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朕,袁术,大汉忠良 第222节
曹贼可恨,明知邹氏乃我叔母,仍敢强掳之,果未将我放在眼中,袁公诚不欺我!”
贾诩闻言,虽然心下觉得被你拿邹氏这样的美人,连续勾引了十余日,好像.
不过他亦知自己劝不动听了袁营之言,始终怀有成见看曹公的张绣。
当下曹公果然中计,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再多张绣也只会觉得自己试探对了,幸好多试探了几日,否则曹公居然隐藏如此之深,又怎看穿他禽兽本性?
所幸此时的贾诩,此前听了那骇人听闻的袁术阴谋论,本就没有再与袁公为敌之意,故顺着张绣的话,进而言之。
“此事不可张扬。
所幸这十余日间,我等早已布置妥当。
十余日来,将军天天犒赏曹营军士,彼等初时谨慎,心存防备。
今十余日无事发生,渐渐尽饮酒肉,营中松懈。
反观我军将士,早已等待多时,只待将军一声令下,顷刻便能大破曹军!”
张绣颔首,决意即刻举事,救出叔母,人赃并获,使曹操为天下笑,以泄心头之恨。
乃传偏将胡车儿,随之引军,急攻曹营。
那胡车儿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乃异人也。
当下献计于绣曰:“只可惜典韦勇猛,急切难近,而他因每日陪曹公赴宴,为亲兵护卫警惕非常,未能饮酒。
否则,趁其酒醉,取其双戟,杀之如探囊取物。”
绣亦为之蹙眉,“今其未醉,奈之若何?”
贾诩笑之,“任他武力通神,不过一人耳。
若曹公全盛之时,率十数万大军而来,我等猝然偷袭,不过一击之力,倘为典韦所阻,则事难成。
然今时不同往日,今曹公屡战屡败,兵疲将溃,总计不过四万之众,其中两万还是文聘所部荆州兵,一旦事发,只图自保,必不救援。
其余两万,于营中大醉,插标卖首耳。
届时曹军尽溃,典韦一人虽勇,何敌我两万大军?
况且今欲杀者,亦非典韦,命人引开困之即可。”
张绣称:“善。”
“若能取曹贼项上首级,献于袁公,绣或可为袁公继子,一步而登天!
常听人言【幼子多疾,汝当勉励】。
本将自诩武艺才情,不弱于人,袁伯符当之,绣未必不能当之。”
贾诩:“.”
好好好,我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原来上次我劝了你袁公义子众多,当了也排不上什么。
结果你倒是听进去了,搁这惦记上当袁公继子了?
第236章 宛城之战
须臾,邹氏被取到府中,操见之,大喜!
果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
烛火光晕昏黄,曹操仔细端详美人,轻笑问之。
“夫人可识吾否?”
邹氏答:
“久闻丞相威名,今夕幸得瞻拜,如何不识?”
“吾为夫人故,特纳张绣之降,不然宛城上下,尽屠矣。”
邹氏恭谨有礼,拜曰:“宛城上下,实感丞相再生之恩。”
曹操对她恭顺的态度甚为满意,图穷而匕见。
“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
今宵愿同枕席,日后随吾还都,安享富贵,何如?”
邹氏:“.”
无端被绑来此地,她自然知晓曹操的意思。
反正张济死后,她寡居久矣,今得与闻名天下的大汉曹公,同享鱼水之欢也未尝不可。
但问题是现在不行。
作为张绣、贾诩他们计划的主要执行人。
她再清楚不过,当自己走出馆舍之时,大汉曹丞相的所谓威名,就已经步入尾声。
这个时候她疯了能答应曹操干这事,到时候让张绣捉奸捉双,岂不全完?
至于说提醒曹操也来不及,不说张绣是夫君张济之侄,是亲,曹操一介外人,所求不过一晌贪欢,是疏。
便是满营曹军,大多都因连续十余日的酒肉安逸而松懈。
贾诩亲自操刀,杀机隐于潜移默化之间。
十数日布局,从张绣到贾诩,乃至胡车儿等心腹将官,日日夜夜陪着曹军饮酒笙歌,只为一朝事发。
昔日张飞一醉失徐州为天下笑,又何况于今乎?
但也不能彻底激怒曹操,否则从张绣拿自己来试探曹公,便可见其心。
他大抵会帮自己报仇,而不会帮自己保命。
说到底他张绣在意的也只是叔母是否为人所欺的名声,与是否能得曹公看中尊重,将来在曹营的前程罢了。
是故,邹氏心知出馆舍之时,张绣便该得了消息,当下兵马随时将至,只需虚与委蛇,拖延片刻即可。
她拜谢不受,恭顺答之。
”妾乃张济之妻邹氏,残花败柳之身,何承丞相天恩?
恐污了丞相身子,有损丞相英名。”
“夫人多虑!
夫人身份,我岂不知?
本相甚爱夫人,岂会在意小节。”
听邹氏提及此事,曹操都笑了,我的夫人呀,优点你说了,那么缺点呢?
见曹操听闻此事,丝毫不在意,甚至更为意动,探手过来似要动手动脚。
邹氏惊了!
故作受惊小鹿之状,步步后退。
“丞相,馆舍之中,有下人照顾妾身起居。
见我久不归,绣必生疑,倘来要人,无端为我一女子,令你与我家侄儿生了嫌隙。”
曹操朗声大笑,就要将邹氏揽入怀中,“夫人连日为我献舞十余日,尚不明张将军深意乎?
诚恐其早欲将夫人献之于我,闻之此事,乐见其成也。”
”丞相误会。”
计划持续了这么久,为保小命,邹氏早已准备了应答脱身之词。
“此乃妾久闻丞相威名,心向往之,遂自荐献舞。
尝谓绣曰:由妾亲自献舞,可表降之诚意,遂许之。
然今夜之事,绣毫不知情。
丞相有所不知,我那侄儿是个急性子,眼里最是揉不得半点沙子。
倘使听闻你我之事,大怒之下引兵来攻,如何是好?
丞相不如放我回去,来日与你从长计议,可好?”
邹氏说的楚楚可怜,但都这个时候了,曹操怎么可能放她走,冷笑斥之。
“他敢?
既然夫人与操同心,又何惧之?
他不来还好,倘若敢来,操当尽灭其部,血洗宛城。
方才所言,为夫人故,特纳绣之降,不然尽屠宛城上下!
夫人犹不信乎?”
曹操话语里,已有威胁之意,逼她不得不从。
“那好,既然丞相如此说。
倘使绣儿大怒之下,果真杀来,丞相可要保护妾身。”
见邹氏屈从,曹操怎不大喜?
至于其所言张绣是个急性子,大怒之下会引兵打来?他是真没把这话当回事。
急性子?我跟他喝了这么多天酒,我怎么半点没感觉出来?
大怒之下引兵来攻?张绣能不能发现都不一定,就算发现了,他也不一定会为了你一个妇人,就敢和我开战。
就算他真气不过要开战,仓促之间他又哪来的时间安排调度兵马?
就算他真调兵来攻,在这城中,我足有四万兵力,张绣只得两万,他也不一定打的过我。
所以曹操真没觉得这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出于素来的谨慎,他还是吩咐殿外看守的曹安民,传令三军小心防备,警惕张绣来攻。
然而哪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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