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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当反派 第676节

那真是……太有趣了!

但随即,恶魔眨动着蛇类竖瞳,脸上浮现出一抹恶趣味十足的笑容,脚下没有丝毫停顿地迈过门槛,走进教堂内部。

心血来潮的古蛇,抱着一般游客的态度,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放眼望去,教堂的正面为三段式结构,高高矗立着两座左右对称的尖塔。随着太阳渐坠,整座教堂沐浴在金黄色的光辉之中。

遍布教堂外墙的花纹及雕像也线条唯美细腻,特别是正面中央大门右侧的四尊立像,更是哥特式建筑鼎盛时期的杰作。

而后世赫赫有名的雕塑,《微笑的天使》、《玛丽亚的侍从》、《圣约瑟夫》等,严格按照秩序性的构图标准,达到了近乎左右对称的程度。

步入其中,在飞拱柱烘托的教堂顶部,密集而细长的大小尖塔重重叠叠,浑厚繁复的石头合唱层层递进,直上云霄,绵无尽头。整个大教堂就像一座封存着时间的博物馆,教堂内外布满了以圣经故事为主题的雕塑,足足2300多尊。

一个个展翅欲飞的天使,都具备着人类的形态,而不是在记忆中那种扭曲暴虐的造物。

而在教堂的一角,一座竖有军旗的圣女贞德塑像,初步完工,被静静摆放。

萨麦尔从旁人的议论中了解到,这似乎是那位查理七世的授意。

当年,在奥尔良解放后,贞德激励着那位有些胆怯的王储,勇敢地前往兰斯,并在这里完成了加冕仪式,最终铸就了他的王座。

顺便说一句,被处于火刑的贞德,才只是一个19岁的小姑娘,而被鼓励的查理七世,28岁。

由于没能将贞德营救出来,那位奥尔良圣女被施以火刑的消息传来之后,兰斯圣母大教堂中,就多了这么个摆设,算是聊以自wei。

至于,王宫里的查理七世,究竟是发自肺腑的悲痛和悔愧也好,还是收拢军心,避免兵变的权谋也好,萨麦尔没兴趣探究。

毕竟,这些都没什么意义了。

正当萨麦尔驻足在贞德的雕塑前,饶有兴趣地打量之际,那石像空空如也的右手,让他不禁微微蹙眉。

“该死的,不就是丢了几件陪衬吗?那个胆小鬼查理,为了这点芝麻大小的事情,居然敢当众让我难堪!”

短暂的思索,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骂骂咧咧的嘟囔打断,隐去身影的萨麦尔若有所思,随即找到了这雕塑违和感的源头。

剑,少了一把贞德应该携带的佩剑。

看来,那位圣女殿下,已经来过了,顺道还取走了点自己的“遗物”。

只是,不知以活人的身份,取走从祭典自己的雕塑上,拿回属于自己的遗物,那位圣女殿下,会是什么有趣的体验?

古蛇戏谑扬唇,不免有些好奇这个答案。

“嘁,区区一个乡下的村姑,有什么可在意的!何况现在人都死了,演戏给谁看?”

某位刚从王宫里被训斥一顿回来的主教,怒气冲冲地走向雕塑前,见四周无人,余怒未消之下,顿时怒从胆边生,恶从心头起,飞起一脚踹在马腿上,眯起的小眼中,泛起轻亵的意味。

“该不会,你们有一腿吧?”

听王宫里服侍过这位圣女沐浴的女官私下议论过,这可是大美人,而且更难得能可贵的是,那副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铠甲下面,居然有对好奶,比平常的那些修女都有料。

确实,就这样被烧死,太可惜了。

主教抬手摩挲着下巴,打量起眼前似乎有那么点诱人的雕塑,瘦长的脸上泛起丝丝恶意的戏笑。

啪……

正当主教想入非非之际,一只白皙的指掌,悄无声息地搭在了这位主教的肩头。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主教一个激灵,慌忙转头。

“主教大人,我想向您进行忏悔。”

一个俊美深邃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教堂的角落,静静发出恳求。

“你是谁?这是后殿!谁放你进来的!教堂乃主的神圣之地,不容僭越,出去!你……”

正当那位主教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恼羞成怒地斥责来人之际,那位求告的信徒手中敞开的一大袋金灿灿的古币,让他顿时卡壳,拉长的脸训练有素地收起那份不耐烦,转眼揉展出一副勉强算是和煦的表情。

“好吧,孩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尽可告诉我,我就在这儿,主就在这儿……”

萨麦尔闻言,笑容绽开,一对开合的竖瞳裂生出花瓣状的十字光纹,唇角在黑暗中,愉悦翘起。

“那就,好好聆听,这场告解吧……”

在对视的瞬间,亘古的星辰映入脑海,燃烧的火焰带来灵魂的炽痛,无尽的忏悔喃语和受罪的哀嚎,如万千烧红的钢针般,刺入脑颅。

数十息后,一个衣衫破烂的瘦长中年人,边胡乱地抓挠下带血的头皮和血肉,边跑上大街,惊悚地高喊着“我有罪!我忏悔!”并语无伦次地供述着自己从小到大所做的一件件恶事。

“主教大人!”

紧接着,数个从圣母大教堂追出来的神职者,慌忙控制住这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惊慌的啃咬和发癫的痴笑。

他,疯了……

数十息后,这没来由变得疯癫的主教,被一群身黑衣的教士们带走,看热闹的民众们,不由想起。

这貌似是异端审判所的服饰,专门用来处理被恶魔附身的女巫和异端。

难道……

人们议论纷纷,等到余兴消退,这才堪堪散去。

而人群中的身影,欣赏完一出调剂的节目后,也转身离开,继续新的追寻。

然而,在城中绕了几圈,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居然回到了城门口。

古蛇嗅着空气中几近于无的残香,抬头看向那巍峨的王宫一眼,唇角轻轻扬起。

到门口都没进去,这算是看开了吗?

也是,救与不救,对与错,是与非,再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那位圣女起兵,从来都不是为了王权永固和封爵裂土,或许也并没有怨恨过这些尘世的蝇营狗苟之辈。

她所梦想的幸福,自始至终都在栋雷米的高空之中,都在那金黄成熟的麦田之上。

算了,放下就好,也省得我一番好心,弄巧成拙,在法兰西的土地上,间接搞出了类似于不列颠神圣圆桌领域那种特异点。

萨麦尔微微喃语,对于那位圣女的选择,眸中流露出一丝赞许,随即转头回望了这座城市一眼,回身拉上兜帽,向着太阳沉坠的地平线,渐行渐远。

请假条

昨天上午乡里第三轮核酸检测,去支援了,负责检测数据扫码录入,下午又去报备返乡人员,给那些年纪大的预备返乡人员,讲app操作流程,我头都麻了,七个步骤,沟通了三个小时,还是照旧,该错的还是错,不懂的还是不懂。。。。

忽然感觉,以前教初中生,是多么的幸福。。。

从5号凌晨0点,熬夜码字到了早上六点后,就被叫走了,白天一天都没睡了,晚上又折腾到快十点,扛不住了。

刚才三四点想爬起来写点,多少补个一章,太乏了,先请个假吧,让我多少缓一天,今天下午再更新。(本月为了全勤,肯定不会无故断更的,月底肯定会补够15万字。)

貌似是四轮核酸,最后一轮,希望也推个三五天再来,我缓缓。

顺便,发个手机上按照医生要求,下载的核酸检测录入app截图,证明自己这次鸽还是可以饶过一命的。

第十五章 臣等意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4.3k)

殷红的夕阳下,那淡微如烟的身影,融于黑暗,在结满麦穗的田间漫步缓行。

但路口的几次折转之后,又绕回原点之后,萨麦尔不由停驻在岔道前,眉心微蹙。

气息消失了……

随即,古蛇合上眼眸,想要感知空气中那缕几近于无的的残留气息,然而几经搜寻,却并无所获。

被魔术刻意抹除过?

这是,在躲着我吗?

古蛇思虑片刻,有些无奈地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略微摇头一叹,随即放慢了脚步。

果然,要迈过这一步,是十分艰难的旅程。

其实,他已经尽量选择以讲故事的委婉方式,半真半假地给了贞德一个相对能接受的答案。

要是直截了当地高喊:“上帝死了,我就是太阳!”之类的论调,恐怕世上没有什么虔诚的亚伯拉罕教徒,可以抗得住这崩碎三观的真相,那些狂信者们,分分钟zi fen殉道给你看的,恐怕都不在少数。

毕竟,某种荒诞的意义上,如果神自恶魔中来,那么,由古蛇这位撒旦坐镇的地狱,才是他们真正的天堂……

可即便如此对于一个虔诚的信者来说,这太过颠覆性的答案,短时间内还是难以承受之重。

因为信仰这东西,保持点距离感,才会让人有所憧憬,有所敬畏,一旦与理智或现实过于接近,神秘失去光环,那一尊尊泥塑木雕之上的凸凹不平和粗糙纹理,便尽皆入眼。

击碎幻想的瑕疵与缺憾,也就不可避免地呈现,甚至在心理落差下,被成倍放大。

算了,既然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那就没必要逼得太紧,给这位圣女殿下一点独自思考的时间吧。

古蛇打定主意,放缓脚步,不紧不慢追寻着硝烟的味道,走向英法百年战争的沿线。

战事悬而未决,如果猜的没错,那片血与火的战场,才是这位圣女殿下此行的目的地。

只不过,稍微有点麻烦的是,战争不知道持续到什么时候,想要从那广大的混乱交战区,寻找到刻意躲着自己的贞德,恐怕需要花上些时间。

然而,战局的迅速变化,让萨麦尔有些始料未及。

不知道是不是哀兵必胜的原因,自从英格兰人在鲁昂烧死了那位奥尔良圣女之后,就节节败退,法兰西的军队取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胜利,不断向前推进战线,收复了大片失地。

而有了本钱,那位查理七世也慢慢活动开了手脚,并果断调集军队,展开对巴黎的反攻,甚至于胆敢将自己空虚的腹地,留给勃艮第人,等同于魄力十足地压上了自己全部的筹码,梭哈了一番。

由于局势变化太快,萨麦尔仅凭一人之力的信息搜集,也跟不上整个英法战争的变化,因此,几次想要从乱军中寻找到那位奥尔良圣女的行动,都扑了空。

当然,这也和贞德默认自己的“死讯”,没有选择公开身份的有关。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那位奥尔良圣女,似乎真的认为自己应该死去一般,至今没有什么军队打着贞德复出的旗号作战。

因此,这就给了萨麦尔的搜寻工作,造成了比较大的麻烦。

古蛇也只好,追寻着那时有时无的感知,慢慢排查。

与此同时,正当萨麦尔大费周章地寻找某只“走失”的圣女之际,深夜,指挥官博锤科特的营帐中,也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

“主啊!真的是您!我没做梦?我真的没做梦!哈哈哈哈……”

营帐中,那位面相粗犷凶悍的中年大汉,望着眼前熟悉的轮廓,直到再三确认自己并非在做梦后,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激动之下,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见眼前的故人如此失态,贞德不禁有些好笑。

罗伯特·德·博锤科特,是驻扎在沃库勒尔辖区的法军指挥官,从贞德记事起,他就已经在辖区和英国人交战,同时也是一名在战场上以残暴麻木而闻名的领主。

而贞德的故乡栋雷米,就处在这位领主的管控之下。

曾经,这位来自栋雷米的少女,正是通过眼前这位领主的引荐,才得以和王储查理七世取得了联系,之后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我就知道,那些英格兰蛮子加害不到您!您必得到主的垂爱!您是对的…您…您可曾见到主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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