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221节
张绣入,见操陪客席,故作骇异,忙请操上座。
曹操推辞不过,无奈受之。
众人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曹操见时机合适,言及关于张绣投降诸般细节事宜。
其间隐隐有要求张绣率军随他一同北上洛阳,等候天子安排。
至于南阳则留给夏侯渊,由曹军分兵驻守。
张绣这边自有贾诩帮忙应答,多以虚言哄之,大有拖延之意。
宴会之中原本热烈的气氛,仿佛戛然而止,在双方谈之不拢,氛围骤降。
张绣举酒敬曹操,“绣既已降,丞相何急于一时?
今夜良辰,莫辜负了美景佳人,绣特地为丞相准备了歌舞助兴,投降事宜明日再议不迟。”
言罢,随着他拍手示意,当即便见一群身着彩衣的舞女,轻盈步入殿中。
曹操本就当做鸿门宴来的,自然也没觉得今晚上就能把事情谈妥,见张绣已上了歌舞,遂从之。
“如此也好,今夜本相与张将军只谈风月,莫论国事。”
随着悠扬的钟磬,一众舞女翩翩起舞,其中为首一人,寒纱遮面,绣衣罗裙翻酒污,纤姿婀娜,一曲舞罢歌声绝。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引得众人目不转睛,曹操亦看得兴起,神思为之摇曳,但他自以为这是场鸿门宴,一直在等着对方出招。
是以当下小命为重的曹操,还是强自压下遐思,不动神色,与典韦暗自戒备着张绣随时可能的出手。
不想宴会笙歌不绝,一曲接着一曲,只有好酒好宴,直到月上中天,都不见张绣动手。
曹操惊疑!
可这种事他又不能明着询问张绣:你怎么还不动手?
按耐不发间,却见张绣忽得起身,举杯握在手中,曹操眼神一凝,暗道一声,来了!
反正从殿里到殿外,乃至府外与城内大军,他皆已有所布置,此刻丝毫不惧,只以目视典韦。
典韦会意,于案下执小戟握于手中,只等张绣敢有摔杯之举,便一戟取他项上人头。
千钧一发之际,便见张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绣,敬丞相!
今既请降,日后于天子面前,绣人微言轻,还望丞相提携。
今天色已晚,绣不胜酒力,就不耽误丞相安歇了。”
曹操:“.”
曹操本来目光死死盯着他握杯的手,紧张了半天,好悬没被气死。
不是,你
这你不动手?你到底还动不动手?
要说你降,结果我跟你谈投降细节,你说明天再说。
可要说你不降,等了半天的鸿门宴,其实是我自己吓自己?
所以你今晚上到底喊我过来干嘛的?总不能真就是吃顿饭喝顿酒吧?
尽管曹操心中疑虑横生,百思不得其解,但张绣都已送客,他也没理由再留。
于是,一夜无话,吃好喝好,各回各家。
翌日,曹操一觉醒来,令他大无语的事件发生了。
贾诩又来了,又是和昨天一摸一样的说辞,张绣又要给曹军发酒肉犒赏,又一次请曹操赴宴商谈大事。
曹操:“???”
我昨天到底过没过?
不敢疏忽大意,当夜曹操又领八百兵马,典韦随行,小心谨慎来至张府。
按理说,你张绣今天可算要跟我讨论投降事宜了吧?
可回应他的,只有张绣满脸堆笑的举杯,“丞相,喝酒!莫谈国事。”
曹操:“.”
那你今天总归是鸿门宴了吧?
可直到吃好喝好,再度回府,张绣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好似真的只是找他喝酒一般?
于是,第三天,令曹操更无语的是,贾诩又来了!
“丞相,将军请您过府饮宴,商谈大事。”
曹操:“.”
就此,曹操在宛城的生活就便成了。
【一日:应邀往张绣府赴宴。
二日:应邀往张绣府赴宴,酒宴乏味,唯张府舞姬,尤美。
三日:赴宴,那美人今日多看了我一眼,想来也听过本相威名。
四日:赴宴,美人。
五日:连日赴宴,或以声色,或赏美人,不妥!
此必张绣使我疏忽大意,或将暗藏杀机,今当警之,不可如此!
夜,率八百精锐.赴宴!
六日:赴宴。
七日:已久赴宴,竟不知美人何名,今当再赴。
八日:通宵赴宴。
九日:荀攸劝之,我以为然。
今与众臣相戒,不复赴宴。
夜,绣不见我至,亲自来请。
遂,赴宴。
十日:赴宴,邀之同饮,美人从之。
她必也心许本相!
】
如此十余日,张绣日日相请,曹操夜夜赴宴。
曹操始终警惕张绣杀机,不敢疏忽大意,每临张府,必带八百锐士,典韦随行,以备不测。
可张绣十余日都没有动作,也确实让他愁眉不解,遂谓来劝阻他赴宴的群臣曰:
“张绣此举,必有深意,且容我赴宴,以试其心,本相绝非沉溺声色之人。”
群臣:“.”
丞相啊!曹安民都给我们说了,您近来让他打探那位张府美人的身份名姓,您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可他曹公,只是去赴宴和张绣商谈大事而已,能有什么坏心思,群臣又如何能劝?
另一边,张绣、贾诩也互相对座,面面相觑。
“我观曹公好像除了每次赴宴,都要带一众甲士,特别警惕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坏心思?
难道真是我为蒋干所欺,多虑了?”
贾诩亦蹙眉,“未必!我近来察觉,曹公麾下,名曹安民者,整日于张府附近,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似在打探邹夫人名姓。
且再看几天,左右不过多花些酒肉,置办宴会罢了。
若其果真枭雄,不为美色所动,我等当诚心降之。”
“善。”
是日,曹操赴宴而归,酒醉,退入寝所,惊见一人,探头探脑,不是曹安民,又是何人。
安民知操意,不待他问,乃密对曰:
“小侄连日打探城中消息,已知叔父所言美人,不住张府之中,乃居张家馆舍之侧,生得十分美丽,艳名远近闻名。
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
操闻言,朗声而笑。
“难怪连宴十余日,绣皆不动声色,只一味教我赴宴。
我此前始终不明其意,今日观之,原是这个缘故。”
曹安民诧异,问之。
曹笑答之,“其必欲将叔母进献本相,以讨朝廷封赏,又不好明言。
试问以他张济之侄的身份,麾下尽是张济旧部,如何明为此事?
故假作美人,十余日献舞,乃请本相自取耳!”
曹安民恍然,只以为有理!
曹操早就迫不及待,碍于不明白张绣什么意思,连忍了十余日,没想到竟是在与空气斗智斗勇。
在他想来,此美人既是张绣叔母,若张绣果真在意,又岂会让他假做舞姬,为自己连舞了十余日?
如此行径,不是在暗示进献叔母,以讨好自己,还能是什么?
遂令安民领五十甲兵,往馆舍取之。
却说馆舍附近,早有张绣安排耳目,等了十余日,可算等到了曹军要来拿人,赶忙回禀。
张绣方入寝,闻知此事,急请贾诩商议。
绣大怒!
“十余日无有动作,险些真当他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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