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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绝诸天从东方不败开始 第59节

  “虽说贫道不喜你的婆妈性子,但凭你方才说的那一番话,轩辕大磐贫道帮伱杀了。”

第91章 黄天抚你顶,寸劲开天灵(求首订!)

  正当轩辕敬城愣神之际,他就见不知为何名黄袍道士,犹如幻影般消失。

  突然出现在牯牛降外有一大块平地,名为大雪坪的地方。

  “贫道黄天,久闻轩辕大磐老而弥坚,二十岁,挑战轩辕家族老祖,让其重伤不治,三十岁,迎战枪仙王绣,稍逊半筹。”

  “四十岁,单枪匹马入吴家剑冢,逼迫那一代剑冠用出飞剑术,虽败犹荣,后转为悟剑,五十岁,自认剑术不逊李淳罡,再败。”

  “继而练习刀术,与年轻的顾剑棠一战,又败,后龙虎山斩魔台与齐玄帧比拼内力,又败。”

  “八十岁,跻身天象,闭关牯牛降,开始致力于将儒释道三教熔于一炉,而今怕是触摸到地仙境界,然近百岁都未曾突破。”

  “贫道闻此,便特来点化,还请一见。”

  如沐春风的清朗声音响彻大雪坪,更传遍牯牛降。

  半响,轩辕世家一听有不速之客在大雪坪闹事,马上有大批人马来此。

  为首的两个中年人,一个气质敦厚,锐气内敛,让人心生亲近,一个顾盼之间,总是给人一种睥睨众生的傲慢感觉,赫然是轩辕敬意与轩辕敬宣。

  他们泾渭分明的领着各自人马,一来到大雪坪,轩辕敬宣便率先道:

  “哪来的山野小道士,竟敢在我徽山撒野,还敢打扰老祖宗清修,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席正先眸光落在大雪坪上所有来人,瞬间让他们不由生出宛如被针扎的刺痛感,正当心中骇然来者武功深不可测时,就听见一声轻笑:

  “怪不得轩辕世家在江湖上名声赫赫,既有用秘笈和重金豢养的鹰犬走狗,又能生冷不忌的庇护诸多绿林大盗,亡命之徒,乃至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也不在意。”

  “不仅如此,甲士、死士、刺客也应有尽有,难怪能与同在剑州的道门祖庭龙虎山齐名。”

  席正先脸上笑意转淡,眸子注视轩辕敬宣,轻道:

  “你可知你方才所言,已经冒犯天威,当受天雷而死,且会祸及他人。”

  轩辕敬宣被盯的有些胆寒,但一想自家老祖就在牯牛降闭关,定然已经关注这里,便底气大增,厉声道:

  “好一个猖狂的贼道,小小年纪就这般妄自尊大,伱可知这是徽山,哪里是你能来逞凶的地方。”

  话落,晴空万里的天气,骤起惊雷,一道霹雳落下,场上多出一具焦尸。

  其余人尚从未轩辕敬宣被劈死中反应过来,数百道雷霆猛冲而至。

  弹指之间,大雪坪外的轩辕敬城,便看见大多数人皆被劈成飞灰,唯有一品境界的人,身躯化作焦尸状。

  “好胆!”一道暴喝突现。

  只见大雪坪出现一位身影异常魁梧,驻颜有术的老者,虽是一头白发,但双鬓却复青黑,身上气势雄浑,单是站着,就散发千军万马之势。

  “轩辕老祖,轩辕大磐,你若是真在乎他们,又岂会任由他们试探贫道,再说了,就以你的行事作风,怕是对徽山上下也不甚在意,何必做此姿态。”席正先抬眸望去,清淡开口。

  “老夫毕竟姓轩辕,你如此作为,岂不是明晃晃的打老夫的脸。”

  “轩辕?贫道倒是觉得如此之姓,被你给玷污了。”

  “哈哈哈,小道士,方才听你说,要想点化老夫,不知你要如何点化?”轩辕大磐声若洪钟:

  “老夫与人比武,次次都输,被人嘲讽轩辕不胜,可当今又有谁敢小觑老夫半分,不说五百年唯一几可并肩吕祖的齐玄帧,那时候俗世天下无敌的李淳罡,老夫还不是敢与其争锋,可笑世人喜好一味高古贬今。”

  “你这小道士仗着天资,觉得自己年纪轻轻便臻达天象境,就跑来徽山捋虎须,你就不怕天妒英才,早夭身死吗?”

  席正先不疾不徐的说道:

  “偌大江湖上,的确没人敢小觑你,就算当年那个最年轻的顾剑棠,现今也刀法超凡入圣,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再者,你若修为平平,当年名震天下的龙虎山掌教齐玄帧,又岂会对你出手。”

  “盖因种种,贫道这才特意来此,这亦算是你的造化到了,不必再苦熬寻破入陆地神仙之机。”

  “也罢,小道士为搏名而不惜身,老夫怎会不叫你得偿所愿。”轩辕大磐浑身气机勃发,眼神凌厉冷漠:

  “今日,便送你去见你拜的祖师,如此也能告祭老夫的子孙后辈。”

  “搏名而不惜身?”席正先哑然:“活了近百年,加上又至陆地神仙门槛,看来这些给了强大的自信。”

  “来,让贫道看一看,你要如何打死贫道!”

  轩辕大磐一听,仰头豪放大笑,浑厚的嗓音在大雪坪激荡,竟激出阵阵风雷之声,若大雪坪上还有其他人,必会被震得耳膜一阵刺疼。

  “如你这般狂妄的小辈,将其生生打死,定是痛快至极。”

  他体内浩瀚气海一荡,近百年内力汇聚双手,随后握成拳,无匹拳罡尽显,便暴闪而至,出现在席正先面前,直取中门。

  “你莫不是老眼昏花,看不清楚人?”席正先身形消散,出现在牯牛降屋檐上。

  轩辕大磐一凝,嗤笑:

  “贼道士就喜欢装神弄鬼。”

  说罢,身形一闪,汹涌拳罡直奔席正先头颅,但却见他又如梦幻泡影一般消失,再出现在另一处,笑问:

  “你猜方才贫道为何要跟你啰嗦这么多?”

  “你暗算了老夫?!”

  席正先悠然道:

  “也就因为你到了陆地神仙门槛,触摸到了地仙之境,不然何须多言,外加贫道甚是喜爱不战屈人之兵,才与你闲谈了好一阵。”

  他上下打量着无比戒备的轩辕大磐,颔首道:

  “大多天象境武夫,极其擅长与天地共鸣,以自身四两拨动万钧天机,以此对敌,而你却是以力证道,讲究一生不拜天地君师,只信奉自己双拳之理。”

  “甚好!不枉贫道登临徽山,步至牯牛降大雪坪,行点化之举。”

  席正先说到这,犹如瞬移一般出现在轩辕大磐面前,不带任何烟火气的抬手轻抚其额间。

  俄顷,他嘴角噙着笑,淡声道:

  “此谓黄天抚你顶,寸劲开天灵,走好!”

第92章 可我明明一贯与人为善,还是个喜欢做行善之事的有德之道啊

  刹那间,轩辕大磐头颅寸寸龟裂,再迅疾蔓延至全身各处,整个人便化作飞灰消散成空。

  “贫道又为天下做了一件功德善事,彩!”席正先脸色欣然,倍感愉悦之时,轩辕敬城走来,沉声道:

  “还要多谢道长替天行道,扫去徽山五百年积淀下来的尘埃,让轩辕一族复归平静。”

  “轩辕先生读书二十年,不知都读了些什么书?”席正先随口问道。

  “读春秋大义,读佛门慈悲,读道教无为。”

  “呵呵,在贫道看来,儒家说拿起,佛家讲放下,唯有道家最痛快,顺自身心意行事,直言拿下二字,是以无为则无所不为。”席正先身形渐渐虚淡,声音也愈发缥缈:

  “因此,无需谢贫道,遇到令心气不顺之事,为了让道心圆满,自是要有所动作。”

  轩辕敬城看着面前黄袍年轻道士消失,不禁面有所思,明悟其来历,此前心中诸多骇然,皆化作理所当然。

  西楚皇室遗嗣姜为光,那个自号黄天,跟吕祖转世洪洗象争锋的绝代天才,这般人物,怎会敌不过七老八十才登临天象境的武夫。

  他见到这位刚才展现的如梦如幻,诡异奇谲,为所未闻的奇绝武功,又见其轻描淡写的出手,方知他为何能与吕祖转世一争高下。

  大半个月后。

  徽山上幸存的江湖人,算是把黄天道人现身江湖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

  不知多少人把目光投向武当山,却见武当山上下门人巍然不动,也一直没有洪洗象的消息,以至于让许多人大胆猜想,该不会是身为吕祖转世的洪洗象死在了黄天道人手上。

  北凉一地也开始戒严,尤其是坐落在清凉山的王府,更是重重森严守护,山上山下随处可见一队队擐甲挥戈的甲士。

  王府内,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旁,搭有高耸入云的九楼雄伟凉亭,它正是江湖上闻名遐迩的听潮亭。

  只见徐骁微瘸着腿,望着满头大汗的徐凤年手持一柄刀身约长三尺二寸,柄长两寸半的长刀。

  “欲速则不达,武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

  徐骁说完,徐凤年收刀而立,接过一旁随伺美婢递上来的帕子,擦拭完汗水后,便道:

  “大敌当前,血仇在身,容不得半点耽误。”

  “从姜为光在徽山现身看来,他依旧是在天象境,并未破入陆地神仙。”徐骁宽慰道:

  “哪怕他入得地仙之境,也是有生有死的凡人,在成建制的大军面前,照样翻不了天,其实不必太过警惕。”

  “我就是想亲手杀了他,让其挫骨扬灰,才觉得甘心。”徐凤年眼中尽是愤恨,似是又想起某人的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神态。

  “一直保持这股心气,定能有所得。”徐骁点了点头。

  “如今姜为光已然出现,而洪洗象却始终不曾露面,多半是遭了不测,寄以厚望的小师弟逝去,王重楼为何还会将一身修为传给我?”徐凤年突然问道。

  “自打王重楼练成《大黄庭》,也就引来了龙虎山的挑战,而龙虎山背后又是离阳皇室,如若他去迎战龙虎山的挑战,打赢了,武当则是独占鳌头,陷入众矢之的。”

  “此外,皇权颜面折损,又岂会容得下武当,若是打不赢,那么武当的名声就会败下来,龙虎山就可以借机拿下武当。”

  “这二者无论成败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武当的破局之法,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从《大黄庭》入手,以它作为另一种庇护道统传承的手段,便是王重楼欲将一身修为传给你。”

  徐骁说到这,语气微顿:

  “要是没出现姜为光,王重楼在武当山就会把修为传给你,可是他的存在,一下子打乱原本的计划。”

  “最关键的是,王重楼自是清楚,我的一个儿子已经死在了武当山,要是再死一个,不等龙虎山和离阳皇室有所动作,我便会亲自率军踏灭武当。”

  “而当他把你送回王府,就彻底与我们绑在了一起,与姜为光结了仇,算上洪洗象,又将添一笔血债。”

  “再加上其师弟俞兴瑞,在东海收了一个名为李玉斧的弟子,言此子根骨奇佳,有再兴武当之姿。”

  “而王重楼的年岁,武功再无向上的可能,一心只有道统传承,如今道统依旧后继有人,那么为姜为光造就一个对手,便是最好的选择。”

  “这才在前不久将一身的大黄庭内力传于伱。”

  徐凤年听完,沉吟好一会儿,道:

  “既然姜为光没死,是否应该尽快的把二姐从上阴学宫喊回来?”

  “你二姐要强,你还不知道,她若是不想,谁能喊她回北凉,不过上阴学宫亦是深不可测之地,渭熊若是觉得危险,自然会早早的回北凉,如今一直没有动静,应该是无碍。”

  三日后。

  席正先漫步在一座书香浓郁,学风浓厚的学宫内,四周的儒生皆对他视而不见,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他。

  不多时,就来到一片湖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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