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552节
今日迎来最为血腥的一战。
同时,也可称陷阵军最为巅峰的一场战争。
以八牛弩锚定孙坚等人,又以猛火油焚烧第十七道防线。
仅是为了给陷阵军争取吃饭休整的时间,好跃过三丈堑壕,杀入牛渚大营。
“几个时辰了?”
大江中心,一艘舰船之上。
曹操望着牛渚矶燃起的大火,眉头紧蹙道。
“三个时辰。”
史涣用望远镜观测火光升腾之地,嗅着空气中的焚尸臭味,蹙眉道:“将军,某麾下还有三校军卒可用,虽是护卫辎重,看守辎重从卒,但也能支援陷阵军!”
“某信高将军。”
“因为,陛下相信他!”
曹操死死捏着栏杆,咬牙道:“发往横江津,先定一地,若是云长先定下胜负,便支援当利口,牛渚矶!”
“可。”
史涣点了点头,悄然放下望远镜。
陷阵军的战斗,可比横江津,当利口可怕多了。
毕竟,牛渚才是整个横江津防线的核心之地,更是孙坚的大本营,仅他粗观,便见到鲜血横流,尸骸遍地。
大江的浪涛,都被染得猩红,拍击在他们所乘舰船之上。
与此同时。
横江津,大营之中。
关羽望着身中十余箭的孙策尸骸,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
“君侯。”
白君淡笑道:“这是你的箭!”
“某知。”
关羽拔出一支箭矢,不悦道:“只是,某率军登陆之时,弓赠谢煚,刀赠谢斐,难道是他们为了泄愤,浪费箭矢,折磨一个死人?”
“并非如此。”
白君摇了摇头,说道:“他还未死的时候,这些箭矢从天上落下了,所以不论是刀,还是箭,此人都是死于君侯之手。”
“谁杀便是谁杀!”
“关某,无功不受禄。”
关羽提着青龙偃月刀登上一座望楼,眺望牛渚大火焚天之景。
“炎炎之火。”
“伐士人不臣为柴。”
“如此,方可铸就中兴之世。”
白君眺望天际,望着星河道:“君侯,这天地要变了!”
“何意?”
关羽眼中满是疑惑。
大汉之人,信奉鬼神之事者不少。
尤其是军中多祭拜刘牧生祠,视今上为天人。
故而,所有人对钦天监,还有入册授箓的道人都有几分敬重。
“不知。”
“但天象看不透了。”
白君吸了口弥漫的焚烧之味,莫名道:“从陛下南下开始,这天象就一直在变,今日开始再也不可观星解事,而且这山河有种莫名的韵味,似乎在孕育什么似的,将军若修黄老列庄,也能察觉天地有异,可偏偏你们都是因天子恩赐,而得伟力打破自身的枷锁,只有超过一定的界限,才能察觉出来!”
“需如何?”
关羽思忖片刻道:“如陛下一刀断江河吗?”
“陛下,他!!”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
白君身躯一怔,眸子大瞪道。
“没什么。”
关羽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君。
今日之事,涉及的太过隐秘,不宜再谈了。
“君侯。”
“你可知绝地天通?”
白君随着关羽走下望楼问道。
“仙君。”
关羽脚步一顿,没有回答其问题,反问道:“某闻李监正寿数三百载,你们既然是同道中人,此事为真吗?”
“不知。”
白君摇了摇头,说道:“某从识得他之日起,他便是那般模样,至今都没有变过,昔日陛下恩予天下生灵,寿数,气血尽皆满盈而长,老者复旧时容颜,君侯在洛阳,可见到李监正有所变化?”
“没有。”
关羽深吸了口气,走向渡口处。
“关将军,大世将临。”
“白君困世四百载,今借天子降谕回应而得以脱困,代某拜谢陛下。”
白君声音急促,说道:“切记,多读黄老列庄,多阅穆天子传,武帝内传,尚书吕刑,大汉一朝的君王,凡有大志而成者,皆载气运,孝烈帝功满诸夏,皆因陛下为诸宗,天下生灵所念,因运而生,执天下,复人皇,定四海!”
“某读春……!”
关羽转身刚欲驳斥。
只见,白君瞬息头发白皙如雪。
不过,其人容颜依旧,却失了活性气血。
第533章 八寸白气,四神司天,炎炎之汉
白道人死了。
死的悄然无声,一息白发而逝。
关羽异常不解,更觉得其人所言有种光怪陆离之感。
什么绝地天通,什么岁寿三百载,实在有异,真以为人人都是天子一般神异?
“君侯。”
谢煚从远处走来,望着其尸骸,疑惑道:“这白道人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
“不知。”
关羽摇了摇头,问道:“你谢家是大族,可知穆天子传,武帝内传,尚书吕刑?”
“有读。”
“不过?承儿,此三书有问题?”
谢煚看向自己的长子,满是诧异的问道。
这些书,士族之人皆有粗读,但毫不相干,自然没有明白关羽的疑惑之处。
“吕刑,是明德慎罚。”
“此为上古大周立国开朝的纲纪之源。”
谢承眼中满是自信,正色道:“穆天子传,则是周穆王西行起居注;武帝内传有传是班固所书,但具体是何人写下,还未辨明!”
关羽愈发的茫然道:“与道人有关?”
“有吧!”
谢承不假思索道:“两本天子记事,与西王母有关,吕刑则是写了绝地天通,许是这些神异之事,能与道人扯上关系!”
“懂了。”
关羽颔首走向远处,询问道:“这白君是会稽人士?”
“非也。”
谢煚摇了摇头,说道:“不知何处来的道人,在梁弄,白水山住下,数年前上虞令刘纲拜其为师,与其妻结草庐修道,传闻能檄召鬼神,禁制度化,在整个会稽闹得沸沸扬扬,某等才得知有道人隐匿于野。”
“某会上禀此事于陛下。”
关羽深吸了口气,心有万千疑惑。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问些什么,真是令人不痛快。
洛阳。
大业宫之内。
钦天监,观星的灵台之上。
李意一袭朝服垂袖而立,眺望着江东方向,沉声道:“元卓先生,白帝之子走了,借的是大汉气运,持陛下御制之言,以血煞铺陈为登天之阶。”
“大汉与他有旧怨。”
“借大汉之运离开,也算是偿还旧事。”
刘洪望着天上的星宿,蹙眉道:“不过,陛下何时准他离开,还为其写下御制?”
“陛下恩予其运,便是超脱之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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