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93节
“骠骑发来的急报。”
刘宏扶剑而立,一手将急报昭示于人前,不急不缓道:“并州消息阻塞,除上党之外各郡官道可能被断,你们说并州之敌是谁,竟能有如此本事?”
话音落下,满朝公卿垂首。
落针可闻的诡异寂静,令刘宏为之发笑。
“陛下。”
何进肃然出列,打破寂静道:“当今之计,是遣派王师平敌寇。”
“附议。”
“臣附议。”
“大将军所言甚是。”
崔烈,杨彪,张温等人连忙附和。
事已至此,他们不知何人在并州设局,想要伏杀刘牧,搅碎大汉威仪,但他们明白这场博弈放在了并州,分出高下才能问罪。
“好啊。”
“诸卿都是我大汉良臣。”
刘宏淡笑着放下急报,说道:“何进,传宗员亲领射声营急行并州,再传京畿各地,陈国龙骧,介士过境不可阻,中牟,成皋备足粮草!”
“诺。”
何进恭敬道。
刘宏再度道:“孟津渡备足渡船,以铁索连横作桥,供大军通行,蹇硕持中兴剑统御大谁卒监察,凡有轻待此事者,上至三公,下至军卒,皆可斩!”
“诺。”
张温,何进,蹇硕作揖应和。
“诸卿。”
“熹平远征败了。”
“这次,骠骑不会败,朕不会输。”
刘宏走下帝陛,目光落在何进身上,漠然道:“大将军,勿要让朕失望,大汉可以没有列卿,不能没有骠骑,更不能输了这场战争,你可明白?”
“陛下放心。”
何进毛骨悚然的作揖回应。
大汉可以没有列卿,不能没有骠骑。
这种话天子都可以说出来,意味着此事不能出任何差错。
如果他敢在刘牧征战并州之际在背后作祟,纵然是外戚之身,大将军之位,都要为此付出代价,何姓夷族,皇后被废,连刘辩都要被流放,彻底失去立储的可能。
“散了吧。”
刘宏扶着中兴剑前往玄武阙。
诸卿退朝。
各自与相熟之人结伴走出苍龙门。
一路上,都在谈论并州的兵事,以及刘牧竟然从陈国调兵之事。
“执金吾。”
大司农曹嵩快步走来,拦在车前问道:“陛下在廷议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大汉要与鲜卑全面开战?某是否要调整今年的赋税啊?”
“大司农真不懂?”
袁滂提着衣袍登上车舆,意味深长道:“大司农从仕多年,曹家因权导利,可谓富甲一方,但论掾属门客于州郡入仕的数量根本不值一提,还是希望曹家没有掺和并州之事吧!”
“刷。”
曹嵩脸色煞白无比。
第89章 并州口袋阵,九郡成为绞杀场
苍龙门外。
曹嵩通体俱寒,身形摇摇欲坠。
天下士族,各家门下都养着商贾门客。
这些商贾通行各州,在关内关外往来,将大汉的蜀锦丝绸,盐,乃至铁料运输出关;从邦野换回战马,皮革,香料,青琅,胡姬……
曹家因权导利,自然也在此列。
因此,他怕自己猜错,才装作糊涂从执金吾袁滂口中印证。
果然,以天子和袁滂的态度来看,有人想要让大汉骠骑在并州喋血,令崛起的宗室再度沉沦,而且这些人还有可能涉及到通敌叛国。
不必多想,能在塞外找到鲜卑人的游牧地,除了商人别无他选。
“曹司农怕了?”
突兀,袁基从一侧冒了出来。
“曹家顶多买卖骏马。”
“今日某才明白为何陛下逢事先拔太尉,因为太尉都要被换,遑论州郡之官。”
“从去年到今年,不知袁家门生有多少在州郡之地被换,又有多少鸿都学子仕州典郡。”
“骠骑当初任司隶校尉,征十二从士,二十五假佐,只有卫觊,羊衜,裴茂以及幕府之士去了陈国入仕。”
“其他人呢?去了三辅,还是凉州。”
“或者说,荆州的刺史,南阳的太守,以及因一介小卒叛乱就被免去刺史,改迁汝南太守的徐璆,曹家不入袁家眼,太仆卿又何必来寻事。”
曹嵩宽袖中的拳头紧握,眼中迸敕着冷意。
“曹司农。”
“当真是牙尖嘴利啊。”
袁基登上自己的车舆,侧目淡笑道:“当初曹阿瞒还是我家小弟身后的僮仆,现在曹司农贵为九卿之一,确实不需要再憷袁氏了。”
“不送。”
曹嵩抬手作揖,腰杆却不曾卑屈。
他是中常侍曹腾的假子,在士卿中不被看得起的阉宦之后。
但他早年就被拜为司隶校尉,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当年远征失败有些谁参与,袁家在大汉盘根错节,自留地从来不止汝南,还有渤海,他惹不起,但也不会畏惧。
因为,袁氏就算这次能存续下来,必将元气大伤。
“阉宦之子。”
“当真不知所谓。”
车舆上,袁基冷笑着拉上帷幔。
这天下,想要刘牧的命的可不止何进,更不止满朝士卿。
衰落不能匡扶天子的大汉宗室,才是天下士族想要看到的宗室。
陈国兵强马壮也就罢了,刘牧还想要操弄互市,垄断大汉对外所有贸易,更是拉着一群贱商想要通海,真以为天下姓刘了吗?
如今,连曹家这样的货色,都敢给他甩脸色。
由此可见,刘牧从拜羽林监开始,短短两三年时间对士族的影响有多大。
洛阳调兵。
北军中候宗员亲率射声营发往并州。
同时,王卒尉再临河东守备营,当天段煨领军奔赴西河郡。
这一次,士族,商贾,宗室,乃至邦野都把并州视为战场,想要在这片黄土地上争出一个高下,谁能活着出来,将决定大汉未来的走向。
刘牧难以相信,因自己出现的历史偏移,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
匈奴分裂。
左部,休屠部立下新王。
平城关外,更是汇聚十余万鲜卑主力。
“确定了?”
“伏击者是匈奴人吗?”
上党郡长子县境内,刘牧烤着从溪流中打捞的青鱼。
“确定了。”
阎行啃着烤鱼,含糊道:“末将从雁门赶回,进入狼孟县就开始受到伏杀,一直到上党郡方才结束,一共有七股匈奴游骑!”
“骠骑。”
“确实是匈奴人的长相。”
周慎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神情极为凝重。
他参与过平凉州叛乱的战争,见证了南匈奴羌渠单于的朝拜。
没想到,匈奴竟然背弃互市之盟,遣派游骑深入并州境内截杀阎行。
可怕的是并州各郡竟然没有反应,是整个并州割裂大汉,还是州中有高层官吏坐视不理,一切都没有定论,他不敢贸然猜测。
“不用确定。”
“那人不是一般的匈奴人。”
阎行顿了顿,笃定道:“在凉州听过类似的口音,而且他还认识末将,应当是休屠部的匈奴贵族,但地位不会很高,不然领军不会那么少。”
“吃吧。”
“又何止是休屠。”
刘牧将烤鱼递给周慎,用典韦兜鍪打的水洗了洗手,波澜不惊道:“朝中,地方,还有匈奴,鲜卑,都有人想要我死在并州,应该从很早就开始谋划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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