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第242节
武松听了,目光看向郑屠儿子,问道:
“你是何人,有何话说?”
男子惊恐地抬头 ,正好遇到鲁智深的目光,吓得身体一哆嗦。
“小的郑天寿,在状元桥下卖肉的。”
“这刘棠夫妻两个确实欠了小人银子,他们买肉赊账,小的有凭据。”
武松微微颔首道:
“既有凭据,那便把凭据拿来。”
郑天寿吩咐喽啰回去拿凭据。
很快,凭据拿过来了,送到武松手里。
武松看过后,再看向妇人,问道:
“郑天寿手里有你丈夫的赊账凭据,你如何说?”
妇人哭诉道:
“渭州城谁人不知,郑屠的肉岂有赊欠的。”
“奴家丈夫买肉,都是付的现钱。”
武松看向卖肉的刀手,问道:
“你们是卖肉的,她丈夫可有赊欠?”
武松身体前倾,说道:
“我是宣抚副使,官家派我到这里,这知州、经略相公,都要听从我的号令!”
“你们若是说半句假话,先打一百脊棍,刺配三千里!”
这些喽啰平日里欺软怕硬,见到衙门的人,更是先怕三分。
听说武松是这么大的官儿,当即吓到了。
“主人家卖肉,从不赊欠,这刘棠从未欠他。”
听了伙计的供词,鲁智深早已按捺不住,起身骂道:
“好个腌臜泼才,你老子不仁不义,你也是个杀头的!”
眼看鲁智深就要动手,戴宗、时迁两人赶紧抱住。
武松一拍惊堂木,骂道:
“好个郑天寿,竟敢伪造凭据,欺骗本官!”
“你岂不知国法森严,逼良为娼判绞刑、拐卖儿童罪加一等!”
“今日本官判你斩立决!”
郑天寿吓得面无人色,大叫道:
“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求大人开恩!”
门口的百姓听武松判了郑天寿斩立决,纷纷叫好。
这厮平日里欺压邻里多了,百姓奈何不了他,一直忍着。
郑屠老婆听了,大叫道:
“我官人已被鲁达打死,我就这一个儿子,求大人开恩。”
武松不理会郑屠老婆,看向郑天寿,问道:
“要我饶你,你且说仗了谁的势力?敢在渭州城胡作非为!”
“巡检使尉迟昭,我每月送银子与他。”
站在旁边的巡检使尉迟昭赶忙跪下磕头:
“大人明鉴,这郑天寿胡言乱语,下官从未收他银子。”
武松冷笑,看向郑天寿,问道:
“你说送银子与他,可有凭据?”
“有,我上月便送了100两银子,他外宅生辰,我又送了一对上好的玉镯子,就在青瓦街。”
武松看向巡检使尉迟昭,冷冷笑道:
“你还有何话说?”
尉迟昭跪在地上,磕头喊道:
“大人恕罪,小的一时糊涂!”
第193章 判斩立决,百姓告状
武松没有理会巡检使尉迟昭,而是看向一旁的知州孔道辅。
“孔知州,你的下属如此胡作非为,你不知晓?”
“此事问起来,你有个治下不严之罪。”
知州孔道辅吃了一惊,慌忙起身拜道:
“武宣抚,尉迟昭欺瞒下官,所以不知晓。”
孔道辅转身指着尉迟昭骂道:
“你这厮身为朝廷命官,也是读过书、中过举人的,竟然如此做出这等无行的事情!”
尉迟昭慌了,说道:
“是郑天寿自己送与我的,并非我要他的。”
郑天寿不想死,大喊道:
“分明是你向我索取,渭州城做买卖的,哪个不给你送钱。”
“那青楼、赌坊,每月的例银便有万把银子。”
孔道辅听了都感觉震惊,每个月的例银就有上万。
他这个知州也捞不到这么多银子。
“你这厮,平日里见你道貌岸然,背地里居然这等为不法!”
“武宣抚,尉迟昭这厮着实可恨,请将他扭送大理寺处置!”
尉迟昭大叫求饶,武松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好你个尉迟昭,身为巡检使,知法犯法、为非作歹!”
“把尉迟昭的纱帽、官服扒了,解送京师大理寺!”
知州孔道辅连忙指挥衙役把尉迟昭扒了,当场绑了。
武松又看向郑天寿,骂道:
“你老子镇关西在时,便横行渭州城,被鲁将军打死。”
“你这厮不思改过行善,反倒变本加厉、为非作歹!”
“依照大宋律法,你逼良为娼、拐卖儿童,本官判你斩立决!”
郑天寿大叫道:
“我不服,你与鲁达是兄弟,故意加害我!”
“《宋刑统.贼盗律》明文:拐卖良民为娼妓,判绞刑;略卖小儿,罪加一等,判死刑!”
武松并没有打击报复,而是按照大宋律法判刑。
在古代,对于逼良为娼判的很重,不像现代社会那样。
对于拐卖儿童也是,古代抓到人贩子,基本就是死刑。
两罪并罚,判处郑天寿死刑,合情合理合法!
门外的百姓听了,大声叫好:
“这郑屠太可恶了,淫辱了多少良家女子。”
“前街卖豆腐的女儿,便是被他奸了。”
“还有那轿夫的娘子,当街被他剥了衣裳,都是尉迟昭护着。”
百姓不断数落郑天寿的恶行,武松听到,对着门口百姓说道:
“诸位,我是朝廷的状元,也是官家派来渭州城的。”
“你们往日受了郑屠的欺负,都可进来状告。”
衙役放开大门,百姓涌进来,七嘴八舌告状。
武松让主簿过来记录,把郑天寿所有罪过全部记下,到时候呈递给刑部。
告状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卷宗写了厚厚五卷,主簿的手腕都要断了。
指着厚厚的卷宗,武松骂道:
“罄竹难书啊,你这厮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来人,把他拖出去斩立决!”
鲁智深早就憋不住了,起身揪住郑天寿的发髻,拖到门口,抽出衙役腰间的刀,直接剁了人头。
周围百姓一片叫好!
鲁智深出了一口恶气,爽快地坐下来喝茶。
武松再看向郑屠老婆,骂道:
“你这贱人,郑屠在时,你便欺辱金家父女。”
“郑屠死了,你不思悔改,反教唆你儿子胡作非为!”
“按照大宋律法,你是从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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