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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170节

  可若说要袁术,他这是反其道而行之。

  就是要让我们看穿这是在反用赵括的计策,他越是说忌惮黄忠,其实就是越不忌惮黄忠,从而让我们把黄忠换掉,那就更可笑了。

  分明是你袁术越是如此做,越是这么针对黄忠而使用这样的计谋。

  不就越说明你对黄忠果真忌惮无比,生怕我们继续以黄忠为将。

  那么问题不就又绕回来了?

  袁术越用这个计策,我们只会越重用黄忠,越发坚定的以黄忠为大将,所以袁术还是希望黄忠为主将?

  可他若果真忌惮黄忠,又为什么要用这个只会起到反作用的计谋呢?

  无论蒯越怎么推论,都只能得出,袁术这个计谋的唯一结果,只会导致他最忌惮的黄忠,更加坚定不移的坐在主将的位置上。

  而一旦得出这个结论,蒯越就被彻底绕糊涂了。

  所以袁术到底忌不忌惮黄忠?

  他如果忌惮的话,又为何要行此计,使我方重用黄忠?

  可他不忌惮的话,又何要用书信言说他忌惮黄忠之事,以此来针对黄忠。

  可书信所言,皆是敌军射来祸乱人心之语,岂能轻信?所以他其实不忌惮黄忠?

  蒯越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怎么也绕不出来,百思不得其解的诡计迷宫里!

  他隐隐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地方有问题,但他就是想不通。

  袁公忌惮?

  袁公不忌惮?

  袁公希望黄忠为主将?

  袁公不希望.?

  这几个念头不断在蒯越脑海中互相驳斥,他分不清,他真的分不清了。

第200章 朕纵横天下,尚且未逢敌手,何惧于你?

  烛火幽幽,长夜难明。

  静对案前纷飞书信,满纸尽是荒唐言。

  蒯越,这个自负荆襄才智,谋国可定江山的高才名士。

  他平生第一次,居然觉得自己在智谋上技不如人,可是他真的想不通啊,袁公的这些书信究竟意欲何为?

  面上他只得维持镇定自若之态,好似成竹在胸,谓之曰:

  “黄将军勿慌,书信之事,不过袁营计策罢了,我等切莫为它扰乱心神,反为敌军所趁。”

  黄忠:“???”

  我没慌啊!

  反而是蒯先生你这状态,怎么好像很慌的样子?

  凝眸打量了蒯越一眼,黄忠试探着宽慰之。

  “蒯先生无需多虑,依我看这些书信,其实很简单。

  袁贼若是什么都不做的话,这城中定然还是黄某为将。

  若他无惧黄某,何需再做这些?之所以做了,显然他就是畏惧黄某!

  未曾想黄某一介武夫,上无匡扶社稷之能,下无平定四方之力,竟被他独战诸侯的袁大将军如此忌惮。

  此战便与他一决生死,无论胜败,也算大慰平生。”

  不想蒯越眉心依旧紧皱,对此却无半点松懈之心,叹了口气,耐心为黄忠解释。

  “黄将军,你不是谋士,你不明白的。

  这件事的问题就出在这了!

  正如你方才所言,袁公什么都不做,你是主将。

  他做了这些,只能得出你方才所言的,他忌惮你的结论,你越发是主将!

  那他还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忌惮你,害怕你,所以要让我们更加坚定的以你为主将,与他为敌?

  他疯了吗?

  想不通这点,才是令越所困惑的。

  而真正令我所恐惧的,是我在这个过程中,看不清袁公的目的是什么。

  他这么做,必定有所图谋,而他的图谋,不可能是告诉我们,他忌惮你,要我们以你为主将吧?

  只有他不怕你,才会行此计,而他若行此计,便证明他怕你!

  这才是问题的根源。”

  蒯越垂眸,眼底血丝密布,他扼腕长叹曰:

  “此城之中,以我为谋主,而如果当谋主都看不清敌方的图谋之时,恐怕我们就要中计了。”

  黄忠闻言,悚然而惊,只暗自揣测之。

  “许是他想要借此让黄某镇守城中,不敢妄动,趁机分兵袭夺其他郡县?”

  “敌兵势盛,而我军兵微,若出城去救其他郡县,必为他所趁。

  这正是他所期盼的,又怎会行此计,让我等越发紧守城池。”

  见蒯越言至此处,这下连原本不为此事头疼的黄忠,也为此心乱如麻。

  正如箭在没有射出去的时候,是威慑力最大的一样。

  当你明知道敌方用了一个计策,偏偏你又不明白敌方用的是什么计策的时候,才是最令人惊惧难安的。

  更何况此刻与他们对敌之人,还是在北边百战百胜,用计如鬼神莫测的淮南袁公。

  “以心为矛,不战而敌自溃矣,古今之善之善战者,莫过如是。”

  黄忠叹了句,只得以期待的眸光看向蒯越,“蒯先生,今当如何?计将安出?何以教我啊?”

  蒯越举火将这些书信付之一炬,烈焰翻飞间,明黄色的光晕映照一张忧惶的脸。

  “不能自乱阵脚!

  黄将军只安心镇守,我等且静观后效,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现今也只能如此。”

  黄忠微微颔首,可安心镇守?明了此中详情,忧惧袁公搭在弓弦上箭矢何时射来,又会射在何处,而心乱如麻的二人,如何还能安心。

  翌日,尽管夜里黄忠已经命人收缴书信,可黑灯瞎火之间,袁营射来的又多,怎么可能全然收缴?

  “听说了吗?袁公在荆襄最畏惧的人,就是黄忠!”

  “没错没错!只要有黄将军镇守此处,我等可高枕而无忧矣!”

  “传闻黄将军的武勇,连吕布都远不及他,唯有纪灵才可与之一战。

  偏偏眼下纪灵不在袁公身侧,偌大袁营,虽百万众,再无黄将军一合之敌!”

  很快袁军畏惧黄忠的流言甚嚣尘上,百姓们、将士们都如同四百多年前,赵国的臣民们仰望赵括一样,仰望着黄忠!

  那一道道期待而炽热的目光,黄忠虽半百之年,何曾面对此景?

  他只沉默着低下了头,越发用力的握紧手中长刀!

  他高高站在城墙之上,每时每刻警惕着袁军来袭,他忙碌的身影从未懈怠片刻,如同一位被世人仰望的战神般,矗立在迎敌阵前!

  未几,袁军来了。

  依旧是熟悉的喊话,那士卒高声于城下呼喊。

  “黄将军?想好了吗?你是我主在荆襄唯一视作对手的人,你若愿降,我主愿以国士待之!

  你若不降,即便你再强,我等也唯有奋死一战了!”

  这一次,黄忠没有答话,只挽背上雕弓如满月,箭如流星,矢贯坚石!

  一箭将喊话士卒洞穿倒地,宣誓着他此战的决心。

  袁营之中,众皆哗然。

  六马车架之上的袁术惊见此景,一手捂心,痛心疾首。

  “此间众将,我之子民也!

  黄忠老儿,安敢杀我子!

  快,取我缟素来!

  今日纵使此城有他黄忠镇守,术哪怕不惜一切,必破此城,誓报此仇!”

  言罢,袁术摘下头上发簪,怒掼于地!

  只听铮然一声,玉簪四分五裂。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三军将士,听我号令,今日朕亲自为尔等击鼓,当奋勇争先,先登破城!

  誓为我子王虎,报此血仇!

  敢不用命者,有如此簪!

  杀!”

  高呼一声“杀”字,袁术再次披上了那件熟悉的缟素白袍,其披头散发,击鼓而鸣,似状若疯魔,恍若痛失爱子的父亲。

  三军见此,无不掩涕!

  ”袁公之爱我等,如爱亲子!”

  ”袁公竟然还知道他的名姓?王虎?若是我的名字也能被袁公记住,纵死何妨?”

  “是啊!只盼我等身死之日,也能得袁公缟素悲哭,击鼓而鸣!

  果真得此厚遇,纵魂归九泉,亦复何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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