪宗孝烈帝文》更是冒天下大不韪,陈国,豫州,乃至徐州都可能有变,不得不防。
可是,南宫腐朽的帝骸,又当如何啊……
“王太子。”
满宠带着风尘冲入大堂,急忙道:“冀州再变,许攸,审配等人牵头,以广陵射阳陈孔璋执笔,拟《代天劝主进王表》,但是被袁绍拒绝,只承冀州牧之位。”
“代天劝主进王表?”
“帝崩,宫室操戈,大权旁落。”
“有狗彘吞天,忤逆天下臣民,祭昏君之圣名。”
“志士虑难以立权,咸以为天意已去于汉,难祀于天,刘姓不治四海,邦野朝祀无人,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主躬耕于豫冀。”
“族累四世,位列三公,于臣民有功,负羸治冀。”
“历数在躬………………!”
“天授不可辞拒,社稷不可久旷,诸夏不可无主,万民不可无统。”
“今诸君奉迎社稷神器,臣民祀郊于地,代天劝主,恩加九锡,恳进王位,承平四海,以挽诸夏之倾覆。”
蹇硕习惯性的接过密报,对着刘牧念了出来。
可话音落下,方才红着眼眸记起来,他的君已经亡于南宫榻上。
“王太子。”
“此为大逆之罪。”
满宠黑着脸夺过密报,再度呈递上去。
“陈琳。”
“徐州有能人啊。”
刘牧随手将密报撕碎,淡淡道:“他们不过是在试探孤,试探冀州的百姓,若是反应不够强烈,称王只是时间问题。”
“这……!”
满宠肃然道:“王太子,臣可披甲发兵。”
“不。”
刘牧抬眸道:“不用理会,孤想看看天下有多少人会反,有人借三辅切断我们与凉州的联系,又有冀州的《劝主进王表》想来诸多人都按捺不住了。”
“诺。”
满宠有些不甘的应道。
“仲康。”
刘牧起身走向堂外,漠然道:“传令镇国府,六部,两尉,三日后发往洛阳,只留中府军主镇陈国。”
“诺。”
许褚按刀应喝道。
“哎。”
堂中,满宠叹了口气。
蹇硕眯着眼笑了笑,指着桌案上的白纸,笑道:“满尉丞,王太子有王太子的锐气,天子有天子的雄略,你要学会习惯。”
“大汉万胜?”
满宠眼中满是疑惑。
蹇硕深吸了口气,颔首道:“为臣要锐,但治国要稳,你们陈国的臣,太过年轻,有锐气,但不够稳,切记大汉万胜足矣!”
“受教了。”
满宠作揖一拜。
“还不动吗?”
陈王府中,刘宠亲自斟茶,打趣道:“为父,这算是提前熟悉一下,免得日后你登基称帝,还习惯不了。”
“至于吗?”
刘牧抿了口茶,无奈道:“大行皇帝教会孩儿一件事。”
“稳?”
刘宠笑问道。
刘牧点了点头,沉声道:“三辅,冀州有乱象,说明孩儿与他的筹谋已经奏效了,从镇国府,陈国内政之变,加上宫室操戈,最后的《祭宪宗孝烈帝文》便是压垮所有士族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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