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83节
随着刘牧的一封公文发出。
数日之后,洛阳朝堂掀起轩然大波。
“好啊。”
“尔等都是大汉的能臣。”
“骠骑发兵,剿灭徐州黄巾残党。”
“同时,一封《告泰山贼令》平定开阳之患。”
刘宏笑音中有畅快,又有些嘲弄,转而冷声道:“江夏巡游军赵慈逆反大汉,骠骑遣监州尉丞满宠查察荆州吏治,于南阳所见所闻令朕寒心,拥田百姓者不足两成,超过百亩之民无一人,诸卿可知?”
“刷。”
殿中两侧公卿脸色大变。
尤其是大将军何进,更是面色苍白无血。
他都忘了,刘牧不止是骠骑将军,还是绣衣御史,有代天巡牧之权。
此次有公文发来,并且陛下还因此召开廷议,显然是南阳的事情超出底线,需要有人出来扛罪!
“问罪外戚,自戕可免罚。”
突兀,何进身边张温低声念道。
“嗯?”
何进一怔。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
一个茶盏从帝陛上飞落,将其砸的头破血流。
“何进。”
“一介屠夫之户。”
“朕拜你为大将军,功封慎侯。”
刘宏扶着中兴剑走下帝陛,目光森冷道:“骠骑平宛城,你何氏吞良田百余顷,你可还记得大汉律对于外戚的法令,到底是你授意何苗吞田,还是何苗贪婪成性?”
“陛下。”
“臣惶恐,臣不知啊。”
何进顾不得鲜血满面,连忙走出朝列跪伏在地上。
“呵。”
刘宏目光落在袁基,杨彪身上,侧身指着何进,意有所指道:“何家之女选入掖庭至今不足二十年,一屠户之家田产超过四百顷,佃户超过四万,这是要积粮募兵犯上作乱,还是大汉臣卿皆如此!”
“不敢。”
“臣等无愧大汉。”
“望陛下明察,绝无此事。
袁基,杨彪,崔烈等士卿纷纷开口。
这番话杀人诛心,一个外戚不到二十年就这般家产,他们这些雄踞地方数百年的士族又会是何等强大?
这天下姓刘,还是姓他们这些士族。
因此,刘宏直言何家女,连皇后都不称。
满朝公卿谁若敢给何进求情,便与其同犯僭越逾制之罪,还要被扣上谋逆的帽子。
“陛下。”
“臣治弟不严,自知罪无可恕。”
何进瞳孔大张,恐慌道:“然,臣早在洛阳,对南阳之事一无所知,必然是何苗自作主张,在郡中大肆掠夺民田,收拢佃户!”
“是吗?”
刘宏转身嗤笑不已。
何进,何皇后同父异母的兄长。
他给予厚望的大将军,却沦为士族傀儡。
更让他为之发怒的是,何皇后,何进,竟然敢染指南宫,收买小黄门。
他不怕何进兼并良田,更不怕何家佃户超四万,而是恨何进蠢而不自知,敢伸手南宫窃密,没有制人手段,还去触怒不可胜的刘牧。
所以何苗替何家人赴死,死不足惜。
若不死一个何家人,不足以平他的怒火,更无法让刘牧在荆州止戈。
第80章 请何苗赴死,羊吃人计划
在大汉朝堂!
对士族可以大杀,但不能刘姓持锋。
对外戚可以杀,但不能杀他为刘辩留下的倚仗。
刘宏没想到监州尉的消息这么灵通,更没想到刘牧的反应这么强烈。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泰山贼自缚请罪,张闿被龙骧铁骑剿灭,连南阳都捅出足以让社稷摇摇欲坠的大祸。
一个外戚,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吞田数万亩,社稷危矣。
“臣知罪。”
何进不知怎么辩解。
颤栗的跪在地上,苍白无力的认罪。
他可以把所有罪责推在何苗身上,但刘宏认不认会直接决定何氏是生还是死。
“起来吧。”
刘宏转身走上帝陛,漠然道:“何苗之罪,望诸卿引以为鉴;何进携其首级还乡与民谢罪,更要归还所吞田亩,可明白。”
“臣谨记。”
“臣等谨记。”
袁基,杨彪,张温,袁滂等士卿作揖应喝。
“谢陛下天恩。”
何进揪起的心落下,继而俯身大拜。
此时此刻,他就是再怎么傻,也明白与何苗密谋泄露了。
臧霸,张闿,加上南阳故土被针对,都是刘牧对他刺杀刘宠的回应。
刘宏从未明言,但做出调停决策。
大汉王侯不可辱,何进对何苗再怎么不忍,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用何苗之死堵住悠悠之口,再加上他亲自前往南阳谢罪,请刘牧在荆州止戈,压下所有不平之事,促使外戚与宗室之争落下帷幕。
朝议结束,诸卿惶惶。
何进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大将军府。
“兄长。”
“徐州,还有南阳出大事了。”
何苗神情惊恐的拉着何进迈入大堂,又朝左右挥挥手屏退,急忙道:“坊间传言,臧霸自缚徐州刺史府请罪,张闿被龙骧军剿灭,听说刘牧的幕府之士满宠去了南阳,名义上察吏治,实则是针对我何氏,某以为府中有细作,将我们的谈话泄密给刘牧。”
“小弟。”
“为兄对不住你。”
何进瘫坐在地上,双眸遍布血丝,咬牙道:“满伯宁查南阳田亩佃户,刘牧上书抨击,陛下让某提着你的首级回乡谢罪。”
“什么?”
“因为吞田之事?”
何苗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地位不及何进,是因为与何皇后同母异父。
可仅因为一个吞田事件,就能让一位外戚枭首谢罪吗?
“呵。”
“呵呵。”
何进目光落在堂外,悲笑道:“府中不止有刘牧的细作,更有天子秘卫,所以我们的谈话都被外泄,陛下未曾问责,但刘牧出手为父寻仇来了,陛下要调停外戚与宗室的争执,所以要有人为刺王杀驾负责,而非是兼并良田啊。”
“某……!”
“兄长,你……!”
何苗倒退两步,靠着梁柱止住身形,最终悔恨道:“陛下可有免去大将军之位?”
“不曾。”
何进苦涩的摇头道。
“那便好。”
“某死而无憾了。”
何苗散去精气神,扶着梁柱缓缓坐到地上,神情复杂道:“某闻刘牧准备五月去并州,还提前让幕府南阁祭酒荀公达为先驱,本欲联系南匈奴或乌桓将其杀于边地,现在看来他是在告诉我们,想要伏杀他可以,但这次死的人是某,下次死的就是兄长了。”
“某不明白。”
“宗王,贵过皇长子吗?”
“为了一个宗王之子,可以抛弃外戚?”
何进拳头紧握,指甲刺入手掌血肉,染得地面猩红一片。
“兄长。”
“我们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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