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之海开始的无限之旅 第280节

事实上如果不是看在这两个作为圣杯战争幸存者具备一定价值的情况下，他们说不定也会被时钟塔给暗中做掉。

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象牙塔或者纯洁的高校学府，魔术师皆异于常人的怪物，那么时钟塔也不过是一个充满魔物的地下城罢了。

韦伯当然不会谴责什么，或者说什么狗屁谅解的话。而不可否认的是，他现在也起了一些小心思。

“帮你们回到离开伦敦可以，但你们必须回到冬木市。”韦伯轻声道

“有人在那里利用灵脉重聚了大圣杯即将再次召开圣杯战争，大概是这样吧。我被选中陪同巴瑟梅罗前往冬木市，而你们，我希望你们也能前往冬木，并且成为我的同伴。”

是的，韦伯的私心就是希望能在那个奋战过的土地上再一次召唤出伊斯坎达尔，并且为他的王提前得到两个优秀的盟友！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本身的优秀特质不用多说，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圣杯战争的胜利者，而且其中一个还召唤出过那个阿尔托莉雅。

连续两届被同一场圣杯战争召唤出无疑是极小概率的事，比起单纯的‘幸运’，韦伯显然更加相信这个姓卫宫的小子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能是血脉？也可能是藏匿起来的某些圣遗物？不重要了，若是他还能召唤出亚瑟王，那无疑是非常好的一个助力！

“圣杯被重塑了？不可能，是谁干的！”凛一脸愕然的反驳道

大圣杯是她亲眼看着被阿尔托莉雅劈碎的，而且别的不说，哪怕是有什么小概率事件，这才几年的功夫灵脉怎么可能汇聚足够的魔力！

“不知道，但巴瑟梅罗说极有可能是将裘达尔变成那副模样的人干的。”

“我们答应你，埃尔梅罗老师。”

士郎果断选择了答应韦伯的请求，因为就算没有韦伯的要求，他们离开伦敦也会回到冬木市！

那里还有更多他们在乎的人，士郎不想他们成为时钟塔那些没有底线的魔术师的人质——而且，樱的情况也只有回到冬木市才能有所缓解。

“既然如此，我会准备两份自我强制证文，签下之后，我会委托朋友把你们送出去的。”

韦伯扫视了一眼旁边的格蕾和显得拥挤的客厅，恶声恶气的说道

“为了避免你们给我惹出更大的麻烦，今晚就暂时留下来吧，格蕾，今晚麻烦你守夜了。”

当然，韦伯今夜也不会入眠，他需要一点时间，去制定将来的准备与计划。

......

“所谓圣杯战争，只是一种汇聚魔力钻开大源之孔的魔术仪式。”

在逛了一圈将该搜集的信息都弄到手之后回到大空洞的摩根，已经完全掌握了圣杯仪式的所有迷要。

在这方面她的确是不折不扣的超级天才，仅在魔术领域，她可是能一夜之间解析迦勒底的灵子转移系统，并以一己之力替代事项记录电脑魔·拉普拉斯，拟似地球环境·迦勒底亚斯，和近未来观测透镜·示巴这三个

集结人类魔术师智慧结晶所制造出的大型魔术装置的。

而且就像摩根所说，圣杯战争本身并不是多么复杂的魔术仪式。

得益于各怀目标的三个创始人，圣杯战争融入了爱因兹贝伦部分不完全的第三法资料，结合灵脉和令咒的契约约束打造了一个献祭循环的魔术仪式。

通过灵脉作为代价从英灵座召唤英灵的分身从者，而这个过程中灵脉庞大的魔力等于压缩并塑造了从者的灵基力量。

而令咒作为召唤的契约则保证了魔术师可以控制约束英灵本身。

再然后，战争进行杀死足够多的从者，他们的魔力将汇总前往作为物理载体的，也是那第三法残余的部分知识所打造的小圣杯中。

与此，小圣杯打成了一个简易而不完全的第三法，在许愿达成的同时凿穿物质世界与根源的间隙，达成三个初始人共同的目标！

马奇里的愿望，爱因兹贝伦的第三法，以及远坂家抵达根源的目的。

但很显然三个从者完全不足以同时完成这些目标，大圣杯聚合出目标的最标准单位是七个普通灵基的从者。

这也是为什么亚种圣杯战争最后的成品根本不足以完成打通根源的目的，因为无法到达基本标准不说，就连召唤出来的从者也都是灵基不完全的歪瓜裂枣。

之所以不召唤灵基水准更高的从者的最大原因，也是因为马里奇的令咒系统无法约束灵基水准更高的从者，并且那些具备‘神灵’或者之类灵基的从者，恐怕也很难回应圣杯战争的请求。

就因为如此，分赃不均的战争自然就只有打下去这一个选择。但就仿佛诅咒一般，圣杯战争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完成过许愿的功能。

越是没有完成许愿功能，地脉堆积的灵力也就越多，以至于直到现在，冬木市的土地已经淤塞了过多的魔力了！

这绝不是一件好事，一个区域的龙脉魔力堆积相对多会让本地的生态环境变得繁荣，可堆积过多，就有可能造成范围内暂时的‘神代化’了。

那听起来很美妙，可大量真以太要素的弥散第一时间就会杀光冬木市的所有人，那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也不重要了。

“那么你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呢？”

摩根的美眸注视着云卷面前那巨大的构造物，那漆黑无光的，没有任何外部链接缝隙结构的古怪的黑色三角塔。

“举行圣杯战争，然后夺取圣杯吗?”

“我的目的可不会如此的狭小。”云卷解除了人性本我的字条，斯巴达之子血脉的回归让他的体型再一次变回了俊朗的青年模样。

他揽住了摩根的细腰，指着那漆黑的金字塔，带着些许愉快的说道

“目的姑且不论，我可没有什么兴趣召唤一个从者然后陪他打完七天，那可是超出了圣杯战争本意的OOC行为。”

虽然不明白云卷说的OOC是什么意思，可眼前巨大的黑色三角塔，在摩根透析神秘的双眼解析下，很快便让她明白了云卷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要回归圣杯战争的本意。”云卷轻笑道

“让我向你介绍我的最新发明！”

“请叫他——全自动英灵屠宰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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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网站后台炸了，现在爬起来更新

22.全自动圣杯流水线

圣杯战争的本意是魔术仪式而并非战争，事实上任何的战争行为，无论是怎样的形式都是超脱了‘本意’的多余行为。

无论披上多么冠冕堂皇的外皮，这场仪式的目的始终是完成三大创始人的梦想。

愿望、第三法、根源

召唤从者从来都不是为了让他们互相厮杀，从者的作用只是凝聚地脉压缩的大量魔力以聚合物的身份投入小圣杯以完成第三法的具体造物。从者的相互厮杀甚至是三大创始人意料之外的事情，毕竟在他们期望中达成的目标里，可不会有如此‘公平’的竞争存在。

也就是说，从这场仪式的根本目的出发，从者并不是御主的好伙伴，从者只是御主召唤下来的......待宰猪狗罢了。

这么说似乎有点过分，但这就是事实，如果圣杯战争只需要三人就能完成，那么估计创始三人组会很乐意在召唤下从者的第一时间就让他们自尽的。

战争的发生纯粹只是因为分赃不均的问题罢了。

其实有很多亚种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和搭建者玩的就是这样的勾当，召唤从者，命令自杀，填充圣杯，完成三步走的简单战略。

不过很可惜，劣质的亚种圣杯战争在三项条件都不达标的情况下别说抵达根源了，能造出一个合格的魔力聚合物就已经算优秀了。需要七个Master的条件是达成第三法造物的‘底线’，毕竟质量不够，技巧再强也是扯淡。

达标七个就不免出现分赃不均的问题，而数量不达标又无法完成基础要求，这就是圣杯战争这种魔术仪式最大的弊病。当然了，那些不完整的第三法造物弄出来的圣杯，效果也注定无法与冬木的相提并论！

当然了，其实在那之外也有其他的圣杯制造方法，比如魔神柱们铸造的圣杯就是通过灌入大量魔力直接速成一个圣杯，但可惜那是更加残缺的第三法速成物，即便是‘实现愿望’这一目的，也是残缺不全的，属于可以许愿，但愿望绝对会歪曲的东西。

云卷可以批量制造这样的圣杯，但那毫无意义，他要的是通过完整仪式而获得的真·圣杯。

所以，他便制造了眼前的装置。

基与魔恍炉的基础连接冬木市的大龙脉，源源不断的抽取本地储存的大量魔力，甚至是不计代价的掠夺脚下土地的‘生命力’以转化为庞大的真以太。

而这些真以太将在仪器的另一部分的运作之下将真以太灌输给修补完成的大圣杯系统，紧接着，这个延续了数百年的仪式就会自然而然的重新运转起来。

但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基与马里奇的契约魔术与圣杯系统结合会在范围内甄选出七个相对合格的Master，除开开了后门必然会获得资格的三家，其余的四家选拔标准均已范围内的‘神秘度’为第一选择目的。

就好比第四次圣杯战争，除开御三家以外的四个参赛者，肯尼斯和韦伯是正统魔术师，言峰绮礼的稍懂魔术的圣堂教会代行者。

就连看似是普通人的雨生龙之介，从他自家仓库翻出来的笔记也不难看出，他祖辈必然是个魔术师说不定还打过一次圣杯战争，而他本人体内也具备魔术回路及一定天赋，只是没有得到开发而已。最起码就可以只有使用蓝胡子制造的礼装来看，起码也是个比间桐慎二强得多的半吊子。

但是任何规则在建立起的那一刻，就一定会存在可以违背的漏洞。

圣杯的甄选体系也是如此，御三家的资格给予与圣堂教会的裁决权就是这种契约上的漏洞。只是马里奇只能做到为御三家固定三个参赛权，无法决定整七个参赛权的全部归属。

但某说是摩根，云卷自己都已经破译了圣杯召唤系统内除开第三法的全部内容。

马里奇的契约体系存在明显漏洞，在不考虑大圣杯是否具备自我意识的前提下，这种契约关系是可以‘强制指定’的。

云卷可以在发动圣杯战争的第一时间在链接基盘的前提下为自己在当地直接‘拟造’出数个虚假ID，就像是通过远程控制的肉鸡电脑同时访问一个域名一般，直接指命部分英灵的IP地址。

魔术师的本质就是黑客，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字与表现形式罢了。况且圣杯战争的整个技术体系，除了羽斯缇萨带来的不完全第三法之外，是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

甚至就连那个不完全的第三法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技术，不然的话，亚种圣杯战争也不会打的到处都是了。

所以云卷大可以直接同时窜取七个Master的资格让全身都布满令咒，只要承担得起同时召唤七个从者的损耗，他一个人就能完成圣杯仪式！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必须建立在一件事上，即大圣杯系统本身，是不存在自我意识的。

“当初的冬之圣女在制造大圣杯这一广域第三法装置的时候将己身融入了其中，整个大空洞地下，其实就是她的魔术回路经过数百年扩容后的结果。”

“直径一公里的魔术回路，简直就像是一座人体构成的小宇宙！羽萨缇斯这百年来就是作为这样的‘最后预案’存在于这里的。”

所以此时之恶与已经疯掉里的间桐脏砚的计划是注定不会成功的，说到底圣杯系统的建立基础就是羽萨缇斯这个爱因兹贝伦魔术师们奇迹般偶然制造出的与第三魔法使一模一样的人造人。而马奇里与远坂只是锦上添花的角色。

这个出生便连接着根源的‘根源皇女’，只有她作为大圣杯的核心圣杯的全部功能才会完整体现。而相比之下小圣杯这个不完整第三法的造物，就只能做到替代作用。

羽萨缇斯的本质消融于大圣杯，而极有可能她本身就成为了大圣杯的虚拟意识。所以前几次圣杯战争的失败并不排除其中有她这个‘天之衣’捣鬼的可能！

云卷的话语让摩根微微皱眉，脚下传来的这股不适感让她碾了碾自己的高脚鞋跟。

没人会喜欢站在别人的‘血管’上的！

“我需要做些什么？”

“摩根，我希望在第一次循环的仪式完成时，你可以用你的能力‘污染’大圣杯。”云卷轻声道

作为乐园的妖精，是‘亚玲’大母，天生无比接近于‘神灵’的摩根也有着类似于第六特异点的狮子女神伦戈米尼亚德的祝福(Gift)的能力，她即便没有那可怕的魔术天赋本身也能用近似于‘神灵’的权能干扰并使用神代魔术。

而这样基与大源本身的‘权限’实体化，对于大圣杯可以起到已经极好的干扰及污染作用——就像安哥拉的固有技能所带来的此时之恶的黑泥一样，对大圣杯这个第三法具现物实施本质上的干扰！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摩根皱起眉头

“如果干扰了第三魔法的正常运行，可是没办法完成‘许愿’这一目的的。”

此时之恶对大圣杯的污染即刻视为对第三法正常运转的污染，但此时之恶的特性也决定了第三法并不是被干涉，而只是换了一个‘实现渠道’。

可摩根的‘祝福’一旦施加，第三法的特性顷刻间就会遭到破坏，就好像一部分代码随机排列后的程序一样，其基本机能都可能会遭到损坏！

“我不需要奇迹的圣杯。”云卷嗤笑道

“你觉得我需要这个‘不完全的奇迹’吗？”

圣杯的许愿是第三法的具现，而第三法天之杯，所谓灵魂物质化的‘永动机’在云卷看来并不是一个不可想象的奇迹。

因为这里所谓的永动机始终还是基与型月特色的‘太阳系内多元宇宙’系统，也就是说离开了太阳系，鬼知道这玩意还能不能正常生效。

在大宇宙的环境之下，永动机始终是存在不可解决的悖论的理念——因为宇宙终将因热寂而陷入消亡，那么宇宙的产物又怎能完成所谓的‘永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