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518节
庞季抬手捻了捻血迹,说道:“他想试探某是否有万人敌的勇武,只可惜某人至中年,一时反应不及,可惜一忠良,但又不得不恨他愚直啊!”
“是如此。”
“先生且下去敷药吧。”
吴景叹了口气,唏嘘道:“某安排辎重从卒为其殓尸,终究是主公定下的监军,还需某亲自遣人送往秣陵安葬。”
“甚好。”
“有劳将军。”
庞季眉头紧蹙,佯装忍痛走向自己的军帐。
“刷。”
吴景掀开帐幔走了进去。
跃过刘巴的尸骸,从其桌案上抽出两份公文塞入怀中。
最终,又折返回来拾起染血之剑,用手中写着‘庞季是间,请君临帐倾耳,殓尸取文,速报横江津’的丝帛,将血迹擦干。
“刘子初啊。”
“某说你什么为好。”
吴景将丝帛当做祭冥之钱投入火盆,复杂道:“昔日,你若是顺了少将军之意,焉能落得如此下场,这次某无能,保不住你,许是几日时间,某也要来陪你了,好歹你还有人送回秣陵安葬,而某之冢便是滔滔江水。”
刘巴的死。
使吴景心中悲愤,又束手无策。
哪怕昔日孙贲战死寿春,都没有这般的无力。
毕竟,当初战败是中府军过于强横,可刘巴之死纯粹是庞季以大势压人,而他作为凭空调来的大将,却压不住军中之人。
可悲,可叹,亦可笑。
“可笑之人。”
“终是死去了。”
主营一处军帐外,刘穗眼中闪过狞色。
庞季漠然点了点头,沉声道:“穗夫人,某身上有伤,需要唤医师敷药,明日我们便同往云梦泽,就不留你了。”
“可。”
“你自己小心吧。”
“监军卒,对你与牛渚军恨之入骨。”
刘穗施礼告诫,转身离开江陵主大营。
“可悲。”
“亦可笑。”
庞季望着远去的身影,摇了摇头迈入军帐。
他与刘巴各为其主,生死无怨,但这位曾经的长公主,如今的穗夫人,才是最大的笑话,自以为高高在上,实则辨不明情势啊。
而于此时。
当阳,旷野的大营。
介士军营,主帐之内。
公孙瓒猝然起身,惊讶道:“荆南竟有如此骁勇之士,在我大汉王师南下征讨之际,不投降请罪就罢了,竟然敢率军疾驰,袭击当阳大营?”
“末将不知。”
“未见先锋有将旗。”
帐下,王武肃然道:“但,此军行军速度极快,而且其后方有遮天蔽日的烟尘,依稀可以见到不少旌旗,还请将军与中郎将速速调兵出营,莫要让护商军,西府军第四军团夺了先功。”
“当得。”
“当得调兵出去。”
公孙瓒起身从兰錡上摘下定业刀,下令道:“你立刻去寻蹇中郎备军,某先去帅帐请令,不稍片刻便可出营迎击敌军。”
“诺。”
王武应声离开军帐。
“这谁的部将。”
“还真是骁勇无比啊。”
公孙瓒感叹一声,匆匆朝着帅帐而去。
若不是他有先见之明,将介士军斥候在原本的基础上又往东排布了四十里,焉能有如今的先夺军功之机。
这荆南,还真是他与介士军的福禄之地。
不久。
帅帐之内。
公孙瓒将王武所禀之事一一言明。
“奇袭当阳?”
徐荣,乃至随军的李宣都脑子嗡鸣不已。
大汉征讨冀州都少见这种情况,没想到荆南敢如此用兵,是怕死的不够快吗?
“是。”
公孙瓒点了点头,急促道:“徐将军,某这便领介士军东进,趁其人困马乏,一举破之。”
“多少军?”
“竟需要一万介士军?”
徐荣眉头顿时一皱,满是疑惑道。
“这……!”
“某还不知。”
公孙瓒讪笑道:“介士军斥候,最远部署在当阳以东九十里,而传讯的队率是卸甲轻骑而回,所以不知有多少军,或许稍后的斥候,便能看清楚有多少军了,但我们耽搁不得啊!”
“三校,够你用了吧。”
徐荣思忖道:“竟陵急报,云梦泽多有敌军舰船,纵是有人奇袭当阳,至多万余兵马,不需要全部介士军东进迎敌!”
“可。”
“某亲自领军。”
公孙瓒拱手道:“今夜便启程,争取明日,或夤夜在半路设伏!”
“小心为上。”
“留着他们开山凿路!”
徐荣从笔海中取出一枚符令递过去。
“诺。”
公孙瓒持令拱手。
而后,兴冲冲的朝着介士军营走去。
三千军就三千军,总比护商,或西府军东进来得好。
“荆南。”
“竟有如此骁勇之士?”
徐荣望着远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今的大汉,可不是昔日的大汉,敌人不防御,反而率军疾驰西进,非是寻常之事啊!
第501章 公孙瓒:命苦,北有潘凤,南有邢道荣
邢道荣西进。
三千介士轻骑出营。
引得张济,夏侯渊纷纷出帐观望。
当见到烟尘远去之际,又匆匆赶往帅帐问询。
三军皆为大汉南征主力,唯独介士出营交战,若是不讨一个说法,恐怕自己都无法给麾下将士一个交代了。
毕竟,南地的叛逆就这么多。
一军分下来,根本没有多少可讨伐之敌。
然而,当二人得知介士军把斥候往东推进四十里,顿时哑口无言,纷纷心中暗骂公孙瓒狡诈,不讲义气。
这是把讨伐鲜卑,乌桓的习惯带入介士军。
若不然,大汉王师克敌御寇,何须九十里的斥候侦查范围。
介士轻骑东进。
仅行出三里之地,又撞上一个介士军斥候。
蹇硕神情凝重道:“一日时间,竟然急行过百里,而且还没有停歇,更没有用食,这莫非是能翻山越岭的南蛮义从?”
“不。”
公孙瓒御马驰骋,回道:“这两日,镇国府有章程发入帐中,某还未来得及告诉你们,王卒尉李儆择日统御五溪等部进入南中,这可能单纯是荆南择出的精锐。”
“荆南。”
“有如此强军?”
蹇硕一时陷入沉默。
作为曾经的公车司马令,执天下消息。
他可从未听说过荆州有这般的精锐,难道真的是大都督府悄然训练的军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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