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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516节

“下令,要斟酌才是。”

庞季端起茶盏抿了口,淡然道:“牛渚军的前身可是解烦营,他们为大都督府奔波多年,阵亡更是超过万余,今日若是决策不能定人心,炸营可就不是徒手而搏了。”

“庞元安。”

“你在威胁某吗?”

吴景瞳孔大震,起身厉喝道。

“可以如此认为。”

庞季微微仰头,漠然道:“帅帐之外,万余牛渚军还等将军给一个交代,为什么我们要被不公对待,若是有罪,便可下令来诛,若无罪又何须以莫须有之事猜忌,这就是将军,还有大都督府的治军之道吗?”

“威逼之势吗?”

一侧,刘巴用余光望去。

庞季之言。

可不是为了保徐逸,宋谦,芮良。

而是裹挟牛渚军的不平之气,直冲帅位,请吴景下令杀他。

犹复其昨日之言,他活不过三日。

“庞元安。”

吴景暴喝道。

他堂堂大将,被人讥讽待人不平。

而且,庞季以治军之道苛责,讥讽的何止是他,还有孙坚啊!

“声大便是势壮?”

“若如此,帐外有万军可啸震山河。”

庞季放下茶盏,起身对峙道:“这些年,从刘表,到大都督,不敢言忠君为民,但还说得过去,敢问将军,季,有罪否?”

“你无罪吗?”

吴景大眼怒瞪道:“昨夜哗变炸营,尔在何处?”

“主营大帐。”

庞季风轻云淡道:“事发之际,某便准备前往牛渚军营,可是被刘监军堵住,还让某随他对饮,直至穗夫人入帐解围,而那时不止是炸营,连荆南军都已经远渡,若将军不相信,可请人拷问,亦可对论辩驳。”

“刷。”

吴景转头望向刘巴。

“是如此。”

“元安先生所言无错。”

刘巴闭上眼眸,遮掩苦涩之情。

庞季说的一切都对,但有不合理之处,而源头就是他们在渡口处的一番对话,以邓芝为由头,引申出自己的思绪。

可这都是他自己的猜想,又不能拿出来作为证据辩解。

“呵。”

吴景牙齿几欲咬碎,质问道:“监军所行,自然是巡营之事,尔等为何要驳逆监军士卒,并爆发冲突。”

“错了。”

“又错了。”

庞季行于徐逸一侧,淡淡道:“昨夜搏斗之事,是魏校尉先动手,同为袍泽,且无罪事,敢问魏校尉,因何殴打徐都尉,难道是刘监军授意?还是有通敌之罪?”

“某?”

魏延眸子瞪得浑圆。

“说啊。”

庞季喝问道。

魏延咬牙道:“他们忤逆监军,鼓噪将士,某便下令让监军士卒,请牛渚军将士回帐休憩,最终迫于无奈才动手,先前有过警示,这无错吧?”

“忤逆监军?”

“怎么忤逆了?”

庞季目光冰冷道:“不让将军巡营,还是拦了将军的路,还有什么叫鼓噪将士,大会战布军,军营多有摩擦斗殴之事,但监军与寻常卒伍斗殴,还死了不少人,这是忤逆与鼓噪之罪?”

“某……!”

魏延一时哑口无言。

“为何不言?”

庞季大喝道:“尔是大都督的军卒,行监军之事,还是刘子初的部曲犬牙,将牛渚军视为敌寇?”

第499章 新锦衣,缁布冠,刘巴绝生之计

庞季之音。

以帅帐为核心,传百步之远。

帐外汇聚的牛渚军卒,尽皆热泪盈眶。

纷纷感慨,此生有幸得庞季庇佑,纵死无憾了。

“元安先生。”

魏延难以置信道:“监军巡营,难道还要给寻常军士一个交代不成?”

“某何胆?”

“敢请监军给交代。”

庞季掀开其身,转身朝着帐外作揖道:“但,尔等不能凭空定罪,更不能以一己之私抽调军卒涌入牛渚营,令荆南军西渡,此罪你可认?”

“不认。”

“某是按令而为。”

魏延胆寒道:“监军行事,安能如此定罪。”

“什么令?”

“能准你殴打牛渚军士?”

庞季眸子冷厉道:“还是能擅杀牛渚军士?”

“他们出言不逊。”

魏延一脸倔强,驳斥道:“元安先生不必激某,牛渚军卒太过狂妄了,他们讥讽某巡营,还要让某找监军给他们一个交代,一切冲突各营皆知,无关某先动手之事。”

“哦?”

“狂妄?”

庞季嗤笑一声,说道:“可某怎么觉得,这是问为何要如此对待牛渚军,一个请求而已,怎么就成了狂妄,还令你先动了兵杖。”

“元安先生。”

“你今日想要怎么样?”

上位,吴景倒吸了口冷气。

这庞季要的不是辩证,更不是被差别对待的答案。

而是以言为刀,字字诛心,杀的何止魏延,而是刘巴,更是他,还有孙坚,孙策,整个大都督府。

“吴将军。”

“某不想怎么样。”

庞季作揖一拜,而后直起腰身道:“牛渚军所受猜忌,未必不是荆南四郡大军西投的因由之一,今日将军若处置不当,恐怕来日临阵倒戈之人不会少。”

“你。”

吴景瞳孔大张。

今日,杀一个庞季,牛渚军恐怕会暴乱。

若是杀一个刘巴,绝对能安牛渚军,刘寇联盟的军心。

可是,他若杀了监军,撼动的便是大都督府威仪,各军焉能听他号令。

“将军。”

“巴,一死而已。”

刘巴踉跄起身上前作揖长拜,垂目落于吴景剑柄之上。

“子初先生。”

吴景伸手将其扶起。

心有悲痛之际,又小心翼翼将手收回衣袖。

“元安先生。”

“今日,你胜了。”

刘巴转身再拜,复杂道:“某这便回军帐,等你拿着杀令前来。”

“刘子初。”

“某从未与你争过。”

庞季不悲不喜,神情平淡道:“从始至终,你都是自持己见,视某与牛渚军为仇寇,然你只是监军,而不是为主之人,定不了庞季之罪。”

“某认了。”

刘巴自嘲一笑,负手走向帐外。

“监军。”

魏延脸色顿时煞白。

刘巴自请死罪,他这个参与殴斗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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