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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威廉三世 第504节

  十秒之后,战列舰3万多吨的舰体又一次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声响而抖动起来,当然,这种抖动持续的时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12枚重达625公斤的炮弹还要在空中飞行近25秒后,是否击中目标则要通过在敌舰队上空盘旋的德国战机通过无线电报传回,再由接受信号的德国战列舰通过旗语告知其他舰只,这一过程大约要耗费2到3分钟时间,也就是说伏见宫他们所获得的报告是上上上一轮齐射的结果。

  在略显枯燥的等待过程中,伏见宫亲王开始思考今后日本航母与战列舰的关系与未来,以此战为鉴,航空作为主力舰的时代并未来临,或许这种武器永远也不会取代战列舰成为海战的主角,德国在帕斯卡弗洛创造的奇迹或许仅仅是一个奇迹而已,并不通用于每一场海战。

  伏见宫博恭亲王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思考,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海军中将身份和对于航空母舰的兴趣,他是伏见宫贞爱亲王的长子,日本皇室各家族的子嗣危机已是长久以来的问题,唯有伏见家是人丁兴旺的,在得到了第二、第三子之后,伏见宫贞爱将博宫过继给了本家族的另一支——华顶宫家,伏见宫博宫很快便成了华顶宫家的继承人,可是世事无常,伏见宫贞爱的三子年近两岁就夭折了,二子伏见宫邦芳又体弱多病,这使得伏见宫博恭在1904年复籍伏见宫家,并且成为两家的共同继承人,在日本皇族中的影响力不用多说。另一方面,在日本陆海军的竞争中,作为最有影响力的皇族,伏见宫家和闲院宫家却站队不同,日本陆军极力拉拢闲院宫家,海军则以伏见宫家为靠山,伏见宫博恭和他的父亲均是强硬的海军派,海军方面的发展计划、预算等等和他们都有莫大的关系。可以说,只要伏见宫家指一,日本海军就不会朝二走,前提是天皇不亲自干涉的话。

  “再次命中!万岁!万岁!万岁!”

  看到前方的德国战列舰再次发来炮弹命中目标的信号,八代和他的军官们禁不住三呼万岁,这时的命中率已经能够与他们平时练习的最佳成绩相提并论了。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再去关心德国人的报告是否准确或是存在目测的误差,对这些狂热的日本军人来说,天皇的神威这一次真的降临了!

  海面的另一头,巴西、美国、阿根廷联盟舰队却被对方的远距离炮击打得灰头土脸,虽说海面上的最大可视距离达到40海里,可是到了20海里远的敌方,炮弹扬起的水浪是很难看到的,即便站在战舰的桅杆上,他们也不清楚自己主炮的弹着点距离对方具体有多少码,只是从对方未曾减弱的火力来看,就算炮弹能够侥幸命中对方,所造成的损失也是微不足道的。

  巴西战列舰“圣塔伦”号上,联盟舰队三人指挥小组在商议之后一致得出结论,不管接下来是继续战斗还是撤离,整个舰队都不能再这样继续被动挨打了。

  “我建议舰队假装撤离,由潜艇在敌人的必经之路上设伏,等对方损失惨重的时候,我们的舰队再打一个回马枪!”美方指挥官理查德·怀特将军还是之前那个建议,他觉得若不是该死的巴西人和阿根廷人坚决利用数量上的优势与对方速战速决,此时联盟舰队的情况还不至于如此糟糕。看看舷窗外的海面,威武雄浑的钢铁战舰在一根根冲天水柱中冒险穿行,其中两艘已经燃起了大火,滚滚浓烟与烟囱里的黑烟混杂着在舰队上空形成大片烟云,不到20艘轻型舰只仍忠实的护卫在战列舰队两侧,只是在对方炮弹砸出的惊涛骇浪之下,它们单薄的舰体仿佛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巴西海军上将瓦拉乔和阿根廷海军上将诺奇奥尼小声商量起来,这个场面令美国人很是生气,此前两个人一直仪仗自己的上将军衔不把自己这个小小的少将放在眼里,还说发生在南美的海战自然由南美人来指挥,智利、德国、日本的联军舰队不也是由智利人来指挥吗?若不是考虑到联合对敌的需要,怀特早就跟这两个老家伙翻脸了。

  “将军,您能肯定我们转向之后敌舰队一定会前来追击而不是单纯用舰载机进行攻击吗?还有,我们那7艘潜艇可以给对方造成足够的损害吗?”说话的是巴西人瓦拉乔。

  “对啊,我们不能下达毫无希望的命令!若是我们转向而对方却不追来,那意味着我们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非但没有任何攻击对方的希望,还要被对方的飞机追着打,那样我们既输了战斗又输了勇气,回去是没有办法向国人交待的!”阿根廷人诺奇奥尼也是相似的意见,看来两个南美将军总是能够取得意见上的统一,这让怀特根本没有办法用表决来实行自己的设想,如果巴西和阿根廷能够像智利人那样谦逊,战争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怀特强压住胸中的怒火,语气坚决的说:“好吧,该死的责任由我来承担,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瓦拉乔上将和诺奇奥尼上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这之后瓦拉乔点了头,“好吧!将军,但愿您能够指引舰队走向胜利而不是覆灭!”

  怀特终于舒了一口气。

  5分钟之后,既疲惫又狼狈的联盟舰队转向了,而由几艘巡洋舰拖曳着的潜艇也放开缆绳随后潜入水中。

  情报很快通过侦察机汇报到了联军舰队的指挥官那里。

  智利海军上将马科斯·平托虽然年迈,但智利政府和海军都很信任他,而德国海军也要求联军舰队中的德国舰只在行动时积极配合上将的指挥,在协调联合行动上,德国海军少将冯·达尔维克做得非常好,既然德国人都如此了,后来加入的日本舰队也就没有话说,一律将行动决定权交给智利上将,只保留必要时退出战斗的权力。

  “我们的舰载机能够再次出动了吗?”平托上将命令用旗语询问后面的德国人。

  “随时!”冯·达尔维克的座舰很快发去回复。

  “保持与对方的距离继续炮击,舰载机部队全力发动第四次空袭!”平托上将向整个舰队下达了命令。

  二十分钟之后,七十余架战机飞越联军战列舰队头顶。

  又过了一刻钟,德军机群发动了又一波空袭,这次投下的仍是C型炸弹和E型鱼雷,战果不算显赫,一艘美国巡洋舰、一艘巴西巡洋舰和两艘巴西驱逐舰沉入海底,千余名官兵在海上漂浮着等待救援。与此同时,7艘美制潜艇带着120多名美国水兵和90多名巴西、阿根廷水兵悄悄逼近令他们几近崩溃的盟军战列舰队,却不知对方早已注意到它们,一支装备了反潜设备的驱逐舰队正在附近守候……

  随着夜幕的降临,持续了近一天的海战以联盟舰队的完败而宣告结束,由于海战开始的地点位于阿根廷劳拉港以东海面上,所以被称为劳拉大海战。在这场海战中,德国航母上的130架舰载机俨然成为战斗的急先锋,从发现对方、夺取制空权到发动空袭,它们为联军的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但纵观战斗的整个过程,联军的六艘主力战列舰却成为名符其实的中流砥柱,在持续近2个小时的炮击中,六艘战列舰一共向对方发射了4000余发大口径炮弹,“扶桑”号、“山城”号出力最多,两舰每门主炮96发的备弹到战斗的最后所剩无几,其360毫米舰炮多次命中联盟舰队的战列舰,作用超过了四艘德制战列舰的305毫米舰炮。

  1920年1月12日,交战双方终于坐到了谈判桌旁。经过历时两周的艰苦谈判,双方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签署了《南美和约》,秘鲁南部、阿根廷北部被作为和平保证交予智利,这两块区域也被称为“南美的阿尔萨斯和洛林”。交战双方将在国际的监督下和平共存,巴西、阿根廷在十年之内不得建造新的战列舰,轻型战舰和潜艇数量受到限制,更不允许拥有航母,陆军以目前规模为限,航空部队亦不得投入发展经费;作为交换,智利三军保持目前的规模不变,军费投入每年增长不超过10%;此外,德、日在智利租用军港的合法性将被承认。

  和约的结果对于交战双方各有利弊,战争中的历次战役和战斗也成为各国争相研究的对象,尤其是劳拉大海战更是被奉为精典,从此,德、日、美三强海军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发展方向。连续在墨西哥和南美失势之后,美国宣布退出华盛顿国际海军条约,并重新开始海军扩建计划。随后,德、日也宣布退出海军条约,这份条约在仅仅维持了4年之后便宣告作废,新一轮海军军备竞赛无可避免的开始了。

  1920年底,在进行了数年的周密准备之后,德国海军开始更换现役航母舰载机。

第七十一章 大海军竞赛

  岁月如斯,孩子们很快长大,大人们却在一天天老去。

  1924年1月26日,为了冲洗东京大地震与天皇久病所带来的悲凉气氛,日本皇室在东京的皇宫中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一对新人是摄政王裕仁和久迩宫家的良子。这门婚事自从1917年被内定之后,曾遭受“色盲风波”和两次因故推迟婚期的考验,在苦苦等待了六年之后,两位年轻人终于迎来了这一天。

  婚礼按照古老的形式进行,在近千位观礼嘉宾的注目下,合着司仪吟唱的神道赞歌,新人身着和式婚礼服,佩戴着皇室的菊花纹章,良子手持扇子,裕仁拿着王笏,在祭拜了祖先之后,喝了合丞酒。婚礼结束时,停泊在东京港口的军舰鸣礼炮101响。这一天全国放假,以示庆祝。

  值得一提的是,裕仁摄政在结婚之前的1923年12月,不顾宫廷势力的竭力反对和爱好陈规旧习的母后阻挠,毅然对皇宫内的女官制度进行了改革,打破两千年来的旧传统,公开宣布天皇一夫一妻制,把自己的爱情专一给了新婚的妻子。

  另外,裕仁还下令撤去了宫殿里的地面铺席,将殿内改成西洋样式,并改变了自己的衣着,西服成了他平常的服装,使得古色古香的皇宫内院充满了近代文明的气息。

  大刀阔斧的改革不仅在与皇族内务上,作为摄政王的裕仁在军队方面同样下了一番苦功夫。首先,他仿照德国建立了日本空军,并任命亲信将领蒲田一和担任空军部总参谋长,自从南美战争结束以来,空军部在摄政王的支持下不断发展壮大,不仅从德国进口了大批军用飞机,还派遣大批留学生前往德国学习,并在国内鼓励新建了几家大型飞机制造工厂。到1924年为止,日本空军已经拥有战机500余架、飞艇350艘,官兵总数达到4.1万人,规模仅次于德国空军,而美国此时尚未建立独立的空军部门。

  与实际上属于皇室“财产”的空军部相比,日本海军部在解除了《华盛顿海军条约》这道枷锁之后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随着海军和防务会议提交的“新八八舰队案”预算于1920年得到批准,日本国内各海军造船厂开足马力为帝国海军建造战舰,并在1924年之前先后完成了排水量3.86万吨、装备4座双联装410毫米主炮的长门级战列舰“长门”号和“陆奥”号,以及排水量3.99万吨、装备5座双联装410毫米主炮的加贺级战列舰“加贺”号和“土佐”号,还有排水量4.1万吨、装备5座双联装410毫米主炮的天城级战列巡洋舰“天城”号、“赤城”号、“高雄”号、“爱宕”号,1924年时在建的主力舰包括纪伊级战列舰“纪伊”号、“尾张”号、“淡路”号、“伊豫”号,设计中的则有4艘美作级高速战列舰。

  在航空母舰方面,1920年之前日本已经有3艘、2艘在建,并计划在未来5年陆续建造更多的航母,但是1919年的南美战争似乎改变了日本海军决策层对这种大型舰艇的看法,不仅在建的“苍龙”号和“飞龙”号紧急停建,预定的造舰计划也被重新讨论修改。到1922年初,2艘苍龙级航空才再度开工,此后日本海军只新建了一艘2.5万吨的翔鹤级航空母舰“翔鹤”号,转而将节省下来的经费投入到改进和生产舰载战斗机与无线电通讯技术上。

  此外,因海军条约而被迫转为练习舰或者靶舰的敷岛、三笠、朝日在进行了大改装之后重新焕发了活力。至此,日本帝国海军已经拥有了一支包括17艘战列舰、8艘战列巡洋舰、12艘装甲巡洋舰、6艘航空母舰为骨干的庞大舰队,从数据上看,这支舰队足以和德国海军相匹敌,但是在迅速膨胀的美国海军面前,日本海军的实力仍不足以单独与之对抗。

  在这段时间,企图凭借强大的经济和工业实力摆脱墨西哥和南美战争失利阴影并捍卫国家安全的美国人也没有闲着。在总统沃伦·哈定的主导下,国会于1920年和1923年分别通过了两笔巨额海军预算,截至1924年,6艘列克星顿级战列巡洋舰“列克星敦”号、“星座”号、“萨拉托加”号、“漫游者”号、“独立”号、“美国”号和南达科它级战列舰(与历史上1939年建造的南达科它级完全是两种型号的战列舰)“南达科它”号、“印地安那”号、“蒙大拿”号、“北卡罗来那”号、“依阿华”号、“马萨诸塞”已经完工,前者是排水量3.5万吨、装备4座双联装406毫米主炮、航速32节的高速战舰,后者排水量3.66万吨、装备4座三联装406毫米主炮的火力型战舰。为了与德日两国最新式的主力舰对抗,美国海军还在1923年开工建造了更为强大的夏威夷级战列舰,4艘该级战列舰预计将在1925年服役。

  2艘1910年服役的特拉华级、2艘1912年建造的怀俄明级、2艘1913年建造的纽约级、2艘1916年建造的内华达级、2艘1917年建造的宾夕法尼亚级、3艘1918年服役的新墨西哥级、2艘1920年服役的田纳西级、4艘1921年建造的科罗拉多级、6艘1923年建造的南达科它级,25艘战列舰组成了目前这个星球上最为强大的战列舰队,加上5艘战列巡洋舰、7艘航空母舰和上百艘轻型舰只,美国海军的实力已经空前的强大。只是不论是15艘战列舰、4艘战巡和2艘航母组成的太平洋舰队,还是10艘战列舰、2艘战巡和3艘航母组成的大西洋舰队,都很难与它们所面对的潜在敌人同时抗衡。

  作为超级机动力量,640艘飞艇被寄予厚望,其中65艘被誉为“空中航空母舰”的比奇型超级飞艇更是创造了世界航空史上的众多记录——首种双体联合式设计、12.5万立方米×2的超大体积、第一种可以起降飞机的飞艇,这种飞艇有着无与伦比的庞大身躯与惊人威力,两个雪茄形硬式气囊之间是长46米、宽15米的双层飞行甲板,下层用于飞机起飞,上层用于降落,可搭载8到9架P-3轻型战斗侦察机或是5架TB-1型鱼雷/轰炸机,这种飞艇的出现也使美国海军将原本20艘航母的建造计划削减了一大半。

  与日本海军相似的是,美国人也将相当一部份资金投入到战机的研发当中,完全国产的P-3、P-4、P-5型战斗机和B-4、B-5、B-6型轰炸机以及TB型鱼雷机先后面世,尽管它们身上仍有部分德国战机的影子,但在性能上已经有了非常大的提高。其中P-5是美国第一种全金属战斗机,采用单发单座双翼布局,外形上和德国的兀鹫I型攻击机颇为相似,只是身形要小近三分之一,航速达到205公里每小时,性能超过了国际市场上能够买到的任何一款战斗机。

  欧战结束后的第9个年头,就像坚挺的欧洲马克一样,在将战争赔款、新殖民地等战争获益逐步消化之后,德国经济跃上了一个令人欣喜的新高度,1923年的国民收入已经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十年前的全国工业总量是美国的二分之一,现在加上各个殖民地工业的总和已经能够与美国持平,十年的人材搜罗使得德国的科技水平继续保持对世界各国的优势(优越的环境或许会让一些科学家无法达到历史上的高度,但将他们搜罗来至少能够削弱对手的力量,而且好环境可能是一些历史上默默无闻的天才成为光芒四射的人材)。

  德国,柏林。

  经过八年的施工,辰天的新皇宫终于宣告落成,宫殿以前皇后丽莎·奥拉芙的姓氏来命名,即奥拉芙宫,占地32公顷,前后花园各占地近10公顷,其余是主建筑和附属建筑。

  新皇宫竣工当天,皇室贵族和政要将领们纷纷前来庆贺,旺盛的人气使得这座美丽的新宫殿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令人满意的。偌大的花园广场旁边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汽车,在花园的中央,大片翠绿的草地叫人看着心旷神怡,草地正中央并不是传统的喷泉,而是一座高大的青铜雕像,那是德意志帝国的创始人威廉一世,这位开国之君正以高傲的姿态目视前方,他右手勒着缰绳,左手握着战刀的把柄,身穿普鲁士时代的骑兵军服,胯下是一批健壮的骏马。

  在这座花园广场的西侧还有一座规模不大的雕塑公园,里面摆放着德意志帝国成立以来的著名人物,除了威廉一世的坐像和威廉二世的立像之外,老毛奇、俾斯麦、提尔皮茨等功勋将领的塑像都能在这里找到。

  美丽的花园广场由一条环形砂土路所围绕着,外面则是一条由木架树棚和蔓藤植物构成的环形林荫小路,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座洗手台大小的雕塑喷泉,长椅不多,走上百多米才会有一张供两人休息的精致木椅。

  皇宫的后花园是一座真正的花园,成百上千种植物让这里成了一座昂贵的植物园,一年四季都有许多花朵开放,清澈见底的人工河流在花园蜿蜒,一座座样式各异的小巧点缀着景色,大大小小的花圃星罗棋布,一共有60多位花匠在这座花园工作。

  在宏伟的宫殿里,典礼厅、音乐厅、宴会厅、画廊等厅室总共有八百余间,其中不乏珍宝级的皇室收藏品,只是从规模、价值和知名度方面都没有办法和俄国冬宫、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相媲美,毕竟宫殿的主人在这方面的兴趣并不高。相反,这里的兵器藏品在欧洲却可谓是首屈一指,林林总总的铠甲和武器存放在一个巨大的兵器库里,15名侍从专门负责清扫和护理这些藏品,一些较为珍贵的甚至用巨大而密封的玻璃柜存放。

  或许是受到父亲的影响,12岁的皇储安德雷斯·威廉也有自己的收藏,只是与大人们的藏品相比,他的收藏不论数量、体积都要小许多,数百件“珍宝”摆放在一间不到50平米、布置简单而整洁的房间里。

  周末不上课的时候,安德雷斯总要在这个房间里花上两三个小时,有时候他的父亲也会过来凑热闹。这不,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在自己的小工作台前画画,他的房门被敲响了,随后进来的便是他的父亲、德意志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威廉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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